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也被压在桌子上无法动弹,不敢置信这帮混蛋竟是冲他屁股来的?!
他们一共四个男人,坏笑着,有人甚至解开裤拉链,手开始往内裤里摸。
萧凌也咬牙切齿,凌厉又冰冷的目光杀了他们千万遍,他想反抗,但还没到时候,他想着用别的办法与他们周旋,直到许久后,他终于听得自己的手机铃响。
身体几乎在瞬间弹起,萧凌也将身后的男人揍到地上,对面,洪五爷的脸色顿变。
萧凌也呵呵笑了:“不好意思,我选第三个选项。”
☆、Chapter19 他也爱他
洪五爷猛踢桌子:“你没得选!”
“她是叫夏佳吧,今年五岁了,我在阳光幼儿园门口见过她,长得很可爱,跟你很像。”萧凌也此话一出,洪五爷顿时脸色煞白,停止了行动。
局面顿时反转,室内安静下来,针落有声,空气随之骤冷,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洪五爷对上萧凌也傲气的视线,前一刻还嚣张的气势随即弱灭。
手上有了筹码,被动变为主动,萧凌也看了下时间,挺直了腰板走到洪五爷面前,眼神yīn冷脸上却又挂着笑,告诉他:“这时候正好,幼儿园放学了呢。”
“你……!”洪五爷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很快,手机又响了一声,萧凌也点开手机一张照片放给他看,屏幕上,是他刚满五岁的女儿被一个黑衣男人抱在手里,照片角落处还有自己老婆露出恐惧色的脸。
洪五爷想不通萧凌也是怎么找到他家人的,然而事实摆在面前,他不能轻易拿萧凌也怎么样了,面前的萧凌也傲气凛然,冷冽的戾气压下来,冷冷道:“jiāo换人质吧,你放了我的人,我就放了你的人。”
洪五爷凶红了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萧凌也叫外面的人进来,当着他的面把兄妹俩带走了,洪五爷愣是阻止不了。
萧凌也说话算话,一通电话叫人放了母女俩,洪五爷只能带着自己人灰溜溜地离开。
阿豪和他妹妹已经送去医院,萧凌也总算松了一口气,外面,有人开车来接他了,拉开车门,萧凌也很吃惊,车里秦川也在,他来接他了。
车内,萧凌也舔了舔嘴唇,想到这次多亏了秦川的帮助他才能脱险,自尊心高的他也是服帖地道谢:“那个,谢谢。”
去里面见洪五爷之前,萧凌也曾接到一个电话,是秦川打来的,秦川得知洪五爷手上有人质,萧凌也没有保身的筹码只怕有进无出,所以他及时告知了绑洪五爷家人作jiāo换筹码的计划,并让萧凌也在里面能拖多久是多久。
“比功夫,你打得过他们,不过比手段……”秦川顿了顿,凑到萧凌也耳朵边,沉声说:“你还不够狠。”借着距离的拉近,秦川顺势还用嘴唇在萧凌也耳廓上蹭了蹭,轻chuī一口热气。
萧凌也顿时红了耳根,很惊讶大灰láng居然调戏了他?等等车里还有别人呢!萧凌也下意识看了眼司机,司机应该没注意他们吧……
秦川又问:“在里面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萧凌也答得很快,事qíng已经过去,他不想多说。
洪五爷的事,萧凌也承认自己还不够狠绝,敌人是恶棍,要战胜他们必须得再狠心一点。
可他又感到犹豫,绑架一个五岁孩子这种事,换做自己,能否做得到?
qíng绪陷入犹豫和不安的苦恼中,这时候,手忽然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
是秦川,像是感受到萧凌也的不安,他握住了他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与他十指相扣。
感受到秦川手上的温度和力量,萧凌也不禁怦然心动,身边有他在,总是这么安心。
回握住秦川的手,萧凌也心里毅然有了决定:这是他的复仇之路,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走,绝不伤及无辜的人。
***
夜晚的黑京市,空气中充斥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
昏暗的房间里,有两具赤-luǒ的男xing身体,正激qíngjiāo缠在白色的大chuáng上,将yín靡之味散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啊……哈啊……”身下的男人làngdàng地呻-吟着,他的眼睛被一条宽布蒙住看不见,他的手紧紧抓着身上男人的胳膊,他全力扭舞着腰肢,配合对方的动作,使自己享受到更多的快感。
身上的男人也十分卖力,把身下的人弄得呻-吟连连,欢喘不断。
许久后,chuáng上的震动终于停下来。
身下的男人最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慢慢摘下眼上的宽布,露出一双欢爱后空虚的眼眸,渐渐地,空虚淡去,这双眼眸又染上了无qíng的冷漠,神qíng里逐渐透出黑道份子的狠厉,丝毫看不出这个人一分钟前还沉浸在欢爱之中。
这个人,是白奇。
白奇下chuáng去了浴室,擦gān净身体后出来,看见男人穿着内裤还坐在chuáng上,白奇朝他冷冷道:“我说过,你可以走了。”
男人很不慡地皱眉:“啧,你还真是下chuáng就不认人,刚才不知是谁抱着我求我别走呢。”
男人的话并没有换来白奇的挽留,不过约了两次pào而已,白奇根本没把他放眼里,径自开始穿衣。
对chuáng伴前一刻还热qíng如火,转眼就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男人早看出了端倪,这次他忍不了,抓住白奇的手腕将人拉近,道:“我说,你为什么喜欢蒙着眼睛?你蒙着眼睛跟我做的时候,把我想象成谁了?”
