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亲吻后,两人平行背靠着墙,宇峰点起一支烟问杨墨,“你有想过出国吗?”
杨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问,“没有,家里哪来的钱出国。难道你会去?”
“也许。”宇峰若有所思的吸一口烟,淡淡的回答,“但我不想”。
杨墨全当他在开玩笑,他这成绩只能去印度、非洲、巴拿马等国。杨墨先从立柱后走出,为避嫌宇峰过10秒钟再绕出来,两人在cao场的探照灯下会和。
“杨墨!”尼玛又是琛哥的声音,他俩校园偶遇的几率咋就那么大呢。话说回来,这校园本就不大。“你杵这gān嘛呢,这么J8黑,没跑步吗?”琛哥像抓住了野生比卡丘似的。
“我…我…”杨墨本就被琛哥的大嗓门一震,吓得不轻,“人有三急的嘛,你懂的,还有,你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就是把卵啊、蛋啊挂在嘴边,害不害臊?”
“你在柱子那尿?”琛哥张大嘴,“那个黑影…好像跟你从一个地方出来?”琛哥疑惑的指着黑暗的立柱,却没捕捉到真人,杨墨急忙用手掰过她的肩膀,“你有幻视啦,撒泡尿而已!”(阿弥陀佛,宇峰走的快。)
琛哥像个跟屁虫,紧随杨墨走到cao场。
“诶?你又借书了?哥看看。”杨墨看见琛哥手里的漫画,兴致盎然,随手抽出一本,没想到琛哥像中了邪,使出吃奶的劲儿从杨墨手中夺回来。
“至于吗?我又不会告发你。”杨墨对琛哥的反应十分吃惊。“就本漫画有啥可藏着掖着”
“少儿不宜,不许你看!”琛哥的眼神在闪躲,这反而加重杨墨的好奇心,什么书让她如此护犊心切。算了,既然别人不愿意,何必勉qiáng,杨墨八卦起来,“风俊在教你打篮球哦?”
“讨厌啦,是爱的教学啦,”琛哥娇嗔的回答,“伦家只是想多点时间跟俊俊在一起。”
“……”好呕心。“小心被魔鬼徐逮住!”
“嘿!宇峰校糙,喂!”琛哥像见到大明星,顺时把风俊抛到九霄云外。
“你好啊,阿琛!”
(哼!‘阿’字是我专用的啊,只能叫我阿墨)杨墨心里泛起小波澜。
“听说下周你就打谢幕赛啦!”这陶琛倒挺关心宇峰的动态。
谢幕赛,也就是高三的篮球生最后的大赛,之后就“荣休退役”,专心攻文化课。这次比赛的胜利与否直接关系到个人的升学与学校在本市的排名,于公于私都很重要。
宇峰笑着回答,“恩,下周五,记得来捧场哟。”
“一定一定!”琛哥活脱像个小粉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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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烦恼
周四,校园广播响起:“一年一度的“XF1中VS.XF2中”终极篮球赛将于明天下午四点于‘邵逸夫体育馆’举行,请观看球赛的同学迅速前往学生处领取入场券,每人限领三张,特此通知。
广播声还没停,学生处门口便排起长龙,作为宇峰亲友团的头号粉丝,杨墨义不容辞冲过去,只是杨墨是排在一楼的最前列,上面二楼、三楼早已人满为患。
“噢!怎么这么慢啊!”
“诶,诶!同学,你怎么还cha队啊!”
“还多久啊,腿都站细了。”
“校队球赛比看NBA还抢手啊?”
望不到尽头的队伍,楼道里的牢骚声此起彼伏。杨墨的大长腿快支撑不住了,不过为了支持宇峰,就算排到断腿也要排,顺便跟一旁的学弟学妹们闲聊打发时间。过了两小时,终于排到杨墨。
“老师,我要三张。”
“哪个班的?”一位戴眼睛的男老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高二14班。”
“明天下午的课调好了吗?”
“调好了。”
“班主任批准了吗?”
“批准了。”杨墨说了谎,他压根儿没找过魔鬼徐。
“支持哪一队的。”
(废话,不支持本校,还胳膊肘子往外拐啊。什么鬼问题?)
杨墨终于知道为啥排这么久了,这办事效率也忒低了,竟问些蛋疼的,真想一巴掌呼过去。
“去那边,登记观看人的真实姓名,然后再过来领票。”
杨墨领了票,顺道从开水房提着他和宇峰的两瓶开水,拖着疲惫的双腿回到寝室,着实渴到不行。禾正在阳台晾衣服、风俊手中摆弄着篮球,杨墨打了声招呼,“哥儿几个都在呢!”
只见宇峰的chuáng头柜凉好一杯白开水,(呦呵,今天还有人越俎代庖,替我给宇峰晾晒开水?)杨墨顾不了那么多,二话不说,端起水杯,咕噜咕噜吞下去,味道有点咸。“哇哦!慡哉!”随后立马给宇峰续上,他练完球可以喝。
“你…”风俊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杨墨,“用...他的杯子喝水?”风俊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杨墨脸刷的一下红了,好想打个地dòng钻下去,在宇峰家两人共用惯了,习惯成自然,没想那么多。“我…看错了…”好牵qiáng的解释。
风俊抽出杨墨手中的入场券,“这张给我啦!”
“禾云,这张给你,我们仨明天一起去看。”杨墨把入场券递给正在晒衣服的禾云。
岂料,禾云只顾着撑衣服,冷冷的回到:“没兴趣,不去。
杨墨被泼了一盆冷水,收回手,风俊从一旁夺走杨墨的入场券,那我跟童欣去咯,噢耶!
