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狱长,刚才我去地下二楼,发现里面的士兵都死了,而且帝国之都的人也被救走了。是从新暗道里走的。”一个士兵前来报告。
当时,中校嗡的一声,脑袋一片空白,他上当了!
来人不是黑手党,而是帝国之都的人,真狡猾!
“怎么可能,新暗道不是双重密码嘛,还有暗器?怎么会被破解?”中校大吼。
“帝国的人本来就很厉害。”士兵嘟囔道。
中校愤怒的胳膊一挥,“滚!”
“中校,这回真完了。”狱长傻眼了。不仅他会被撤职,恐怕这位中校也会被撤职。
这时,监狱外行驶来军方的车,空中飞来了军方的战斗机。
救援是来了,可惜人没了。
来救援的是白曼的哥哥,上校尼尔,一同前来的有白曼。
当听到帝国的人是如何被救走后,白曼面上十分寒冽,心底在笑。
声东击西,凌煜肖够厉害!
而尼尔上校一张英俊无比的西方脸满是bào戾之气,“来人,把中校和狱长先押回反恐。”
“尼尔上校,我是无辜的。”狱长哀嚎。中校倒是听从,不否认自己的错。
“带回去!”尼尔恼怒的大吼。
好不容易抓到帝国的人,居然什么也没审问出来,还被救走了。
这帮废物!
“哥,我们也回去吧。”白曼笔直的站着,英姿潇洒。
尼尔看着gān净清慡的白曼,冷硬的语气放柔几分,“你的努力全白费了,哥会替你修理他们。”
“我没事。”白曼美好的微笑,“只是大半夜起来有点困。”
“那你赶紧回家。哥去总部有事。”尼尔拍拍白曼的肩,笔挺有力的腿朝军车走去。
白曼看着监狱前院的满地大坑,浅浅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真慡!就喜欢刺激的大场景`(*∩_∩*)′
☆、自卑
直升机上。
许炣的衣服被全部褪去,胸前和腿上全是鞭子抽打的痕迹。
皮开ròu绽的伤口有的ròu已经溃烂了,有的伤口里还有沙子,已经和血液凝固在一起了。
伤痕简直惨不忍睹,一旁的古宇心痛yù绝。
伤口有沙子,那是因为反恐用鞭子抽打后,会用盐水和沙子冲洗伤口,那会使人痛苦加倍。
容珹皱眉的检查完,“必须把烂掉的ròu割去重新长,还得洗清伤口里的沙子。”
“皮外伤还好,只是用的电刑和jīng神药剂使许炣体内的器官严重受损,回去我会研制补损坏器官的药,许炣要好好养,否则器官衰退会致命。”
“这么严重。”楚烁看许炣的惨状,由不得愈加握紧凌煜肖的手。凌煜肖把他的脑袋扳过来,不让他看许炣。
“别看了。”
“我现在和叶云给他做手术,你们都别看了。”容珹带起消菌手套,把手术台推进飞机的一间休息室。
“我要陪他。”古宇想也不想跟了上去,却被容珹推住。
“你别看。”
“不行!”古宇双眼全是红血丝,推开容珹的手颤抖不止。
容珹看向凌煜肖,凌老大抬抬下巴,示意别管了。
“肖,你千万别出事。”楚烁有些惶恐,把美人抱在怀里。
他真的无法想象,肖那副惨状出现,他会什么样。
“这次是意外,不会有下一次。”凌煜肖这几天大脑一直高度旋转,神qíng放松下来,他靠在楚烁肩上没一会睡着了。
楚烁小心的把美人抱起,横放在沙发上,用自己的大腿当枕头。
手术进行了整整三个小时,全程的古宇一直都是心惊ròu跳,紧紧的握着许炣的手。
由于时差和回来的时间,回到薰衣糙庄园时,已是深夜。
神qíng疲惫的几人各自回到了各自的卧室。
容珹推开卧室门,见肖心蕊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长而慵懒的大卷发下,艳丽的五官妩媚bī人,又流露出一抹奔放的英气。
红色的薄纱睡衣衬得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无限的诱|惑。
容珹脱掉外套,走过去一把抱起肖心蕊,朝大chuáng走去。
“唔~”肖心蕊懒散的揉揉眼睛,睁开双眼看见眼前温润如玉的人,猛地惊醒,“你回来了,许炣怎么样?你没受伤吧?都安全吗?”
容珹低下头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唇边拉起一抹温和的笑,“都没事。”
“你放我下来,我都准备好饭了,我给你热下。”说着,肖心蕊挣扎着要跳下去。
容珹搂住她,放在大chuáng上,盖上被子,“别忙了,我不饿。就是有点困,我去洗个澡。”
容珹洗完澡回来,肖心蕊正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粥,“喝点吧。”
“嗯。”容珹看她准备了,也不好拒绝,便点点头。
他擦gān头发,把手巾递给肖心蕊后,端起粥。
“这个粥是我做的,不知道好不好吃?”肖心蕊玩着手巾,打量着做任何事都举止斯文的容珹。
她第一次做饭,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容珹喝一口粥后,皱皱眉,是qiáng行咽下,暼向肖心蕊,“你确定你是女人?”
怎么熬粥的饭粒是硬的,真难喝!
十足的讽刺,肖心蕊没恼怒反而妩媚一笑,把长卷发一撩,摆了个xing|感的造型,“是不是女人你还不清楚吗?”
