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总,他感冒了身体不大舒服,所以在这边窝了一会儿,挡了您的兴致,实在是抱歉。你大人大量,别跟他计较。”
李小居脑袋被杜康年压得很低,他听杜康年叫白总,就闭上了嘴压了火气等着白简说话。
他也倒霉,窝在这么大棵的发财树后面都能被发现。李小居懊恼的要命,谁知白简又一脚过来,踹了他个措手不及,把他直接踹倒在了发财树上,连着树一起倒在了地上,树下的瓦罐‘哗啦’一声裂开了。
“白总,白总,您消消气,他岁数小不懂事……您,您……”杜康年想过去拉李小居,被白简一个眼神盯在了原地,杜康年犹豫了一下,终究没敢过去扶。
酒吧的客人都站的远远看热闹,没人敢扫了白简兴致。这里是白简的地盘,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放个屁?都是识相的人,都躲远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李小居疼的在地上窝了半天,红着眼睛也不出声,这事儿说来也是他的错,上班时间偷懒,挨打也算他活该。
不管怎么样,都得忍了,他捂着肚子站起来,冲着白简弯了腰,说:“工作时间玩忽职守是我的错,我道歉。”
对不起这三字话音刚落下,又是当胸一脚踹过来,把李小居踹了个四脚朝天,疼的他低哼两声。
李小居捂着肚子爬起来,红着眼睛瞪着白简,说:“太过分了哈,我只卖艺,不卖身,要发泄,请找别人。”
白简yīn狠狠的笑了,说:“怎么,我打不了你了还?”说着,他又是一脚踹过来。
李小居这回有准备了,他一侧身躲开这一脚,迅速蹲了下来,捡起发财树碎掉的盆子,一甩手就朝白简脸上扔。那碎掉的盆子块头有拳头那么大,挺沉的,要是被砸中肯定得见血,白简身手敏捷,没被砸中,李小居见盆子的碎块落到白简身后,一脸的遗憾。
白简没想到李小居会出这么一招,“兔子急了也他妈会咬人了。”白简一脸的狠劲儿,朝前几步,挥起拳头就朝李小居的脸上砸。
李小居可是从小就在街上混出来的,虽说没力气,但是身体特别灵活,一个侧滑,就躲过了白简那一拳。
躲过第一拳没躲过第二拳,李小居被白简一拳捣在脸上,身体晕乎乎的砸在了地上,意识还算清醒,只是爬不起来。
白简看着倒在地上的李小居,抽了根烟出来,身后的保镖给他点上火,他吸了一口,对保镖说:“带包厢去。”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__^*)
2、第 2 章 …
杜康年想说两句替李小居求个qíng,犹豫了很长时间,叹了口气,这事儿他管不了,得罪了白简,不仅他混不下去,还会连累疤哥。
被放到沙发上之后,李小居就开始后悔了,后悔刚才的冲动。他是个无名小卒,白简是黑道吃的开的大哥,他得罪了白简,那不是自找死路么。
可已经得罪了,那能怎么办?李小居扶着沙发背坐起来,白简进包间的时候,李小居低着头,正在思索该怎么办,他很珍惜生命,他可不想被白简弄死。听说那些人折磨人的手段特别多,多可怕啊,他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些后果呢。
极端后悔的李小居,总算是抬起了头颅,冲坐到沙发那边的白简问:“我要是道歉,你能原谅我刚才做的事儿么?”
“我给你道歉,你别弄死我,我还没成年呢。”李小居挺憋屈的又来了一句,换来白简冷酷的笑。
“你叫什么?”白简坐到沙发上,懒洋洋伸展了手脚。
问完这句话,白简突然裂了嘴笑了,那笑容跟要吃ròu的láng似的,又血腥又狠毒。有的人笑起来,像三月chūn花,有的人笑起来,像要吃人的láng,白简就是后面那种。
“李小居。”李小居毕恭毕敬的回答。
“李小驴?这名字别致啊,你爸妈农村的?”白简典型的太子爷思想,以为农村人就都没文化,都叫狗蛋狗剩。
“是李小居,居住的居。”李小居在心里翻白眼。
“名字不错。”
“那,那我能离开了么?”
