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张冕很纳闷。
楚沐拉住张冕靠在胸前,下巴搁在他的发顶,“那你是站在什么位置上觉得‘天经地义’的,兄弟还是……夫妻?”
张冕很不高兴,在家长怀里蹭了蹭抬头和他对视,一板一眼说得很是认真:“你明明是被我包养的小qíng人。”
“你厉害了,还包养我?”楚沐对着手下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轻飘飘就感觉ròu块抖了抖,他不禁眯起眼感受怀中年轻的身体。
“你到底帮不帮我。”
“你要是亲我一下我就帮你,这比jiāo易怎么样是不是很划算?”楚沐把人往上托起,慢慢站起来的同时怀中的身体受惊一颤,四肢并用抱住了他,张冕涨红着脸,“你这不是要我出卖色|相嘛。”
楚沐站起来就要往卧室“我是你包养的小qíng人,咱们亲的次数还少?”
想想也是,张冕勾住楚沐脖子,在他走向卧室的路途中轻轻吻了一下,三指发誓非常纯洁就碰了一下,“唔好了。”
楚沐似笑非笑得看着他,“嗯jiāo易成功。”
“我怎么总感觉有yīn谋。”张冕躺chuáng上脱衣服,luǒ睡是他的习惯改不了,楚沐的眼神总盯着不太好意思脱,他缩进了被子里。
“我哪敢对咱们金主耍什么yīn谋。”楚沐拉着他手一用力,轻轻松松把人拉到怀里,手摸着滑不溜秋的皮肤爱不释手,总结就是那些药膏没白用。
张冕被摸得有些意乱qíng迷,他们有一小段时间没在一起了,对待久违的亲密就像是吸|毒一样过瘾,年轻加上自控力不足,在这个时候就愈发显得不禁撩,哪怕是楚沐摸他的大腿都忍不住夹起来,因为太敏感了每次都被万千条电流击过,然后发软无力。
“嗯……”
仅仅是舒服时的咛语,楚沐低头找准位置细细品尝张冕微张的嘴,勾起舌尖温柔地舔着,转而往下又嘬了一下他的锁骨,因为紧张导致锁骨露的很深,“要不然我把找设计师的工作也一起揽了?
有一秒的时间,张冕考虑楚沐是不是真的这么好心,他们在一起后楚沐就变了,变得动不动就耍流氓,不过他还是点点头,“好。”
带着鼻音十分软糯,楚沐从不自封正人君子,自问也受不住小少爷这么可爱的时候,慢慢翻身覆在张冕上方摸索着他的敏|感地带,“嗯……哥……”腰时而往上挺已然qíng动,当楚沐低头亲上自己胸口时甚至抱住了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十分温柔的亲吻,他喜欢又觉得不够,都说小别胜新婚一点不假,张冕颤栗得抓住楚沐手放在自己挺立的yù|望上,带着哭腔抱住他呢喃,“哥……我难受死了……”
“我难道就不难受?”树袋熊一样攀着自己如同吊着一百来斤的活宝宝,楚沐捏了张冕腰立马听到一声要哭的低喘,久久不得回应,张冕嘴巴一扁竟然真哭了,“你烦。”
“你多大了还哭鼻子?”楚沐没法子,绷不住脸笑了,搂着张冕坐起来让他们面对面抱着,区别在于张冕是坐在他怀里的,手抚着后背好一通哄总算是不哭了,边抽噎边看着楚沐都快委屈死了。
楚沐哪能不懂张冕的想法,在家一直都被惯着的从没被人逆过,老爷子小时候一听他哭急的跟什么似的恨不得把小祖宗驮背上给他骑,这就养成了张冕一不高兴就要哭的习惯,一哭就有人拿好吃的好玩的哄,不哭才怪。
所以每次上chuáng都要哭一阵,不过现在都是两种qíng况,一个是故意哭出来博取同qíng,另一个是被单纯慡哭的。
“我才……才刚过20岁,还是个小……”
“小大人。”楚沐顺势接话,在他要怼之前吻上去堵住,白皙滑腻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
“哥……”夹着腿忍不住叫对方,张冕舒服得眼角又泛起泪花。
楚沐就按着他的意思来,宠溺的亲亲他说:“乖。”
于是张冕很乖的张开腿方便楚沐的进入,一直窝在他怀里低哼轻吟,细细碎碎的声音配上被□□占满的双眼,楚沐将两人的东西拿捏在一起,看张冕被羞得直往他怀里躲,男人间的比较最能让人羞愧。
“嗯……”
随着突然上扬的语调,张冕的身体绷直又突然松懈,低头用力咬在楚沐脖子处。
“你总是咬这里。”楚沐让张冕趴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后脑勺,张冕动也不动,发泄过后浑身无力弥补了半个月来的不满,他没回应楚沐的话而是忽然伸出舌头顺着自己咬的位置舔,脸红通通的。
楚沐呼吸一顿,手上动作也呆滞了几分,“怎么了?”
只听小少爷委屈劲十足的声音:“我个子矮,只咬得到这里。”
楚沐还没安慰他几句就听斗志昂扬的一句:“你别得意,我还会长个子的。”
“你这内心戏也太足了。”楚沐抬起张冕下巴撩了撩,手指温柔的擦拭细小的泪珠揉揉,一边说道,“哭哭哭,你看你就知道哭,在外面怎么就没见你这幅德行。”在外面张牙舞爪走路都要横着走,谁敢招惹。
张冕脸一横,脸使劲往楚沐怀里蹭,“我不听,我不管,反正你要顺着我。”说着说着好像闻见什么气味,他吸吸鼻子目光落在楚沐的手上,脑中浮现刚刚的画面于是刚消停下来的脸立马又红了,一巴掌打上去怒道,“你刚刚摸过那里的手竟然摸我脸!”
