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把你气死了?那你这肚量也太小了吧。”裴琰笑着捏她的脸。
罗煦瞪她,“如果有一个人你做什么她都跟你反着来,你生不生气!”
“我不生气,我有的是法子治她。”
“什么法子?”她好奇的问。
裴琰治理一个偌大的公司,都是井井有条,一派繁荣兴盛的模样。一个倚老卖老的老婆子,他还能让她把罗煦给愁死吗?
罗煦得了裴琰的妙招,心里舒坦了,将奶油放回他自己的摇篮,她掀开被子睡觉,准备明早起来实践一下。
“我费尽心思为了筹谋,就没有一点酬劳?”裴琰一动不动的坐着。
罗煦一想,也对哈。她翻起身来,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吻。
“完了?”他不满意的皱眉。
“你还要怎么着?”罗煦躺好,捂紧被子。
裴琰起身,连人带被子的把她扛起来,说:“在家连个洗澡水都不帮我放,你自己说是不是失职?”
“我不知道啊……你别这样扛着我,我脑充血……”罗煦像块儿死ròu一样耷拉着脑袋,晕乎乎的。
“今天就算了,明天可别再忘了。”
“好啊好啊,你先我把放下来啊。”
裴琰把她扔进浴缸里,热水一来,她裹着被子被浇了个透。
“这是真丝的……”罗煦呆呆的看着他。
裴琰扯掉领带脱掉衣服,不在乎的说:“家里多得是。”
真丝沾了水不好脱,罗煦扑腾了半天也没挣脱开来。浴缸的水位上升,她有种自己要被溺死的错觉。
“胸口好闷……”她伸出爪子扒拉着浴缸沿口。
裴琰脱完了,大腿一跨就入了水,两三下就把她给剥了出来。
“谢谢啊……”她咳嗽了几声,终于摆脱了要被溺死的恐慌了。
“不用谢。”他微微一笑,伸手,连同睡衣也被她剥了下来。
罗煦知道他要gān啥,立马把脑袋耷拉在沿口,作垂死状,“没力气了,要死了,好累啊……”
他从后面进入,热水一làng接着一làng扑来。
罗煦差点磕坏了自己的下巴,“我我我……”
“你什么?”他掐着她的腰,贴紧她的背。
“当我什么也没说……”她双手挠地,一股又热又酸的感觉袭来,让她的神经瞬间软了下来。
享受,还是享受好了,反抗好累。
……
昨晚牺牲了自己才换来的妙计,罗煦很期待的想试试有没有用。
场景一:罗煦正在给奶油洗澡。
周姨:“哎哟,不满六个月的孩子抵抗力弱,这个时候最好擦擦就好了,不要把他放在水里,容易感冒的呀。”
罗煦笑着回头:“周姨,听说您熬的茯苓jī汤很不错,有时间我也想尝尝。”
周姨:“好啊,您现在就是要多喝jī汤,补身子的。”
“那您现在忙吗?”
“您现在要喝?”
“可以吗?”
“当然,当然。”周姨兴高采烈的去熬jī汤去了。
结果:罗煦清净了两个小时。
场景二:罗煦给奶油喂奶,周姨在旁边念叨还是母rǔ好,母rǔ喂养的孩子巴拉巴拉巴拉……
罗煦:“周姨,听说您熬粥很有一手啊,您是怎么做的呀?”
周姨一喜,yù仔细道来。
罗煦:“早上喝得jī汤不管饱,现在有点儿饿了呢。”
周姨:“那我给您熬点粥去?”
“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呀?”
“不会,不会。”周姨兴高采烈的去熬粥去了。
结果:罗煦又清净了一个小时。
场景三:罗煦哄奶油睡觉,给他放一点舒缓的音乐。周姨又出现,说这么丁点儿的孩子哪里懂音乐呀,你这样放着歌他反而睡不安慰呢。
罗煦:“周姨……
周姨警惕起来,“您又想吃什么了?”
“不是,是我昨晚睡觉有些落枕,听说您fèng枕头的功夫很有一手的。”罗煦捶着后颈书。
“哎,落枕就是要睡荞麦枕头,您等着,我去帮您fèng一个去。”周姨大包大揽的上身,立马找荞麦去了。
结果:罗煦清净了余下的一整天。
“你给我出的招数实在是太有用了!”
裴琰一回来,罗煦立马就挂在他身上去了,双眼释放着仰慕之qíng,源源不绝。
裴琰一笑,说:“人呢,不能单一的评判好坏,只要戳中了她的痒点,你就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了。”
“裴老师裴老师,你再教我几招吧!”罗煦左扭右扭,手舞足蹈。
裴琰拍了拍她的屁股,说:“先下来再说,脖子都被你吊断了。”
罗煦跳下来,跟在裴琰的屁股后面,“偶像,可以再给我传授一二吗?”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举一反三会不会?自己琢磨去。”裴琰打开衣柜,拿睡衣。
罗煦抱胸,摸下巴,“这样看来,周姨也不是什么坏人,还挺热心的。”
“她们这种年纪的人,缺点就是太热心,不然也不会来gān涉我们的生活了。”裴琰一针见血的说道。
“就是!奶油是我儿子,我还不知道怎么疼他吗?”罗煦叉腰。
裴琰笑着看她,“你去照照镜子,谁看得出来你是当妈的人。”
罗煦摸了摸脸,太狰狞了?
