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凌晔表弟啊……”二皇子看了眼房里一群人,指了指唐炎,向其他人做了个出去的姿势,“在NOBLE。刚刚把唐炎搞到手,正准备开动表弟你就来电话了。”
凌晔微微放了下心:“你最近见过冷子琰没?”
“刚见过──”
放下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你给他讲了什麽?”
“没讲什麽吧……我想想……”二皇子揽过唐炎,验货似的摸上他臀部,含糊道,“就提了下他作为雌shòu不守本分之类的……”
凌晔倏地眯起眼,一字一句,“你叫他……雌shòu?”
“怎麽了,他不是雌shòu?”二皇子摇摇头,“凌晔,以你在族里的地位,还搞不定自己的雌shòu,我这个做表哥的都觉得汗颜。”
凌晔重新打开衣柜,冷笑道:“半个小时後,皇家比武场见!”
“表弟……我是皇子……!”下意识的护住脖颈,仿佛有猛shòu正准备把那里咬断。
“没关系,”嘴角向右挑起,“在族里,你要称呼我为少主!”
暗夜沈沦37
暗夜沈沦37
中午时分,二皇子终於心不甘情不愿的推开皇家比武场的大门。
比武场是一个圆形的空间,四面都有镜子,折she出冰凉的冷光。
但光再冷,也不及背对他的那个人。
“你来晚了。”声音回dàng了几下,低沈而危险,适时的彰显出主人的怒气。
二皇子耸了耸肩:“接到你电话我就往这边赶,不算晚吧。”
“废话少说,”凌晔转过身来,“苏铮,你惹到我了。”
凌晔的瞳孔是纯黑之色,这样面无表情的看过来,极具威压。
二皇子困惑地皱起眉:“表弟,你是认为我多嘴?”
“当然。”凌晔微微扬起头,开始解衣领的扣子。
凌晔的态度让二皇子有些恼怒,“就因为我随便说了他几句你就要揍你亲爱的表哥?”
凌晔沈吟片刻,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考虑。片刻後,眉头又舒展开,轻飘飘地说:“他给我打电话,一幅兴师问罪的模样,我自然得找到你名下。”
“我说他还不是为你好?”二皇子一幅恨铁不成钢的口吻,“尊贵的少主大人管束不好自己的雌shòu,这事要是传到族里,我看你有什麽脸面见人。”
“知道的只有你,要是传到族里,那必定也是你传的,”凌晔不为所动,很快脱下上衣,露出jīng悍的胸膛,“再说,怎麽管束我的雌shòu是我的事,和表哥你丝毫关系都没有。”
“你还站著做什麽,不打算变身吗?”凌晔不耐烦的道,“如果你不变身,我担心我一口就把你咬死了。”
凌晔在惆怅怎麽能控制力量,不把二皇子咬死的时候,冷子琰也难得的惆怅了一把。
午时的太阳火辣辣的,烧得人浑身发烫。
在城里转了圈,发现自己竟然没地方可去。
回家?刚刚和父亲大吵一架,怎麽回去?
去情人家?现在处於青huángjiāo接期,旧情人分了,新情人还不知在哪里。
冷子琰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进商店抱了一大箱啤酒,飙车到山顶,一边chuī风一边狂饮。
yín贱?
是啊,可真是yín贱呢……
这具身体,不知有多少男人在里面洒过jīng液。
那些男人,总是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恨不能把他的身体装满般疯狂而不顾一切。
无论是谁对他索求,他都毫不保留的展现自己,他所追求的不过是那种激烈到极致的欢愉,位置是上是下,他早就不愿也没资格去介意。
但是今天,冷子琰发现自己介意了。
二皇子口口声声的叫他雌shòu雌shòu,就因为他是下位,所以就要用这种侮rǔ性的词汇来恶心他?
他只能被ca,不代表他就要雌伏於男人。
易拉罐扔了一地,冷子琰打了个酒嗝,眯起眼趴在方向盘上。
头顶的太阳照得人头晕眼花,伸手在头上重重敲了两下。
二皇子叫他雌shòu,那凌晔又把他当什麽?
可以随意欺压的对象?
高兴的时候就上,不高兴的时候就揍?
一定是凌晔在二皇子面前把他叫成雌shòu,二皇子才这样称呼他。
“呕──”从早上到现在,没吃任何东西,吐出的都是酸水,散发出大股恶臭,冷子琰没来得及开门,全都吐在了车上,刚刚擦了擦嘴,闻到刺鼻的臭味,肠胃再度翻涌起来,直吐得他筋疲力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