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尸一般的在chuáng上磨蹭了一会,曹彦清突然很感谢那个男人提前离开了,要不然他可就尴尬了,将胳膊放下,曹彦清试了试,就按着chuáng边坐了起来,某处隐隐传来的疼痛,让他皱了皱眉,叹了口气。
自找的,能怪谁,又不是被qiáng/上了,没必要伤怀感秋,一夜qíng换一条命,挺值的。
咂咂嘴,曹彦清试着把脚放在地上,站起身,只是他显然高估自己的修复能力,倒下的那一刻,曹彦清内心是崩溃的,我才刚醒啊,要不要这样。
风源集团分部的总经理办公室,沐阳正在跟郑毅源讲着最近的调查结果,要不是这个分部今年业绩有问题,他们也不用跑这一趟,还好都处理的差不多了,估计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听着沐阳的汇报,郑毅源却很少见的有些走神,他脑海里闪过了昨晚那个男人的脸,他到现在都很好奇,那个男人到底是靠什么让自己失控的。
要知道,郑毅源那可是众人眼里的禁yù系男神,走到哪都自带屏蔽系统,洁身自好,这次却在那个男人身上破例,还真罕见。
“老板,老板。”听着沐阳叫自己,郑毅源才忽然回过神,他伸手捏了捏眉头,嘴角却翘起来,就在刚刚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件事,这件事让他觉得很可行,值得一做。
“老板,是没休息好吗。”沐阳看着郑毅源揉着眉头的动作,轻声问道,工作做不完不要紧,要是老板身体有问题,估计自己回去就的被拆了。
郑毅源放下手,刚准备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看了看号码,郑毅源就把电话接通了,听着电话里的汇报,郑毅源眯了眯眼睛,站起身拿了外套转身就往外走,沐阳看着他皱紧的眉头,暗呼一声不好,就赶紧跟着跑了出去。
“你醒了,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听着耳边的轻声问语,唐远不自在的浑身打了个寒颤。
稍微一动,他浑身就像快要散了一样,记忆里的断片也无fèng衔接了起来,一想到昨晚的景象,唐远放在chuáng边的手就紧紧的握了起来。
看到这一切,范琪只能伸手轻轻的替唐远把被子向上提了提,“都忘了吧,昨晚,要不是韩总的电话,你现在估计还不知道在哪呢。”
听到韩总,唐远漂走的意识渐渐回笼,他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的关键就是那个说是自己好兄弟,打着自己旗号把刘猛伤了的人,这个人难道真的是他。
“你知道,曹彦清现在在哪吗。”沙哑的声音传来,让唐远有些愤恨,他唐远好歹也是个新晋影帝,想潜自己的人不是没有,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就这么莫名其妙被qiáng/上了。
看着唐远的眼神,范琪也明白,对于唐远他还是很了解的,高傲自大,他这个影帝到底怎么来的,没有人比范琪更清楚了。
这几年,曹彦清那小子,没少替唐远参加jiāo际聚会,如果不是韩总托人关照,就曹彦清那模样,早就不知道被整成什么样了。反正不死也得半残,相比较而言,唐远现在的qíng况算是好的了。
“曹彦清现在在哪我也不清楚,我一直在这里守着你,你好好休息,先别去想了。”顿了顿,范琪还是忍不住说道,“昨晚要不是韩总,我们估计就要jiāo代在那了,韩总对曹彦清的心思你也明白,他能帮你,不过是看在曹彦清的面子上。”
“昨晚的事,韩总的意思是让你不要追究了,他会跟刘导进行沟通,你就当被狗咬了,忍忍吧。”范琪对唐远能忍不抱什么希望,抬出韩总也是告诉他,事qíng的严重xing。
果然,提到韩总,唐远脸色渐渐好了起来,不过转过头,他就皱起了眉头,曹彦清真有这么大魅力,居然能让韩总,韩铭h那么上心。
沐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有些发蒙,直到现在也没缓过来,透过窗口的玻璃,沐阳只能瞥见病chuáng上洁白的chuáng铺,自家老板已经进去有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出来。
兜兜转转了半天,沐阳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马上就要到中午了,照这架势估计老板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出来,还是去准备些午餐吧。
病房里,郑毅源直愣愣的盯着chuáng上那隆起的一坨,看着鲜红的液体缓缓的流进这个人的身体,郑毅源莫名的有些烦躁,天知道一向冷静自律的郑毅源从昨晚到现在都经历了什么。
看到chuáng上躺着的人皱了皱眉头,郑毅源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低头的瞬间,郑毅源和曹彦清对视了起来。
说起来曹彦清现在还处于慌神的阶段,突然出现的这张脸,让他好一阵晕,这脸怎么跟昨晚那个男人的那么像啊。
看着曹彦清眼里的迷茫,郑毅源伸手盖住了对方的眼睛,轻声说道,“你再休息会儿,医生说你体虚贫血才晕倒的。”熟悉的声音响起,曹彦清脑子里忽然像炸开了花一样,老天啊,怎么又是他。
努力平复好心qíng,尽量忽略掉盖在自己眼睛上有些温热的手,曹彦清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你,你怎么在这。”
郑毅源想起了今早看过的关于这个人的资料,觉得有些好笑,看样子这一夜qíng,对他也很有影响,想到这,郑毅源觉得心qíng格外的好,他把手拿了下来,改为抓着对方的手揉捏着。
别看曹彦清的手很瘦,可却格外的柔软,握起来冰冰凉凉的,想到医生说的话,还有自己的调查,郑毅源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你很喜欢皱眉,这样不好,容易长皱纹。”曹彦清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自来熟的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真的是□□/傻了。
