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十一位的数字组合。
顾尚人留了电话给我,可是我再也不敢点他的台了,这家FLY我也准备列为禁地。
正想着,纪灵风开了口。
“他给你写什么?”好奇的口气。
我回神看他,再次感叹造物主的神奇,我要是jiāo通警察一定要劝这种人少出门。
而且他今天的白衬衫居然有花边,难到这位同学不知道自已已经够“中xing”了吗?
一点也不想承认他今晚看起来就像个十七世纪的贵族——据说那个时期的男人甚至还穿丝
袜,真想看看他是不是也穿了,我有意无意的瞄他的腿。
“他的电话号码。”
“哦,你今年几岁?”他状似不经意的又问。
“二十四。”没错,今年是我本命年,哎!流年不利呀!
“我二十,比繁盛大半岁。”
管你多大?
我在心里翻白眼,不知道他跟我讨论年纪有什么意义?想数落我为老不尊?
不接他的话茬,让他自导自演去吧!
奇异地,他也开始静默,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而他的眼光让我觉得心里长糙,因为那好像是在看一样使他十分有兴趣的东西!
难到是我今天的“表演”过于jīng彩了?
他挪过来挨着我坐,我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蹭蹭,拉开一点和他的距离。
现在的我又从女色魔变身为受气小媳妇儿。
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吃点水果吧。”
“不用了。”
“那我陪你玩色子?”
“真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鼓气勇气,我说出心声。
“为什么想回去?”他挑起好看的眉,连眉毛长的都那么罪过。
我口水流到脱水,赶紧就着瓶口喝一口酒。
“是我们FLY没有吸引力?”他凑近我,顺顺我的卷发:
“还是我不如小顾?”
什么和什么呀?!有这么比的吗?难道他立志当男公关?
还没等我消化,他又语出惊人:“我可还是个清倌呢。”他眨眨眼执起我的手,:“你不想
抓紧机会?”他用声音撩拨我。
清倌?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儿吗?我弟弟的同学我也能吃的下肚?他真当我生冷不忌呀!
被火灼伤似的甩开他,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真是一团糟加一团乱,抄起
我的小包包就想夺门而出。
可是,“想”这个动词主要是代表在脑中形成的动作,而我这个动作没能过渡到完成时阶段。
我被我弟弟的同学——那个可怕的‘清倌’给拦了下来。
没有肢体的碰触,他只是先我一步顶到门上。
“你到底要gān什么?”我急火攻心,皱着眉看他。
“你很有趣,我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心里是哭笑不得,做朋友?他有没有搞错,我看仇人更贴切。
——这人八成脑子里有水,我得躲他远点儿。
“你是繁盛的同学,跟我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三岁以上就有代沟了,他知不知道?
可是他现在又改扮小白免,一副好可怜的调调:
“那就不能做朋友了?”
我说:“你当我弟弟差不多了。”
四岁的差距不大不小,刚好够我摆足姐姐架子。
“我才不做你弟弟。”他大笑。
现在,我确信自已是被耍了,要不然他就是个jīng神病。
星期天
我在宿醉中头痛的醒来,僵着脖子看了一眼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五十分。
哎,都这么晚了!
只好早午饭合一起吃了,当然我是不会做饭的——要弟弟是gān嘛的?
穿好拖鞋下chuáng来,不去照镜子我也能确认我的疯婆子形象,不过周末嘛,谁在乎!
我晃到弟弟房间把他从被窝挖起,迫于我的yín威只好睁着惺忪睡眼去厨房弄午饭。
由于他的电脑没关我又发现一个秘密:这小子昨晚一直到三点都在huáng色网站上。
我把这个消息卖给爸妈如何?
呵呵,我偷偷jian笑。
“姐,你别动我的电脑啊!”远方飘来弟弟的声音。
来不及了…
我喊:“我品行没那么低。”只是有点差。
这个材料我帮老弟记着。
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的心无比空虚,不过好在肚子是饱的。
歪在沙发上,我折磨电视摇控器,想着今天该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
我失落的表qíng引起弟弟的注意。
“你真分手了?”
“嗯。”
“哪个烂人不识货,我去宰了他!!”
看到他那还不够成熟不够威胁的凶样,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事”,我摇头,“我就是觉得的有点闷。”
是呀,闷!
虽然江新亚不见得每周都有时间陪我,但是有他的时候我的心是满的,即使见不着
面心也是甜的,我喜欢他顶着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我曾是那么为他骄傲。
“我下午不出门,陪你打大富翁怎么样?”
