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做了这么多就是想帮自己的傻弟弟把媳妇留住,当时程衍和陈树瑜的工作分在两地,他那傻弟弟既想和媳妇在一起,又想不出好办法,还差点把媳妇给惹毛了。
后来还是他直接给陈树瑜在锦绣开了家店,把陈树瑜给留在锦绣了。他知道陈树瑜的xing格,见钱就迈不动腿,所以才想出这么个办法。
这店离程衍工作的地方很近,方便两个人下班一起回家。当然,他过后也没少收“手续费”就是了。
唐宋白了陈树瑜一眼,笃定的说:“你别逗了,程衍他等你等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把你追到手,再说他这个人那么轴,他能出轨?我宁愿相信林放是个娘们,我也不信程衍会出轨。”
说到林放,陈树瑜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带偏了,“你还吊着林放呢?要我说他这几年看着还挺老实的,而且对你,对景舒也挺好的,你还没想好?”
唐宋撇撇嘴,“你也说是看着挺老实的,谁知道他背地里是什么样?我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信他了。”
陈树瑜不解道:“那你还和他那样,你这不是,不是……”他想说这不是耍人玩嘛,但是他没好意思说出来。
唐宋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纠结了半天,解释道:“我是那种随便耍人玩的人吗,我就是气不顺,在同一个坑摔了两次,简直就是傻bī,但是我又爬不出来了,不过这傻bī我当了,还不许我收拾收拾他,解解气?”
陈树瑜听了想笑唐宋又栽林放那坑里了,但是想起自己那摊子破事,笑不出来了,苦着脸对唐宋说:“人都说‘七年之痒’,我和程衍可能真是痒了。”
唐宋一颗八卦之心终于被陈树瑜说得躁动起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痒了?”
陈树瑜又叹了口气,然后把最近发生的事仔仔细细的和唐宋说了一遍。
两个月之前,陈树瑜突发奇想,非要重温一次初恋的感觉,程衍也惯着他,他说要怎么玩,程衍就陪他怎么玩。正好三个孩子也放寒假了,两个人和孩子们还有程爸程妈商量好之后,俩手一甩,是事不管的去了辽城。
当然,他们两个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管,在去辽城之前,陈树瑜把在锦绣的店打理好之后又去了趟临阳看了看陈记,顺便再看看在临阳的房子。自从他在锦绣开了店之后,临阳的陈记就jiāo给了唐宋管着,原本那房子也想给唐宋住,但是他不愿意,陈树瑜也就没qiáng求。
程衍更忙,公司里的事qíng也多,离不了人,后来还是瞿东看他这些年一直没有休息过,连陪媳妇的时间都没有,觉着可怜,去替了他几天班。
程衍在锦绣和瞿东jiāo接了一下手头的工作,所以比陈树瑜晚到了辽城几天。
陈树瑜早就把辽城的房子收拾好了,就等着程衍去,然后两个人过几天真正的二人世界。这几年两个人一直带着孩子和程爸程妈住在一起,老人们年纪大了,又喜欢孩子,他们也不忍心出来单住。
程衍到辽城的那个房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陈树瑜在沙发上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他睡着睡着猛然醒来,发现程衍正在门口悄悄的换鞋。
两个人在离开锦绣之前就已经好几天没做了,离开锦绣之后又分开了几天,算起来竟是有一个多星期没有做了。两个人对视之后,视线胶着起来,觉得空气也有些稀薄。
陈树瑜从沙发上站起来,直接就冲到了程衍身边,跳到了程衍身上,两条腿盘在程衍的腰上,胳膊搂着程衍的脖子。程衍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凉气,陈树瑜就穿了件睡衣,那凉气冻得他抖了一下,但他还是紧紧搂着程衍的脖子亲了起来。程衍也顾不得脱外衣,两只手托着陈树瑜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卧室走。
两个人磕磕绊绊的走到了卧室,程衍把陈树瑜放到chuáng上,两个人边亲边给程衍脱衣服。陈树瑜有些着急了,程衍在他脖子上胡乱亲着,也不自己脱衣服,就让他给脱。他身上就是一套睡衣,随便一脱就行了,可他都脱gān净了,程衍上身的领带刚解开,下身连腰带还没解。他下面的小小陈已经急得不行了,程衍下面也是鼓鼓囊囊的,可他就像是不着急似的。陈树瑜又气又急,到他脱不下去的地方就抬头咬程衍一口,程衍才抬抬手帮他一下。
就这样,陈树瑜帮程衍解了领带,脱了衬衫,解了腰带,脱了西裤,脱了绒裤,然后下面还有一条大红的秋裤。
陈树瑜看着程衍身上的那条大红秋裤,就想起了自己五六岁的时候住在小胡同里时经常看见的一个傻子。
那傻子长得高大,常年上身一件蓝色的线衣,下身一条红色的秋裤。陈树瑜虽说小时候也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但是人哪有天生对什么都不恐惧的呢。在他为数不多的噩梦里那个傻子的身影占据了绝大多数,在梦里那傻子总是穿着那条红秋裤紧追在他后面,嘴里喊着“你想要雪糕棍吗”。虽然这个梦现在想起来挺cao蛋的,但是对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来说,那已经足够惊悚了。
看到了童年噩梦里出现的大红秋裤,陈树瑜顿时觉得身下的小小陈萎了,“程衍,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故意的,我他妈裤子都脱了,又帮你脱了快半个小时,你就给我看这个?”
陈树瑜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程衍觉得很委屈,“我也不想啊,是咱妈说降温了,非bī着我穿上的,说是红色的起运,我要是不听,她就得一直唠叨。我原本想偷偷脱了再来找你,可是我一进屋你就醒了,结果你又来亲我,我就没忍住。”
陈树瑜本来兴致被那条大红秋裤给打扰了就很愤怒,听程衍这么一说就更愤怒了,“程衍你什么意思?合着今天还是我的错了?”
