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沛一把掀开蒙在青年身上的被单,半跪,将青年的头按在自己身下。博杉顺从地重新将他的yīn`jīng含进柔软的嘴里吞吐吸`吮。他狠狠扣住青年的后脑,挺腰在他嘴里如xing`jiāo般抽`cha起来。博杉的头因而微昂,他眼里泛红,盈满泪水,嘴角是湿湿的唾液,衬得他的嘴唇越发红润。
博杉将男人望进眼里。
博沛抽出yīn`jīng,马眼前端已流出些许jīng`液,他都涂在博杉的脸上嘴唇上。他无法抑制地想要用自己最肮脏的东西将面前的青年沾染上他的味道。
博杉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着男人的马眼,把jīng`液吃进嘴里。
博沛最后she在了博杉的脸上,青年望着他的眼神,让他恨不得把博杉压在身下,将自己的jīng`液统统she进他的肚子里,看他不堪忍耐的表qíng,听他呻吟求饶的哭喊。
博杉喘着气,一面钻入博沛的怀里吻他:“快点回来。”
还没分别,博杉已经舍不得男人离去了。
博杉在chuáng上辗转反侧,已经临近午夜,他还是睡意全无。躺在两人共拥的大chuáng上,他就qíng不自禁地回忆起在chuáng上的yín靡时光。哪怕是博沛走的那天早上,他们差点都忍不住做完全套。
博杉磨蹭着丝滑的chuáng单,忍不住将全身的衣服都除去,好让赤`luǒ的肌肤感受博沛残留在上的气息。手指悄悄来到身下握住已经半昂扬的ròujīng,脸埋在博沛的枕头上深深嗅吸着男人的气味。就好像博沛还在他身边没有离开一样,他想象着自己身下的那只手是博沛的手,堵着guī`头的马眼摩擦,将他整根yīn`jīng包裹在掌心里。另一只手这时就会揪住胸口上的rǔ`头,绕着rǔ晕画圈。另一只rǔ`头则被牙齿叼住吸`吮。将湿热的鼻息喷在他的胸口,连带肌ròu骨骼下的心房都被灼热了。
浑身焦躁地叫嚣着不满足,博杉却毫无办法,他打开手机,艰难地打字,给博沛发送短信。他慢慢抚慰着需要男人caogān的身体,等待博沛的回信。可能在忙无暇顾及,也可能没有看到,他期盼着的回信一直没有来。 博杉难耐地喘着气,下`身明明快要接近高`cháo,可总差那么一点。
他对着自己下`身拍了张照片——赤`luǒ的肌肤,握着ròujīng的手,马眼上的水光, 给博沛发了过去。
博沛刚回到酒店房间,才一坐定手机就响起提示音。刚才他看到了博杉的短信,简单的我想你了四个字,他又何尝不是,只怕回过去思念更甚,便忍耐克制。打开未读的这一条,图像慢慢显现出来,赤`luǒ的肌肤,握着ròujīng的手,马眼上的水光,他立即明白他的宝贝是什么意思了。
他和博杉做`爱的频率实在有点高,分别这么久,不光是博杉饥渴难忍,他都是yù求不满。他宁愿看不到,也不愿看得到吃不到。可小孩儿发这照片来,分明是不满的抗议。博沛下`身也鼓胀起来,他比博杉更能忍,打定主意后倒也不急,把手机放在一旁,喝水脱衣,去洗了个舒服地热水澡。
浑身的疲惫被热水冲了个gān净,人也清慡许多。重新拿起手机看,小孩儿再没发短信或者艳照过来。他都能想象出博杉不高兴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
他还以为博杉会生气,没想到刚打过去的电话,博杉马上就接了。他们两谁都没开口说话,博沛只听到那头小孩儿有些粗重的呼吸,明知顾问:“宝贝在gān嘛?”
博杉哑着嗓子说:“看照片。”
博沛问:“看自己的luǒ照?”
博杉说:“不是,看你的照片。”
博沛问:“你又偷拍我了?小坏蛋。”
“嗯”小坏蛋答得很gān脆。
博沛靠在chuáng头点了支烟,把手机夹在耳边,一边抽烟一边握住下`身勃`起的yīn`jīng。
博杉光听那声音就知道博沛在抽烟,闷闷不乐道:“说了要少抽烟的。”
“是,是”,博沛说:“嘴里吸不到宝贝的舌头,还不准我抽支烟呀?”
博杉身体一热,就任由博沛抽了。
“想我了吧?”
“嗯”博杉软绵绵地拖长了一声,听到博沛深深吐了口气,接着说,“我想死你了。”
博沛一下笑出来,被烟呛到,咳了几声,“别学冯巩讲话,你二爸都要萎了。快给你二爸chuīchuī。”
博杉就骂:“老不正经。”
博沛:“你都说我是老流氓了,正经能当饭吃?再说我现在只想gān`死`你。”
博杉说:“来呀来呀,有本事你gān死我啊。”
博沛笑了:“小子有本事了啊?谁先发`骚欠gān的,这就是求人gān的态度啊?”
博沛流氓腔一出来,博杉就有些招架不住,开始撒娇拿乔:“那您别给我打电话啊,您不也硬了?”
博沛:“信不信我挂电话了啊?”
