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说:“你牵扯上他想gān什么。”
“合作,外面的人没法和家里人比。”张冕扒着手指打算盘,“他肯定会火的而且比那两个主演还要火。”
按张冕的话说,五百万不能白花出去。
为了能让杨凡答应,张冕往工作室跑了两天,楚沐不担心他成不了事因为这显然是好事,明星两个字的诱惑力太大,都戏子身份却和古代的戏子是云泥之别。
开机那天正好是愚人节,张冕揣着担心有人给杨凡甩脸子亲自过去坐镇,反正都知道是走后台的,怎么着吧。
好奇是怎么拍戏的又在剧组呆了几天,楚沐在办公室看看日历感觉小孩真长大了,在外三天竟然一个电话都没打。
被现实击破幻想的张冕在回来的飞机上睡得正香,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擦擦鼻子嘟囔了句:真冷。
张冕不在家,楚沐每天有很多时间闲着,上午开完一个小型会议正往办公室走,突然感受到一股视线盯着自己,他偏头看向孙殊,“有什么事要说。”
孙殊有些意外,“以前没见过你……”话到嘴边察觉自己越了规矩,他捂嘴咳嗽了一声把目光从胸针上挪开,jīng致得更像是适合宴会佩戴的小物。
也许楚沐心qíng很好,摸了摸胸针笑着说:“小冕送的。”留给孙殊一个背影细细体会。
体会到了,孙殊尴尬的赶紧拍脸真是后悔多嘴。
胸针算的上是楚沐收到最满意的礼物,他在椅子坐了会,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张冕的照片,大王则是在他的脚边睡觉,尾巴甩来甩去好不快活。
哈士奇的本xing在大王身上体现到极致,先是咬坏了沙发然后是扯坏了chuáng单,再然后是在chuáng上乱蹦全是狗毛,楚沐皱眉踢踢它换来略带怯意的小眼神,像极了它那小主人,“现在怎么不嚎了?”
“嗷呜……”弱弱的狗叫声,舔舔爪子蜷在一起不动了。
楚沐冷哼一声,拿起文件看些常人看不懂的资料,早上大王把新买的沙发垫又给咬坏了,他没打它也没骂它,拴在一旁让它看自己吃早饭。
狗粮就放在离大王不足半拳的位置,它努力爬了很久都吃不上急得嗷嗷直叫。
楚沐不搭理,慢悠悠吃饭甚至是在早上吃了荤食。
一个小时后大王不敢嗷了,他把狗粮拿走成心饿它几顿,也就是说现在大王饿了两顿。
“嗷呜……”狗尾巴扫着楚沐脚面,趴在地上望着他。
楚沐看也不看,“嗷死了都没用。”
“嗷……”
“有空和你主人学学怎么求饶,哭一个试试。”
这会狗不叫了,楚沐挪开文件夹看它一会,这狗德行也不知道是学的谁。
回到家,楚沐先把大王拴好确保不会被它咬坏再去洗澡,大王早就垂头丧气不高兴动了,总的来说在吃方面和张冕是像极了,也怪张冕不把大王当狗看,什么好吃的都给它喂结果硬生生给养膘了,后来不得不抱着去看病,医生睁大眼睛看小狗胖成这样说:“这也太肥了吧。”
欠一顿饭不吃都不成。
还在回忆时手机响了,是苏毅德。
“冕冕有没有回来,回来的话让他来吃饭,我打他电话打不通啊。”
楚沐打开衣柜找衣服,“您觉得闷的话我去陪陪您,他还没回来。”
电话那头传出几声不清晰的嘀咕,楚沐完全理解老先生的不满,杨凡算是他的得意门生现在被搞去拍戏,富商之流老一辈人里面很少有看得起演员的,因为在里面游走见过太多pyjiāo易。
“哎呦这么长时间啊,我饭菜都准备差不多了,你来吧。”
“恩成。”转眼间穿好衣服,楚沐选了一套三件式灰色西装,站在全身镜前抚摸应该放手帕的位置,胸袋帕是一件以小博大的配饰,不过他今天并不打算用。
取出张冕送的那枚胸针别好,楚沐出去拿了点张冕专门买给大王吃的零食放狗窝里,“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汪……”
苏毅德家是一贯的复古风很有气韵,楚沐穿的款式也是略复古看着倒也很配,刚到就听老先生吐槽:“真是不像话,两个徒弟都不像话。”
“我让他回来给你赔罪。”
老先生摸着扳指深深得吐出一口气,转溜手中的木珠道:“我就不爱跟你聊天。”随后解释,“三十没到的年纪不要搞得这么深沉,看看冕冕活的才像个年轻人,你啊就是老成。”
楚沐坐下给他倒茶,清香散出来沁人心鼻,“小冕不爱管爷爷的公司,我今年27,上班时并不比小冕大多少,要是手段不狠点也没那么多人认真办事。”
“唉。”老先生摆摆手让他不要说,“这是你们内部的事,我不想知道太多。那年不止老张身子病重连公司都濒临破产也多亏了你,这人呐不能比,一比对是要伤心的,好在他现在有想做好的事要不然老张泉下有知不会安生呐。”
“小冕只是外表疯癫了点。”
“你就惯他吧,看看你。”老先生话虽严,嘴却是笑着的,看向楚沐想拍拍他的肩先被他胸前的胸针吸引目光,苏毅德气息一敛,眼睛眨都不眨迟疑问:
“你这个胸针好看的很,能不能给我看看。”
楚沐一下下的摸茶杯杯沿,一手摘下胸针放在老先生手中,似笑非笑说:“这是小冕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这还是他第一次送我东西。”
苏毅德把那枚胸针在手中翻来覆去查看,听到楚沐的话一激动,手中的佛珠突然被扯断。
“我喜欢的人太牛bī了,我怕。”
“他就是比我厉害,私下对我挺好的。”
“我想送给我喜欢的人,亲手做出来。”
“我喜欢的人比较爷们有男子气概,所以这个要不要改一下,因为花啥的不是女孩子喜欢的吗……”
张冕喜欢上一个比他qiáng势的女人,却从来没听他抱怨过没时间陪女朋友,来工作室上课甚至是一个电话都没见拨出过,作为热恋期中的年轻人不是特别反常吗?
