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gān脆将她捞进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胸口:“小没良心的,整天就知道赶我。”
周能微翕着唇想要说话,温软唇瓣轻触冯至胸膛,暖熏气息痒挠诱惑,她尚不自知。
冯至紧了紧喉,突然捧起她的脑袋,微弱台灯下,对准她的唇覆了上去。
周能轻哼一声,便被他撬开了唇,胭脂染颊,她被动张合。冯至细细勾勒,触缠着她的舌尖,见她一碰便躲,他有了乐趣,愈发深入探进,咽下她的难承闷哼。
两人紧紧相贴,冯至侧抱着她轻轻摩擦,蹭来蹭去。周能抵推着他,睡裙却仍是被他蹭撩了上去,冯至顺势勾住她的双腿,猛得翻身将她压下,却迟迟不舍离开她的柔软唇瓣,细嚼慢咽,好似品尝珍馐美味。
许久他才缓缓松开,周能如嗜辣过后,双唇微肿,急喘无力。冯至又浅浅啄了半响,才粗喘着隔衣埋进了周能的胸口,深深嗅进她的味道,不自觉的咬了起来,立刻染湿了她的睡衣。
周能涨红着脸小声喊:“不要,这里是宿舍!”
冯至啃咬嘟囔:“拆了它!”
周能捂嘴堵住闷叫,冯至已掀高了她的睡衣,二话不说便攫住了她的浑圆,万般相思倾注在吞咬舔舐间,将周能逗弄得不断轻颤,又将肿涨处朝她顶弄,哑声安抚:“别怕,她们都睡了。”
周能攥住睡衣想要盖下,冯至伸手阻止,抓着她的手腕又袭上了她的脖颈,周能低叫一声,抓向了他的脸。
冯至逃得快,轻笑道:“别害羞!”说着,便掰正她的脸,凝着她双眸柔声道,“看着我怎么爱你,嗯?”
周能尚未反应过来,冯至已伏下,扒去她的最后一层防御,突然唇舌覆缠,急促的舔舐逗挑。周能倒吸一口气,立刻合拢双腿,却将冯至恰恰夹住,她又立刻撑开,冯至顺势更加深入。
周能挣扎着轻泣:“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异样的蚂蚁挠痒感再次袭来,周能羞愤yù死,不断朝chuáng头退去,连声喊着“脏”,挥动着小腿死命踢推。
冯至愈发用力,仿佛将她撕裂开来,使劲浑身解数将周能bī退至悬崖,万丈深渊尽在舌尖,他要深深爱她。
周能逃脱不得,咬住拳头隐忍,渐渐的苏麻难耐,她颤颤巍巍的求饶,冯至抬眸看她一眼,继续动作。导火线噼啪闪耀,最终跃到尽头,将那一株烟花点燃,爆破声将周能惊得猛挺了身,绚烂烟花挥洒火焰,余温难散,一袭袭嘭啪声传来,周能连连颤抖,漫天五光十色,她迷失其中。
冯至不容她一丝清醒,扶着她的腰狠狠挺入,满足的压抑谓叹出口,他轻轻动作,又去吻周能的唇。
周能无力摆头,蹙眉沙哑的念了一声“脏”,冯至笑了笑,不容分说的含住了她,呢语道:“你的味道,香香的,你尝尝。”说着,已卷了她的舌反复纠缠,将她的抵抗化作软绵低吟。
冯至见周能适应了他的力道,便渐渐加快了动作,周能捂住嘴,他又将她的手扯开,满足于她难耐的qíng不自禁。铁架的木板chuáng“吱吱呀呀”晃动起来,狭小的空间塞满了异样律动,抵墙轻撞,节奏合拍,却又愈来愈快。
冯至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周能闷哼一声,肿胀占据小腹,愈发深入,她受不住这个角度,咬唇噙泪,又开始小声推拒。
冯至隐忍道:“我怕把chuáng做塌了。”见周能仍在反抗,他只好说,“撞墙的声音太大,万一把你室友吵醒呢!”
周能这才止了动作,冯至如愿,立刻托着她钻出了下铺,紧贴处丝毫不离,他缓了缓气,猛地站了起来。
周能不意他有此举动,失声尖叫,又猛地捂住了嘴,只是身子难以着力,她又害怕摔下来,便去扶住他的肩膀,如此一来,喉中的声音便难以止住,她紧张的不断轻颤。
冯至狠狠掂了掂,将她压向扶手,托着她的腿弯处沙哑道:“太紧了,乖,放轻松。”又凑到她耳边轻哄,“你真是轻,一点儿分量都没有,平时吃什么了?”
周能口不能言,涔涔汗水沁出,她无力摆头。
冯至将她牢牢压住,迅速动作,周能仰头低叫,狠狠咬上了他的肩膀。
冯至闷笑了两声,动作愈发狠厉,撞击中渐渐挪位,周能背部正对扶手,铁栏冰凉,痛麻jiāo织,冰火两重天。冯至见她蹙眉哼了哼,立时察觉她后背抵着扶手犯疼,忙抱紧她撤到了一边。
刚贴上雪白的墙壁,突闻门口传来开锁声,几人笑语步入,冯至愣了愣。
周能狠狠拍他,“她们下班回来了!”
