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远看着门外嘴角带着笑意的曹彦清,把门打开了,然后就转头往客厅走去,门就那样大开着,曹彦清回头就看到了那群如láng似虎的娱乐记者,要不是郑家保镖在,估计这房子现在就被攻占了吧,他这是自bào自弃了?
有了这一预判的曹彦清嘴角微微翘起,这才哪跟哪啊,才刚开始玩儿,最重要的事还没让你体验到呢。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在威压之下,稍微美化了一下某人:这下你满意了吧,可以不要在压着我了吗?
曹彦清站起身拍了拍手:你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也省的皮ròu受苦,你说是吧。
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猝不及防的就把唐远pào灰掉了,不过,唐远同学还有神助攻刘猛,一定会让 他刻骨铭心的。
☆、压与被压
曹彦清走进唐远的家,还很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这让赶到门口的郑琪叹了口气,看着紧闭的大门,郑琪只好靠在门边默默的记着时间,他可没忘他家少爷说了,超过一个小时没出来就要进去把人拖出来。
曹彦清很自觉地在唐远房子里转了转,这里的一切都没变,跟自己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模一样,不过,人已经都不再是那天的人了,世事无常有什么是不能变的。
看到颓废的坐在地上的唐远,曹彦清不自觉的想到了他们初见时的qíng形,自己后来之所以会那样不顾一切的帮他,大概也是源自那次初见吧。
那时候的自己可以用láng狈来形容了吧,刚刚被养父用来抵债,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也不知道跟多少人打-过-架,带着伤坐在路边,现在想想曹彦清都觉得一阵好笑,似乎从自己有记忆那天起,这种受伤,逃亡的日子就没停过,每个打量自己的人,都把自己当做商品,可以用来换钱的廉价商品。
曹彦清走到唐远对面,盘着腿坐下,“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的吗?”
听到曹彦清问自己,唐远抬头看了眼曹彦清,相比较曹彦清衣着整洁光鲜,自己现在该用láng狈来形容了吧,好像跟那天正好反过来了,唐远搓了搓头发,挥了挥手,“不记得了,你来是来看我笑话的?”
曹彦清静静地看着唐远,“那个时候的你还没现在出名,但却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你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是的,那个不同于看商品一样的眼神,是那个时候曹彦清唯一记得的东西,那个给自己买药,甚至收留自己的人,就是唐远。
唐远听到曹彦清这话,又抬头看了眼他,这一眼让唐远顿时有些闪躲,因为曹彦清的眼神很真挚,他是真的记得那天的一切,而且,直到如今都还没有忘记。
“我会愿意替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会放弃一切在娱乐圈里做个底层,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我真的傻吗?”曹彦清依旧平静的说着。
“你不傻,可我让你做你就做,是你自己犯贱。”唐远固执的盯着曹彦清冰冷的说着。
“犯贱吗?好像是啊,所以,你现在的结局就是我不犯贱,可你犯贱的结果。”曹彦清嘴角带着笑,凑到唐远跟前
“技不如人那就要认,其实,我并没做什么,只不过是你贪心不足,让我找到破绽罢了。”听到曹彦清的话,唐远一把抓住了曹彦清的衣领。
“所以,你是承认了,一切都是你做的,都是你……”看着唐远一脸怒气的样子,曹彦清眼里连一点波澜都没有。
“现在再去计较是不是我做的,唐远,你觉得有意思吗?说到底,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一手促成的?”曹彦清抓着唐远的手看着他。
“唐远,你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做的就是利用我养父来伤害我,把郑毅源拖下水,或许你没做这些,我会念在当初那双眼睛的份上,不把事qíng做绝。”曹彦清的话让唐远楞在原地,曹彦清也就顺势把唐远的手拽了下来。
看着瘫倒在地上的唐远,曹彦清整了整衣领站了起来,然后就朝门口走去,在门口,曹彦清停了下来,头也不回的说道,“有些事,有些人,总要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你很快就会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
说完,曹彦清就拉开唐远家的大门走了出去,今天他要见得人很多,他没工夫陪唐远在这里叙旧,而且,唐远也不希望他在这里碍眼。
丰源集团里最近氛围格外凝重,四处无声安静异常,沐阳被郑毅源拉进办公室里谈了已经一个早晨了,一看就是一副风雨yù来的架势。
比起,郑毅源的忙碌,曹彦清就显得格外悠闲,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冯瑾,曹彦清笑着把准备好的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你要的东西我准备好了,我的报酬呢,你准备的怎么样了?”曹彦清虽然没做过谈判,可这几天被郑毅源临时教导了一番,倒也是轻车熟路,至少不会让冯瑾小觑。
冯瑾一看曹彦清独自一人又这个架势,便笑着也拿了个文件袋放到了桌子上,“放心,一手jiāo钱一手jiāo货,该给你的少不了。”
两个人同时拿过对方手里的文件袋,确认好里面的东西,曹彦清就笑着端起放在自己眼前的茶杯喝了口清茶,不咸不淡的说道,“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一下,我跟我那个便宜爹长得像吗,你们怎么知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孩子?”
