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六吓得一哆嗦,赶紧甩锅,“跟我没关系啊,都是周瀛自己作死啊,他要是没拍到骆二哥,也不会让骆文承他们知道他还活着嘛,你要宰就宰他,别对我开pào啊。”
“看来周瀛和骆文承私下里一直有联系,我刚醒过来时候还听那几个杀手说他是骆文承的姘头什么的,”韦一皱了下眉头,又道,“估计骆文承就是拿这张照片威胁了郎佑庭,他才借了他50亿,郎佑庭gān脆就将计就计,打算嫁祸周瀛杀了我们一了百了了。”
“先别管那个周瀛了,抓到范猛要紧,有他的口供,一次xing扳倒他们两个不是不可能,”莫绝回头看向十七,吩咐道,“你去通知一下十四,今晚等天黑了就去趟郎家的主宅,试试看吧。”
十七说了声是,领命离开,郎六不由问了句,“你这是打算开始翻案了?”
“嗯,用周瀛的这个绑架作导-火索,追溯两年前的凶杀案,时机正好。骆阳现在就是个空架子,没人肯帮他了,这时候爆出命案和绑架灭口的丑闻,骆文承就彻底完了。”莫绝沉下目光,眯起眼来,“终于等到这一天,我不会让他有机会逃脱的!”
“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说,”樊墨拍拍莫绝的肩膀,笑道,“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们呢。”
郎六在一旁也扬扬眉,“虽然我哥把我的遗产都冻结了,我还有个亿鑫嘛,手上不少当红的明星,应该也能帮到你们。”
韦一一愣,反问道,“你哥冻结了你的遗产?”
“啊,反正只要挂着郎字的财产都被他给转移了,没办法,我没话语权嘛,”郎六耸耸肩,不以为然,“丢了骆阳影视,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教训我了,虽然最开始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不过果然没让我失望呢。”
莫绝在一旁冷笑道,“如果这次打赢了,郎家就是你的了,冻结就冻结好了,早晚给你抢回来。”
郎六抱着手臂耸耸肩,笑眯眯道,“那先谢谢你们喽。”
“说起来,霍哥呢?”
“在隔壁陪了骆二哥一晚上没闭眼,现在睡着呢。”
韦一心里又有点小激动起来,“那真的是爸爸吧?昨天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他是不是真的痊愈了?”
“不止,听霍逸说早就醒了,只不过的确没记忆了,”莫绝走到韦一chuáng边,给他调了调点滴的速度,“好了,你再休息一会儿吧,其他事都jiāo给我,你这个腕表的录音怎么导出来?我拿来备份一下。”
“我会,我告诉你吧,”樊墨走上前拉着韦一的手,把腕表摘下来,顺手摸了他的脑袋一下,“小一乖啊,睡觉觉啊。”
韦一哭笑不得,倒是乖乖躺回去了,莫绝下意识瞪了樊墨一眼,没好气道,“摘手表就摘手表,乱摸什么?”
郎六立刻接茬,嘻嘻笑道,“小绝你吃醋喽?”
“吃个屁醋,他受着伤呢,别瞎碰他,碰疼了怎么办?”莫绝扁了下嘴巴,不高兴,“小墨你赶紧起来,离他远点。”
“啧啧,小绝你简直就一恶霸,我看你还是来我们杨家混吧,道上肯定能混出名堂来。”
莫绝没搭理他的调侃,回头给韦一又盖好了被子,伸手顺了下他的刘海儿,“你好好睡啊,我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陪你。”
“啧啧,不让我碰,自己倒是随便摸。”
“我能掌握分寸,”莫绝瞪他一眼,站起身来,对着韦一挥挥手,“哥哥走啦。”
郎六拍了拍一身jī皮疙瘩,一把抱住樊墨的肩膀,拽着人往外走,碎碎念,“你信他俩没jian-qíng?要么我眼瞎,要么他俩傻。”
樊墨也拉住他的胳膊,啧啧感叹,“小一已经不傻了,估计傻的是另一个。”
莫绝被他们说得呆了一呆,刚要骂上两句,俩人却一溜烟地跑没了。他郁闷地哼气,韦一却是躺在被窝里笑了笑,哄他,“他们开玩笑的,小哥哥你别往心里去。”
莫绝皱了下眉,有点闷闷的,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慢吞吞站起身来,“那我走了啊。”
“嗯,”韦一朝他眨眨眼,笑眯眯的,“晚上见。”
“哦……”
之后的几天莫绝都觉得怪怪的,心里头乱糟糟的,脑袋里莫名其妙地总是能想到韦一。连着两个晚上做梦都梦到了他,只不过都是小时候的他,屁颠颠跟着自己,傻乎乎地笑着。
莫绝把这归于长兄如父的心qíng,听说人年纪大了以后,经常会梦到孩子小时候的样子,虽然……呃,他也才二十一岁,韦一也不是他儿子……但是,嗯,感qíng应该是差不多的吧……
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过了三天,直到十四终于跑来给他汇报消息,郎六正好也在边上,就一起听着。
“郎家的主宅太难潜入了,我费了几天时间,”十四拿出一张图来,上面画着一些七扭八怪的路线,“差不多是这个格局,地下室就在这里,上面还有一个密室,布局非常隐秘。”
“所以呢?里面有什么人吗?”