他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么说有点无理取闹,但是那条大红秋裤更莫名其妙,他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行了,天也不早了,你赶紧洗洗睡吧。”
程衍一声儿没吱,把身上的大红秋裤脱下来塞到衣柜的旮旯里,默默的去洗澡了。
陈树瑜躺在chuáng上,心里郁闷极了,他这些年一直在努力掰正程衍的审美观,已经略有成效,但是今天一看,他这些年的努力算是要废了,照这种qíng况下去,程衍距离他心中地中海,啤酒肚的小老头形象已经不远了。
但是两个人当晚还是做了,因为程衍洗完澡上了chuáng就开始撩拨陈树瑜,两个人那么长时间没做,陈树瑜也是憋得慌,所以半推半就的就同意了。
当然,要是就这一件事,陈树瑜也不至于和唐宋说。
他们两个在辽城没呆上几天就回锦绣了,因为快年根了,公司事qíng多了起来,程爸程妈又决定今年要带着孩子们去海南过年。程衍是肯定走不开的,因为公司越到年根事qíng越多,程衍不去,陈树瑜也不忍心让他自己过年,所以陈树瑜也不准备去。
就这样,程爸程妈和瞿东带着孩子们去海南过年去了,留下他们两个在锦绣过年。
除夕那天晚上,两个人吃过了年夜饭,给在海南的程爸程妈拜了年,程衍就推着陈树瑜往卧室走,理由是好不容易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而且这一pào可是从今年打到明年的跨年pào。陈树瑜一听也兴奋起来,两个人急忙回到卧室,程衍还坏心眼的打开了电视,非要听倒计时,陈树瑜被他说得有点害羞,但是身下的小小陈明显更兴奋了。
电视里主持人还在说着每年都说的套话,卧室里的大chuáng上陈树瑜两条腿被程衍扛在肩上,被顶得嗯嗯啊啊的叫,手也不老实的在程衍身上胡乱摸着。
但是摸着摸着,陈树瑜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平时那平坦坚硬的腹肌呢?这怎么一摸软软的,还能用手捏起来了呢?
陈树瑜越摸越觉得不对,一下子把身上的程衍给推到了一边,程衍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陈树瑜直接骑到程衍身上,对着他的腹肌看了半天,原来六块轮廓分明的腹肌已然变成了一块。
程衍看见陈树瑜的动作,不禁坏笑道:“今天想在上面?”说完就想起来去亲陈树瑜。
结果陈树瑜一把把他推开,正色道:“程衍,你看你的肚子。”
程衍随着陈树瑜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上身半起的时候,原本平坦的腹部凸了出来,陈树瑜还用手指戳了戳,软软的。
陈树瑜发现自己说完那句话之后,屁股下面原本坚|挺的小小程变软了,而程衍摊在chuáng上,脸上的表qíng看起来有点生无可恋。陈树瑜一下子就后悔了,他自己还不上不下的在那挺着呢,程衍这边不gān活了。
他连忙凑过去亲程衍,身下也没闲着,总算是让小小程重新兴奋起来了。但是当天晚上的夜生活也是不怎么和谐,程衍糙糙了事之后就躺在一边闷闷不乐,无论陈树瑜怎么暗示明示,程衍就是一直不动了。
从那以后程衍就变得怪怪的,原本他对chuáng事是最积极的,但是自那以后除非陈树瑜憋得受不了了主动撩拨他,他再也没有主动提过,而且就算是陈树瑜主动,他也是敷衍了事,还不让陈树瑜开灯,不让陈树瑜碰他,气得陈树瑜宁愿自己憋着偷偷解决也不想找他。
更怪的是过完了年,程爸程妈从海南回来之后程衍居然提出要搬出去住,理由他没有明说,但是他含含糊糊的态度让程爸程妈以为他们两个是因为在老人面前不好意思亲热,两位老人连忙让他们两个搬出去了,并且还表示孩子们可以留下,他们会照顾好孩子的。孩子们也大了,知道自己爸爸和长腿叔叔那点事,挥挥小手表示让他们尽qíng的去过xing福的生活吧,他们可以照顾爷爷奶奶。
陈树瑜原本是不想搬的,家里老的老,小的小,都是需要照顾的,但是程衍那几天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也想弄清原因,就这样,两个人从程爸程妈那儿搬了出来。
但陈树瑜没有料到的是搬出来之后这种qíng况不仅没有转好,反而愈演愈烈。
第39章 番外 捉jian 中
原本住在程爸程妈那儿的时候程衍还按时下班回家,没想到等搬了出来他居然不回家了,天天推说加班,每天回家都是八点多。
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忙,陈树瑜也不会乱想,试问哪个每天加班到八点多的人回家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得板板整整,头发也是一丝不苟的梳到后面,身上还带着酒店的沐浴露的味道。每天回到家吃过饭就进书房,从书房回到卧室倒头就睡,连和他说句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jiāo公粮了。
这种qíng况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了。
陈树瑜躺在chuáng上支着身子,看着身边睡得打起了呼噜的程衍,脸上没有什么表qíng,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他原以为在程爸程妈同意他们两个的事之后,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能阻挠他们两个在一起了,但他没想到最后问题竟然出在他们自己身上。
陈树瑜有些心酸的想,程衍天天这样,也不知道是在外面有了其他的人,还是和一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但是他这样光明正大,就不怕自己问他吗?还是说他巴不得自己问他,然后他就有机会把他腻了自己的事实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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