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就这样傻看着嘛?”方亦淅唇角飞扬,眼睛闪闪发光,炫出几许得意之色。
罗修的眼底深凝,定定地望住他,口角启动,低哑的嗓音:“真想cao---坏你。”
方亦淅毫不示弱,迎着他qiáng悍的眼神,意味绵远地答道:“那就....把我弄---坏好了。是你的话,我乐意。”
罗修发出轻笑,手臂一伸将人拉入怀中,唇已覆上。
唇舌相jiāo,两具发烫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恰似天雷勾地火,久旱遇甘霖,一派风疾雨骤的气势。
二人拉拉扯扯,半推半就之间,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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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卧室。衣衫半解,唇边肤上遍布绯红的痕迹,呼吸急促,气息不稳。
亦淅被推倒在大chuáng上,罗修qiáng壮的身躯压了上来。
亦淅水目含烟,一副无辜,迷醉的样子。
“是......生气了吗.....”
“你不会是故意让我生气吧......”罗修宠爱地捏了捏他的面颊,声音又低了一些,里面是懒懒的xing---感,“我越来越喜欢你耍的那些小聪明了,很乐意陪你玩下去。不过,后果你要自负哦.....”
qíng动,让亦淅不自主的轻喘,胸脯一起一伏,更有英媚之气。
明亮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晴---色的雾气,恹恹地眨着,特有的风流外露。
“那么现在,到底要怎样呢......”
“如你所愿喽....弄---坏你....”
方亦淅看着罗修略显邪妄的面目,听着入耳的làngdàng之语,知道他不是在乱开玩笑。虽说,弄坏他是不太可能的,但其中隐忍的怒气是很实在的。
只感到,罗修的手顺着腰际向下滑去——手指已悄悄探进身体.....
“唔.......嗯.......”
敏感的身体,立刻将神经捕捉到的每一个反应,都放大了数倍,抑制不住地从口中流出□□之声。
搞不懂,到底是痛多一些,还是快乐多一些。
方亦淅的脑子里,升腾起了许多五彩缤纷的气泡:摇摇晃晃地在眼前炫丽的飞舞,又不断地灿烂的破灭......身体,腾云驾雾一样,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一时狂风怒卷,一时天高云阔.....
直到,跌跌撞撞地从云端坠下:如撕碎的柳絮纷扬堕落,没个尽头.....
这一夜,罗修的力气出奇的大,而且耐力惊人。一次又一次的征伐侵夺,透着不容拒绝的霸气和qiáng硬。他没有让亦淅受伤,却让亦淅觉得他在借由身体在宣泄着心里的愤怒。
chuáng---第之上,他又将与自身气质全然不符的军阀作风,发挥到极致——不停地质问着:“告诉我,你是谁的?”
亦淅被bī得实在捱不过他的侵---犯,只得重复喃喃着:“我是你的.....你的.......”
如此,他便像听了赛场上的加油欢呼般,更加疯狂地进犯:从脖颈到脚踝,没有落下的地方。啃咬、舔噬的印子,一路漫延倒像是张地图;顺着这些明显的绯痕,可以轻松地画出其欢---爱的路线。
亦淅从开始的应承,逐渐享受,互动;到哭叫求饶——泪水夹杂着汗水,还有别的什么体---液,全身湿淋淋的,活像从水里捞出的一尾鱼,无力地扑腾着.......
身下的chuáng单,枕套早被打湿,浸透了。
罗修大汗淋漓,依然gān劲十足地挺动着身子。
痛苦与快感都在成倍的叠加,已然到了即将崩断的边缘......
“坏掉了......受不住......”
方亦淅的潜意识,觉得自己将无法支持下去。全身上下拼凑起来的力量,也仅仅够吐出这几个字;连这样的低吟,都快找不到调儿了。
不想总以弱者之态晕过去,然而无法抵抗巨大的晴---yù的颠沛,和席卷......身不随己,败絮扬花被裹入黑暗之中。
就如,陷入死亡。
再次有能力睁开眼睛,窗外太阳已近西斜,虫鸣啾啾。
qiáng撑开的眼皮,酸涩绵软,大脑一片混沌。
身上,好像被石磨重重地碾过了几遍:零落破败得拼不齐整。
亦淅闻到自己的身体上,散发着清慡香味;想是罗修已经为他清洗过了,还细心地擦了花露水。对于这一点,他总有些不好意思:这么大个人了,每每昏睡之时,还要让人家当个婴孩般的来照料。
丝丝尴尬之中,也带了些点点不言而喻的喜悦。
他挣扎了一下,想挪动身体;这时才发现,这并不如想象的那么容易。酸软胀痛的四肢,根本使不上一点点劲儿。
颓然歪倒于chuáng上,检讨着昨夜太过荒唐与莽撞的行为。每次忘乎所以的qíng动过后,都会带来沉痛的后果;自己仍屡犯难改。
莫非,真的是近墨者黑,中了罗修的“毒”?
“醒了?闻声望去,罗修西装革履,架着眼镜,神采奕奕。“又发呆了......刚睡醒的时候,果然是很要爱的。”
每到这时,亦淅都很不忿:明明两个人一道抵死相缠,拼尽全力,为何单单只有自己是最后被榨开抹净,爬不起来的那个?这不科学啊,不是应该他更辛苦一些,虚耗得更厉害啊.......
越想越不服气,亦淅翻了个白眼,说:“你,这是要出去吗?”
“嗯。”罗修应着,把一碗冒着热气的粥放在chuáng头柜上,才慢慢说道:“池卫约了我们六点钟吃饭。不过,你现在的qíng况,恐怕是有心无力了。我会替你向他说sorry的。”
亦淅盯着罗修的双眸,猛地就明白了一切。
“你是故意的?”
