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路_金丙【完结】(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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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锁骨和女人的不一样,女人的魅惑,男人的野xing,蒋逊莫名其妙地觉得,锁骨也跟拳头一样,充满着bào力和血腥。那里布满水珠,她点了点,把指甲上的血留在了上面。

  贺川自然而然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蒋逊回答:“疼。”

  真老实。

  贺川没动作,静了一会儿,握起她的左手,嘴唇轻轻碰了下她的食指,看她一眼,见她安安静静的,他温柔地含住。

  新伤口,碰水必疼,他一再小心,口里的指头还是忍不住打颤,但这人不叫痛,他就不停。食指之后,是中指、无名指,小拇指没伤,大拇指伤得格外厉害。他含在口中,舌尖轻轻拨动、打转,那上面有木屑,有灰尘,有她的血,他清洗着她的伤口,再把它们咽下去。

  疼痛变成一阵阵苏麻的时候,蒋逊轻声说:“还真不嫌脏。”

  两人身贴身,她仰着头,呼出的气就在他锁骨上。贺川一笑,换了只手,右手中指,指甲盖都翻了,蒋逊轻轻抽了口气,任由他细细地舔舐。

  她看着他,想到了野shòu。野shòu不就这样,受伤了用舌头舔伤口,现在这个男人正在做着野shòu的行径。

  蒋逊懒懒地靠着墙,右脚搭上他的脚背,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蹭着,贺川舔完了,将她的臀一托,问:“还疼么?”

  蒋逊说:“好了点。”

  “还有哪里疼?”

  “脸。”

  她被qiáng哥扇了一巴掌,直接从地上扇到了chuáng上,有多疼可想而知,整片左脸红肿,有清晰的掌印。

  贺川舔上去,蒋逊抱着他的脖子,微微侧着头,脚已经蹭到了他的小腿,腿毛长长的,已经被水沾湿了。

  蒋逊问:“什么味道?”

  苦。

  贺川还在舔,舔到了她的眼睛,他不回答,把她的臀往上托,朝里挤,又开始舔她的脖颈,含她的rǔ,那里的黑手印早被他舔gān净了,他开始用牙咬,不轻不重,像泄愤。

  蒋逊挺起胸,抱住他的头说:“进来……嗯——”

  一剑贯穿。

  不再言语,她夹紧他的腰,后背撞着光滑冰冷的墙,一时冷一时热,身体里的力量迅猛凶狠,她支撑全靠他的力量。

  贺川被她推挤着,不能出,只能还以更狠厉的对待,蒋逊一口气上不来,等再能喘时,已经趴到了他的肩头。

  他用力一撞。

  蒋逊低叫:“啊——”

  贺川把她压在墙上,低头看她,问:“多疼?”

  蒋逊问:“哪里?”

  “手……脸……受伤的地方。”

  蒋逊说话无力:“跟刀子刮上去一样。”

  贺川腾出一只手,摸了下她的头,蒋逊往下坠,努力夹紧他,贺川被她挤得没法,用力撞了下,问:“你刮过刀子?”

  蒋逊闷哼了声,缓了缓,才有气回答:“没有。”

  “那怎么知道跟刀子刮一样?”

  “木片跟刀子一样。”她涨得厉害,艰难地说出整话,“我被绑在chuáng脚上,掰下块木片。”

  那瘦高个进来的时候,她的手正在背后掰扯木片,chuáng老旧,木板都松了,chuáng脚已经开fèng。她的指甲断了,继续掰,边掰边哄他,那块尖锐的木片,硬生生地被她掰扯了下来。

  贺川想到几小时之前,他也从那家旅馆的柜台上掰下了一块碎片,手指上划了几道口子,刺痛。

  她的手指上留下了木屑和血,所以跟刀子刮一样疼。

  蒋逊说:“后来他给我松了绑。”

  她哄成了他,觑准时机,团了块布堵住他的嘴,踹了他的命根子,再用木片刺他,外面的人在睡觉,什么声音都没听见,她从他衣服里摸出串钥匙,打算翻窗骑摩托走,他反击,她狠狠掐住他的脖子,疯了一样刺他的脸。

  “后来我才发现窗户有栏杆……”她翻不了窗,当时她是怎么想的?她掐着那个人的脖子,脑子有点空白,接着她听见了电话声,知道他已经来了。

  蒋逊笑笑,搂着贺川,亲了下他的脖子,说:“那些黑印,是跟他打起来的时候被他抓的……你眼睛红什么?”

  贺川红了眼,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她也怕,所以才急于求成,伤到自己。她就是个女人,就算开车比男人狠,能睡野地上,走吊桥一点不慌,她也还是个女人,不是男人。

  他比谁都清楚她是个女人。

  蒋逊在他耳边吐气:“你不行了?”

  贺川堵住她的嘴,轻抽|慢送,她在他口里哼哼着,他加快,她喘得厉害,他放慢,她难受厮磨,他用力一击,她语不成调。

  她前面就是面镜子,遮了一层水汽,只能看见一团人影在大力浮动,她被他抛起,用力坠下,她的腿在镜中一晃,上下颠簸。

  蒋逊痛苦地低吟,一声一声急促地喘,她不让他好受,狠狠往他脖子上一咬,贺川闷哼了声,发狠将她撞上墙,她绷紧了脚背,仰头呻|吟,快见白光时,他却将自己抽了出来。

  蒋逊拦他:“贺……”

  他再次贯穿。

  浴室里,雾气氤氲,水花四溅,蒋逊跪在马桶盖上,贺川从后进攻,温水洒落后背,飞溅而出,他抹了把脸,抓住她双|rǔ。

  她头发湿了,随着她晃,手从蓄水盖上滑下来,贺川扯了两块gān毛巾盖住她的手,她膝盖几次掉下,被他懒腰一抱,又回到原位。

  似痛非痛,她也似哭非哭,水声掩盖着她的声音,贺川用力撞她:“叫!”

