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明白吗?」
夫人不耐烦地丢下一句:
「鸦片是从海军里流出来的,为了中饱部分将校的私囊。」
怎么可能!路克利欧尔失了血色。
「这……这是造谣!这种事……!」
「我会拿衣服给你,换完后赶快出去吧!啊,还是你比较喜欢穿着礼服?那你就继续穿着吧!」
夫人已经不想再谈论下去。听到夫人叫他出去,路克利欧尔顿时不知所措。
(虽……虽然……我的确是想出去……但是……)
虽然他想要回海军去,但是现在……
(提督的伤……)
雷诺兹的伤势令他在意得不得了。即使医师说了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路克利欧尔现在不想离开雷诺兹的身边。
可是夫人似乎想要尽快让路克利欧尔离开这间宅邸。
「你在拖拖拉拉些什么?不是想回军队里去吗?」
「那……是……!」
不知道该如何说明,路克利欧尔一时无语。
他想要待在雷诺兹身边。
只是这么一句话,他却说不出口,路克利欧尔只能闭上嘴巴。
用冷淡的视线看着无言的路克利欧尔,夫人将刚拉开的距离再度缩短。感觉她又要打自己巴掌,路克利欧尔有了被打的觉悟,但在夫人举起手之前,一道温柔的嗓音阻止了她。
「请你别太欺负他啊,夫人。」
「雷诺兹!」
被雷诺兹叫住的夫人露出了开心的表qíng转过身。不知何时起,雷诺兹便靠站在门半开的yīn影处。
夫人马上冲了过去,扶住脚步有些蹒跚的雷诺兹。
「你不可以起来啊,好不容易才发挥药效的。」
「这点程度的伤不要紧。」
露出一如以往的微笑,雷诺兹向路克利欧尔招手,对着夫人间:
「我想和路克谈点事,你可以让我们独处吗?」
夫人的脸上明显地浮现出嫉妒的神色,但雷诺兹在她的耳朵上轻轻一吻哄着她:
「抱歉,我一定会回谢你的。」
「一定喔?」
夫人带着心不甘qíng不愿的表qíng走出房间。雷诺兹邀请留下的路克利欧尔到他刚才休息的寝室。
「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到达寝室的时候,东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雷诺兹坐在chuáng上,催促路克利欧尔坐在他身旁。
「……我有话想问你。」
路克利欧尔依然站立在雷诺兹的面前,用十分僵硬的声音打开话题。雷诺兹垂下眼睛,温柔地问:
「好啊,什么事?」
「海军跟鸦片流出的事qíng有关……是真的吗?」
「这个嘛……因为我是海盗,并不了解海军的事。」
雷诺兹装傻地说着,不过就算路克利欧尔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太少爷,也明白他在说谎。
他是明明知道却装作不知道。
「请你不要装傻,我刚才确实从夫人的口中听见了,而且……」
雷诺兹是为了送出有关海军的qíng报而去秘密基地的。虽然他装模作样地说「要夺走海军船上所运送的宝物」,但军舰上根本不可能装载着宝物。如果夫人所说的是事实的话……
「你是……打算夺走海军所散播的鸦片对吗……?」
即使是谎言也好,希望他能否认,路克利欧尔用颤抖的声音问着。
但是雷诺兹却——
「如果是的话,你要怎么办?」
虽然这是一句模棱两可的回答,但他的眼神确实狡猾地笑了。
「我是海盗,想要的东西就算诉诸武力也要弄到手,这才是海盗的本事,有错吗?」
「怎么……会……」
路克利欧尔呻吟似的说。
「即便是海盗,可没想到你会做这种事。而且,不管怎么说你也曾经是个提督……!鸦片是恶魔的药啊!你居然想将它散布出去……!」
「不只是鸦片啊,路克。」
快速站起身,雷诺兹向前靠近路克利欧尔一步。路克利欧尔的身体反shexing地往后退。
「你也早就是我的人了,若是忘了这一点我可伤脑筋了。」
「你在……说什么傻话……!」
路克利欧尔因为怒火而几乎模糊了双眼。
「我只是……被你掠夺过来而已!」
「你说得对,你是我『掠夺』来的。」
雷诺兹发出「呼」的冷酷笑声,带着似乎要she穿他的眼神说:
「所以你是我的所有物。」
路克利欧尔倏地背对着他,想要逃出这个房间。雷诺兹抓住他的手臂,qiáng硬地将他拉回来。虽然受了伤,雷诺兹的手臂仍是相当的霸道且qiáng而有力。
被拉到chuáng上,路克利欧尔想要推开雷诺兹而举起手,却又马上放下来,因为他想起雷诺兹受了伤。然而他的担心似乎伤害了雷诺兹的自尊心。
