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便覆下了唇,含弄起了周能那处。
如此过了一个小时,他才放过浅吟求饶的周能,让自己释放在了她的手上。
周能婚后才真正见识到了冯至的yù|望,本以为在她怀孕时冯至会有所收敛,谁知不过半个月,他便恢复了原样,虽不曾真正占有,却也将周能折腾得翻来覆去。
只是过程中他小心翼翼,总照顾着周能的感受,事后又总贴心的抱着她去洗漱,不让她双脚下地,耗半分力气,周能也不知如何是好。且这等闺中秘事,她又无法与好姐妹探讨,因此甚为苦恼,有一回她甚至脱口说:“你找别人去吧!”
冯至立时沉了脸,冷冷道:“你再说一遍!”
周能颤了颤,她出口时便后悔了,被冯至瞪了一眼,她立刻咬着被子缩了起来。
冯至没好气的将她揪了出来,脱下周能的睡裤往她臀上狠狠一拍,周能低叫一声,连番告饶,冯至却直接咬了上去,报复似得将周能化成了一滩软泥。
五一时周能回家过节,冯至抛下公事鞍前马后,礼貌的请了周家亲戚吃了一顿,老太太拽住他的手连连拍了几下,直道了三个“好”,又千叮万嘱一定要小心照顾周能,冯至自然一一应下。
离开酒楼后在街上散步,周能瞧见余诺一远远走来,她顿时立在了原地。
余诺一朝她挥了挥手,喊道:“这么巧啊!”
周能讪笑应声:“我回家呆几天。”
余诺一也是来中隽走亲戚,挽着丈夫的手走近他们,朝冯至颔首示意,聊了几句便抱怨:“我结婚那天你回去的太早了,我都没能好好跟你说上话,结果一回头,你就怀孕了,比我都快!”
周能羞赧垂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四人告别,余诺一走了几十米,又回头凝望周能,心中划过淡淡的涩痛,她想起远在他国的甘宁泉,一时没了逛街的兴致。丈夫贴心的问了几句,她才重拾笑脸,抛却不该有的杂丝,继续朝前走去。
回到南江后姜昊不放心的来了别墅几次,梦里总是他孤苦伶仃的一人枯坐,他担心失去周能这个姐姐,连番叮嘱:“你走路要小心,别喝冷水。”又指着楼梯说,“我看你这个楼梯也危险,你还是换房间住在一楼吧。”
冯至早铁青了脸色,他不喜姜昊关心周能,即使他是周能的弟弟。
姜昊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哪里探不出冯至的qíng绪,下回再出现,他便带上了赵琦,冯至这才有了好脸色。
赵琦连连感叹:“先是胡晓霞,再是你,天哪,我们才刚毕业而已啊!”她忍不住摸了摸周能的肚子,问她有没有胎动。
周能摇了摇头:“冯至说没有这么早。”
赵琦奇怪道:“冯总说的?”
周能指向茶几底下的一摞书本,“冯至一直在钻研那些书,他现在已经看到宝宝三岁以后该怎么教育了。”
赵琦有些不可思议,回神后捂嘴猛笑,止也止不住。
夜里冯母打来电话关心,又隐晦的提了提房事,此时周能正luǒ着身被冯至抱在怀里,听见话筒里溢来的声音,她立时羞红了脸,没好气的捶了捶冯至。
冯至往她颊上狠狠一吻,笑着应付了冯母几句,挂断电话后他蹙眉说:“我本来想让你多生几个的,不过看样子,这一个就够了。”
那天他不过脱口了这样一个念头,直到周能生产那日,他才怒恨:就这一个,最好连这一个都没有!
他站在手术台旁,见周能叫得撕心裂肺,好似自己的心被生生扯开了一个口子,他立时吼着喊停,眼前是周能渗汗划泪的脸,他心疼得连骨头都要从血ròu里钻出。
最后他被护士赶出了产房,周母骇问:“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能能出事儿了?”她晕了晕,站立不稳。
护士连忙说:“不是不是,您别担心,孕妇生产很顺利,只是痛得厉害,这位先生在里头太闹了,影响生产,所以才被请了出来。”
周母这才回魂,拈着手腕上的佛珠念了几句,又怨怨的瞪了冯至一眼,却也说不出指责他的话。
周能被推出手术室时,天色已暗。冯至顾不得尊老,挤开周母和周父,立在周能身边连连问道:“你怎么样了,痛不痛,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眼中只有周能,浑然未觉啼哭不止的婴儿正被护士递给周母。
周能有气无力的说:“不痛了。”又侧眼寻找,浅笑道,“宝宝。”
冯至这才意识到他已做了父亲,怔了怔,他转头看向周母怀中的婴儿。
冯父和冯母闻讯赶来,带着胡晓霞一起出现在了别墅里。
月嫂照顾的细心周到,周能没有任何不适,宝宝也褪去了丑巴巴的红皮,换上了细白粉嫩的颜色。冯母喜出望外,直叹:“真是和阿至小时候一模一样,连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样子也一个样!”
