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关系 H
bào躁攻(博沛)x温柔人妻受(博杉) 中篇 HE
五一小长假,张明宇准备在同学博杉家里借住三天。博杉平时不住校,同班里也只有他和博杉的关系比较好。博杉听说张明宇不打算回去,主动邀请他住下来。
张明宇羡慕博杉能走读,而且几乎是独居。虽然博杉和他爸在一起生活,但他爸近一年长年在外,基本不在家里落脚。
博杉的家位於市中心比较好的地段,装修也十分上档次,张明宇一脸惊讶,就他所知,博杉为人处世都十分低调,吃穿用度和他们一样,看不出亮眼的地方。
房子虽大,打理得井井有条,gān净整洁。橱柜摆著油盐酱醋,冰箱里主食零食都有。凉台上晒著衣裤被单,一看就会觉得和博杉住一起占了大便宜。
自从博杉长大後就没请过保姆,家务都是他在做。
博杉这个人也是,一脸温和,总是带著微笑。
晚上各自洗了澡,博杉和张明宇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张明宇左瞧瞧右看看,咂巴嘴计划说:“这房型装修都好,我以後也买个这样的,你们家花了多少钱?”
博杉想了想说:“不知道。”
张明宇:“不知道?”
博杉:“上大学才搬过来住,这房子也才住两年。”
张明宇伸出麽指,“地主!”
当年博杉高考完,被这里的一所学校录取,他还在犹豫是读本地还是外地,博沛一言不发买好了房子,大一下学期就住进来了。老家的房子就空著,不过chūn节也没回去。
张明宇说:“你爸对你真好。”
博杉笑了笑。张明宇没见过博沛本人,见过本人的都怕他,总是面无表qíng,看人的眼神让人心中没底,从不讲多余的话,很少发脾气──就是博杉也没见过他发脾气。
博沛对他好不好,他心底一点衡量都没有。老子二话不说给儿子买房子读书,放在哪个父亲身上都是个好,可博杉不喜欢,这房子买下来,就是他一个人住。博沛偶尔过来,就像这里是酒店,不过是睡觉的地方。
这些事博杉从没和任何人讲过。他也就让人误会著,他有一个慷慨爱他的父亲,他有一个温暖和睦的家庭。
晚上看完电视,两人就商量著第二天买点好吃的,自己在家弄火锅吃。第二天张明宇睡醒起来,博杉早不在,埋怨著没叫他一起出门,听见门锁哢哒一声,张明宇边擦脸边说:“怎麽一起来就不见你了,不是说好一起去买菜的吗。”
没人回答他,皮鞋敲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引起张明宇的警觉,要是遭贼就糟了,抹gān净脸冲出来一看,一个男人正脱了西装外套丢在沙发上,扯开领带回头打量他。
“你是谁?”
“你是谁?”
两人同时出声,张明宇左看右看,眼前的男人皱著眉头,一脸烦躁。下意识报上家门:“我是博杉他同学,您是……”
想来用钥匙开门的,大约不会是小偷了。
男人没在看他,径自坐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问:“博杉呢?”
说曹cao曹cao到,博杉一边搁下钥匙一边换拖鞋,正要跟张明宇说他买早饭回了,抬头就见博沛坐在沙发上。
张明宇赶紧远离博沛,逃到一脸震惊的博杉身边,小声问:“这是你家里人?”