“不行,陪我喝酒。”说着,白简又笑了,狭长的眼睛闪着yīn险的光芒,好似李小居说一句不对的话,他就会扑上来把李小居扯成两半。
白简这个话不是征求李小居的意见,他这句话是命令式的语气,完全不需要李小居发表任何意见,只要听话就行。
李小居第一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个词儿的含义,也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
这白简xing格古怪,喜怒无常,脾气是晴时多云偶阵雨,对人是一口蜜糖一口屎。这种人就是疯子,完全得罪不得,谁也不知道他啥时候就心qíng不好了,就发疯了。
刚才还踹了他两脚,还揍他,就好像仇人似的,现在却让他一起喝酒,还笑的那么和善。
两小姐一少爷这时候敲门走了进来,白简指了指李小居,让其中一小姐陪在李小居身边。
“喝呀,别拘束。”白简看李小居端端正正坐着,也不喝酒也不跟小姐调笑,就招呼了李小居一声,让李小居喝酒。
李小居拿酒杯喝了一口,小姐要喂他,他很客气的推开说不用,逗的小姐可劲儿的乐。
其实他和这小姐认识,不过不是很熟,因为李小居基本不和他们这些小姐少爷混一起,不像杜康年那样,跟他们这些人勾勾搭搭,还在他们中间找个相好。
李小居上班时间完全是巡逻警,偶尔偷懒也是跟杜康年隋明聊天,或者是找个角落睡大觉,下班时间,他就窝在白简给疤哥的那片儿公寓里面睡觉,所以在这里呆这么久,也就跟这些小姐少爷混个脸熟,根本没说上过几句话。
看李小居拘束的那样儿,白简心里有数了,这一看就是个雏儿,还没开苞呢。多好的孩子啊,没成年,雏儿,有点儿热血却没持续爆发的胆量,长的也嫩生,还有点儿缺心眼,跟个兔子似的,多好的小孩儿,折腾起来肯定有意思。
白简在心里连连赞叹,眼神开始变化,火辣辣盯在李小居脸上,就跟长上去似的。
李小居早就感觉到了白简那诡异的目光,他心想莫非这白简疯子又要变脸,要揍他?李小居手里握着个杯子假装喝酒,寻思着只要苗头不对,他就拿这酒杯抡白简脑袋上,争取一步到位把白简打个脑震dàng出来。
摆摆手,白简让少爷和小姐们出去了,大家伙走的时候,都特了然的赠送了李小居一同qíng的眼神。
李小居心想不好,这是清理战场呢,准备揍我呢吧。
他把酒杯放下来了,摸着酒瓶子假装倒酒,余光瞄着白简的动作,准备随时给白简来一下子。
“放下酒,我问你点事儿。”白简冲李小居招招手,一副咱俩谈谈心我是你知心哥哥绝对不会害你的善良样。
可惜他天生长相yīn险,善良的表qíng完全表现不出来,尤其是在李小居眼里,白简现在的表qíng特别扭曲,跟电视上演的变态杀人狂一个样儿。
“问,问吧。”李小居把酒瓶放下来,结巴了一下,另一只手还是抚弄着杯子。
白简笑着把胳膊搭到沙发背上,说:“别紧张,我不揍你,看你吓的,来,过来坐我身边。”
“我这儿挺好的。”李小居不想挪屁股,谁爱守着变态坐啊,那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白简笑脸一下冷了,眼睛眯起来,声音也低了八度,说:“我喜欢听话的孩子。”
一看白简这样儿,李小居小屁股一挪,坐白简身边去了。白简又笑了,拍拍李小居脑袋,说:“看,这样多好。”
好个屁,李小居心里流血泪啊,这会儿谁能救他脱离这苦海,他一定要把那人当大爷伺候一辈子。
白简那胳膊搭在李小居肩膀上了,使劲搂了搂,争取两人之间距离为零。
李小居觉得这姿势不舒服,想挪挪屁股,白简立马声音低八度,凑李小居耳边说:“我这人最烦不听我话的,遇到那样的我就想亲手弄死他。”
李小居嘴角抽搐了下,扯了个笑容出来,跟宣誓似的说:“我最听话。”
多好的孩子啊,多可心,明明不愿意还不敢反抗,装镇定眼神却透着委屈,看那双乌黑的眼睛,跟小鹿似的,都快冒水儿了。
白简越看越可心,心动就行动,一手捞着李小居腰,一手掐着李小居下巴,就把李小居嘴唇给堵上了,舔了又舔啃了又啃,把李小居那张嘴里外尝了个遍。
李小居彻底傻眼了,他活这么大,连女的都没碰过呢,就这么被热吻了。等李小居回过神来的时候,这吻早结束了,白简还乐呵呵的在李小居脸蛋上亲了两下。
“你,你这个变态。”李小居再次炸毛,唰一下从白简怀里跳出来,被茶几绊了一下,倒在茶几上,摸爬滚打的从茶几上窜到门口,指着白简就骂:“不要脸的变态,你,你,不要脸!!”
qíng绪太激动了,一时间想不起来太多骂人的话,满脑袋充斥的就是不要脸变态这两词儿。
“我说过我喜欢听话的孩子。”白简脸色一沉,眉头皱了起来。天下间敢当面骂他变态的就两个人,一个是他深爱的宝贝儿杜乐明,一个就是这刚认识的李小居。
他爱杜乐明,杜乐明骂他打他都会得到纵容,可这李小居竟然敢骂他,那可是翻了天了。
“你这个,死变态。”李小居激动的满脸通红,一伸手把酒瓶子抄起来,还没行凶呢,就被进来的保镖给夺下来了,两胳膊还被别到了身后。
“骂我变态的-”白简走到李小居面前,盯着李小居的眼睛,一拳捣在李小居的肚子上,当场把李小居给捣晕了。
他拍拍李小居的脸,说:“敢当面骂我变态的,除了乐明,都死了。”说完,对保镖说:“给我带回去,今天我就尝尝兔子ròu。”
也算是李小居有那么点小狗屎运,他刚被保镖扔到酒店的chuáng上,白简手机就响了,管家说杜乐明割了两手腕血流了一地闹自杀呢,白简急匆匆的冲回了别墅,让私人医生过来救杜乐明。
不过,临走时他也没忘记李小居,他吩咐保镖把李小居也带回别墅,先关在地下室,等待他的惩罚。
杜乐明昏了两天,总算是醒过来了,白简也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杜乐明两天,看杜乐明醒过来,白简松了口气,差点儿就要掉下比huáng金还矜贵的眼泪。
白简对杜乐明说,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别寻死了,你要是再寻死,我就折腾你家里人。这老套的方法起了作用,杜乐明不寻死了,哭了半天,只能接受了这个事实,他倒八辈子邪霉遇到白简,只能等白简厌烦了他才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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