冯家的第二个小曾孙,冯德远在北京替他取名,叫做冯世安,冯义说这个名字太土气,小名gān脆叫小世子。
如此不着调的小名,却被胡晓霞和赵尽染叫顺了口,成日“小世子”三个字挂在嘴边,周能也不自觉的跟着唤了起来。冯至以为周能喜欢,便随了她的意,只是念出“小世子”三个字的时候他颇不是滋味,这分明是古时旁人对世子的尊称,哪有当爹的这样唤儿子。
夜里周能睡不着,偷偷溜去了婴儿房。小世子睡得正香,她趴在chuáng边按了按他软腻腻的脸蛋儿,痴痴得傻笑。
冯至怀里落空,不适的又挥了挥胳膊,却遍寻不到周能的身子,他心下一惊,立刻从梦里醒来,chuáng畔空空如也,他小声喊:“能能,能能!”却无人回应。
他坐起身想了想,猜周能许是饿了,这才缓下心跳,趿着拖鞋下地。
小厨房里没有人影,冯至又喊了几声,睨见婴儿房门口溢来一道月光,他上前将门轻轻一推,便见周能趴睡在婴儿chuáng边,圆润的脸蛋儿像是长不大,小小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惜。
冯至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周能迷迷糊糊的掀开眼,见是冯至,便往他怀里钻了钻,咂了两下嘴呢喃:“大哥……”
冯至一怔,突然忆起这是周能初时对他的称呼,也不知今日她为何念了这一声,只是听来却如此悦耳,“大哥”二字软软糯糯,满是依赖的味道。
他将周能放上一旁的成人婴儿chuáng,又回卧室抱了被子过来,轻手轻脚的给周能覆上,他按在chuáng沿摇了几下,鬼使神差的低低道:“宝贝儿,睡了。”
念了几句,他便脱了鞋躺了上去,将周能重新搂进怀里,熟悉的满足感沁袭全身,他喟叹呢语:“宝贝儿……”也不知喊的是哪一个“宝贝儿”,小世子安安静静,周能浅浅呼吸。
满室馨香,月华柔覆。一大一小的两张婴儿chuáng沐浴在浅碧色的丛海中,游游dàngdàng摘星揽月,敛尽夜幕幽幽。
冯至在睡梦中探出手臂,提了提被子,掖实周能那侧,不让一丝风泄进去,只有温温的体香,散在周能侧畔。
76、番外三
小世子近几日陷入了qíng感危机。
他托腮凝向窗外,盼了一周的太阳好不容易出现了,可他早没了得盼的喜悦。边上有人推他的胳膊,小世子转头看去,对方指了指他的画板问:“你画的是什么?”
小世子垂眸看了一眼,无jīng打采说:“我女朋友。”
边上那人捏着蜡笔的手抖了抖,在纸上留下一道黑色的印迹,从橙huáng的太阳中间箭穿而过,直达到立的人字形大雁。
小世子侧睨了眼那别出心裁的一笔,重重叹了口气。
梅雨季节刚过,如今日头正好,徐阿姨将晒了一天的被子抱进来,见小世子恹恹的趴在沙发上,她笑道:“爸爸妈妈很快就下班了,你是不是肚子饿了?奶奶给你做些点心好不好?”
小世子觉得自己胃口不佳,嘴里淡淡的只有唾液味,他咂了咂嘴,有气无力说:“好吧……”见徐阿姨去翻冰箱,他又忙挺起身喊,“我看见爸爸偷偷藏了好吃的在上面的柜子里!”他肖想已久,只是人矮够不着,也不知里头的是什么宝贝。
徐阿姨走去打开柜子,瞄了一眼奇怪道:“咦,怎么是两本书?”她将两本硬皮书拿了下来,见上头都是些不认识的字,便笑小世子,“哎哟,你要吃这个?”
小世子转了转眼珠,远远就看清了这两本书的外壳,他捂嘴偷笑,有了主意。
夜里月光将卧室照得亮腾,家具的影子倒映在浅碧色的墙上,风过时影影绰绰,窗帘被卷起了打弯儿,挂在帘稍的珠串叮叮当当的响了一阵,小世子蒙在被中辗转难眠。
他翻身下地,理了理宝蓝色的睡衣,背着手往外头走去。才走了两步脚下便绊了绊,他低头一瞧,才觉自己将拖鞋穿岔了,掉了个身儿后他重新昂首,趿着重步傲视前方。
隔壁主卧里正上演着每晚重播的ròu搏战,冯至扒光周能,不断品尝她胸前的珍馐美味。
周能怀孕后期身材变得稍显臃肿,胸部也大了许多,生产后她立时瘦了下来,唯独胸部的模样保留在了最诱人的状态。冯至食髓知味,láng吞虎咽,将那抹白嫩吻得水渍遍布。
周能咬着唇去推他的脑袋,低吟喊:“不要了,不要了!”
冯至笑了笑,手指已触向下方,试探着绕捏了几下,哑声问:“不要上面,那要下面?”
周能还没开口,冯至已探指入内,不断撩拨,享受着周能难抑的低吟,他又隐忍道:“别急,一会儿就让你舒服。”
小世子在主卧门口徘徊了半响,又蹲地靠到了墙边。他想起有一回半夜被噩梦惊醒,敲了半天的主卧门,最后迎来老爸的黑煞戾气,他无意中又瞧见大chuáng边的婴儿chuáng上钻着一个脑袋,紧紧得裹着被子,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老爸一把捞起,扔回了卧室。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人,虽然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
幸而别墅的隔音效果好,周能脸皮又薄,总抑制着喊声。
冯至去撬她的唇,他爱周能为他发出那些声音,每每听到,总能血脉喷张。他刮着周能的唇畔,诱惑道:“宝贝儿,喊出来,舒不舒服?”说着,他对她重重一击。
周能猛地一颤,哆哆嗦嗦的绞着被单低喊了一声。冯至见已得逞,便不再隐忍,撑起胳膊牢牢锁着周能,他狠狠发力,灌挺到底。
小世子托着下巴,脑袋一点一点的垂挂下来,眼皮阖了起来,突然听到一道娇滴滴的喊声,他吓了一跳,又猛地清醒,再竖耳细听,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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