博杉垂下眼轻轻嗯了一声,说:“这是我爸。”
一掷千金为儿置房的地主老爹,在张明宇眼里看来也太年轻,没秃头没发福,而且光从外表上,他也没给博杉遗传点能让脸变英俊的基因。
博杉推了推张明宇,“把牙膏沫子擦一擦。”等张明宇去洗脸,他拿了一双拖鞋走到博沛身边,轻声说:“换双鞋吧。”
博沛不动。
博杉弯下腰,两手抬起他一只脚,脱下皮鞋套上拖鞋,另一只脚也如此。又把博沛的一双皮鞋放在鞋柜里摆好。
目睹整个过程的张明宇目瞪口呆,他从没如此对他“孝顺”过。
博杉去厨房准备早饭,张明宇很歉意地说,“你爸回来了,那我回宿舍去住了。”
他昨晚睡的是博杉的chuáng,博杉睡的是博沛的chuáng,另一间客房做了储物室,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出来。
博杉头也不抬把皮蛋瘦ròu粥倒在三个碗里,说:“不用,你就住下吧。”
如果张明宇走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和博沛相处。
两人端著三人份早餐出来,客厅早不见人,唯独博沛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博杉拿著外套和另一份早餐对张明宇说:“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早上拉开的窗帘此刻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博杉把衣服挂好,早餐放在chuáng头柜,推了推连衣服都没换下,倒头就睡的博沛。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博杉对博沛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没人看著就图方便不吃早饭,中饭晚餐也是应付,其余时间都用来工作。
博沛闭著眼没睡,被推了推睁开眼,博杉不怎麽对他笑──虽然他喜欢看博杉笑。他没起身,靠在枕头上问:“那是你同学?”
博杉:“嗯。”
博沛便没问其他,忽然抓住博杉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博杉怕撞上他的胸前,反she地伸出手臂撑在两侧。
博沛摸著他有段时间没剪的头发,往後顺著,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渐渐凑近,博杉颤颤地闭上眼睛,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出乎意料地,博沛并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一只手顺著颈椎,背部探入双臀之中。
博杉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紧紧按住,他小声央求博沛放开他,而冰凉的手指分开紧闭的臀瓣,触摸到湿润的xué口。
“湿的?”
博杉使劲的摇头,头发搔得博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相信博杉不会随便和人上chuáng,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的做吗?这麽想我上你?”
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bī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chuáng上做出yíndàng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慡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chuáng,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xing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yù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chashe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xing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xing,他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qíng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jīng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luǒ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後,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yù,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yù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积埋的qíngyù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yīnjīng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rǔ头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ròu棒在後xué抽cha,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qíng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chuáng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象著博沛就在身边,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rǔ尖,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小xué。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
博杉弓著腰,中指也只进入一个指节,并不觉得疼痛难当,而是与博沛给他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不害怕,也不期待自己的手指能带来多凶猛的快感。
就连前面的yīnjīng也得不到抚慰,疲软下来。
博杉浑身汗淋淋地躺在chuáng上,yù望依旧没有消除,只有自己完全无法从令人焦躁渴望的qíngyù中解脱。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博杉颤著手点开相册,选中一张照片。那是他在博沛睡觉时偷拍的,博沛的头发搭在额头,半遮著胸膛,睡得十分沈,可他还是怕一点动静就弄醒了博沛,只敢借著微弱的灯光,快速地偷拍一张。
博杉目光不移地盯著照片,喃喃地呼唤著博沛的名字,身体又燥热起来,疲软的yīnjīng仿佛见到主人,jīng神抖擞。博杉夹紧腿,明明知道看著偷拍照自慰羞耻又下流,可停不下来。手像是被谁cao纵了一样,连带意识也模糊起来。
他想起有一次,博沛抱著他,让他正面对著镜子,在他耳边诱惑著:“看看镜子里的你。”那个时候他的脑袋热成一团浆糊,博沛要他做什麽,他都乖乖照做。一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的两人,yīnjīng都不需要额外的抚弄,就将jīng液she在镜子上。
他和博沛都赤luǒ著身体站著,博沛抬著他的一只腿,从後面快速凶狠地cha入火热的xuédòng,却慢悠悠地一点点从他身体里抽离出来,还命令他看著,要他说出来。
博杉鼻尖都是热汗,克服羞耻心盯著进出身体的yáng句,身体苏麻,只得软软得依靠著博沛的支撑,著魔似的,眼睛移不开视线。
那麽粗长的东西,慢慢地从体内深处抽离出来,他能感知到每一个细节。冠状的guī头刮著柔软的肠壁,退到xué口,却不马上冲刺深入,只是悠哉地撩拨著他的yù望,在xué口浅浅cha刺著。无论他如何收紧内壁,博沛还是不肯全部cha入进去。
52书库推荐浏览: 万家灯火 父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