冯瑾听到曹彦清问这话,皱了一下眉,虽然短暂却依旧被曹彦清看在眼里,看样子,冯瑾果然不喜欢有人提起曹家大少。
冯瑾也同样喝了口清茶,抬头看了眼曹彦清,“长的不像,或许你更像那个我都没见过的女人,至于,你是不是那个孩子,不重要,只要你不是韩家的孩子,你是谁都可以,我说你是曹家的,就没人敢说你不是。”
曹彦清闻言笑着端起来杯子,果然跟那个人说的一样,冯瑾需要堵上曹家固守派那帮老家伙的嘴,那么自己这个不清不楚的外来子就是最好的傀儡,这也是为什么出了车祸,自己丧失记忆以后,就在没有杀自己的原因。
至于现在他这么信任自己,大概就是因为那份鉴定书了,如果之前对赵渊的话抱有疑问,那鉴定书的结果就足以让冯瑾打消疑虑,即便自己不是曹恒的儿子,那也无所谓,他没证据那帮老家伙也没有证据,可相比较冯瑾,那些人或许更愿意让自己接手,同样是因为好控制。
曹彦清看着端着杯子喝茶的冯瑾,不让自己好好上学,高中毕业就把自己bī到绝境,原来做的是这种打算,的确,比起在大学的不可预知,把一个人放在手底下看着更好。
到现在,曹彦清唯一不理解的就是那个一直监视自己的男人,为什么要在背后捅冯瑾一刀,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互相都很信任对方的吧。
不过,不管他们之间的真实qíng况是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们的内斗窝里横那是真的,而自己在他们眼里就是个有点脾气,但很好控制的傀儡罢了,况且自己还是个同xing恋,如果不是自愿,他或许连孩子都不会有,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跟冯瑾谈完曹彦清就去了丰源娱乐,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正经练习了,前几天听还听胡梓说上次那个文艺片导演的电影最近就要上映了,看胡梓那架势,似乎对这部片子很看好,也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意外之喜。
当曹彦清推开门走进练习室的时候,却很意外的发现胡梓今天没在,曹彦清有些疑惑的四处看了看。
自从自己很少来这里之后,这间练习室就被胡梓当做自己的办公场所了,按他说的,这么好的资源不能làng费了,所以,大多数qíng况下,胡梓都会在这里的。
曹彦清想了想,就给胡梓打去了电话,手机关机,想了想,曹彦清就给罗斯云打了个电话,可当电话接通,对面的声音一响,曹彦清就瞬间挂了电话,然后笑着坐在钢琴旁练着琴,看样子,罗斯云这家伙终于下手了。
还一脸睡意的胡梓看着亮了一下就灭掉的手机,搓了搓眼,然后慢慢的睁大了眼,掀开被子一看,胡梓就“嗷”的一声捂着腰摔在了地上。
在浴室里洗澡的罗斯云听到声音就穿上浴袍走了出来,看到胡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后,就走过去,伸手想要扶起他,可手刚碰到胡梓,就被胡梓一把抓过去,狠狠地咬了一口,罗斯云皱了一下眉,也没反抗,索xing耐着xing子蹲下身看着胡梓。
直到胡梓咬够了,罗斯云才笑着伸手摸了摸胡梓的头发,“咬够了,要不在换一只继续?”
听到罗斯云一副调笑的口吻,胡梓气就不打一处来,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到最后怎么就是自己被吃了呢,不是应该是他被自己吃吗,早知道这样,自己gān嘛不早点下手呢,还有……
胡梓一把抓过罗斯云的衣领,“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在你家了,我到底……”还没等胡梓问完,罗斯云就揽着胡梓的头吻了下去。
彦少说了,对方太嗦或者问的问题不好回答的时候,那就要用做的,讲理是行不通的,彦少还说了,酒-后-乱-xing,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死不承认,反正喝断片了谁还记得谁,彦少还说了,有一就有二,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压住了,就绝对不能让他有任何反的心。
看着被自己吻的有些犯晕的胡梓,罗斯云很不厚道的笑了,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印,罗斯云把胡梓按在了chuáng上,“果然,我还是不够努力,应该要趁热打铁才对。”
完全没回过神的胡梓,就这样被罗斯云压的死死的,而出谋划策的人,此时正坐在练习室里,悠扬的琴声经历了办个上午都没有停歇,直到那个期待的人出现,才随风消逝。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看着一脸郁闷的唐远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没办法的事,看开点就好。
唐远低着头看着地面:你这个后妈,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骗子。
坐在唐远身旁的胡梓点了点头:骗子,没节cao的骗子。
作者无奈的摊了摊手,好吧,为了生命安全,节cao算什么呢。
解释一下,尘欢是尘欢,作者是作者,尘欢还是有节cao的(啊?是吗?)
尘欢写的pào灰配角虽然看着可恨,可其实也没有那么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都有一些不能言说的秘密,还是希望大家能保持善良的心,完了,尘欢又开始嗦了^O^
☆、缘分与爱qíng
夜晚,刘家主宅书房里,刘猛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不敢抬头看坐在书桌后的刘家现任家主,刘思远。
要说刘思远那绝对是个传奇人物,当年动dàng时期,还是少年的刘思远以一人之力保住了刘家并通过努力让刘家重新回到商圈顶尖,现在还不到三十岁的刘思远那就是整个刘家的支柱。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刘思远看着自己这个算不上亲的表弟,不痛不痒的问道,如果不是因为当初自己受到了刘猛父母的帮助,他是不会掺和进去的,毕竟,现在形势不明,刘家走的也不是什么正道,贸然出手只会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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