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你好_五军【完结】(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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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路鹤宁的神色一变,垂下眼声音道:“我知道,你让开,我就是回我家。”他顿了顿,声音逐渐低落:“我有家,我家在C城,我今晚就坐火车回去,以后不住你房子了。”

  徐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见路鹤宁的生气的样子太阳徐突突直跳,绞尽脑汁想说个笑话,却发现一个笑话也想不起来。他正着急,却见路鹤宁的脚下,啪嗒落了两滴水滴。

  徐稷的心顿时被那两滴水珠砸了个窟窿。他顿时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明明有说有笑的一天,他却好端端的把人给惹哭了……路鹤宁无论碰上大事小事,好事坏事,从来没掉过泪。今天却因为他迁怒,委屈到了这种地步。

  徐稷的心一抽一抽的,疼的差点喘不上气来。他上前两步qiáng行把人摁在了怀里。路鹤宁推他捶他,又抬腿踢他,力道一点都没收,他也都受着,只死抱着人不撒手。

  一直等眼前的人发泄完了,徐稷才低下头去,去亲路鹤宁脸上的泪,又连连低声哄着:“不生气了好不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再打我两下。”

  路鹤宁依旧推他胸膛,红着眼跟他较劲。

  徐稷懊悔的要死,又问他:“要不你罚我,你把我关门外?好小路好宝宝,不生气了好不好?”他想起来什么称呼什么,几句话翻来覆去的,亲着亲着脸,又碰到了眼前人咬死的嘴唇。

  徐稷轻轻亲上去,摩挲了几下。

  谁料路鹤宁立马松牙,照着他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徐稷疼的嘶了一声,却越挫越勇,任由路鹤宁咬着泄愤,不依不饶的继续亲下去。路鹤宁原本又气又恼,恨不得咬下一块ròu来才解气,可等他舌尖一点甜腥味的时候却又顿时心软。徐稷立刻钻了空子,qiáng势又霸道的含住他的唇舌逗弄,也不再耍什么技巧,只在他嘴里疯狂扫dàng肆nüè。

  直到俩人都气喘吁吁,身体开始摩擦出异样的温度,徐稷才稍稍退开一丝fèng隙,用鼻子磨蹭着路鹤宁的脸低声问:“去chuáng上,好不好?”

  路鹤宁依旧不吭声。

  徐稷抱着他,又低声呢喃道:“我生气不对,你一会儿在chuáng上好好罚我。”

  路鹤宁终于吭声,低低哼了一声:“你莫名其妙生什么气。”

  “你说你喜欢孩子,”徐稷轻声道:“我怕你哪天想要孩子了,再找个人结婚,不要我了。”

  路鹤宁微微一动,顿时愣住。他没想到徐稷想偏了,其实他就是随口聊聊天而已啊……只是他的气来的莫名其妙,这会儿消失的也莫名其妙。

  路鹤宁忍不住再想自己刚刚的表现……顿时觉得丢死人了。

  徐稷低头轻轻咬了下他的嘴唇,认真道:“可是我不能生孩子,我要是能生,我今晚就给你生一窝。”

  “……”路鹤宁觉得自己几乎抬不起头来,哼唧道:“你当属猪的啊。”他顿了顿,又道:“你以后有问题直接问行不行,我哪知道你问这个。以后你要是再扔下我不要了,我就不真不回来了。”

  徐稷连连点头,看他不生气了,问:“你刚刚要去哪儿?”

  “我没想,”路鹤宁在路上察觉到徐稷心qíng不好,正纳闷呢,却又被人甩在楼下,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人来接了,却又是个大黑脸,也不理他。他顿了顿,哼道:“今天我们领导还说可以给我介绍对象,你以后再这样,我就去找别人。”

  “不敢了不敢了,”徐稷道:“你在哪儿我在哪儿,你说啥是啥。”

  路鹤宁戳了他一下,轻哼道:“我要是喜欢孩子呢。”

  徐稷这下沉默了。

  路鹤宁以为他又脑子抽了当真,刚要说开玩笑呢,就见徐稷有些纠结的看着他,半天后红着脸道:“爸爸?”

  第70章 完结

  路鹤宁差点被徐稷给雷翻过去,谁知道徐稷却没皮没脸,叫了一声之后开始乱喊,上了chuáng连爹和皇阿玛都出来了。

  原本的那点感觉都被他给喊没了,路鹤宁忍不住总笑,笑的自己都软了,最后拿领带把徐稷的嘴巴给绑住,这才好好来了一发。

  俩人都有些激动,这一晚上折腾的也挺疯狂。好在第二天不用上班,路鹤宁累极之后呼呼大睡,一直等太阳晒到屁股了,他才从被窝里钻出来。

  徐稷起的比他早,煮了一锅速冻小馄饨,刚盛出来放桌上,听见动静又进来看他,笑着从衣柜里拿衣服…

  路鹤宁觉得眼皮发酸,又想起前一晚的事qíng,突然就有些矫qíng,用脚踢着被子道:“臭死了。”一直把被子踢到一旁才作罢。

  徐稷一愣,下意识道:“可能昨晚没收拾的事儿?”晚上的时候他带了套,子子孙孙都在小袋子里,一早就扔了。弄到chuáng单上的也是路鹤宁的。只是徐稷可不敢说明白,琢磨过来又qiáng行给自己安锅,:“也有可能是我早上放了个屁,存里面了。”说完还装模作样的掀起被子来闻了闻。

  路鹤宁哼一声,把脸埋到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瞅他。

  徐稷也趴过来,笑道:“你该不会嫌弃我吧。”

  路鹤宁道:“就是嫌弃,臭死了。”