很显然,曹彦清很后悔说出这番话,可郑毅源对这个关心格外受用,他两只手握着曹彦清的手,轻轻的按了两下“我们结婚吧。”
“嗯,啊?”曹彦清正盯着两个人的手看着,只见对方张嘴,他就顺口一答,说出去的瞬间又差点从chuáng上弹起来。
“你,你说什么?”他不是贫血吗,刚才难道是贫血产生的幻听,越想越觉得对的曹彦清丝毫没看到郑毅源眼里的幽深。
“我说,我们结婚吧。”这次,郑毅源单腿压在chuáng上,单手笼着曹彦清的头,轻轻的摸着对方的头发,昨天晚上他就知道,这家伙的头发真的很舒服。
对方眼里的幽深就这么直愣愣的映在曹彦清的眼里,这个瞬间曹彦清突然有了些许害怕,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招惹到这样一个祸患。
即便在娱乐圈混了这么久,陪了那么多对自己有意思的人,可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看自己的眼神是这样的。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曹彦清再次陷入了困境,他的脑子里有很多话想说,可却都堵在嘴边说不出来,这是从小就有的毛病,从小在福利院里,他就是最安静也最孤独的那一个,不言不语甚至被人当作哑巴。
郑毅源看着身下这个人有些困苦的样子,不自觉地心疼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但郑毅源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他伸手摸了摸对方的眉眼,“别着急,你慢慢说,我会听的。”
得到这样的答复,曹彦清再次看着眼前这个相处了一夜,自己这辈子第一个那么亲密过的男人,“你说要结婚,我们两个。”
“是,我们结婚吧。”这是第三遍,郑毅源面不改色的说着,似乎让他重复多少遍他都会说下去。
“我是男的。”曹彦清闻言叹了口气,他要是知道自己昨晚的行为会有这样的结果,那他就不去了。
要不说命运无常嘛,哪有那么多早知道,所以这就是命。
“我知道,昨晚我已经验证过了,难不成你忘了,我们昨晚可是什么都做了。”郑毅源嘴角翘起,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散发着愉悦。
曹彦清当然记得昨晚的事,而且印象深刻,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什么来着,重点……
看着曹彦清不停的眨着眼睛,郑毅源笑着趴在他的耳边,“我们结婚吧。”
对,重点,重点就是,我们结婚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坐在地上捧着脸冥思:哎,是不是进展的有些快了,要不再等等,设计些曲折离奇的桥段。
郑毅源把手俺在作者肩膀:你还想不想写下去了,你敢改,我就崩人设,忠犬变渣攻。
作者顿时吓得一哆嗦:这还有自己改戏的,要不要这么没原则。
☆、要打仗了,快跑
彻底被对方搞晕的曹彦清gān脆闭上眼,他现在需要好好梳理一下,结婚,这家伙昨晚上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一晚上过后,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看着紧闭着双眼的曹彦清,郑毅源反倒笑了起来,他很一本正经的坐在chuáng边,静静的透过光亮看着chuáng上的曹彦清,这个男人让他第一次产生了霸占的yù/望,一想到他曾经笑脸迎和别人,郑毅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打开门进来的沐阳,浑身打了个哆嗦,奇怪啊,今天不冷啊,病房里怎么就跟冰窖一样,用力搓了搓胳膊,沐阳一步步的走了进去。
看见自家老板端坐在chuáng边,直勾勾的看着chuáng上闭着眼睛的男人,沐阳愣了一下,乖乖,这chuáng上的人是谁啊,能让老板看这么久,连自己进来都没反应。
恬着脸走到chuáng边,悄悄瞄了一眼,这人长的到是不赖,一副乖孩子的样子,就是这脸色够差,就这小身板还献血。
“哎。”不自觉轻叹出声,瞬间,沐阳就狠狠的抖了一下,不为别的,自家老板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满含杀意啊。
“啊,那什么,中午了,我买的午餐,老板不吃点。”尴尬的笑笑,沐阳被看的腿都打起哆嗦了,天啊,我不就送个饭嘛,要不要真么吓人,可不可以不gān了。
无视掉沐阳可怜兮兮的表qíng,郑毅源站起身接过了他手里的饭,看了看依旧没睁眼的曹彦清挑了挑眉。
“行了,你出去把事qíng安排一下,晚上记得过来送饭。”轻飘飘的几句话,让沐阳眼都直了,老板第一次翘班,沐阳瞪着眼睛想要在仔细看看chuáng上的人,到底是哪路大神下凡啊,赶紧受小的一拜。
郑毅源一脚跨过去挡在了沐阳的身前,不急不缓的说道,“沐阳,你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我没记错,下午一点半,有会议。”
这一句话,让沐阳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的,老板真么正大光明的挤兑我有意思吗,噎死我一个,您还的找别人,何苦呢。
撇了撇嘴,沐阳收起了自己那点八卦小心思,郑重的朝郑毅源点了点头,转身落寞的离开了,我要赚钱,赚很多钱,砸死你丫的。
郑毅源将饭放到了桌边,端起一碗皮蛋瘦ròu粥,坐在曹彦清的身边,嘴角翘了翘。
“起来吃饭,昨晚运动了一晚,今早你就晕倒了,说起来也该饿了说到底,你是饿晕的还是虚脱的,还不一定呢,看你昨晚那架势,真想像不到你会晕倒。”
看着被自己话气的睁开眼的曹彦清,郑毅源瞬间收起了眼里的担心,话是这么说,可今天在看到面无血色,输着血的曹彦清的时候,郑毅源久违的感到了慌张,他害怕,害怕这个人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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