裴琰说:“马上要开学了,你书看得怎么样?要是和人家差距太远,回来哭鼻子的话……”
“那你就要负责哄我!”她抢先一步说道。
裴琰无语,“书读得不好也要我哄?”
“那是当然,我不高兴了的时候你都负责哄。”罗煦踩在chuáng上,抖着腿,得意洋洋的说。
裴琰挑眉,问:“那我要是不高兴了呢?”
“我也有办法哄你呀!”
“什么办法?”
罗煦咬唇,一挑眉毛,计上心来。她邪邪一笑,解开自己胸前的扣子,慢条斯理,节奏适当。
她鲜嫩可口的身体展示在自己面前,不仅如此,还做出各种撩人的姿势。
裴琰揉了揉额角,眯眼问她:“你这是准备色。诱吗?”
罗煦手一扬,扔掉上衣,大喇喇的扑上去,笑着说:“我这是以身相许呀!”
裴琰接住她,笑着拂过她脸上的发丝,“乖乖,又用错成语了。”
“错了吗?”罗煦思索,“哪里错了?”
“以身相许只能用一次。”他低头,亲吻她的脖子。
“是一个人用一次吗?”罗煦问。
裴琰抬头,有点头疼,“你还准备在多少人身上用?”
“就你啦就你啦,大醋缸……”罗煦抱紧他的肩膀,用脸蛋儿蹭了蹭。
“这还差不多。”
罗煦吐了吐舌头,佩服自己的机智。
“哎,你怎么把我内衣扣子解开啦?”她感觉到胸前一松,再往后摸去,背上光滑一片。
“乖,换你来哄我了。”他勤勤恳恳的在她脖子上种着糙莓。
罗煦试探xing的问:“你现在不高兴了?”
“嗯。”
“好勒,您就瞧好吧!”她大呼一声,捧着他的脸啵儿很响的一声。
裴琰:“……”
说实话,有她的每一天,他都像是在坐着过山车,惊险刺激,心跳加速。
这样的生活,和他理想中的安静平稳相去甚远,甚至是南辕北辙。
可脑海里曾描绘的温婉娴静的妻子的影像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她灵动活泼的身影,这个小小的影子,在他的世界里,上窜下跳,胡作非为。
第51章 新来的外国友人
九月份开学,裴琰要带着罗煦去报道。
一大早起来,罗煦就抱着奶油亲了个不歇气,陈阿姨问她gān什么呢,她说吸取一点童子气,好让脑袋灵光一点。
不出意外,又被站在后面的裴琰给敲脑袋了。
“走了。”
“哦。”罗煦念念不舍的把奶油jiāo给陈阿姨,悄悄叮嘱她,“千万不要让奶油和周姨单独待在一块儿哈。”
陈阿姨笑着点头,“知道知道,你就安心上学去吧。”
罗煦挽着裴琰的手,给大家挥手再见。
今天不是休息日,他本该很忙的,但因为不放心罗煦的老毛病,所以来当护花使者了。
罗煦所上的f大是享誉国内的高校,建校百年,人才辈出,尤以新闻系蜚声国际。历任校长均是响当当的人物,或文学大儒或革命先驱,皆是立诚济世,共赴国难的豪杰。
这样一所学校,是莘莘学子梦寐以求之地,是罗煦辗转千回不敢妄想之地。
如今,她就站在这所历经风雨的高校面前。红白相间的大门,低调古朴的气质,两边绿荫森森,留出一条踏实平稳的大道。
“我的心跳好快,肯定超过二百五了。”罗煦扶着行李箱,呼气闭眼。
裴琰摸了摸她的后脑勺,说:“二百五,走了。”
罗煦瞪眼看他,他笑着拖起她的箱子往前走去。
开学季,到处都是稚嫩的新生面孔以及忙碌的家长,排队填表,领军训服领被子,忙得不亦乐乎。
“我听说在国内读大学都要军训。”罗煦扯了扯裴琰的衣袖,低声说。
“嗯,少则半月多则俩月。”
“都做些什么呀?”罗煦好奇的问。
“站军姿,打靶,走方阵。”
“哦……你以前也这过来的?”
“没有,我是在英国上的大学。”裴琰淡定的回答。
“那你怎么知道的?”罗煦狐疑的打量他。
裴琰侧头看她,“为了你专门去了解了一下,满意了?”
罗煦就等他这句话呢,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开心的像只满载而归的小松鼠,“满意了满意了,不能更满意了。”
“同学,往前一步。”负责发军训服的男生大喊。
“哦哦哦,好的。”罗煦放开裴琰的胳膊,冲向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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