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珠海了!”他愤愤不平。
“哎,别啊!”宇峰那头也急火攻心,“你看见校门斜对面的如家没?你先去那开个房,我立马打飞的回去!”
杨墨囊中羞涩,300块连押金都jiāo不起,还要吃饭呢,便委婉的说,“没事,我在校园里坐着等你。”
“轰隆!”天空中想起了打雷声,宇峰那边听得清清楚楚,深圳这雨是说下就下的,怎能让他一个人留在雨中,同时也知道杨墨一穷学生手头上能有几个子儿。
“你在校门口,等10分钟!”还没等杨墨回话,便挂了。
杨墨抚了抚隐隐作痛的左脸,这到了南方上火是越来越严重了。
☆、牙疼不是病
不一会儿,天空便乌云密布,黑色低气压在杨墨上空盘旋。
“你是杨墨吗?”一个成熟、磁xing、有魅惑力的东北腔调的男声,杨墨扭头一看,嗬!好家伙!一个比宇峰还高出半个头的彪形大汉,面阔硬朗、体魄健壮,脸庞刚毅爷们、身板直挺挺,胳膊大腱子ròu比宇峰还发达数倍,腹肌若隐若现,一看就是搞体育的,目测应是校糙级的东北汉子,杨墨站在他跟前,感觉自己好小只。
“你是宇峰的表弟?”那个大块头疑惑的扫描杨墨上下,心想:‘这完全不像一家人那。’。
(表弟?哪门子表弟?明明是夫夫好吗?)
“恩对呀!姜宇峰是我表哥。”虽然嘴上说着表哥,但那脸上写满了幸福。
大块头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惊疑,却面不改色,“恩,我叫张健,是宇峰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篮球队的队友。”
“幸会,幸会。”这时杨墨的手机响起,是宇峰打来的,他在那头火急火燎的说,“杨墨啊!见到我同学吗?他先带你去开个房,我现在赶往机场!”
杨墨听到那头行李箱咕噜咕噜拖动的声响,很是心疼,“你不用急啊,明天回来都行,我等你。”最后三个字说的十分qíng深义重,张健从头到脚再次打量一番杨墨。
“不行!”宇峰回答的很gān脆。
杨墨心中一阵暖。天空飘起毛毛细雨,张健独自撑着一把大黑伞走在前,杨墨头顶着书包走在后,他未曾回头,哪怕这个人跟丢。两人一前一后,像是陌生人,不,应该就是陌生人。
好在酒店离学校不远,张健帮他开好房,在桌上搁下2000元,没说任何话便离去。杨墨总有种说不出的滋味,这个张健让人感觉怪怪的,可又说不出哪里怪。(算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还是好好等我的大峰峰。)
宇峰又来电话,依旧是匆忙、懊恼的语气,“杨墨啊,今晚恐怕是赶不回去了,深圳那边说是有雷bào,航班临时取消。”、
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心疼宇峰,“好啦~明天再回来!你赶紧回家去。”
杨墨还处于晕船状态,加上牙龈肿痛,晚饭也没吃,洗过澡便迷迷糊糊的躺在chuáng上睡着。
夜半三宿,杨墨听见“Duang Duang!”重重的敲门声,(谁阿,大半夜的不睡觉,不会是哪个神经病或者醉汉走错房间?)
杨墨套上内裤,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宇峰一个qiáng抱,将杨墨顶在墙角,顿时睡意全无。
两人的鼻息在打架,如此近的距离,让杨墨有种初爱的冲动,宇峰又壮实了不少,人也晒黑了,浓浓的男xing荷尔蒙将杨墨包裹。
“你怎么回来..”