十四面色怪异,盯着郎六,看得郎六莫名其妙的。
“不能直接从正门进,我在地底打通了一条路,连到了地下室的墙壁,只不过那个墙面还装了钢板,我只能戳个dòng看看,没法潜进去,”十四咽了口唾沫,面色复杂,“倒是没什么人受刑,只是……嗯……还真的有一个人,只不过……”
十四看着郎六的目光更加诡异了,郎六简直被他看得毛都要竖起来,赶紧催促,“你倒是说啊,别这么瞅我!”
十四垂下眼来,迅速说,“里面只有一个男人,只是……很惨,应该是郎佑庭的xing-奴。”
“xing、xing啥??”郎六差点跳起脚来,“我擦,你别吓我!”
莫绝也惊呆了,“你确定?”
十四咳了一声,点头,“我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佑庭折磨他,也不知道他对那个人做了什么,那人一直在惨叫,被……被弄得挺可怜的。”
“……”
两人都蒙了好一会儿,莫绝听得浑身都难受,眉头皱成了疙瘩,“你这个大哥……也太变态了。”
郎六完全是懵bī状态,忽然嗷地叫了一声,“卧槽我不回家了,我再也不回家了,妈的吓死我了。”
“他这根本是犯罪,倒也是一个能扳倒他的证据……”莫绝沉思一会儿,说道,“你看看能不能把那个人救出来,说不定他身上有很多郎佑庭的秘密。”
“有点难,说实话,”十四为难道,“那个钢板是特质的,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只能钻一个小dòng,而且动作大了会被发现的,我探测过,里面三百六十度全是摄像头,而且……”话音顿了一顿,无奈道,“里面还埋了不少炸弹,应该是打算好了一旦被人发现就直接炸毁吧,郎佑庭看来也根本不在乎那人的xing命。”
“卧槽,那我更不能回家,哪天被炸死了岂不是太冤!”郎六瞪着眼睛摇头,“我哥不会是单身太久了,心理扭曲成大变态了吧……”
莫绝皱紧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正犹豫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樊墨的喊声,“小绝,六哥!”
几人回头,看到樊墨一脸惊喜地跑过来,“我抓到范猛了!”
“什么?”莫绝惊诧道,“哪里抓到的?”
“北四街巷口,他身上的确有伤,应该是被教训过了,跑不快,被我们抓了。”樊墨拿出一张照片来,“是这个人吧?”
郎六立刻点头,一脸惊异,“你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的?”
“我拜托日本的朋友帮我查的,他又不是地鼠,总归有线索,”樊墨拉住莫绝的手,说道,“走吧,我给他关到帝园里了,去看看。”
“好,”莫绝刚要跟上去,脚步忽然一顿,回头看向十四,“那个人……如果救不出来,你看看能不能拍一些视频,也许以后有用。”
“拍不了,里面有感应器,有异常光亮会拉响警报的。”
莫绝沉默一会儿,只得深吸口气,“那先……先这样吧,先把骆文承和郎佑庭扳倒了,等拿回了郎家,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救他吧。”
“是。”
樊墨倒是忽然顿住脚步,疑惑地问了句,“你们说什么呢?救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 鹿鸣才是全书最惨= =,
晚上八点还有更新,我看看能不能写出来两章,如果能三更我会一起发的,晚上约起~
☆、第85章 倒戈
莫绝把之前十四汇报的话和他复述了一遍,却见樊墨眉头皱得更深,似是有什么疑虑,“你说那个人在郎佑庭离开之后也在惨叫?”
“是,像是被折磨疯了。”
“疯倒是不一定……”他顿了一顿,又啧了一声,“算了,先办正事,走吧。”
其他人也不再多说,很快便跟着他到了帝园,路上莫绝问了一句,“对了小墨,那天晚上抓到的四个人呢?让他们指证郎佑庭也能有点作用。”
樊墨脚步一顿,神色烦闷,“他们四个昨晚自杀了。”
郎六和莫绝都是一惊,“自杀?”
“嗯,趁看守不注意,全死了。不过还好抓到了范猛,这家伙比那四个人的分量重得多,毕竟录音里有他的名字。以防他也自杀,我让手下看守得更严密了一些,他想死也死不了了。”
莫绝和郎六震惊了好一会儿,心思也沉重下来,立刻跟着他匆匆去了杨家的地下室。他们俩还是头一回来到这个地方,看到墙壁上挂着一些从没见过的血腥东西,有点毛骨悚然的。樊墨倒是司空见惯了似的,大步走到一个一身是血的男人身前,拽起他的头发,冷声道,“你还不招?想死在这儿是么?”
男人气若游丝地抬起头来,看到他像是见了鬼,立刻打起哆嗦来,“我、我招,我都招,您让我gān什么都行,樊少您放了我吧……”
樊墨甩开他的头,后退一步,眸色冰冷地抬了抬下巴,身后的护卫立刻给那人松绑,他再次走上前,一只手就把人拎到一边,提着他的脖子狠狠把人摔下去,“这份证词上签字,画手印,一会儿再跟我录一段视频,开庭的时候再给我们作证,都做到了我保你不死,郎佑庭的人也找不到你。”
“好、好,您说什么都行,我都听,您……您轻点,疼啊……”
莫绝和郎六今天第二次受到刺激,差点看不下去,都板着脸装镇定,直到那人按吩咐都做完了,被樊墨再次丢到一边,俩人才僵着脚步走出了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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