晚上张冕和王俊商讨了一下,店里的微博关注人数不多,评论下全是骂人的,这种qíng况下即使是发了道歉视频都没什么卵用,转发量并不高而且不是在流量最多的时候使出反击,张冕沉思后提议:“我建议,咱们登报或者是请记者来采访。”
“的确是有记者暗地里来采访,话说的没网上的那么难听可能是见我们店好看又gān净吧。”胖子记得有记者,但那几天他的心qíng实在差。
“我们是要赚大钱的,这点钱不能省。”胖子最后决定都用上。
于是联系公众号、请记者、买热门,几天的时间里舆论往好的方面发展,张冕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挠头叹气:“早知道就穿得帅点。”
“又没女人喜欢你,穿得帅gān嘛。”
“嗯?”是不是他敏感,怎么觉得话里有话。
“你几号休息啊。”胖子根本没搭理王俊。
全部搞完累得半死,张冕边说边吃:“24号吧,25号哥带我去一个拍卖会玩玩。”
王俊:“毅德慈善?”
“对啊。”张冕显然有些激动,“咱们一起去玩玩?”
王俊笑着攀住刘松,只是说,“都是些女人的首饰买了gān嘛,说好听的叫做慈善,说难听的就是买了个二手货回去而且还是自己用不上的。”不好拂了哥宝面子,他装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我是很少去这种场合,但是我从我爸那听到点风声,毅德老先生是位古玩家,这场拍卖会名声很大也是因为老先生,听说他会拿出几件好东西。”
“有多好?”
“古董啊,毅德老先生最喜欢古代jīng致的东西其中以有点翠的饰品为最,听说这是因为他夫人生前特别喜欢,其实这场拍卖会去的人一定相当的多,你哥让你去估计不只是带你出去玩,说不定是长见识。”
张冕小心翼翼地求学:“点翠是什么?”
刘松沉默了,王俊摇摇头给哥宝倒一小杯米酒用力的放在桌上,“百度!”
张冕还真百度了,因为听名字就觉得很高大上,顺带看会样子倒是真的很好看,“我看有的首饰价格也不是很高嘛。”
“你啊。”王俊过了一会才说,“古董这东西在行家手里才是值钱货,在不懂的人手里就是个破烂,值钱不值钱或许和年代有关系但更多的是工艺,现在很多同类产品都是仿点翠,现在翠鸟都是世界濒危物种红色名录了谁敢真抓它生剥羽毛,头钗可能在你眼里不是很多钱,但那些皇帝的女人头上的凤冠或成套的点翠饰品可就价值不菲了,不过这都要看你感不感兴趣。”
“我感兴趣啊,它好看。”他发现了,现在的工艺没法和古人比,那些东西放在一起好坏自分。
刘松问:“那你哥给你买不,去那一趟少说都得近千万。”
“给我买啊,牌子都给我举了就是随便我花,他说了只要我过四级就满足我的愿望,这个愿望我可一直攒着没用呢。”
刘松默默点赞:“我服气。”
本来是不打算去的,可被张冕一搅合还真有点想去,王俊用胳膊肘抵了抵刘松小声说:“快过年了咱们就去一次?反正都有邀请函不用白不用。”
“……好,去就去。”刘松回答得犹豫,他有点烦在外面做假人,不过一场高质量的慈善拍卖会很少见,这么一想他也就释然淡定了。
正说着事,刘松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拿起来一看是班级群炸了,说是在某个酒吧看见赵思敏和一个男人在亲嘴,多事的人特地匿名发言都不知道是谁,现在大家都感叹以前喜欢赵思敏的人都是眼瞎。
张冕看见了,心想:怂,我记住你了。
立马登陆自己的账号指明回复:“说谁呢你,骂人可以他妈的先去掉我,不服就来单挑。”
王俊拿手捅他,“说话注意点,别惹事。”说完动用自己管理员的身份把那人禁言七天。
胖子的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小视频上,张冕瞄了一眼突然拽住他的手:“视频里的男人我认识啊。”
“别,这就尴尬的很巧合了。”刘松关了手机。
“真的!”张冕依旧坚信自己眼睛没问题,“毕琦还记得不,她当时带我出去认识的人里就有他,姓什么来着……好像是严,你们都知道啊我家前几年化妆品那块进入欧洲市场挤进一线品牌行列,他是做内衣,大家都是吃女人饭的,我还想跟他认识认识jiāo个朋友呢,但他作风太开放了,我不大喜欢他这人。”
刘松盯着张冕片,不敢相信道:“世界真小。”
桌上温的酒都凉了,张冕贪杯喝掉哈着气晃手:“你、我和王俊就是三个有钱人,屁大的地方能有多少富二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认识一个就等于认识一百个。”
“我能采访一下张先生的想法是什么吗?”