博杉梯子递得快:“信。”
博沛又抽了一口烟,他明明有很多话想跟小孩儿讲,讲上了却和他斗嘴说了半天。反正也不急,他们时间长得很。
“刚才自己打呢?”
“嗯。”
“she了没?”
“没。”
“没我cha进去she不痛快吧。”
博杉没博沛厚脸皮, 但被说到实处,还是应了一声。
“那好,就憋着等我回去再she。”
博沛听小孩儿呼呼地不高兴,他就说:“那你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做什么。”
博杉知道接下来博沛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但整个身体无法抑制地热了起来,指尖都是麻的。
“等会儿不管我说什么,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偷偷摸自己。知道吗?”
“好”,博杉qíng动不已,眼睛都泛红了。
“身上衣服都脱了?”
“嗯。”
博沛握着自己的ròujīng手`yín,笑着说了一声,“小骚`货。”
博杉还答应了一声。
“眼睛闭上,想一下,我的手在捏你的rǔ`头,都把你捏红了。”
博沛没让他动手,他就只能想着,rǔ`头真有些痒,以前博沛用力捏他,痛中带痒。
“每次玩你rǔ`头,下手轻了你还不习惯,非要重重来那么一下。宝贝骚得厉害,我就担心你被别人吃了。”
博杉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咕噜声。
“以前你的rǔ`头没这么大,发觉了吗?”
博杉看了看胸口,是好像rǔ`头比之前胀大了些。
“每天被我又捏又吸的,是不是穿粗糙一点的衣服都会磨得疼?”
博杉rǔ`头痒得厉害,恨不得要狠狠掐一下才能制止搔痒。
博沛脑海里则浮现出博杉挺起胸口,自己把rǔ`头揪得高高的,要喂进他口里让他吸咬的样子。
“宝贝是不是很难受?自己对着镜子看看,是不是浑身都欠cao?”
博杉坐起来,对着墙边的试衣镜看自己的身体,赤`luǒ的,发着抖。
“爸爸……”
“嗯?”
“快cao我,快点。”
博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笑,博杉闭着眼,就好像是对着他的耳边在轻笑,连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屁股流水了没?”
“有一点。”
博杉蜷着身子,只靠肌肤的摩擦缓解饥渴。股间明明还是gān燥的,博沛这么一说他就觉得屁`眼里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是爸爸的jīng`液要流出来了。”说着他不禁夹紧腿。
博沛没想到博杉能说出这种话,下`身yīn`jīng涨得发疼。
“我又没cao`你,哪来的jīng`液。”
“爸爸she太多了,都要流出来了。”
“屁股翘起来跪好,老子要cao进去了。”
博杉呜咽着敲起屁股,没有ròu`棒gān进去的屁`眼却收缩起来。
跟博杉做过之后,博沛就没有靠自己的右手解决过了,然而现在qíng况特殊,博杉在电话那头发làng发`骚,虽然没真枪实弹地gān进去,但想着博杉没有经过任何抚慰,只凭着他的描述就忍受不住,这种完全的臣服与依靠,满足了他征服控制的yù`望。
“爸爸cao进来了,好大,要把我撑坏了。”博杉将他的幻想一句一句说了出来,“gān得好猛,不要磨那里……”
博沛听着问:“爸爸的jī`巴在磨哪里?叫得这么骚。”
“大jī`巴在磨xué里的骚心——呜呜……不要gān了……”
“骚`货,还没真gān你,叫的我快she了。”博沛加快手上的动作。
“爸爸she进来,she到肚子里……”
“she进去gān什么,你会肚子疼。”
博杉带着哭腔,“不会,爸爸she进来……儿子给爸爸生宝宝……”
博沛眼睛都红了,骂了句脏话,严厉地问:“哪儿学来的这么làng。”
“爸爸不喜欢吗?”
博杉似乎经历过一场高`cháo,说话都没力气,用的是气音,却越发像是被男人粗壮的yīn`jīngcaogān到浑身无力,把他gān到怀孕一样。
“喜欢,多说两句给爸爸听,爸爸就she给你。”
“不要,小dòng里都是爸爸的jīng`液,装不下了。”
“刚才不是都流出来了吗?”
博杉才不想正儿八经地和博沛争论这个问题,他软软地喊了一声爸爸。
这是博沛的死门,一击必中,博沛早she了一手掌jīng`液,拿纸揩gān净了,又点上一根烟。
博杉被男人caoshe习惯的身体,单单是自己手`yínshe出来都不痛快。他刚才听着男人讲的那些下流话,把博沛的枕头夹在两腿间蹭she了。倒也不违背博沛不能自摸的命令。
“爸爸,我还要。”
“乖,再忍忍,爸爸还有几天就回去了。”
“好。”
“回去之后爸爸再狠狠gān你,让你下不了chuáng,好不好?”
“不要。”
博沛乐了,问:“为什么?”
“下不了chuáng就不能站着被爸爸gān了。”
“还想被爸爸怎么gān啊?”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博沛还以为断了线,他刚想开口,博杉就挂了电话。手机早被捂热了,他手心里都是热汗。没一会儿手机来信提示音想了起来。博杉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他的宝贝儿对着镜子照的,两腿大张,露出刚she`jīng后疲软的yīn`jīng,那隐秘的ròu`dòng倒只是发红,微张着,挂了一点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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