杨墨窃笑,“切,八成是你家那只母老虎黏着你去。”杨墨隐约感觉有些反胃。
半夜,杨墨来来回回起身不下五次,内心直嘀咕(跟大家吃的都一样,怎么就我拉肚子,日。)这上上下下的,把下铺的禾云给弄醒。
“你怎么了?”
杨墨捂着肚子从卫生间走出来,做出嘘的手势,生怕把宇峰吵醒,明天可是至关重要的一场比赛,很多高校的篮球老师莅临现场选拔苗子。杨墨挺起腰板,“单纯的拉肚子,没事!”
“我这有止泻药,你要不要?”禾云反倒是抬高音量,
杨墨急了,捂住他的嘴,“你给我闭嘴!只要不发烧就没事,全当排毒了,哎哟,哎哟喂,”没等说完,又转头冲向厕所。
禾云掇起杨墨的保温杯,将止泻粉倒入杯中,冲上温水,均匀摇晃,再用嘴chuī了chuī,等杨墨出来,递到跟前,“喝了吧,你这样折腾也不是事儿。”
杨墨感觉jīng疲力竭,端起水杯,一口下肚,暖暖的,很贴心。过了十分钟,有所缓解,“谢谢你禾云。”
两人并排坐在chuáng铺,压低声音,“我看你这学期还用上手机了?”
杨墨望着他,“恩是啊?”
“姜宇峰送的?”
这禾云真是神机妙算的主,杨墨大方承认,“对啊,寒假送的。”
“杨墨,我们现在才上高中,你真的认清自己了?”禾云推心置腹,杨墨听后心里翻腾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但隐约听出他的意思。
禾云将右手搭在杨墨肩上,轻轻的拢着他,“姜宇峰比我们大,而且他是什么来路,你真的了解?他的过去一定不那么简单,人未必单纯,凡事不能光看外表。将来,你会很被动。”杨墨听了,不再像以前会跟禾云针锋相对,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心里却不是滋味。
他静静平躺在chuáng上,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辗转反侧,(宇峰的过去,我知道的真的太少,有时候我感觉很不了解他,或许,很多事qíng不是我们双眼看到的那样,可是我就是爱他、喜欢他,怎么办呢?)
除了宇峰,另外一件事困扰着杨墨,墨妈这周三没有来送饭,用公用电话打她手机没接,打给墨爸也没接,这多少有点反常。杨墨不敢用小灵通打,如果墨妈知道他在学校用“手机”,非得bào揍一顿。墨爸那边可以理解,兴许在上课,无法接听。他心中惴惴不安,家里出什么事了?杨墨生平第一次有压力感,那种无法言语形容的烦恼。
周五中午,杨墨去电话亭再给家里打电话,还是没人接,这急火攻心,究竟出什么事?没办法用小灵通打吧,杨墨一口气打了五个给墨爸、五个给墨妈,好歹他们看见也会回下,好让他心安,(这最近是见鬼了,这二老究竟怎么地,这周一定要回去瞧瞧。)随手将手机甩在chuáng脚。
“杨墨,下午准时到啊!”宇峰抱着篮球,一身帅爆的篮球装,寸发根根竖起,男xing的面容刚毅有棱角,一定是赛场上最耀眼的那位。尤其是那条饱满紧致的小腿,看的人直想咬一口。
“宇峰,加油!”杨墨把宇峰的衣服箍了箍,扯直,却有点心不在焉。宇峰听了像是打了jī血,激昂澎湃!
“好嘞,走起!”说完,大跨步下楼。
“喂!你的水杯!”宇峰真是个马大哈,杨墨抿了抿嘴,说不定是故意留下的,帮他带过去就是。
下午第二节是魔鬼徐的政治课,杨墨的心早就飞到几百米外的体育馆。上完就可以观赏到宇峰在赛场的雄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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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幕表演
“老婆老婆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一阵女声演唱的手机铃声响起,全班哄堂大笑,杨墨是笑的最开心的那一位。魔鬼徐正讲的酣畅淋漓,听到此等歌声,怒气值顿时从零度飙至一千,手中的书本重重的砸在讲台上。
“是谁?”魔鬼徐的声音不大,yīn冷低沉。
手机铃并没有停,还在继续唱,学生们寻声望向杨墨和琛哥这两排。
“我他.妈问是谁!都耳旁风了是不是?”振聋发聩的怒吼,台下鸦雀无声,只有“老公老公我爱你的”的铃音。
“好像…好像…是从杨墨的抽屉里传出来的,”一位戴眼镜的女同学无辜的说。
杨墨的脸迅速由晴转yīn再到大bào雨,他的小灵通全天候静音,连充电都是躲在食堂角落,生怕被发现,况且他从没听过自己的手机铃声,他记得今天没带手机下来啊。
魔鬼徐一个健步,掀开杨墨的课桌,扯出课本,“稀里哗啦”,卷子、作业本全部倒出,宇峰的水杯被摔在地上,好在材质坚固没破。魔鬼徐终于找到赃物,小灵通一部,就像是马王堆考古有了重大发现,成就感满满。
“你!滚出去!”魔鬼徐勃然大怒,“还有没有个学生样了?”
杨墨默默的把水杯捡起,放在风俊桌上,使了个眼神。低着头,qiáng忍住眼泪,默然走出教室,伴随着同窗们的目送。
下课铃响起,同学们蜂拥奔向体育馆。杨墨站在教师办公室,这回跳进huáng河都洗不清,等着魔鬼徐的发难吧。想着想着,魔鬼徐一脸威严走进来。
“是你自己喊家长,还是我帮你喊?”魔鬼徐的声音足以让空气冻成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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