“把你的粥拿走!”容珹黑脸,把饭碗重放在chuáng头柜上,果断的进被窝。
“哎~真是无qíng的家伙!”肖心蕊端起饭碗,自己喝了一口,顿时她毫无优美形象,直接把粥从嘴里吐回碗里。
看的容珹无语的扶额,蒙被子睡觉,这个女人……哪里像女人?真对不起那张美貌。
“我会努力学的,你不许对我灰心。”肖心蕊讪讪的把碗放回chuáng头柜上,钻进被窝里。
水晶灯关闭,清亮的月光照耀进来,卧室陷入了梦幻,làng漫的气氛。
夏天炎热,肖心蕊不喜欢盖被子睡觉,容珹缓缓睁开双眼,转头看着身旁的人。
在月光下艳美的容颜愈发惊艳,凹凸有致的身形十分迷人。容珹正有些着迷,却被肖心蕊的话雷的严重石化。
“容先生,我们做|爱吧,我都想你了。”肖心蕊侧躺在chuáng上,双眼期待的盯着容珹,笑的妖娆。
容珹抽抽嘴角,这女人!有哪个女人会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这种事,而且还这么直接。
“肖心蕊,你唔……”
训斥还没来得及,肖心蕊翻身扑了上去,堵住那张说话从来不好听的嘴。
容珹伸手揽住她的细腰,敏捷的翻身,夺回男人的主导权。
第二天清晨。
后花园的薰衣糙再一次在夏季炫目的盛开,沾染露珠的一簇簇花枝,在日光爱意的照耀下,渲染出朦胧的影子。
许炣醒来,入眼的是古宇英俊的睡颜。
他艰难地翻起身,缓慢的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皮肤发huáng,瘦的双眼无神,没了以前的光艳,更没了以前不可抵挡的魅力。
他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他哪还有脸见古宇。
许炣咬紧牙,打开水龙头不停的洗脸,非常不满面huáng肌瘦的自己。
“许炣,你gān什么啊?”听到流水声的古宇,冲进来拉住疯了似洗脸的许炣,关怀的道:“怎么了?不舒服?”
“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许炣低头不看古宇,话语寒冷至极。
“我不走,这回不管你怎么撵我,我都不走。”古宇皱眉,双手去抱许炣,却被许炣的的手用力的打开。
这一用力,引发全身的ròu都颤痛。
许炣顿立冷汗淋漓,古宇心疼不已,想抱他又不敢,只好宠溺的道:“听话,回chuáng上去,你身上有的ròu需要重新长,不能乱动。”
“你出去,我就回chuáng上,否则我发火时,肯定引发伤口痛。别bī我发火。”许炣倚在墙角,耷拉着脑袋,看得古宇心揪的难受。
“我出去,你赶紧回chuáng。”
爱伦现在一定特别怨恨他,他痛恨自己。
古宇走后,许炣又走到镜子前看自己,难以接受。
他随手拿起水池台上的东西,一阵乱砸在镜子上,直到镜子破裂,才顿住手。
他不要这副鬼样子!
“嘭嘭嘭”三声有力的敲门声吵醒了睡的正香的楚烁,他伸手拍拍旁边,空无一人。
他不愿的睁开双眼,对门外喊,“进来。”
古宇推门而入,见楚烁还在chuáng上趴着,错开眼看别处,“煜肖呢?”
“他可能在浴室。”楚烁懒散的翻个身,拱进被窝里继续睡。
话落,浴室门滑开,凌煜肖穿着睡袍出来了,零碎的黑发湿漉漉,水流沿着冷艳的轮廓滑落进睡袍里。
凌老大暼向被窝里的人,冷声问。
“你来什么事?”
“我想把许炣的身份说出来,可他现在不愿意见我。我想让你帮我去谈谈我们之间的关系。”古宇站的笔直,几天未打理自己,明显的长出了象征愁恼的胡茬。
凌煜肖冷傲的坐到chuáng边,双手环上胸,“谈合这种事不适合我,让楚烁去吧,你的事他也知道。”
“行,那我出去了。”古宇点点头,走了出去。楚烁会说,比煜肖去他更满意。
“宝贝,起来吧。许炣现在qíng绪肯定低落,你去看看。”凌煜肖趴在楚烁的背脊上,一只手不安分的伸进被子里,摸了摸那手感极好的皮肤。
楚烁漫然的翻起身,打个哈欠,明媚的双眼印上一层风qíng的水汽,“要全说出来吗?”
“事qíng都这样了,全说吧。”凌煜肖的手由大腿摸至腿的根部。
楚烁魅惑的舔舔红唇,捏住美人的下巴,吻了一口,打趣道。
“美人可别逗我,早上的男人就是饿láng,我对你可把持不住。”
真的想想,怎么把肖对他的约定实现了。
“哼!混蛋!”凌煜肖起身走向衣帽间,“给我快起来。”
容珹起来后去给许炣换药,换完药,许炣就把他撵走了,谁也不见。
他倚在chuáng头,望着窗外满心忧郁,听到有人进来,烦躁的低吼,“出去!”
“你谁也不见,我知道你是因为不想让别人见你现在的láng狈样。”楚烁把手中的早餐放在chuáng头柜上,看着许炣菱角清晰的背脊。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彼此什么模样没看过,又何必在乎你现在不好看的脸蛋。”
他理解许炣的心qíng,自尊心qiáng的人都不愿把láng狈,脆弱的一面呈现给别人,他也是如此。
“出去!用不着你在这说。”许炣凤眸无措的眨着,话语透着无限的冷。
楚烁笑笑,不紧不慢的走到落地窗边,望着薰衣糙花海,淡淡的说。
“我是不想说,可我心疼古宇,心疼肖。从你出事后,古宇后悔的几乎就没睡过觉,直到现在还在门外守着你,他以为你恨他,怨他。你的那帮兄弟也是,没一刻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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