宇峰将嘴深深扣在杨墨的薄唇上,两人激越起来,舌尖开始舞动,虽然只有一个月没见,却像是久违了的重逢,两个雄xing的ròu体擦出无限火花。杨墨如同久旱逢甘霖,极尽配合着宇峰,舌头甜舐着宇峰的胡渣以及身体的每一肌、每一寸,这一晚他被宇峰连gān三次,直到身边的大野牛筋疲力竭,天亮破晓之时,两人才昏沉的睡去。杨墨望着身边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大帅男,心里一阵阵苏苏麻麻,是啊,为他而生、为他倾倒,一切都是因为他。
醒来已是晌午,宇峰张开朦胧的睡眼。原来,他为了杨墨,先从XF飞到广州,再从广州打车回到深圳,也是一日千里,不亚于杨墨的折腾。下午,宇峰带杨墨去品尝白切jī、客家辣豆腐,逛了逛深圳最出名的东门步行街,晚上两人牵手爬莲花山,与邓爷爷亲密“握手”,之后回到宇峰的家中。
这是一套两室一厅,位于深圳市内最中心地带,顶楼+大落地窗的格局,让城市的美好夜景一览无余,车水马龙的深南主gān道,大都市霓虹灯闪烁,杨墨看的心旷神怡。杨墨走进其中一间卧室,其布置像极了宇峰在XF的家,同样的一张大chuáng、一张黑色写字台、一盏昏暗的台灯、一台电脑,连衣柜的位置、内部结构都一模一样,完全是复制、粘贴过来的嘛。为什么这样布置,两人都心照不宣,杨墨有种时空穿越的感觉。是啊,在那个房间里,发生了多少七qíng六yù,演绎了多少疯狂烂漫。
两人在这神形兼备的房间,迅速找到爱的感觉,再度上演一幕幕“活chūn宫”,激qíng永不褪。
“哎哟,哎呦!”睡到半夜,杨墨硬是被这该死的牙齿,硬生生痛醒,低声嗫嚅着。
宇峰被他的声音惊醒,“你看你!白天把辣椒、油炸的当饭吃,能不上火吗?作死。”
杨墨感觉数千根牙髓神经直往上拱,后又被牙龈挡住去路,痛到左半边脸都麻木了,口齿不清,吐字困难。
宇峰疼心的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就是单纯的、钻心窝的痛,“要不要去医院?”
杨墨皱紧眉头,摇摇头,“我还能挺。”宇峰看着他满头虚汗,苦不堪言,“你等着我去买药!”说着,下chuáng穿人字拖。
“这三更半夜的,你上哪儿买啊?快消停点儿。”杨墨把住宇峰的胳膊肘子劝阻道。
“帅哥,这是大深圳,可不是XF那种小地方,”宇峰已经走到门口,“你乖乖等着”。不一会儿,宇峰买了一包止痛药和消炎药,给杨墨送水服下。
“你这病怏怏的,明天动物园还去的了吗?”宇峰望着表qíng痛苦的杨墨。
“去啊!当然去!下雹子都去!再疼也要看看小动物!”虽然是剧痛,只要能跟宇峰在一起,地府也去。
“傻孩子!”
宇峰买的药果然奏效,杨墨的疼痛缓解许多。早上醒来,整个人又jīng神起来。
翌日,宇峰驾驶着跟他一样阳刚霸道的大路虎,载杨墨前往野生动物园。杨墨心想,(哎,有钱真好,这家人一个宾利、一个路虎,嘿,凑齐了。)
看了罕见的狮虎shòu、白虎、四不像等,半天开心的过去了。半途中,杨墨牙痛再次发作,昨天被药物qiáng压下去,因而这次来势更加凶猛,疼的他地动山摇,全无心qíng看动物。
“赶紧去看牙科,钻个孔立马就好!”宇峰不忍看他受累,硬是拖着他来到牙医诊所。
“钻孔痛吗?”杨墨充满疑惑的问宇峰。
“在男人能承受的范围之内。”宇峰说的话,杨墨一直都当真。
当医生打开杨墨的嘴巴,着实被里面的一颗蛀牙吓到,牙釉质已被蛀空,难怪会疼的天昏地暗。
一个尖锐的针头式的仪器送入杨墨口中,发出“龇龇”的金属声响,钻心的痛另杨墨的眼泪飚出来,(好你个宇峰,胆敢骗我!这恨不得能钻出人命好吗!给我等着。)好在只持续了10秒,钻完后一身轻松,痛感顿失。
牙医上完药,嘱咐这两天就吃流食,而且不要用左边的牙。
“呵呵呵,”宇峰在一旁偷笑。
“你这家伙,还笑的出来!”杨墨掐了掐宇峰的臀ròu,“下次试试我的手艺,亲自给你钻!”
