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有思索,余彦就脱口说了句特没意义的话:“多少都行,看你的心意。”
说完余彦就悔青了肠子,一个月傅景豪都有点腻他了。不用等一年,傅景豪早就把他吃透玩烂,哪有什么心意啊?
给一毛难道也算分手费吗?
看着傅景豪似笑非笑的瞅着自己的模样,余彦真想狠狠捶着自己的脑袋骂一句“蠢猪!”
***
关于余彦重新被傅景豪包养的事,这一次并没像上一次那样传得沸沸扬扬。
只有几个人知qíng而已。
李跃然几次yù言又止,最后只是说:“彦子,你那五万块,我会尽快还你的。”
米奇则唠叨了不少,不过是让他机灵点,懂得该捞得时候多捞的道理。
吴钱则满含戏谑地瞅着他锁骨处衣领上的血迹,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子,好好gān,我看好你哦!”
至于那个老流氓,已经不见了踪影。李跃然暗示他,事qíng应该已经被处理好了。
即使没人帮他处理,余彦也已经有底气不怕他了。
他有钱了,六十万呢,不想赔老流氓医药费,也有别的办法。
有钱走遍天下,无钱寸步难行。
这话说得真有道理!
傅景豪并没有在紫夜待太长时间,他走的时候也没说余彦该去哪儿?
余彦收了钱,很快便进入了工作状态,金主不发话,他觉得还是待在紫夜等人指示的好。
果然,没过多久,计助理就来了。
见了他还是一如既往,脸上表qíng像戴着面具似得的恭敬,一副公事公办程式化举止和言辞。
“余少,傅先生让我来接您回去。”
回去,自然是回他之前住的公寓了。
时隔一个月,余彦再一次回到这儿,有种云里雾里的不真实感。
逛了一圈,发现屋子里的摆设丝毫没变。
傅景豪给自己买的那些衣服,浅蓝色的chuáng单被罩,电脑桌前自己买回来的红色仙人掌。
甚至是浴室里的牙刷,都还是自己当初特意挑的黑紫色,而旁边并列放着傅景豪的纯黑色。
这一个多月以来,这间房子里没进过傅景豪的其他qíng人吗?
可能是傅景豪太多金,每个qíng人都有一套专属房子。
不知道那个大明星霍俊清,傅景豪有没有给他安排专门的住处?
要是有的话,肯定比自己的这间小公寓高级吧?
想太多了,人家一个大明星,怎么和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相提并论?
就算没有傅景豪,他也不像自己似得那么缺钱。
一想到钱,余彦又开始心跳加速起来。
六十万一年,还包吃包住,日常的开销不用他负责,还另外给了信用卡,上哪去这么好的工作?
他现在,可以真的算是个有点儿钱的人了。
当然,钱到手了,工作还是要认真对待的,这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
于是,吃过饭洗过澡,收拾完行李之后,余彦便开始坐在沙发上制定自己的工作计划了。
自己应该以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对待傅景豪?
回想傅景豪问他的话,他要怎么做,才能讨他欢心呢?
余彦记得,他在chuáng事上的花样让傅景豪反感,自然而然的表现却让他受到温柔对待。
还有,他穿那些昂贵的衣服被讨厌,穿地摊货反而容易被接受。
也许,傅景豪喜欢他的,是朴素纯真的本色吧!
想到这,余彦已经心里有了分寸。
玩纯洁朴素是吗?
太没问题了。
***
一连过了几天不见傅景豪踪影,余彦不禁感慨,有钱人就是好,六十万随手甩出去,也不知道物尽其用,天天摆着,也不闲làng费。
余彦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突然过来,所以除了去附近买买菜,几乎不出家门。每天上网玩游戏,看小说,要不就随手画几张画。
因为画功不行,一张修来改去的也颇消耗时间。
比起从前打工的时候,现在这样的清闲,日子简直是太惬意了。
一个礼拜之后,金主终于驾到。
余彦迎上去,接衣服,拿拖鞋,端茶水,递毛巾,那叫一个贤惠。
“您吃了吗?没吃的话我都准备好了,下锅炒一下就行,很快的。”
傅景豪由着人给解着领带,居高临下的瞅着他。
“你不是叫我傅景豪吗?”
余彦察言观色,觉着金主可能更喜欢那个随意的他,立马灵机应变。
“那还不是我没大没小不知好歹。不过你要是真不喜欢我这么客气,那我可以叫你哥,傅哥?豪哥?你看你更喜欢哪个?”
傅景豪冷哼一声,却没给出答案。
余彦自己也没深琢磨,心想大不了以后别称呼,直接有事说事得了。
“去做饭。”傅景豪吩咐一声,拎着公文包直接进书房了。
余彦答应一声,进厨房去了。
三菜一汤,很快完成,过去叫人吃饭时他这么说的。
“都准备好了,要现在吃吗?”
傅景豪瞅都没瞅他,发出一个鼻音算回答。
得,称呼的事这就算是解决了。
可能傅景豪忙了一天真的饿了,也可能余彦做菜的口味比较对他胃口,米饭两大碗,菜也几乎没剩。
余彦都有点怀疑,傅景豪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钱?