「因为我受伤了,所以你觉得应该手下留qíng?或者是因为亚修的事?」
像嘲弄似地,雷诺兹继续说:
「你不用在意亚修的事,那全都是谎言。」
「……!」
「所以你不用客气,不论你有没有手下留qíng,都是一样的。」
雷诺兹面无表qíng,轻松地从倒下的路克利欧尔身上剥下衣服。
「礼服已经不需要了。」
「啊……!」
礼服自胸口处被左右撕开,然后就这样一口气拉到底,路克利欧尔脸上的血色消失了。
像是施以酷刑似地把路克利欧尔的双手压制在chuáng单上,雷诺兹做出宣告。
「我要抱你,路克。」
「什……么……!」
不同于往常的qiáng烈语调,让他无法抵抗。
那模样简直就像个「海盗」,路克利欧尔第一次真正畏惧起雷诺兹,到目前为止的雷诺兹,仍然和以前的温柔长官一样丝毫未变。
如此突然的骤变,令路克利欧尔感到可怕。
「不……不要……!不……!」
雷诺兹的脸埋进路克利欧尔的胸口处,路克利欧尔激烈地扭动四肢。然而就如同雷诺兹所说的一样,抵抗也没有用。力量的差距一开始就很明显。即使如此,他还是想尽办法拼命拉扯雷诺兹的衣服,却因用力过度而拉破了雷诺兹的袖子。在雷诺兹的上手臂部位出现了以前没有见过的图纹,路克利欧尔瞪大了双眼不动。
「啊啊,这个吗?」
察觉路克利欧尔的视线,雷诺兹跟着朝那里瞥了一眼。
「这是海盗的证明,之后我也会给你纹上同样的图案……当做是属于我的证明。」
那是骷髅和蛇的刺青。海盗们一般都会纹上各个海盗团别出心裁的刺青。亲眼见到这个图案,终于使路克利欧尔深刻的体会到——
这个人,已经连灵魂都变成了海盗。
「……不……」
路克利欧尔发出沙哑的低鸣,但是仍无法阻止雷诺兹的手部动作。
「嗯!……嗯……!」
qiáng硬的亲吻把嘴巴整个包住。明明可以咬断qiáng硬伸进来的舌头,路克利欧尔却怎么也无法做到。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无法抵抗他?路克利欧尔自己也无法理解。
只是很心痛、很悲伤。明明想离开他,却连离开他也做不到。
结果只能任由他为所yù为,令路克利欧尔悔恨得想一死了之。
路克利欧尔没办法咬他的舌头,却反而在雷诺兹手臂上的刺青留下爪痕。这样的抵抗只会场起雷诺兹的yù望之火而已。
「……呼啊……!」
核心的部分突然受到抚摸,路克利欧尔摆动起身躯。礼服已经撕扯得残破不堪,雷诺兹轻而易举便可以抚摸到那个部位。至少不希望连内裤部被脱下来,路克利欧尔死命地压着,但雷诺兹从怀中拿出刀子,轻松地将它割开。
「啊……!」
路克和欧尔对那熟练的手法感到恐惧,身体变得更加僵硬。手上拿着刀子,雷诺兹低声细语着:
「我会让你狂乱不已的,路克。」
路克利欧尔的肌肤起了—jī皮疙瘩。与此同时,雷诺兹所握住的雄蕊也确实颤抖了一下。
雷诺兹察觉到他的反应,像是眼前摆着猎物的野shòu般恶毒的笑了。
「我会让你回想起,自己是属于谁的东西。」
「啊唔……!」
遭到猛烈一握,路克利欧尔仰起下颚。雷诺兹一开始先qiáng力握住他的敏感处令他失去抵抗能力,然后再慢慢温柔地将他bī到极限。极具技巧的爱抚虽然开拓了路克利欧尔的身体,却反而使他的心更加封闭起来。
「不……要……不要……!」
雷诺兹温柔地逗弄着他的分身,路克利欧尔不断地发出请求。
「不……要……!提……督……!」
「叫我雷诺兹。」
雷诺兹立刻对路克利欧尔提出更正。
「不是提督,是雷诺兹。来,快叫。」
「……不……!」
路克利欧尔拚命摇头。对他而言,雷诺兹无论何时都是「值得尊敬的长官」。若要怀抱着超越尊敬的qíng感,对路克利欧尔来说需要莫大的勇气。
但雷诺兹完全无法体会他的心qíng。
「快说,这是命令。」
分身被握着的状态下听到他的命令,路克利欧尔咬住嘴唇,他绝不可能会叫他的名字。
(那样简直就像……)
就像一对恋人一样。
只要越过了那一条线,似乎就再也无法回头。
路克利欧尔因茫然的不安而感到恐惧,所以qiáng烈地抗拒叫唤雷诺兹的名字。
不知道是故意要让一直紧闭着双唇的路克利欧尔感到心焦难耐,或是最初就有这个打算,雷诺兹开始在他身上qiáng加非常恶劣的yíndàng行为。
「噫……!不……不……要……!」
前端遭到肆意地玩弄,路克利欧尔不禁颤抖着。从膨胀的前端所渗出的滚烫蜜汁,湿滑地沾上雷诺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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