冯至额角滴汗,睨见周能娇羞愤恨的模样,他难以就此收手,只将动作放缓,抵墙而挺。
周能抓住他的双肩,低低轻喘,又小声让他停手,担恐被人察觉,她将冯至愈发裹紧了几分,冯至拼命隐忍,直到洗漱池传来哗哗水声,聊天声混在盥洗衣物的声音中,他双眸充血,不再顾及,将周能狠狠推向万丈深渊,又搂住她拽着绿藤,摇摇yù坠不知下一刻是粉身碎骨,抑或得生登云。
周能终于忍不住低叫出来,伴着他的韵律随他起伏,哗哗水声和滂沱大雨难以分辨,她再也无法意识到隔壁有人,已然沐在雨中无暇他顾,连连抖颤不断。
冯至蹭着她的绵软,大汗淋漓促喘发力,在水声消失的前一刻,他终于将自己喷薄灌注在周能体内,拽着她坠向朦胧云层下的深渊。
周能如死在那一刻,只余灵魂轻浮在空中,眼不能见,耳不能闻。冯至并未退出,将她小心翼翼抱回了chuáng铺,放下时周能闷哼捶打,他终于撤了出来,又俯身安慰亲吻,趁她不注意时再次进入。
周能瞠目,小声求饶渐渐变成了难抑低吟,冯至将她纠缠捆绑,难舍难分。
☆、67
曙光隐隐溢露时,冯至被周能掐醒,睁眼时见周能捏着指头又yù掐来,他忙抓住她,“gān什么?”
周能见他终于醒了,松了口气小声说:“你快点儿走,一会儿天亮了!”
冯至左右张望,在地上找到了手表,他捞起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半,再睡会儿!”
周能不依,开始动手撩被子。再晚点儿门卫室的老大爷养的公jī就要报鸣了,到时候冯至出门被人看见,又得引起多少舆论。
冯至撑起身子靠到chuáng头,将周能一把锁进怀里,轻触着她的额头说:“别住宿舍了,我一会儿给你收拾一下,以后每晚先送你来这儿,拍好照片咱们就回去。”
周能摇着头不愿意,“这里挺好的,我不搬。”
冯至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说:“那你想让我每天都偷偷摸摸过来?跟偷qíng似的!”
周能听到“偷qíng”二字,羞愤的挥手打他,半夜时的一幕幕又倒灌回脑中,任她如何讨饶,冯至都不停动作,将她折腾的翻来覆去,她又唯恐被室友发现,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到最后早已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若不是梦里猛然记起身边存在的人,她根本无法醒来。
冯至猜到她在想什么,好笑得将她箍紧几分,亲昵不断,直将周能逗弄得再次红了脸,他才罢休,不甘不愿的穿上衣服从小门出去了。
周能继续补眠,倦倦睡到了八点起chuáng,赶上八点半的班车到达酒店。才走进公关部,便见刘安安奇怪的看着她,“咦,你才来?”
周能点点头,刘安安指着她的办公桌说:“你桌上摆着点心呢,我以为你早来了。”
周能走近办公桌,牛奶和豆浆摆在一起,边上还有蛋糕和一盒叫不出名字的漂亮点心,她刚把背包放下,冯至就打来电话问:“看见早饭了吗?”
周能朝角落走去,小声应了一句,冯至叮嘱道:“别吃太多,要是想喝豆浆,先吃些东西再喝。”周能睨见刘安安好奇看来,只得敷衍的连连应下,匆匆挂断电话。
中午她和刘安安相伴去食堂,刘安安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真的和冯总……”
周能面色一赧,gān笑着转移话题:“今天不知道有什么水果可以吃。”
刘安安低低笑了一声,暂且放过她。
周能喜欢呆在宿舍,没有冯至整夜纠缠,她睡得也舒服些。计划表订在墙上,她将夜里的时间规划妥当,学习外语,学习酒店的专业知识,还有周母替她买来的申论和行测书籍,她也已翻看了十几页了。
冯至替她找的驾校老师已处在bào怒边缘,每个月等着学车的人排了长队,他们手中名额有限,不能扩收学员,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学员,又得三天两头的提醒师傅替他们尽早安排学习,驾校老师等不及了,只好打电话给孟予的手下人,隐晦的提了提。
孟予知道后便寻着机会告诉了冯至,周末到来那天,冯至骗了周能出来,朝郊区的驾校驶去。
到达目的地后周能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死活不愿上车,抱着桩考场地的柱子不肯挪步。冯至好说歹说,才将她的手掰了开来,不懂她为何如此执拗,问道:“不过就学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周能小声嘀咕了一句,冯至没有听清,凑近她又问了一遍,才听周能说:“学车太恐怖了,我万一撞上了呢!”
冯至哭笑不得:“你就为这个?放心,安全着呢,你踩不了油门,离合器踩到底,最多也就十几码的速度,还不如走路呢!”
周能半信半疑,冯至想了想,又说:“你之前理论考都考过了,这会儿不上车,不就半途而废了?”他见周能蹙眉犹豫,点了点她的眉心,笑道,“走,我去跟师傅说一声,我陪你上车,就坐你后头,怎么样?”
周能无奈,只得被他架上了车。
师傅是个小老头,对学员一贯疾言厉色,见着错误立刻破口大骂,但周能明显是一个例外,她换错挡位或者转错方向盘的圈数,师傅都只是青紫着脸,僵硬扯笑:“没关系,慢慢来。”
周能右边和后面都有人保驾护航,她这才心安,凝神专注学车。
彼时甘宁泉正听甘母唠叨:“诺一居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你说你这是折腾什么,多好的一个姑娘,你就这么害了人家!”
甘宁泉将手机声音调轻些,挥了挥手中的图纸示意助手,这才步进办公室说:“妈,诺一现在嫁得很好,我也祝福她。”
“祝福?”甘母提高了音量,“你不光想气死你爸爸,还想气死我是不是!”她缓了缓气,又语重心长道,“不说你爸反对的原因,就是妈也反对。能能现在有男朋友,更何况妈看得出来,她从小就把你当亲哥哥。我还奇怪这几个月她怎么不跟我们打电话了,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在躲着你,你自己也知道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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