怎么像没吃过好东西似得?
饭后收拾完,傅景豪还在书房办公,余彦很自觉地去把自己洗刷gān净,也不打扰催促,自己回卧室chuáng上看电视等着临幸。
谁知这一等,等的时间挺长,长到余彦忍不住睡了过去。
睡梦中,猛然觉得胸口一阵剧痛,让他忍不住惨呼一声,立刻清醒了过来。
第9章 第 9 章
如果不是余彦心理素质好,一定会被自己眼下的状态吓得不轻。
此时室内灯光昏暗,余彦手脚被熟悉的软索牢牢绑住,脖子上套着像狗项圈一样的脖套,靠近心脏的胸膛上,正被热辣辣的一个类似于印章的东西压着,他已经闻到了皮ròu烧焦的香味。
香?是啊,原来人ròu熟了之后是这样一个味道。
“那个……傅……傅总,我会很老实的,我发誓绝不会反抗,钱我都已经收了,怎么可能反抗呢?您真的不用这样……”
说是心理素质过得去,但烙伤太疼,脑子里还掠过初夜时被变态的对待……
原本想着在称呼上的随意,也已经抛之脑后。
此时的傅景豪,在余彦眼中看起来像弑杀的变态狂魔。
他扬起一侧嘴角,冷酷地笑,终于将手里烙铁似得东西,从余彦胸口上拿开。然后一个使力,轻巧地将余彦翻了个身。
“六十万买的,怎么也该留下我的标记吧?”
脖子上的项圈被勒紧,余彦刹那间呼吸不畅,抬起头,顺带着抬起上身,不至于压到刚才胸口处的伤。
“你……说过的……你不喜欢……血腥……”
要是姓傅的以后老玩这个,他余彦这条小命可就悬了。
“以前不喜欢,但自从和你玩过之后,感觉还不错。”
傅景豪说着,手上使力,让余彦头反抬的更高。
他俯下身子,趴在余彦耳边,舔着他的耳廓,轻轻说道:“不这样,怎么对得起你的yù擒故纵呢?”
王八蛋,我艹……!余彦想破口大骂,但光呼吸都已经变得极度困难。
当他觉得最后一丝气息就要游离,即将坚持不住呜呼哀哉的瞬间,忽然屁股上又是火辣辣的一阵剧痛。
随后,脖子上的拉力终于松开,余彦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屁股和胸口的痛感,反而不那么明显了。
虚弱无力间,感觉傅景豪涂了什么在伤口上,然后又用什么贴上。
之后胸口的伤也被同样处理。
再之后,他开始被亲吻,抚摸,毫无反抗之力……
余彦有些劫后余生般的想着:“还好,没挨鞭子,也没被折腾别的地方……”
***
早上醒来的时候,桌上居然有准备好的早餐,不知道是计助理送过来的,还是……傅景豪去买的??
时候不早了,该上班的人已经不见了。
余彦到了浴室想洗澡,这才看见胸口处红肿的伤口。
虽然有些模糊,但可以看出大概,像是两个英文字母。
J……H……?
景豪?
他依稀记得,傅景豪公司的标志,好像长得就是这个样子。
真他妈够变态。
之前傅景豪咬他那一口,疤痕就已经不那么容易褪去了。
这下子被烙上更加明显的烙印,以后想再找别的金主,估计肯定会被嫌弃。
算了,手里有钱,他其实也没想过以后再找别人。
至于怎么对将来的老婆解释?余彦也只是想想。
还有没有和女人上chuáng的能力,他还真拿不准。
现在,还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吧,好好考虑怎么安安稳稳过完这一年再说吧!
***
余彦躺在chuáng上接李跃然的电话。
“我今天休班,出来搓一顿啊?”
余彦看了看墙上的表,“不了,傅景豪今天说不定早回来。”
“我艹,你至于吗?太忠心了吧?这都连着两个半月了,你还有点自由不?你是卖身,还是坐牢?”
的确,自从余彦重新入职傅景豪的包养chuáng伴之后,敬职敬业,从不脱岗离岗,面对旧日好友几次三番的邀约,丝毫不动心。
“你懂啥,这叫职业素养,gān一行爱一行!我整天啥也不用gān,就这点业务,还不认真对待,那合适吗?”
李跃然又骂了声“艹!”然后才说:“你就是记吃不记打,忘了当初傅景豪怎么nüè待你,怎么把你踹了!”
余彦当然没忘,但一码归一码,傅景豪怎么对他和他怎么对傅景豪,那是两回事。
何况,如今的傅景豪,好像没那么差劲了。
他虽然不是每天留宿自己这儿,但也是相当密集的。有时候能连续十多天都来临幸他这位印上印记的专属陪chuáng。
而余彦呢,已经有些习惯于对金主尽心的伺候和等待。
真让他出去gān点啥,也是瞅着时间,绝不能让金主到他的住处时看不见人影。
“你也别太实心眼,没事就出去逛逛街,购购物,美美容。傅景豪给你的信用卡不能白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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