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门把被他狠狠捏碎。
沈醉於性事的两人很快清醒过来。
也许是见他的表情过於可怕,操弄冷子琰的男人惊慌失措的捡起衣服,捂住下身:‘凌……凌少爷……’
‘你叫什麽名字?’他微微挑起眉,居高临下的俯视可怜的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比他高了两届,模样乏善可陈,顶多算个清秀,哼,赶他自然是差远了。
他很怀疑,冷子琰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要不怎麽放著他不要跟了这个唯唯诺诺的家夥?
‘谢安。’男人小心翼翼的道,‘凌少爷,您看这事……能不能别说出去……’
事关冷子琰声誉,他自然不会到处乱讲,但这个动了他雌shòu的男人休想有好果子吃。
‘是谢中校的什麽人吗?’
‘诶诶,谢中校是我伯父。’
凌晔点点头:‘明天你不用来上学了。’
‘凌少爷……’
‘三秒内,’他眯起眼,声音冰冷,‘滚出去。’
冷子琰一直冷眼旁观,直到男人跑掉後,才跳下窗台:‘你打扰到了我。’
赤luǒ的双腿修长笔直,白色的jīng液顺著後xué流了下来,缓缓淌过蜜色的肌肤。
严肃的军装半挂在上身,露出大片性感的胸膛。
他觊觎已久的两颗rǔ头像熟透了的果实,被蹂躏得红肿而饱满。
他一步步走过去,他必须要这样一步步的走,借此平复几乎令他崩溃的怒气。
君痕拒绝了他,他就如此不自爱,非得随便找个男人来操他他才舒坦?
‘你欠操?’将冷子琰的上身压在窗台上,令他形成一个九十度的半折姿势,冰冷的指尖划过下巴,毫不客气的潜入胸膛。
他的语气,平淡无波,听不出任何喜怒:‘你是不是欠操?’
冷子琰皱起眉,目光有些迷茫:‘不是……’
‘不是欠操你还让那个男人操你!’
‘我……後面痒……’
他从来没见过冷子琰这种……扭曲到极致……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记忆中,这个人从不肯认输,就算被他打到地上呻吟,眼睛也是凶狠而坚毅。
为什麽,现在的他,那麽脆弱?
唔……他的雌shòu好像被人欺负了……
他是应该先教训他的水性杨花还是先安慰他?
‘怎麽了,哪里痒?’明明是很生气的,语气却带上了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纯黑的黑色瞳孔闪过丝挣扎:‘後面……’他翻转身子,声音绵绵的,像被欲望控制的野shòu,他扭著臀部,将那豔丽之地没有任何保留的展露给他,“就这里,想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才舒服……’
‘冷子琰?!’他有些不可置信,这个高高在上的家夥……怎麽?
当时的他已经十七岁,身在上流阶层的最顶端,不可能没有接触过任何yín秽之事,只是他一向洁身自好,勾引他的雌shòu全部被他一脚踹开。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见过。
NOBLE俱乐部每周一次的yín乱派对他也去过几次。
那些被药物控制的男男女女全无羞耻,当著所有人的面扭腰摆臀,嘴里还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
他最瞧不起这类人。
而现在,他的雌shòu……高高翘著屁股,告诉他他想有人操他。
他全身都是其他男人的吻痕,但他并不知足,他见他没有动作,gān脆自己把手指伸了进去。
豔丽的肉xué被三根手指大大撑开,残留在里面的jīng液争先恐後往外冒。
白色的、污浊的液体,瞬间刺伤他的眼。
他扳过冷子琰,两个巴掌甩过去,没有丝毫留情。
冷子琰被他打得懵了下,英俊的脸挂著红色的指印,他似乎终於看清眼前的人,嘴角掀出个冷笑:‘你凭什麽打我?’
‘是不是因为君痕?’他咬著牙问,如果他是因为君痕才变成这样,他就先撕了他,再去撕了君痕。
冷子琰有片刻的迟疑:‘不是……我天生的……’
‘天生的?’
他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类人,只有靠後面才能获得快感,而冷子琰更是其中翘楚,男人粗壮的yáng句就像毒品一样吸引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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