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ǔ头早被夹得偃旗息鼓,布满齿痕,gān巴巴地吊在那。君痕忍不住伸手去挑玩,冷子琰唔了声,拍开他手,把gān涩的褐色果实凑进他嘴里,让他帮他吸。
冷子琰微微扬著下巴,眼角斜飞微挑,妩媚得qiáng势,光是看著,就能让人血脉贲张。
君痕重重一咬,声音含糊:“冷子琰,我好想再欺负欺负你……”
“唔……什麽……我要she……啊……she……”
冷子琰绷紧脸,粘稠的白液溅到君痕身上,肉xué相继收缩,把里面的肉棒搅得死紧,君痕也立刻攀至高点,jīng液从後xué淌出,流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
线条冷硬的英俊面孔全是性事後的慵懒,性感而又诱人,君痕揉了揉他被汗水打湿的漆黑碎发:“想吃什麽,我做给你吃。”
趴他身上的冷子琰掀了掀眼睑:“你做的能吃吗?”
君痕伸出舌尖,在他懒洋洋的眼睛上一勾:“不能吃就吃你。”
最後两人什麽都没吃成,君痕的小公寓……来人了。
来的是两个女人,这两人冷子琰都认识,年龄大的那个是凤姨,小的那个……是木非非。
就血缘来说,君痕得叫凤姨小姨,就关系来说,得称一声小妈。
她原名程凤,当年是上流社会十分有名的jiāo际花,爱慕者皆是身份显著的世家公子,她一个也看不上,唯独锺情於已有家世的姐夫,没名没分的在君家呆了十几年。君家人不但不厌恶她,反而对其极为敬重,从中可见其手腕,就冷子琰所知,君痕刚当上家主时也多亏她扶持才能在血雨腥风中把君家维持了那麽多年。
这个木非非是木家长女,君家处境尴尬,一般士族都是能避则避,木家感念君家当年提携之恩,对君家可谓不离不弃,君痕目前二十三岁,差不多到了联姻年龄,凤姨带著木非非来看望他,其中用意,冷子琰可是清楚的很。
在一大群名流淑媛中,木非非模样顶多算个中等偏上,但胜就胜在笑容温婉,谈吐得体,让人如沐chūn风,很有……嗯……贤妻良母的潜质。
“刚好在附近逛,就说带非非上来看看,没想到不仅你这个大忙人在,连冷少爷也和你一起,”凤姨挽著木非非的手臂,视线在冷子琰脸上定了下,微微有些疑惑,却没有表现出来,热忱地与他打招呼。
陪他们拉了几句家常,冷子琰只觉如坐针毡,屁股後面粘粘的,十分不舒服,推说学校里还有事,不顾几人的挽留,硬是告辞离开,君痕要送他,他摇头说不必,倒是看了木非非一眼,似笑非笑地道:“你还是多陪陪木小姐吧。”
木非非微微笑了下,凤姨也笑,冷子琰看著有些刺眼,嘴角的笑也跟著弯了起来,直到关上门,才恢复一张面无表情的冷脸,他搓了搓额头,忽然想起君痕chuáng单上全是jīng液,那两枚rǔ夹也还丢在上面。
不过君痕又不是他,自然不会让人看见。
他摇摇头,下楼招了辆车,正是huáng昏,霓虹接二连三地点亮,把浑浊的夜色切割成一片一片,街景匆匆而逝,像一幅不断拉伸的画卷。
冷子琰把头靠上车座,眯起眼翻开手机,君痕发了一条短信,几个字:你别多想。
他没多想……
不知怎的,屁股後面更痛了,丝丝缕缕,缠著缠著绕了上来,针尖一样,一个劲戳他。冷子琰猛地合拢手机,从後视镜里审视自己的脸。
诚如凌晔所说,他这张脸没半点可取之处,线条坚硬,弧度冰冷,鼻梁高挺,唇也不够柔软,整个看起来活像一尊雕塑。
怎麽看怎麽不符合君痕的审美观。
冷子琰的嘴角一抽──那个淹没在人群中缓缓走著的不是数落他的凌晔是谁?
“师傅,麻烦靠路边停一下。”
“哦,好的。”
凌晔没看到冷子琰,他微微低著头,手捂在额头上,冷子琰见他那落魄样,不厚道地笑了,摇开车窗,等他经过时出了个声:“要不要我顺路搭你?”
这声淡淡的,有某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和不为人知的幸灾乐祸。
凌晔眼一瞪,见是他,面上没多大表情,唇却抿了起来。
人身没shòu身坚硬,冷子琰拿他脑袋砸水泥地,力道猛得钢铁也能扳断,更何况他这人脑袋。
他掀了掀嘴角,露出个冷笑,一声不响地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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