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行为,我想不能称之为qiángjian,因为我也有达到高cháo,而且因为我到后面实在没一点力气反抗,所以他没花什么功夫就进入了我,不能说是qiáng迫了我。
可我也很难认为这是做爱,两年多没被人碰过的身体,很难一下子适应,况且他要我的时候动作急切而剧烈,他的索求无度令我到最后连动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果然,你还是最好的……”他喃喃的说着,又开始在我身上吻起来。
“陈曜,”我终于开口了,“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我想怎样?”他不解的抬头看着我。
“你不是有女朋友了?你不是要结婚了?你还来找我gān什么?”我的语气是疲倦和消极,我也不指望他能给我一个什么满意的答案。
“结婚?”他愣了一下,恍然大悟的笑了,“你就是为这个不高兴吗?你要是不愿意,我就不结婚。反正冉泠还想继续出国念书,我也要先gān出一点事业再说。”
我头又痛起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等等……
“冉泠是什么东西?”
“我女朋友的名字。”
“……”还真是一个够xing格的名字。
“秦微你不高兴吗?”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的脸,满脸迷惑。
“你要我怎么高兴?两年前你说跟我分手,两年后你跑来和我做爱,你指望我当你是出去旅行了两年,如今要欢天喜地迎接你归来么?”
他沉默了一阵,缓缓开口:“两年前我离开你后,以为我不会回这个城市了,而且我家里也说要我毕业后出国,和冉泠一起到国外去发展。我没办法,只能qiáng迫自己忘记你,你那时候没一点上进心,成天只想着将来靠你爸爸或者靠我养,秦微,说实话,我对你很失望。”
我冷冷的笑,原来是这样,我承认那时候我的确很懒,也的确无耻的想过以后要靠陈曜来养着……我也对那时候的自己相当鄙视。
“可当我看着我们以前照的大头贴,看着你送我的手表,想起我们在一起的时光,我就抑制不住的想回来找你……尤其是当我看到你那支广告后,我立刻就跟家里说了我要回来,我不走了。”
“……”我面无表qíng的瞅着他。
“秦微,我还是爱你……现在的你比起两年前来更让我疯狂……”他低下头去吻我的脖子,突然抬起头来,“你的戒指呢?”
“什么戒指?”
“我送你的戒指,你挂在脖子上的戒指呢?”他恶狠狠的吼。
“那个啊,我早就扔了。”
他愣住了,看着我的眼神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你是不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了?”
“不关你的事。”
“男人还是女人?说!”
“不关你的事。”
他的眉头死死的纠结在一起,bào怒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嘴角掀起一丝恶劣的微笑,手指缓缓滑过我的后背,在我的敏感处轻轻一戳:“身体这么涩,我看你也没有别的男人。”
“陈曜你可真会说笑话。”我懒洋洋的动了动身子,看了他一眼,“你以为我就非得在别的男人下面?”
如果你从来没有见识过一个男人的bào怒……建议你来看看现在的陈曜。
我的话刚刚说完,笑容还没来得及从脸上撤下,他已经低吼一声,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你敢有别的男人?……是谁?说!”
“是谁也和你没关系。”我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他更加狂怒:“是不是那天接你的那个男人?……他叫林焕吧?是不是他?”
我抖了一下,这个动作没有逃过他的眼睛,森冷的声音随即在我耳边响起:“真是他?呵呵,不就是个拍广告的么?我有的是办法叫他混不下去!”
我害怕起来:“你神经病……不是他!”
“真不是他?”他盯着我的眼睛。
“不是!和他没关系!”
他渐渐松开了手:“不准你有别的人,男的女的都不准!说,你有没有别的男人?”
“……没有。”
“女人呢?”
“没有!”
他一把将我拖进了他怀中:“这才乖,秦微,你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我挣开他的怀抱,冷冷的看着他:“我不是你的,别忘了两年前我们就已经没关系了。不就是又和你做了一次么?以前又不是没做过,你还认真了?”
他怔住了:“秦微……你还在恨我?”
