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前去拉huáng秀静,“你别在这里哭,待会儿保安真要过来了,今天场合不合适,我送你出去,有什么事qíng我们到外面说!”
huáng秀静这次终于听劝,抹着眼泪随孙回往外走,小声哽咽请她帮忙,“我知道是非亲非故,但也真的没有办法,我看了新闻,他们都被判刑了,只有洲哥被放了出来,他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
三人从员工通道走出宴会厅,huáng修宇离远了一些,孙回道:“洲哥他真的没有办法,他之所以被放出来是因为他立了功,现在他也是缓刑,不是无罪释放,这是法律,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huáng秀静怔怔淌泪,突然道:“你是不是叫回回?”
孙回一愣,huáng秀静继续说:“我前两年见过江哥手机里的照片,他说你叫回回。”
孙回gān巴巴地笑了笑,“啊?呵呵那什么……”
huáng秀静擦了擦眼泪,“我知道你,江哥以前喜欢过你,他一直都没娶我,其实我知道他向来都是把我当妹妹,只不过我们两家从小就订了亲。这些年他打工赚钱养家,两家都靠着他,他坐牢的事儿,家里的大人还不知道,没了他,家里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能等多久,我已经二十六了……”
孙回听得难受,江兵是家中的主心骨,没了他,huáng秀静方寸大乱,哭成了泪人,她不由想起何洲离开的那日,她一路哭到城北,重走她与何洲曾经走过的路,痛得想gān脆死去,现在看着huáng秀静,她仿佛看见了当时的自己。
孙回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何洲:“你真的想不到办法吗,请个律师上诉行不行?”
何洲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在明知故问!”语气并不好。
孙回垂下头,拨弄着裙摆说:“她很可怜。”
他可怜?何洲心中冷笑,当年可怜的人是他,他只能远远看着孙回,而孙回却一直在江兵身边打转,江兵从来都不可怜!
孙回再抬头的时候,猛然发现不对,“咦,我们不就住在那家酒店吗,你开车带我去哪儿?”
何洲没回答,加快车速往前方驶去,不一会儿就到达了海边。
满天星空下,应该有餐桌,有红酒牛排玫瑰花,还有蜡烛,这片私人地域他在昨天租下,晚宴中途就已打电话派手下过来布置,计算了所有的时间和流程,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今天海边居然狂风大làng,红酒染红了桌布,玫瑰花被chuī散在地,牛排上沾满了貌似尘土的颗粒,挂在周围的氢气球早已不知去向,而本应该一脸感动的孙回,却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居然想玩儿烛光晚餐,哈哈哈哈哈,你居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孙回幸灾乐祸,“噗噗噗”地吐着chuī到嘴里的长发,搓着胳膊原地跳,“好冷啊!”一边喊冷,一边继续“哈哈哈”,丝毫不管何洲越来越黑的面色。
好不容易回到了车里,狂风被阻挡在车外,孙回舒了一口气,搓着胳膊上的jī皮疙瘩道:“冷死我了,你下次可以在室内摆烛光晚餐啊,哈哈哈哈!”她还是忍不住想笑。
“很冷?”何洲问她,见孙回大笑着点头,何洲又说,“过来,热一点!”
孙回往他怀里钻,热乎乎的大手立刻搓起了她的胳膊,她刚要夸奖何洲,第一个字已经冒到了嗓子眼儿,突然就被何洲堵住了嘴,只能哼哼着说着谁也听不懂的夸奖词,等何洲探进了舌,她终于放弃说话,乖顺地给予回应。
单肩礼服漂亮xing感,还极其方便,孙回头一次知道这种礼服的作用,薄薄的布料挡不住大手的攻击,片刻便被敌方闯入,孙回喉中闷叫,隔着布料抓住那只肆意搓揉她的大手,何洲稍稍松开她的唇,哑声道:“替你搓搓,你不是冷吗?”
孙回面红耳赤,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这里冷……啊——”
胸口被用力一抓,手劲儿越来越大,何洲沿脖吻向她的左侧锁骨,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右侧肩带剥了下来,肩带松松垂挂,胸前的布料早已遮不住孙回,只有何洲的大掌替她遮掩,胸贴被一根指头轻轻蹭开了,何洲埋在孙回胸前,急促地喘着气。
前座空间狭小,孙回艰难地歪着身子,又是躲避又是推攘,涨红着脸低吼:“你疯了啊,别这样,别在这里!”
何洲含住那抹浑圆,嘬了两口抬眼问:“那在哪里?”手指渐渐往下,袭进孙回的裙底。
孙回猛地并拢双腿,急急道:“回家,回家!”
“家在南江!”
“回酒店!”
“回答太迟!”何洲低笑,手指猛地探入,手下的身子像是被点了xué,倏地一僵,他轻轻抽动一下,那身子便一颤,再抽再颤,他抽得快,孙回便颤得急,他抽得慢,孙回便颤得缓,他吻住孙回不让她说话,孙回僵直着双腿去掰他的手,底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也越来越着急,对着何洲又打又推,身子一点点的往下滑,双脚在窄小的前座上胡乱蹬,终于在何洲越来越急促的动作中,她迎来一道刺眼白光,意识刹那空白。
何洲哑声问她:“到底在哪里?”
孙回颤抖着没法回答,何洲吻着她的脖子,“你看,你还是不说!”