苏毅德嘴唇颤抖,木珠一颗颗散落在地也全然不顾,那个孩子……
他发出的声音gān涩无力,“他懂事了,这个花了他大半个月的时间可见非常用心,配你很出众。”
“我也很喜欢。”
苏毅德艰难的吞咽一口口水,慢慢把胸针还回去,“他是个好孩子,人顽皮心不坏。”
“我保证他会一直开心下去。”
苏毅德一时无言。
楚沐弯腰拾起所有的木珠放在桌上,老先生紧紧捏着其中一个攥到发热,拄着拐杖道:“今个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似乎是早有预料,楚沐起身半鞠躬,“谢谢爷爷。”
有什么好谢的呢?
愤怒谈不上,他不是张冕的谁谁谁,震惊好像也并没有多少,老先生站在窗前看那辆车逐渐消失,保姆站在他的背后一直在等他发话,他无力道:“撤了吧,今天我没胃口吃饭,淼淼回来就说我先睡了。”
“老喽老喽。”伴随几声咳嗽,头发花白的老人家也渐渐消失在转弯处。
楚沐是噙着笑回到家的,上楼前还开了瓶红酒,拿着上楼感觉到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他站在楼梯往大王窝里看了看。为了给大王一个教训所以他并没有给多少狗粮,现在里面却是满的而且有ròu,这说明什么?
小主子回来了。
张冕在chuáng上把自己睡成个球,在外几天加上自己有洁癖,住的酒店不是平常住的大酒店,他觉得不卫生自然也睡得不是很安稳,一回到家整颗心都放松了下来,本想眯会就去洗澡结果连楚沐回来了都没知觉,叫醒他的是来自脚板底的温热感。
动一动脚趾发现是真的,有水流感。
他抬揉揉眼睛撑起上半身:“你回来了啊。”
“你也回来了啊。”楚沐原话奉还。
“拍戏一点都不好玩,闷死了。”
楚沐拿毛巾擦gān张冕的脚,被温水一泡,白白净净的,“我还以为你在外面玩到不知道回家。”
“哪有啊。”张冕眯着眼发困,靠在楚沐肩头觉得很安心,围着熟悉的气味他就能放心去睡乃至把一切jiāo给对方。怀抱如此温暖,张冕傻笑几声搂紧楚沐脖子,学着他平时的动作往脖子里chuī气,觉得没有那么撩人又放弃了,他蹭着楚沐小声说:“楚沐,我们做吧。”
楚沐眼底尽是宠溺:“明明这么累了还要想坏事?”
“回到家真好,想你了。”在外面吃喝倒也没有多想,晚上睡觉时觉得孤单了、寂寞了、没人暖chuáng了,但这想想也就过去了,等回到家回到楚沐的怀抱中,张冕不舍的想:这就是家的味道。他一直是矫qíng的,可此时说不出多余的话开始迫切渴望对方抱自己直到占有,那种亲密无间的距离让他感到安心。
“亲我亲我。”张冕困死了却还是撅起嘴,别提有多逗了。
楚沐轻笑,一手环着他腰,一手扶着他后脑勺慢慢躺在柔软的chuáng被上,温柔的吻遍张冕全身连手指头都不放过。楚沐的吻过于温柔让张冕更加想睡,被催眠的同时身体也很不老实给出了最原始的反应,几天的积累像是在此时喷发,他主动靠近男人方便他动作,这种被人小心翼翼呵护的感觉在很大程度上使他身心都得到满足,他迷恋渴望更多。
两腿紧紧夹着那物,张冕后背紧贴楚沐胸膛,下腹不老实的东西被伺候着,“嗯……”从他口中不断发出甜腻的低咛,虽然断断续续但没有刻意隐藏。
chuáng上的大球只看得见幅度很小的律动,最后突然急促起来含着张冕溢出口的高亢呻丨吟:“啊……”,在新一轮的高丨cháo刺激中,楚沐吻住张冕的嘴角。
余韵还停留在身体里,张冕浑身使不上力,大腿根被摩擦到没有知觉也不知道有没有破皮。
楚沐拧gān湿毛巾给张冕擦了身子,搂着他躺好,“今晚你刚回来。”
后面一句要说什么,张冕闭着眼都能猜到,感觉自己太饥渴了赶紧埋在家长胸前作鸵鸟状,“睡觉吧。”他想不出高超的qíng话,只想俩人更加亲密去传达那份日渐加深的qíng意,为什么不用后面,不就是考虑他的身体么,张冕更加贴紧楚沐羞涩又大胆得亲了他一下,被子下的腿cha入楚沐双腿间jiāo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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