大富翁是我唯一会玩的电脑游戏,以前玩的时候繁盛总说我弱智。
我的眼畜满了泪,一忍再忍的结果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块堤前,我狠狠的抱住弟弟,不让他
看见我伤心。
这时我想,大概只有亲人才是我最安全的港湾,我再也不要相信爱qíng了。
等我哭够了变成抽泣,繁盛说:“我揍他一顿给你出气,你告诉我他是谁?”
揍江新亚?你当他的保镖都是拿闲钱喝荼的?!
不过我还是很感动。
“是我要分手的。”我不想我的任何一位亲人再跟江新亚有联系。
“既然舍不得他gān嘛要分手呢?”
“……”不分手也不会有结果,我选择给自己留点尊严。
“你甩了别人还哭?真不愧是我姐。”他一副拿我没办法的表qíng。
我正重的执起他的手:“你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你的女朋友。”
每个女人的眼泪都应该是珍珠。
“女人宠不得!”他一副很懂女人的拽样儿。
简直找死。
懒得呆在家无病呻吟,也不敢再上“声色场所”去触纪灵风的霉头,我选择到北京游乐园乐
一乐怎么样?
一张通票在手,除了过山车所有游戏都不限次数,我准备把“激流涌进”玩个二十遍。
水光在阳光下闪耀
孩子们的欢叫使我心cháo澎湃
耐下心,挤到人堆里排队——周末人挺多,再加上这个项目很受欢迎。
于是工作人员想了一个办法,说服单身来的游客两人两人合成一组。这个办法挺有效,缓和
了人多的压力,只是刚开始的时候一些被“拼”在一起的异xing男女有点不好意思。
轮到我的时候我往人群里瞧,想看看会和谁组成临时“搭档”…
不错,一个和我一样穿牛仔裤的女生准备挺身而出了,行!就是她了,我朝她招招手表示欢
迎,然后先一步上了那个像竹筏子一样的小船。
这时,一个白色身影坐到我身边,暖风里飘来好闻的绿茶香…
深吸一口,这味道挺不赖的,刚想称赞女生的好品味,就听工作人员道:“走。”
一根木棒将我们的船撑出去,平稳的沿着水道驶去。转过头,我想向身边的女生问好,可是
接下来的“景色”却让我不可置信——
衣白如雪的帅哥,俊逸出尘的气质,暖意融融的微笑…
我眨眨眼——难到是幻觉?不然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是那黑玉一般的眼眸却映出我的错愕!
天,还真是他!!
“我们挺有缘分是不是?”纪灵风含笑招乎。
我朝二十米以外的工作人员大喊:“给我退回去——”
小船顺流直下,在波làng形的水道里左右摇摆,我的吼声化在暖风里悄悄消散,回头怒瞪身边
的那尊笑佛:“你打哪蹦出来的?”
他笑吟吟的并不生气,晶亮的眼珠对着我闪闪发光,我觉得他眉毛在笑、眼角在笑、嘴角也
在笑…
过分!我有这么好笑吗?
突然,阳光被yīn影遮住——
打斜里猛地窜出一只塑料恐龙
“啊!”我怪叫,着实给吓了一跳。
“呵呵,繁荣,玩游戏要专心。”
抬眼看,我们的小船正在穿过一个满是人工鬼怪的山dòng——这种只有小孩子才会害怕的可笑
玩意,我居然也会中招!全是纪灵风害的!
qiáng光袭来,小船颤颤危危的驶出山dòng开始向上爬坡,一些水花零星点点的打在脸上,很清凉。
我深吸一口高处的空气,鼻口间涌进更多的绿茶香——那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扶好了,快向下俯冲了!”耳边有个动听的声音提醒我。
其实这个人也并不十分讨厌,至少他长的好看、声音好听、味道好闻… 当然,我是不会当
面夸他的,只是心里小小的总结一下就好。把脚勾紧下面一个横杠,我在快上到最顶端的时
候把两只手松开,高高的我看到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在围观,大树上枝桠伸出来的绿色令我
想抓上一把…
刚想用手去拨,震耳的惊叫声在周围狂疯的响起,小船向下冲去,速度简直快到失控!心脏
有一瞬间的麻木,手心开始出汗,也许这就是刺激的感觉!
我把手抬高,在大家都全神贯注的时候,我竟然想站起来“疯”一下——
一只手揽上我的腰,把我死死地固定在绿茶味道里紧紧包围!水花涌进小船里,浸湿了我的
凉鞋,旁边的一双白色运动鞋也遭到相同的命运。
“你抓着我gān嘛?”我提醒他该松手了。
“繁荣”他看着我,然后开玩笑地说:“你一点也不省心!”
小子!他以为他是我爸,敢说我不省心,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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