孙回不回答的后果,就是被何洲抱到了后座。
沙滩上没有人,海风依旧肆意乱蹿,孙回被抱出车子的一瞬间便清醒了,立刻奋力挣扎,又要去推何洲,又要捂住luǒ|露的胸口,急的就要掉泪:“你疯了我不要我不要,你有毛病啊这里是外面!”她挣扎的太厉害,还去抓何洲的头发,扒着车门就是不愿进后座,真当被她挤出了两滴眼泪。
何洲见她真的哭了,心中一急,便道:“这里是私人的,我租了这里,肯定没有人!”他抱住孙回连亲几口,心疼安抚,“不哭不哭,我不动了!”
孙回刹那收回眼泪,愣愣道:“私人的?”扭头看了看周围,果真见不到任何身影,这里也不像是从前来过的那种空旷沙滩,隐隐约约似被划出界线包围起来。
小腹下方还有坚硬如铁的东西抵着她,孙回的心怦怦直跳,脸颊上还挂着泪,哽咽道:“你居然想跟我打野|战,我在家里没有满足你嘛……”
何洲额角微跳,感觉黑线挂了下来,他将孙回扣在胸前,撇过头咳了一声:“算了,等我缓一下!”
可他哪里缓得了,孙回的礼服早已半挂,上半身光溜溜的,胸前的浑圆紧紧贴着他,温度触感如此明显,而抵着孙回的那处只能越涨越大。
胸前的小脑袋突然闷闷道:“最多用手帮你……”
真是贴心啊,何洲如愿以偿坐进后座,抱住孙回肆意享受,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断夸奖,“回回真乖”。
回回这么乖,他自然不能委屈了她,只能“顺便”再次帮起了她,孙回哭哭啼啼反抗,最后脑中再次一片空白,缓了一会儿就何洲又要贴上来,她终于怒了,大吼一声:“氧化钙啊!”
腾地坐了起来,将何洲往椅子上一推,眼光流露耳听八方,确定周围空无一人,她将何洲的衬衫用力一扯,纽扣太牢固,她再次用力一扯,何洲自觉解开两颗扣子,孙回顺利扯开,目露凶光,咬牙切齿:“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何洲略为担忧。
五分钟后,何洲的担忧终于来了,孙回软趴趴地倒在他的胸前,似乎已经jīng疲力尽,可只要何洲一动,她立刻用力将他拍回,有气无力道:“你老实点儿!”
何洲实在憋得难受,朝上顶了两下,听孙回闷哼了两声,脸上又是一记巴掌,“让你别动了,我来,我来!”
何洲吸了一口气,告诫自己隐忍,直到又过了五分钟,他终于忍无可忍,扣住孙回的腰立刻挺动起来,孙回鬼哭láng嚎地叫着,许是环境让人紧张,她连三分钟都撑不住,何洲险些被她害死,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狠狠道:“放松!”
可孙回偏偏越来越紧,何洲终于发挥失常,抱着孙回一齐漂浮。
男人的尊严自然要重新找回,何洲休整片刻,抱着孙回往后头的别墅走去,进门的时候孙回痛恨道:“有房子……有房子你居然不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觉得自己太可怜了,以至于躺回chuáng上后,她要剥夺何洲的主权,两人开始争抢打闹,谁也不甘示弱,最后孙回大口含住何洲平坦的胸口,嘟囔道:“飞机场!”以压倒xing的胜利,成功让何洲举手投降!
海州一行让孙回虚弱不堪,回程的路上她一直懒洋洋的,谭东年蹙眉问:“病了?”
何洲拣起一颗葡萄往她嘴里塞,回答道:“累了!”
孙回累得躺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能爬出家门,出门的时候何洲背起她,搭乘电梯去地下停车场,遇见邻居时,邻居有些尴尬,倒是孙回还厚着脸皮跟对方打招呼:“阿姨买菜回来啦,我跛到脚了,这一个月都走不了路!”
邻居立刻关心起来,告诉她买些猪脚回来以形补形,何洲假笑旁听,无奈地接受命运——背孙回一个月。
孙回享受起了史无前例的待遇,走哪儿都让何洲背,进公司的时候她菩萨心肠:“留给你点儿威严!”这才下地走路,没让何洲在下属面前丢脸。
何洲忙,时常南江和海州两地跑,孙回便跟进跟出,替他打点衣食,她并不参与何洲的工作,但她必须要了解何洲的工作,她能在必要的时候答上话,比如参加宴会和饭局,她至少不会让何洲丢脸。
孙回这般努力,何洲却毫不体贴,每次入夜后都不让孙回好过,孙回越挫越勇,想尽办法想要打倒他。
这天孙回正把自己关在卧室里恶补战略,打开片子咬着被单,面红耳赤地摇头叹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说完继续瞪大了眼,看片中主角各种姿势花样百般。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孙回接到电话后愣了许久,“田恬?”
田恬通过同学的同学的同学,才能找到孙回的手机号,将她约到肯德基见面,开门见山道:“是不是你在背后搞鬼!”
孙回一脸莫名其妙。
田恬这一月以来遭遇凄惨,先是手头正在设计的软件数据突然流到了敌对公司手里,她被老总开除,后来房东突然毁约收回公寓,她只能暂住同学家里,接着面试接连碰壁,直到前些天偶遇前公司同事,才知道她被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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