“……”白奇微怔,yīn冷声起:“放手。”
“我一定是脑子出问题了,居然两次容忍你跟我做的时候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你还真以为你是谁啊?”白奇觉得可笑,他用力甩开男人的手,眼底闪过寒光,警告道:“我再说一次,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般藐视人的态度惹毛了男人,他将白奇野蛮地压在chuáng上,骂道:“cao-你个làng骚货!你才吃罚酒!我…啊!”肚子被狠狠捅了一脚,男人滚下了chuáng,他没想到对方的力气那么大!
爬起身想揍回去,男人却惊恐地感受一把冰冷的刀子贴在脸上,眼前,白奇面露狠厉,和刚才判若两人:“啰嗦纠缠的人,我通常会割破他的喉咙,让他再也说不出话。”
男人吓得脸色发白,他并不知道自己pào-友是个什么身份,现在,他知道对方绝不好惹。
匆匆拿了衣服走人,出门时又骂了句:“你他妈有病!”
房间里安静了,白奇颓然地坐在chuáng沿,忽然,他一声自嘲的笑。
呵,把别人当做那个人的替代品,也许自己真的有病吧。
回到自己的酒吧场子,吧里光线微暗,男男女女或是碰杯或是玩着少儿不宜的游戏,看似热闹非凡,可对白奇来说,周围有再多的人,向他抛出再热qíng的视线,他都觉得自己仿佛与世隔绝,只身孤影,耳边的音乐唱的都是孤独。
“白大哥。”手下的兄弟过来打招呼了,而他也只是随意点了个头。
看着花红柳绿的酒,听着嘈杂震耳的音乐,那些沉醉在疯狂舞步中的人,竟是让白奇有想离开的冲动。
他还是离开了这个酒色之地,去了公司,想到这个时间,哥应该还在。
电梯乘至五楼,推开玻璃大门,屋里寥寥两人,安静的很,白奇走去里面,里面秦川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悄悄推门进入,看到秦川正躺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他曾是白奇的大哥,也是白奇做梦都在思恋的人。
在别人眼里他或许严肃,或许可怕,或许不易相处,可在白奇心里,他永远是他的英雄。
可惜他的英雄从来不碰男人,白奇只能将思念藏在心里,默默留在他身边。
静静地看沙发上的睡脸,心里忽生悸动,怎么都压抑不住,白奇颤动着心,蹲下身,朝秦川抿着的唇慢慢贴过去……
白奇从未向秦川袒露过自己的感qíng,他承认自己很胆小,害怕受伤,却又控制不住非分之想,才会在这种qíng况下做出这样卑鄙的事。
然而,他才刚刚凑下去,本应熟睡的秦川却突然抓住了他,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已被压在了沙发上,身上,秦川单臂压在他的胸口,冷冽的杀气扑面而来。
两人身体紧贴着身体,暧昧又危险的距离和姿势,都使得白奇心弦乱颤,身体发烫,可他还是受不了秦川qiáng烈的戾气以及施加在胸口的qiáng压,有些透不过气:“哥……呃,是我……”
看清了人,秦川才一脸疑惑地放开了他:“白奇?怎么是你?”他皱眉起身,整了整身上微乱的衣服:“我早说过,不要一声不响的靠近我。”
离开得如此快速gān脆,白奇一瞬心凉:“对不起,我忘了……”他努力表现的自然,但还是发现自己声音gān哑的厉害,他尴尬地吞一口口水得以润滑,可身体的热度却仍旧没退,不断往下冲,很快,他窘迫地发现自己正在勃-起。
秦川浑然不觉,刚想问白奇有什么事,视线再次投过去时,见到的却是白奇冲出去的背影。
……这小子在搞什么鬼?
冲进厕所坐间关上门,白奇额头抵在门板上,气喘着掏出自己早已肿硬不堪的yù望,一边撸动一边暗骂自己真可耻。
是从什么时候爱上秦川的呢?
对了,是在六年前,他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的时候。
六年前,自己不慎落入伏特加社的陷阱,被囚禁在荒野屋子里一个月,伏特加社抓他的原因,无非就是拿他和藏龙帮的地盘做jiāo换,而他很清楚自己的份量,上头大哥绝不会为救他一人而献出地盘。
他会被牺牲,这是显而易见的。
他已做好被撕票的觉悟。
当熊熊大火烧起屋子的时候,白奇就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会被烧死在这里,可是后来一个高挑的身影冲进屋子,不顾火势汹涌,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他。
他永远忘不了秦川救他时的身影。
那一刻,从未害怕过死亡的白奇第一次有qiáng烈的求生yù,第一次觉得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
就是那一刻,他爱上了他。
知道秦川最敬仰qiáng者,白奇从一名普通的手下逐渐爬到与他相同的地位;为了与他更亲近,白奇改口叫他“哥”……可是不知为何,白奇就是有种怎么都靠近不了他的感觉,尤其当那个叫凌也的青年出现后。
一声低吟,白奇终于释放了出来,他倚在门板上,一想起那个凌也心里就压抑起来。
想起这些天里,秦川在凌也身上花那么多的心思,想起他对凌也的种种特别对待,白奇就控制不住妒心,他彻查过凌也这个人,可奇怪的是,他怎么都查不到。
那个凌也究竟是谁?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接近秦川的目的是什么?秦川又为何对他如此放心?
毫无头绪。
走出厕所,白奇脸上逐渐染上yīn狠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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