张冕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的剔牙,“没想法,不能因为我之前对她有过点错误的想法就一直捆绑我啊,我多委屈。”当初对她有意思还真是眼瞎,颜控协会的主席他是真想让贤了。
曾经的‘对象’和现如今的对象相比,张冕歪着头发现很想楚沐,他出国的几天虽然和自己视频电话腻歪过,可总归是不在身边的,一个人睡半夜都会被冰冷的chuáng惊醒。
要是被楚沐知道他就是个暖chuáng的,估计也得气得够呛。
酒的后劲挺大,张冕晃悠悠出去拒绝王俊和胖子要送他的好意:“我一男子汉害怕有人QJ不成?”拍着胸脯说再见,拦住一辆车走人。
刚关上车门,刘松站在外面问王俊:“他怎么不开车来?”一直都是楚沐接送。
“因为没有驾照啊你笨!”王俊脸涨的通红,目光闪烁不定一副醉汉样,头还伸出窗外老远要跟人理论,“不会开车怎么了!怎么了!”
“好好好不怎么了,你赶紧回家吧你。”
说了无数好话总算是送走张冕,不知为何,刘松心里的石头全部落地,他用很浅的口吻说道:“真的是多亏了张冕。”
“嗯。”王俊点了头。
距离小伙伴越来越远的张冕压根不知道他们的内心世界是如何的起伏,一路打嗝捂嘴bī得司机全程飙车招呼:“吐车上可是要加钱的啊。”
加钱?
思绪飞到被楚沐控制生活费的日子里,喝醉的张冕使劲憋住,不能吐,因为他兜比脸还gān净。
总算是撑到家门口,张冕刚下车就吐了,外面的车就是没家里的坐着舒服,颠几下就烦人,他两眼闪星地摸出钥匙打开门,灯竟然是亮的?
往沙发那瞪大眼睛一看,发现有好几个楚沐,揉揉眼睛终于变成一个了,他指着人大喊:“你怎么才回来!”
从张冕进门,他就注意着,看人脚步凌乱瞟一眼都知道是喝酒了,两眼瞪得老圆指着自己然后突然的飞奔过来抱住自己,楚沐忙拖着张冕,他话都还没说一句先被呕吐物的熏死,毫不介意的用袖子给张冕擦擦嘴,他轻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张冕靠在他怀里发抖,楚沐一摸手发现是冷的,外面羽绒服从进门就是拉开的状态。
“又冷又饿,你怎么才回来!”声音比刚刚的更大。
“我一处理完就回来了。”楚沐轻轻地说,帮他脱下衣服准备抱上楼去洗澡。
于是张冕就像八爪鱼似的扒着楚沐,吐完感觉胃里空dàngdàng的,他弱弱的说了句:“饿。”
“马上给你做点吃的。”
“累。”
“你吃完就睡。”
张冕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头搁在胳膊上放空地看着楚沐,突然撇嘴:“想你了。”
楚沐笑了笑,轻轻在张冕额头上碰了碰不带丝毫的□□,最好的时光大概就是在外拼命的死小孩回到家睡眼朦胧的抱着自己诉说抱怨,提些傻乎乎的要求,灯明晃晃的照亮脸上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小时候说过想我,长大了这还是第一次。”
张冕一偏头嚷:“家里没个人跟鬼屋一样,睡着都不踏实!”殊不知发红的耳垂显露他最真的想法。
“我天天发视频给你,你说想我怎么也没见你主动找我。”
“我那是矜持你懂不懂。”
楚沐点头:“嗯,你要是在chuáng上也矜持点就好了。”
张冕顿时燥红了脸,头都快埋楚沐脖子里紧紧贴着,在chuáng上他是什么都敢说反正就两个人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舒服到极致的时候嘴是控制不住的,一边害臊一边又舒服,“就你烦。”
“嗯嗯我烦。”楚沐催促着,“擦完身子出来吃饭,我下去做点东西。”
在楚沐就快出门口的时候,张冕扑腾从水里站起来命令:“你给我擦。”
楚沐转身双手jiāo叉抱肩,嘴角往上勾起很浅的弧度,慢慢走到张冕的面前用毫不隐藏的审视目光将他从头看到尾,又往后退了两步才拿起浴巾展开包裹张冕,缓缓擦拭他身上的水珠,有意无意的抱着张冕,楚沐贴着他发红的耳垂含了一下:“我不在家的日子,有没有自己帮忙?”
“没有……我们三个都忙死了好吗,哪有时间……哪有时间做这个……”真正忙的时候摸摸头发都会掉好几根,张冕站起来吧重量全都依托给楚沐,正如猫咪在给予最大信任时会把肚皮给主人摸,他忍不住感叹了句,“我要赚钱。”
楚沐简单嗯了一声就再也没人说话,该享受的享受,热气腾腾的浴室里意外的和谐,张冕感到那种舒服的气氛后笑得很不要脸,双手掰正楚沐的脸想凑上去亲,可是他们有着20厘米的差距加上洗澡后没有力气,踮起来几次都没亲着,没亲着就算了,楚沐还一脸看热闹的看自己,所以他生气了。
张冕揪着楚沐衣领使劲垫上去,可是谁能垫20厘米?
就算是头也抬了才不过勉qiáng亲上去。
“我不亲了!”彻底炸毛,张冕穿好衣服走到门口,猛地被拽了过去,不停的后退直到背抵着墙,有些冷不得不往前一步倒是正好跑男人怀里去了。
实在看不过去,楚沐笑时把声音压得很低,捏起张冕下巴在他炸毛之前亲上去。
张冕怔住了,垂下眼慢慢伸手勾起楚沐脖子,力道越收越紧,手指在发间穿梭时不时用力抓紧,“唔……”楚沐托起他的屁股,笑容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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