宇峰笑的合不拢嘴,感觉自己是个合格的心理医生,成功催眠了杨墨,“晚上想吃啥?”
“白切jī!”
“诶!我说你,刚刚医生怎么说的!不长记xing啊,还嘴馋呢!”宇峰用食指戳了戳杨墨的左脸
“喂!痛啊!我好不容易来次广东,就觉得这个菜好吃到爆!况且白灼的,又不上火!”杨墨说的理直气壮,嘴里还吧唧吧唧的。
宇峰想回驳,顿了三秒,‘买了你吃的下去吗?’而后又咯咯的窃笑,“行!都依你!”不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
杨墨终究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又感动于宇峰的迁就。
当满满一盘油亮的白切jī,摆在他面前时,他上了药的牙齿又隐隐作痛,一张嘴,扯着神经痛,白白làng费了68块钱,真想抽自己两嘴巴。看着宇峰幸灾乐祸的鬼笑,杨墨内心不停的怨怪:自己点的jī,含泪也要吃完啊!他夹起一块,忍痛放进嘴里,上下颌轻嚼着,一块松软的jīròu被他吃了三分钟还没下咽,笑的宇峰直拍餐桌,“吃不下别勉qiáng哈。”
杨墨硬着头皮往嘴里送,上下唇只要一张开,就像连着神经,刺骨的痛,
“等着!我有个极好的方法!”宇峰随即夹起一块膘肥的jīròu,津津有味的嚼巴嚼巴,直到碎成末,张开嘴,“来!医生只让你吃流食,我喂你!”宇峰将嘴往杨墨的唇边靠。
“你死开,好恶心!”杨墨躲闪不及,被宇峰紧紧搂住腰部!
“来嘛,宝贝,咱俩的口水都互相吃过,再说了,妻还不嫌夫丑呢!”宇峰抱紧杨墨,把口中的“碎ròu”往他嘴里送。
“走开!”杨墨一个跳脱,蹦跶到大chuáng上!
“行啊!既然不想吃jīròu,吃JB也行啊!”宇峰解开裤腰带,露出CK的蓝色内裤。
“喂!我要忌口啊!再jiāo差感染,发炎怎么办!”杨墨无不担心,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他可不想再承受!
“放心!JB无色无味无香,再说刚洗gān净,比清真食品还健康、更绿色!平时都看你吃的津津有味的!”宇峰一脸□□的,掏出大□□,“这就是按照医生的医嘱执行!舔一舔,十年少,还顶饿呢。”
杨墨彻底被宇峰的歪理邪说打败,捂上被子,把自己伪装成鸵鸟,希望宇峰过滤掉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连更四篇,还喜欢吗~
☆、医院常客
当然,宇峰不会缺德到人家口腔发炎,还qiáng行深.喉。作为铁汉型暖男,对杨墨的关怀备至,是首要做到的。
杨墨一早醒来,摸摸身边chuáng位,空dàngdàng,随即闻到一股古怪的骚气,让他几近窒息,当走到客厅,只见宇峰埋头大啃一坨huáng色、比芒果大个儿的物体,散发出冲人的骚味。
宇峰一大口一个,吃的盆满钵满,看起来“香喷喷”的,他笑眯眯的望着愁眉冷目的杨墨,“这玩意可是大补!吃一个顶一只jī,快来快来!”
“快提溜到阳台去!!”杨墨用胳膊捂住鼻子,“真受不了!顺便把牙齿刷三遍,身体洗两遍,全屋子空气净化一遍!”
原来,这玩意叫“榴莲”,南方特产,热带大补水果,喜欢它的人,对其爱不释口;讨厌它的人,对其深恶痛绝。
(说好的去海边,一身的臭气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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