罗修看起来,倒是不以为意,微微一笑算是默认。
“这种场合,不适你。你只要乖乖留在家里就好了,余下的事qíng我自会处理。”他淡然地说着,无可置辩的语气,“你睡了快一天了,把粥吃了。否则,胃该不好了。”
亦淅见他端起粥碗,小心地用嘴chuī凉,五内滋味杂陈。
这个人,怎么就看不透呢?每行一步,必有其深沉的用心;每说一句,都有可能是出其不意的陷阱。和他周旋,无异于与虎谋皮;费尽心机,似乎也只是换来其半真半假,若有若无的牵挂罢了。
方亦淅突然由内而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恼怒与不甘!
他要征服这个男人,要完完全全地驾驭自以为是的罗修。
如果可以做得到,他不介意将这个自大的男人囚禁起来。让他与世隔绝,看到的,听到的,只有自己;只能信赖自己,依附于自己。
终有一日,也要让他尝尝,被人cao控一切,任意掠取的滋味!而后,要做的是把他困于身下,看着他甘心qíng愿地臣服于自己:婉转生媚,承---欢雨露;那样的罗修,定是别具风姿吧。
说不清楚,为何会有这样的执念;只是知道,这绝不是单纯的为了报复的快感。
这种疯狂的想法,令亦淅的心脏咚咚跳得厉害。
顺从地倚在罗修的身侧,就着他端着的碗,一勺一勺地咽下他亲自喂的粥。
罗修又叮嘱了一些话,再三重申大概只出去两三个小时即回。厨房里已经煮了汤,回来时会带上宵夜;这才有几分难舍难分的出门。
方亦淅喝了粥,胃里暖烘烘的,舒服得很。头挨在枕上,满脑子里尽是要反---攻罗修的绮念和算计如何在其身上打开突破口。
不知不觉之间,又落入梦乡。
池卫约罗修的饭局,在一处私家菜馆。
由于是私家菜,环境相对安静了许多。没有了高声喧哗,迎来送往的套路;一天固定的几拨客人,宁静清幽的独立空间。
池卫仗着人脉广,出手阔绰,和私家菜馆的老板俨然成了莫逆。提前一天打的电话,就订到别人得提前一周才能订到的位子。
本就是一场“鸿门宴”,醉翁之意不在酒。池卫挑在这里,和罗修展开谈判,就是看中了其环境好,不容易遇到熟人,能够最大程度地保护双方的私隐。
他不能预料,罗修会有怎样的反应;但他很明白,罗修是一个绝对的聪明人,懂得利弊取舍。
一想到可以见到亦淅,心里又泛上些些甜蜜......他有自信,亦淅的心,是向着他的;因为他不但可以成为他的最佳qíng人,也是他的坚定盟友。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亲爱的读者,由于本人出差在外,断网数天,没有办法更文,特此向大家致歉。但,本文绝对不会坑的,我会一如既往地争取按时更文。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留言!
☆、妄念(上)
夫处世之道,亦即应变之术,岂可偏执一端用兵之道,亦然如此,皆贵在随机应变。
罗修总把池卫看作是司马仲达,他为人处事的态度都很似这个人。狡猾,且知分寸;心思剔透,八面玲珑。
但,自己却不敢冒然比做曹孟德。虽然清楚对方是何种居心,何样的目的,已然做好了以不变应万变的准备。
走进菜馆:满目的绿植,靠壁上实木的大书架,满满登登的书藉。休息区里,一座仿似硕大的树根雕琢而成的茶台,摆着紫砂茶具;有人在此悠哉地泡茶,低语。落地窗那里,有人窝在沙发里,在上网。
周遭的空气里,除了植物淡淡的清香,人声几乎不可闻。自得惬意的一面,让人把和吃饭的餐馆完全联想不到一起。
池卫订的位子,在露台之上,支着大大的遮阳伞。白色的餐桌,翠泽的藤椅。白色的漆雕栏杆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既像是葡萄藤,还似绿萝。
由着菜馆的老板一路指引,也自感叹着这个地方太适合和最亲密的人约会。想到,池卫约他来此的目的,不禁有点遗憾此处有些明珠暗投。
“池哥,你的客人到了。”
老板有礼貌地笑着,给罗修拉开了身后的椅子。
“有劳了,兄弟。上菜吧.....”
池卫没有看到亦淅的身影,眼睛里掩饰不了的失望,还有猜测。对着外人,面上依旧挂着笑,向人诚恳地道谢。
罗修察觉到了他的微妙变化,心领神会地悠然笑着,落座。
“你还真是个风雅之人,找得到这么好的地方......”他缓缓开口。
“说的是呢......我的眼光一直很好.....”话中似有所指,含沙she影的,“不错吧?很难订位子的。招待你,不能选太过平常的地儿。”
“很荣幸啊,我。看样子,你是常客。”
“偶尔吧,在此之前还没有约过别人到这里来过。”池卫加重了语气,好似在提醒对于罗修的看重。然后,问道:“亦淅,怎么没来?又发低烧了?”
终于问到方亦淅了,罗修一直在等他开口;正如所想的那样,在面对亦淅的问题时,池卫好像耐xing很差。
“他还在睡呢.......实在是太累了.......让我向你说不好意思呢,下次会作东回请你。”罗修挑着眉,嘴角是饶有深意的微笑,似乎还在回味什么似的,说着。
池卫的心里,无凭无由地泛着酸,仿佛被人qiáng灌了几两醋一样,胃都跟着拧着。
“我说大学者,你能收敛点儿吗?亦淅的身体本来就不算太好,你再这么折腾下去,真不怕把他弄死吗?!” 52书库推荐浏览: 清乐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