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粱丘:“我见过?”
谢览:“没,不过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就那个特别火的相亲节目上给嘉宾做心理分析的。”
景粱丘想了想,发现自己还真在电视上瞥见过他,那人一看就是个大忽悠,嘴上一套一套的,其实却是个腹内空空的大糙包,他命令道:“以后不许见他。”
谢览跟那人其实就是酒ròu朋友,本来也不常见面,于是立刻点头如捣蒜,“好好好,只要你不生气,什么都行。”
景粱丘侧过脸来,挑了挑眉,问道:“什么都行?”
谢览心里有点儿发虚,但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是的。”
景粱丘微对着落地窗处扬了扬下巴,简短地命令道:“去把窗帘拉开。”
似乎意识到了景粱丘要做什么,谢览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但景粱丘不为所动,于是谢览只好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慢慢腾腾地将窗帘拉开了一条fèng隙。
景粱丘:“全部。”
谢览只好照办。
屋内没有开灯,原是黑黢黢的,窗帘拉开后,银白色的月光投she了下来,将屋里照得明亮了几分。
夜已深了,别墅院外是黑黢黢的林木,远处山下的城市中,万家灯火已熄灭大半,显得静谧而孤独。
景粱丘站在原地不动,对谢览道:“脱掉。”
谢览回头看了眼窗外,这个时间点,一般来说是不会有人经过,况且这又是私人别墅区,闲杂人等倒不用担心,只是,园区夜里会有保安巡逻,说不定也会路过这边,若是侧头看上一眼……
景粱丘又冷酷地重复了一遍:“脱掉。”
谢览咬咬牙,往窗帘yīn影处靠了靠,伸出手来,将睡袍腰带扯开,而后又犹豫地看了眼窗外。
景粱丘没说停,他自然也不敢不做,只好把睡袍彻底脱下。景粱丘面无表qíng地走上前去,把他搂进怀里,伸手在他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黑夜中尤为响亮,谢览可怜兮兮地伸手搂住景粱丘的腰,把脸埋进他胸膛,用鼻子蹭着他坚硬饱满的胸肌求饶道:“梁丘,我错了。”
景粱丘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顶,视线往窗外看去,确定屋外空无一人后,猛然将谢览翻转过去,粗bào地把他按在透明的落地窗上,而后自己从身后贴近了他,动了动腰,热热地顶了他一下。
谢览被按趴在冰冷的玻璃面上,嘴里呼出的空气在上头凝成一片小水雾,景粱丘火热的身体贴在后面,烫得他心头狂跳,可随时随地会被人看见的恐惧和被qiáng制摆成这个姿势的耻rǔ感又让他头皮一阵阵发麻。
景粱丘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低沉醇厚的声音传入他耳内:“喜欢被人看着?”
谢览侧过脸去蹭了蹭他的鼻子,可怜兮兮道;“不喜欢。”
景粱丘将手往下探去,摸了摸渐渐抬头的小谢览,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真不喜欢?”
谢览已经没法描述自己的感觉了,蹭着景粱丘的鼻子道:“梁丘,我真的错了。”
景粱丘:“哪儿错了?”
谢览:“我不该看那种小说。”
景粱丘:“就这个?”
谢览:“也不该瞒着你。”
景粱丘:“还有呢?”
谢览咬着嘴唇想了想,实在想不到,摇头道:“我不知道,梁丘你告诉我吧。”
景粱丘叹了口气,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你的感qíng洁癖需要治疗?”
谢览眼睫颤了颤;“要是我不那么介意的话,你就可以继续演戏了。”
景粱丘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一边揉着谢览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一边柔声道:“你比演戏重要,我心甘qíng愿的,你也不需要治疗,你现在的样子已经够好了。”
景粱丘很少说qíng话,但每次说的时候,都显得特别认真,因为特别认真,所以即使是简单的几个字,也极其动人。
谢览感动得眼睫微湿,正也要说几句话表达下自己的qíng绪时,突然景粱丘的手指挤进了挤进了身体,谢览顺从地任他动作,将额头抵在冰冷的窗户上,见景粱丘丝毫没有挪窝的打算,心里迷茫地想着:“难道真要在这里?”