  徐稷忍不住笑,又拿手指着他,控诉道:“你个骗子,说什么天长地久,现在一个屁就给崩跑了。”

  说完俩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等笑的脸都酸了,徐稷才把刚刚拿出的衬衣递给他,又回头看了他眼,从衣柜里挑了件长裤。

  路鹤宁有些诧异,道:“今天又不上班,我在家穿裤衩就行了。”

  他跟徐稷的衣服一直混在同一个衣柜里,只是徐稷的衣服高低贵贱各路货色齐全,路鹤宁的却无一例外都是正品。这些面料金贵的东西护理起来也麻烦,路鹤宁最喜欢的两条长裤,从来不会连着穿两天以上,生怕变形了。

  徐稷却摇了摇头道:“今天中午出去吃。”他见路鹤宁眨了眨眼没明白,提示道:“周谦生不是一个劲儿让你请客吗,这事早办完了早算,要不他叨bī叨的烦死人。”

  周谦生有种奇特的优越感,之前就对路鹤宁诸多评价,现在大概看徐稷较真了,偶尔再提到路鹤宁反倒是亲昵了起来。徐稷早点请客,也是想找个正经场合,对他宣示一下主权。

  路鹤宁不知道他的心思,等洗刷好了收拾停当,才突然想起来,问徐稷:“中午会喝酒吗?”徐稷的嘴唇昨天让他给咬破了,外面的印记浅,里面贴牙的地方却是少了一块皮。

  路鹤宁之前吃饭也有不小心咬到自己的时候,偶尔咬到腮,很容易变成口腔溃疡……这些还是有点疼的。他把徐稷招呼过来,扒拉着徐稷的嘴巴往里瞅了瞅。

  徐稷张着嘴,含糊道:“没事,他这人事多又瞎讲究,找个好点的地方就行。一点酒怕什么。”

  路鹤宁却有些心疼,想了想,忽然提议:“要不然我们去吃西餐吧。”他想了想,琢磨道:“上次我们在商场碰见他的时候,我记得你说他跟内个谁去一楼的WS牛排了。既然他们同学聚会选在那里,估计是喜欢的地方。”

  “对啊,有道理。”徐稷问:“吃西餐不喝酒吗?”

  “顶多是开胃酒,或者为了增加qíng调要的,到时候你推了就行,西餐没有劝酒一说。”

  徐稷踌躇片刻,点头应道:“行,就这么定了。”

  他平时出去应酬,大都是直奔酒场,毕竟场合无论档次高低,喝酒谈买卖才是正式,因此川菜苏菜粤菜鲁菜,徐稷几乎大小饭店吃了一遍,只是唯独对西餐不太熟。

  一是用不着,二是不喜欢。唯一的一次经历还是追钟杰的时候去过,他知道那种场合讲究多,只是那天他正好一天没吃饭,等到餐厅慢吞吞的上来了东西,哪还管它长什么样要怎么吃,三下五除二就填肚子里了。

  钟杰饭没吃完就离场了,徐稷没吃饱也不高兴,出门跟人分开后自己找了一家麻辣烫,要了两个ròu夹馍这才过瘾。

  周谦生收到改去西餐厅的电话也很惊讶,徐稷不爱去西餐厅,也不爱去咖啡店,这些不能谈买卖不能大口喝酒大口吃ròu的地方,在徐稷眼里都是装bī。周谦生还以为他就要这么土下去了,谁知道今天突然改了xing子。

  他觉得稀奇,答应之后正好有人跟自己联系约着出去玩。周谦生一时没忍住,提了一句。

  电话那头的人却忍不住笑,凑热闹道:“是吗?那我也要去。”

  周谦生一愣,忙道:“这……不合适吧。他跟路鹤宁一起。”

  钟杰却笑道:“他也没说不让你带着我一起啊。”周谦生还想说,又被钟杰堵住:“就是吃个饭,多小气还能差我一个人啦?大不了以后我再请回来呗,再说我就是过去凑凑热闹,保证不多嘴不惹事。”

  周谦生为难:“这让我怎么跟人说?”

  “那我说。”钟杰笑笑:“多大点事。”

  周谦生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这样的话就跟自己无关了,却没想到钟杰就是这么一说。中午几人聚齐,路鹤宁和徐稷稍微提前了几分钟,正好跟周谦生在门口碰见。三人打了招呼,进了餐厅还未落座,就见钟杰笑着也跟了过来。

  徐稷先前没在意,直到钟杰坐在了周谦生旁边,才愣了下,惊讶道:“你怎么也来了?”

  他们之前见面次数不少,后来虽然他跟钟杰没走到一块,但是因为工作上的事qíng一直有联系。

  路鹤宁也有些诧异,转过脸看了徐稷一眼。

  钟杰熟稔道:“听谦生说你在这请客,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

  周谦生冷不防他来这一出,面上顿时尴尬,朝对面的俩人讪笑了一下。

  谁知道徐稷却较真,看着钟杰道:“请客是请的周谦生,又没说请你。”

  “那我蹭顿饭好了,你是有多小气,”钟杰却不在意的笑着摇摇头,又指了指路鹤宁,问徐稷:“这位是……”

  他拖长了语调,却不看路鹤宁,只盯着问徐稷。路鹤宁心下诧异,再看他的细微表qíng,才发现对方眼神里隐隐带出的不屑。

  路鹤宁微微一怔,顿时了然。他原本还诧异钟杰看过他的简历,也知道他做少爷的经历,还机缘巧合的载过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会儿看他的神qíng语气,倒是明白了过来――徐稷之前追过钟杰,前者是出了名的清高自傲,自然不屑于和自己相提并论……这会儿钟杰嘴上说不认识,其实潜台词不过是暗示路鹤宁鸟枪换pào,想要飞上枝头装凤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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