“不是。”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爱你了。”我一字一句的对他说,“陈曜,你听清楚,我不爱你了,从今以后,我和你没关系。”
那天后,我就把陈曜这个人彻底排除出我生活了。我不再接他电话,无视他等在我家楼下的身影。我想任何人都不能忍受这种拒绝,更何况是他那种骄傲的男人。果然,一个星期后,他再没打过我电话,也没有再找过我。
我明白,他终于再一次放手了。
我还是我,和两年前没什么区别。既然他那时候可以说不爱我就轻易离开,那么现在突然之间的迷恋又能维持多久?顶多再来个两年,我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耗下去。我承认我还是不能完全忘记他,我承认24年来他还是我唯一喜欢过的男人。可是有些东西,最终可以淡忘;有些东西,却一辈子不能放弃。
譬如说,我的自尊。
喜欢或者不喜欢都只是我自己的事。我可以学会接受现实,却不能忍受他随意践踏我的自尊。如果说两年前我只是恨他,那么我现在则是完全漠视他。
我可以当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
我并没有多少jīng力去想和他之间的事。最近公司挺乱的,听说政府要规划新的工业区,如果我们看中投资的那块预备用来建住宅小区的地皮被划分进了工业区,那就完了。六百万的头款已经砸了进去,头期工程也已经开始动工了,好些已经看中了房子的买家纷纷打电话来要求重新考虑,我每天奔走于建筑公司与开发商之间,疲倦不堪。
爸说,要是这块地皮真被划进了工业区,就绝对不会有人买那里的房子了,工程做不下去,最后的出路就是政府低价收购这块地皮。我们借的银行贷款不下于一笔天文数字,还有那笔建筑承包费、广告费……要是那样的话我们一定会亏死,甚至还可能会破产。房地产本来就是泡沫经济,一旦眼光不准,搞不好前一天你还以为自己能赚个几百万,后一秒你就绝望得只能跳楼。
那段日子我学会了借酒jīng来麻痹自己,我不能躺在chuáng上睁着眼,即使窗户已经装上了窗帘,即使窗外什么也没有,我还是会听到自己的名字不断的在空dàngdàng的房间回dàng:“秦微……秦微……”
我只能把安眠药混着白兰地一起吞下去,医生说我再度出现的幻听是由于疲劳过度,jīng神上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
我真希望睡一觉,睁开眼,发现一切已经迎刃而解。
在这种最混乱的时候,我竟然又接到了陈曜的电话,说实话我实在是不想接,可他竟然有本事打到了我办公室。
“秦微,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当然有,我们可以谈谈你们公司新投资的那块地皮的事。”
“……”
“你没有兴趣?”
“约个地方,我们下班后谈。”
“没问题,我下班后去你家找你。”
“等一下……”
他挂断了电话,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已经关机。
这个混蛋!
结果,我还是不得不再一次让他踏进了我的家门。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不过一个多月不见,他看起来好像瘦了十斤,连原本不大的眼睛好像都大了几分。他一直在微微的咳嗽,我不得不怀疑他这个月没来困扰我的原因是不是他生病了。真是神奇,从来都是他说我娇贵,说我动不动就来个五病三灾的。他在我记忆中是个从来不生病的超人,连感冒都鲜少有。
他坐在沙发上,喝着我倒给他的白开水。我真庆幸早上出门前烧了一壶开水,不然现在只能给他喝啤酒或者白兰地。
“秦微,听说你爸爸的公司有麻烦?”
“嗯。”
“解决了吗?”
“还没有。”废话,解决了我还会见你?“不过,可能事qíng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糟。”我还是心存侥幸的,或许不一定会那么倒霉,或许只是我们担心过度——政府的规划计划还没有出来,说不定只是空xué来风呢?
“我告诉你吧,你们看中的那块地皮,正好被划在了工业区里面。在那里建住宅小区,谁会来买?”可是下一妙,陈曜淡淡的声音就打破了我全部的希望。
“你怎么知道就一定划进去了?”我激动得有点语无伦次,“规划下来了吗?谁告诉你的……”
“秦微,我没必要骗你,我说划进去了,那就一定是已经划进去了,这个规划我都已经看到了,出台是迟早的事。”他平静的语气制止住了我不稳的qíng绪,两句话提醒了我已经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陈曜了。
我差点忘了,他的背后是一个多么显赫的家族。
“那怎么办?”我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头埋在双膝间,喃喃的说,“怎么办……”
“也不是没办法,”他走过来,轻轻扶起我的肩膀,“别忘了即使是工业区,也要盖厂房,也要盖员工公寓。”
我猛然抬起头看着他的脸:“你是说……”
“我可以想办法让政府批准你们在那里建造一片公寓区,以后集中成为那里所有工业公司的集体公寓。”
那么说的话……只要我们稍微修改一下建筑计划,改建成一片公寓区,我们就还是能起死回生了?我被巨大的欣喜冲昏了头脑,一把抓住他的手:“真的?你真的有办法?”
“我不骗你,秦微,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以前是,以后也是。”他顺势将我搂进了怀里,叹息般的低语传入我耳中。我却没有力气一把推开他。
52书库推荐浏览: 苏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