打上去柔软无力的,楚沐叹气:“这不是用湿纸巾擦过了么。”
“擦过了也不行!”
楚沐揽他哄着,不时的讲讲‘道理’,“你一直抓着我不让我走,怪我?”
“刚刚摸过你的,又摸过我的,还沾染过你和我的……”米青液两个字没能说出口,张冕觉得太羞耻了,赶紧摸摸脸越想越害羞,搞得真有一样。
他不提,楚沐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好像也有点意思,虽然他不太喜欢那些比较重口的做法,但想想的话还是能让人激动的,chuáng上的运动怎么下流都不算事,不过外面的男孩子怎么能和张冕比,他猜张冕都不知道那种行为叫什么,存着逗弄的心思,楚沐咬着张冕发热的耳朵,“颜身寸。”
张冕睁大眼睛迷茫了一会,顾名思义?
“滚滚滚!”手抵着楚沐胸口作势要往推,嘴里大喊着,“我真是看错你了,怎么这么污!”什么事后温qíng在这会儿都被冲击的一gān二净。
楚沐一看人明显是生气了,把人往肩上一扛往浴室走,张冕身上□□的别提有多崩溃,几秒的功夫哭得天翻地覆双手乱挠,“呜我真看错你了,看错你了!”颠来颠去魂都要颠没了,张冕在水里抽噎着半天都没缓过来。
给张冕长知识的后果就是他不想听,冷了好几个小时的脸可最后碍于很想楚沐抱着自己,夜里暗搓搓的又靠上去,只是还继续抽着鼻子,故意装出来不让自己显得太丢面。
“楚沐……”张冕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了。
楚沐也没睡,最起码没哄好小少爷之前是想睡却不能睡,听到张冕叫自己,他顺势把人轻轻捞怀里,打开小灯给人揉揉眼睛,语气轻柔间带有宠溺:“男孩子怎么这么能哭。”
“你管我。”你就得哄着我,这六个字没好意思说出来,他觉得太矫qíng了但估计家长肯定懂,要不然也不会抱着自己。
“你真污。”
楚沐点点他的额头,“就你纯洁得像天使。”无奈叹息记不清是第几次了,孩子再作都是自己惯出来的,再矫qíng的作都得打碎了往肚子里咽,还要夸着你真棒。
真是棒棒的……
毛被顺的很滑,张冕背贴着楚沐胸口逐渐有了睡意,嘴里时不时发出细小微弱的声音。
这是张冕睡觉的小习惯,如果觉得舒服了就会嗯几下,哪怕是打哈欠伸懒腰都要弄出点动静来表明自己现在很舒服或者难受,要是叫他起chuáng说不定会嗯得更久。
尽管是在家休息,可楚沐也没打算真的做无事佬,前天答应帮张冕的事第二天就提上了日程,亲自联系了设计师说清楚设计要求后已经接近中午。
打开门,就见一具肤色偏白的身子在深灰色chuáng被里乱糟糟趴着,张冕之前嘀咕过chuáng被颜色太老气了不好看,可他总是当没听见,看着张冕的身体在其中若隐若现太有很qiáng烈的色彩对比,那种带给心灵的震撼可以说是满足了他变态的嗜好。窗户开着透气chuī动窗帘,微风阵阵扫过张冕□□在外的脚踝。楚沐看着那抹白皙动了动然后往被子缩,可能又觉得凉快又探出来蹭来蹭去。看得楚沐喉咙发gān,忍不住上前握住了张冕露在外面凉快的手,五指修长,指甲被修饰得圆润gān净,因为没吃过苦,手心一点老茧都没有,就算是右手中指上代表写字的茧也没有。
被外面人说自制力qiáng的他在张冕面前似乎被瞬间击败。
低头吻上张冕的肩头,楚沐视|jian着满头杂乱下睡得直流口水的青年,睡得很香让他有打断的想法,不过他没舍得太粗鲁,捏着张冕鼻子bī他起chuáng,“起chuáng吃饭了。”
“太早了……”国际惯例先伸懒腰再挠头,最后把自己严严实实藏起来。
楚沐手往被子里伸,感叹娇惯养大的就是不一样,什么都不,“太阳都晒屁股了快起来。”抓住张冕手直接往怀里拖,一边拿着睡衣给他穿上。
对张冕来说,这段醒前经历只不过是让他换个地方继续眯会而已,顺从的抬头、展臂直到推到洗手间洗脸刷牙,张冕睁开眼突然说:“好像古代的皇子。”
“我看是皇上吧,皇子还要早起念书你呢。”楚沐不客气的说出真相。
张冕还玩上了,笑嘻嘻刷着牙口齿不清道:“也是哦,爱妃言之有理。”
楚沐没高兴和他演戏。
偏偏张冕戏份特足。
“你要是伺候我舒服,我就封你做皇贵妃,不舒服的话就把你降为洗脚奴婢。”
楚沐猛地转身将人压制于墙边,一手撑着墙面含笑看着他。张冕还自顾自的乐呵也忘记了躲,等到回神才发现被男人给壁咚了,想说话时被人捏起下巴用看货物一般的眼神打量,楚沐漆黑的眸子里什么都看不见,要不是嘴边挂着的一抹浅笑,他都要以为又要被打屁股了,“你……你gān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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