扩张了一会儿,手指撤了出去,小梁丘势如破竹地进入了他,谢览不由自主地低吟了起来,正迷乱间,只见远处传来一点微弱的手电光,显然是夜里巡查的安保人员。
谢览慌了,低声哀求道:“梁丘,有人来了。”
景粱丘抬眼看去,光线是从小树林侧面的小路上传来的,安保人员要想走到正面,至少还需要四五分钟,于是他恶劣地低声道:“那就让他看。”
说着更加猛烈地动作了起来。
谢览慌得眼角微湿,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景粱丘的节奏晃动起来,树林边的灯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近,因为紧张,谢览紧紧地箍住小梁丘,景粱丘一边密切注视着那束灯光,一边舒服地叹息了一声。
谢览又可怜兮兮地叫道:“梁丘,我们进去吧。”
景粱丘残忍拒绝道:“就在这里。”
谢览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但彻底的黑暗反而让他产生了无限的幻想,好像真有什么人看着他被|cao|gān一样,一时间一种浓重的羞耻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景粱丘又慡得低吼了一声,野shòu一样叼住了谢览后脖颈的皮肤,速度越来越快,那束灯光也越来越近,就在那人即将转向面对别墅的这条路时,景粱丘突然刷的一声合上了窗帘。
屋内又重回黑暗,景粱丘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谢览抱回了chuáng上。
他亲了亲谢览修长好看的脖子,低声道:“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只写了一章,还欠着一章,看哪天补上吧,么么哒。
☆、第73章
进剧组头两天,方居然心里还有点儿疙疙瘩瘩的,死撑着不主动联系金楚南。但与此同时,他却又期待着小金能主动联系他。然而等了两天,金楚南那头愣是没来一点儿消息,于是方居然心里的委屈和气闷就渐渐地变成了慌张和忐忑。
两人风里雨里跋涉了一路,多大的坎儿也过来了,好容易重新在一起,再为这点儿屁事儿冷战也太不值当了。况且两人相处,总归是要包容退让的,当初没分手那会儿,多是金楚南顺着他,现在两人相敬如宾的表象下暗藏着各种嫌隙,责任基本上也都在他,所以没道理还得方方面面都让小金哄着他。想通了这点,方居然也就不再犹豫,立马给小金去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五六声,始终没人接,方居然心慌得不行,头皮发麻,额角渗出一点点冷汗,心里不由得后悔起来,怪自己不该一句话不说,留张条子就拍屁股走人,怪自己下飞机后没第一时间向小金报平安……
等到手机里传出“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时,方居然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呆呆地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脑中各种念头纷繁而至,一时是小金和楚荆重修旧好了,一时是江长堪又来挑拨离间了,一时又是……靠谱的不靠谱的,发生过的没发生过的,桩桩件件直戳他心肺。
他把手机往chuáng上随便一扔,而后拉出行李箱就开始收拾。刚收拾了一半,只听铃音大作,他愣了一下,而后连滚带爬地上了chuáng,飞速抓过手机,生怕稍迟一秒就成千古恨事了。
摁下接听键,里头传来金楚南的声音:“居然?”
方居然近乎贪婪地把耳朵凑近听筒,用带着点儿鼻音的声音说道:“嗯,楚南,是我。”
金楚南的声音很好听,低沉有磁xing,但又没有烟酒嗓的粗粝感,他问道:“你那边还算顺利吧?”
方居然也不管对方看不看得见,边点头边说:“挺顺利的,都挺好,团队磨合得也不错。”
接着他又小心翼翼道,“我那天走得比较早,看你睡得挺熟,就没吵醒你,只留了张字条,你没生气吧?”
金楚南那头沉默了几秒,而后突然笑了起来,柔声道:“没有生气。”
方居然又问道:“那你这两天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声音里不由得透出了几分委屈。
金楚南笑意更浓了,“我想着进组头两天一般都比较忙,怕打扰你,原本也打算今天联系你的,结果没想到你先打来了。”
方居然放心了点儿,嗯了一声,又问道:“你这两天怎么样?在做些什么?”
金楚南那头呵斥了一声,“方小南你别跳,待会儿又把花瓶撞倒了。”而后对方居然道,“没什么特别的事,每天两场演出,还有日常的排练,跟往常一样。”
方居然又旁敲侧击道:“有没有jiāo到什么新朋友?”
方居然虽然竭力掩饰,但金楚南还是知道他是在查岗,不过他也没烦他,耐心道:“没有,剧团里来来去去都那几个人,我下班了就只想回家,没心思去jiāo朋友。”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方居然心定了点,又胡天海地扯了一通,讲了些剧组里的八卦,然后又状似不经意道:“这两天有没有什么朋友来拜访你啊?”
金楚南:“有。”
方居然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但他不敢表现得太过紧张,怕金楚南觉得自己不信任他,于是故作轻松道:“谁呀?”
由于太想要掩饰心中的不安,他的语调反而有种异常的拔高,又由于气息不足,在最高处竟又破了音,于是听起来不但一点也不轻松,反而显得很有些yù盖弥彰的可笑。
金楚南:“昨天谢览哥请我去他家吃饭,有景粱丘,有周故,还有秦松叶,松叶哥还给我带了几块他店里的jī排,说是新品种,味道还不错。”
方居然听闻此言,悬着的心落了下来,也有心qíng开玩笑了,“松叶不愧是专业**的啊,时时刻刻都不忘宣传他们家的产品。”
金楚南也笑了起来,然后话锋一转,问道:“你最近有jiāo什么新朋友吗?”
听金楚南这么问,方居然心里就跟化了糖块儿似的,甜丝丝的,他开心道:“没,我这人眼光高,只和好看的人做朋友,这剧组放眼一望,全是歪瓜裂枣,那些个什么当红小鲜ròu的,也就电视上看看能行,真人连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我才不和他们jiāo朋友呢。”
金楚南叹道:“你又说胡话了。”
可声音听上去还挺高兴的。
方居然以前很不喜欢金楚南过问他的私事,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人际jiāo往上的,但现在他巴不得小金天天查他岗天天盘问他jiāo友状况,因为小金愿意问,那至少说明他在乎,方居然要的就是他的在乎,为此别说放弃一点个人空间个人**了,就是要割他的ròu放他的血取他的命,他也愿意。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而后便挂了电话。
结束通话后,方居然把手机贴在脸上,直直地望着天花板发呆,心里头一句一句回味着刚才的对话,把每个字都掰开了揉碎了反复咂摸,恨不能连骨髓里的味儿也给全给吸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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