  蒋逊“嗬嗬”急喘,反手去抓他,没用上几分力,贺川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白嫩修长,指甲不成样,指头破了皮,他喉咙一滚,眼里似乎进了水,火辣辣的疼。

  他架起她的一条腿,大军入城,凶狠异常,却手下留qíng,在她滑倒时温柔碾磨,在她能喘时再给她致命一击。

  蒋逊溃不成军。

  贺川抱着她冲洗,护着她的手,尽量不让她碰到水。洗到那里,他轻轻拨弄,蒋逊打颤:“不要……”

  “冲gān净。”

  冲了会儿,他蹲下来,埋下头,蒋逊抽着气,站不住的时候,他关了水,给她胡乱擦了两下,把她往外面一扔,伏到她身上。

  蒋逊一手揪着chuáng单,一手按住他的头,叫他:“贺川……”

  贺川抓住她的臀,埋在她两腿中间。

  蒋逊闭上眼。

  过了会儿,他将她翻了个身,吻上她的臀,说:“早想这么gān了……”

  蒋逊说:“亲屁股?”

  贺川拍了她一下,回到她身上,揉了两把说:“那天在三轮车上,我看到你这边有颗痣。”他点在她腰侧,“就是这儿。”

  蒋逊轻喘:“眼神真好。”

  贺川回到她臀部,在那颗痣上吸了两口:“你身上我还有哪儿没尝过?”

  蒋逊趴着,抬起小腿晃了晃,那只脚白白嫩嫩,脚底破了点皮,她一路赤足,不知道在哪儿磕到的。

  贺川捧着她的脚看了会儿,摸了两下,含住她的脚趾。

  蒋逊揪紧chuáng单:“变态……”

  贺川一笑:“舒服?”

  蒋逊小腿打颤:“恋|足|癖!”

  贺川一根根脚趾含过去,她没留指甲,指头圆润,36的脚,软软乎乎,他一手握。

  蒋逊颤得厉害。

  贺川回到她身上,亲了她一下,蒋逊翻了个身,说:“过来。”

  贺川伏着,蒋逊将他一翻,趴在他身上,咬了咬他的锁骨,说:“我也早想这么gān了……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像什么?”

  贺川胸口起伏了下,摸着她的背,吻她的头顶说:“像什么?”

  蒋逊舔了下他的锁骨:“像头豹子。”

  贺川顿了会儿:“为什么?”

  “不知道。”蒋逊望向他,“畜|生,野xing。”

  贺川问:“那你像什么?”

  “你说呢?”

  贺川没答,揉着她的胸,靠过去亲了口,躺回枕头,摸她的脸。

  蒋逊没动,她想到她掐着那人的脖子,看着窗户的时候,她脑子有些空白,不是什么都没想,她记起了明霞山上的雪。

  漫山的白,天地无物,她渴望三头麋鹿驾着雪橇车从远处奔来,脚步踢踏踢踏靠近,她被一巴掌扇倒,她的雪橇车从天而降。

  蒋逊摸着贺川的背,那上面有几道鲜红的棍痕。贺川躺着,怕压到她的手,侧了个身,顺手搂着她,任由她摸,抖开羽绒衣拿出烟。

  蒋逊问了声:“你把环评报告藏哪里了?”

  贺川翻了下里面的内袋,大尺寸,带拉链,里面塞着一叠东西。

  原来一直贴身带着,难怪他们翻遍了整间房,都找不到东西。

  贺川抽了根烟出来,叼嘴里打上火,低头的时候正看见蒋逊望着他,他一下没打着。

  蒋逊开口:“怎么了?”

  “没什么。”

  贺川点着了烟,抽了一口,准备抽第二口,他手在嘴边顿了一下,才用力抽了一口,吐出烟圈,把烟头拧到了烟灰缸。

  蒋逊问:“不抽了?”

  “嗯。”贺川把整个烟盒捏扁了,往地上一扔,“睡吧。”

  蒋逊看了他一会儿,也不问什么,在他边上闭上了眼。

  贺川关了灯,替她掖好被子,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第二天一早,贺川先出门报警。

  他手机昨晚丢车里了,这间客房没电话,只能下楼。打完电话,他让旅馆员工帮忙买点女人衣服,时间太早,服装店都没开门,员工不知道去哪里买,她倒是有一套新买的衣服没穿过,贺川看了看,掏钱买下了。

  蒋逊接过衣服研究了半天:“你确定?”

  贺川笑着:“将就将就,总不能光着出门。”

  蒋逊无语,只能换上了这身黑红的彝族裙装,款式偏大,光溜溜一身衣服,也没有配饰,看起来gān巴巴的。

  但她长得好,穿什么都好看,贺川看了会儿,摸了下她的胸:“没胸罩。”

  蒋逊打下他的手:“行了,就这样。”

  贺川又看了两眼,才带着她出门。

  派出所的人很快到了,跟着他们去了西坪村,找到那间土房子,里面人去楼空,地上有没清理的果壳和啤酒罐,卧室里有捆绑的痕迹,外面的房顶上,还有枪击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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