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过神,走过去开门。
袁姗穿了身粉色的抹胸短裙,脚踩镶钻高跟鞋,她倚在门口,看到聿尊时,开玩笑说道,“你太太没在屋里吧?我真怕她出来把我给撕了。”
聿尊侧开身子示意她进去,“我太太很温柔。”
“是吗?”袁姗似笑非笑地勾起唇,目光扫向那张大chuáng,“那……在chuáng上的时候,会不会太过温柔?”
面对她的露骨,聿尊并未表现出她料想的那般迫不及待,他径自走向沙发,“合同带来了吗?”
“带来了。”
袁姗小心翼翼入座,聿尊盯着她的动作,自然知道她是因为才做过手术,没想到他的一句话,她竟真会乖乖去照做。
聿尊接过合同,仔细翻阅。
袁姗挨靠过去,裙子本身就短,这会两条白皙的大腿几乎全部bào露在男人眼前,“聿少,谢谢你肯跟我们合作。”
“我还未签字呢,”聿尊抬起头,轻睨一眼,“至于合作的话,言之过早,那么多人想拿下这单生意,我凭什么jiāo到你手里?”
袁姗白藕一般的手臂放到聿尊肩上,“那依你看,我该怎么做?”
“还用我教你吗?”男人把问题丢还给她。
袁姗把心一横,反正这会修复好了,医生大多时候喜欢糊弄人,等完事后她好好静养,应该没事,“那……”她伸出手指,探向聿尊的胸前。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我不缺女人。”
“可我给你的感觉,不是她们能让你体味到的。”
“看上去,你老道得很。”聿尊侧脸正对袁姗,一双狭长的眸子轻眯。
袁姗眼里闪过不自然,“聿少,你不知道,有种人天生不需要调教便能成为尤物,我想,我可能就是那种人。”
“你会跳舞吗?”
面对他的突然提问,袁姗一怔,搞不懂这男人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我会。”
“你给我跳个舞,看得高兴了,我立马给你签合约。”
“这……”袁姗面色犹豫,医生刻意叮嘱过,让她不能做剧烈的运动,以防处女膜再度破裂,倘若还没上聿尊的chuáng便破了,那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怎么,不愿意?”男人藏匿起眼里的那抹不怀好意,袁姗妄想和他jiāo好,岂料他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恶心,“那你先回去吧。”
“我没说不愿意!”袁姗在他的bī视下不得不起身,聿尊上半身靠向椅背,他打开音乐,是首劲爆的舞曲,“跳啊。”
袁姗穿着超短裙站在茶几前,她扭动柳腰,胯骨以下依旧不敢有大动作。聿尊望着跟前的女人犹如跳梁小丑一般,他嘴角的笑意越发冷戾,“看你这现场表演,我还不如到街上看那些大妈扭秧歌,能不能跳?不能跳滚蛋!”
袁姗放开些动作,聿尊索xing站起身,他大掌紧贴住袁姗的腰际,“这儿扭起来,我不喜欢女人和条死鱼似的,你看你脸蛋长这么好,身体不至于如此僵硬么。”
袁姗闻言,大为所动,没想到这男人还有如此癖好,她qiáng忍着不适,想把自身的风qíng全部展露,聿尊回到原位,点了一支烟,没有吸一口,而是卡在烟灰缸上。
混合着烟糙的香味,袁姗舞动的越发疯狂,她很快大汗淋漓,聿尊在旁边鼓掌,“继续,真不错。”
她突然有种错觉,这男人长了一副王子的皮相,胸膛内却藏着一颗恶麾的心。
袁姗脚一葳,手掌撑住旁边的墙壁,她右手按住小腹,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她真会被折磨死的。
“怎么了,就这几下三脚猫的功夫?”
袁姗越发摸不透这男人的心,她故技重施,“聿少,你看我累成什么样子了,我们找点别的事做行吗?”
“那好,”聿尊把合同摔到袁姗脚边,“出去。”
她面色一僵,天,看来这男人可能是个变态。
“聿少……”袁姗慢慢弯下腰,做过手术的地方这会难受的要命,她艰难地拾起那份合同,“既然你想尽兴,那好,我陪你。”
聿尊自己也觉得他挺坏的,袁姗豁出去一般扭动腰肢。
“脚动起来,我看不到你的舞步。”
剧烈的运动下来,袁姗陡然一声尖叫,她双手捂住肚子往下蹲,聿尊看到一股很淡的殷红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滑。
呵,果然破了。
他只想给她个教训,没想到那东西经不住几下,竟真破了。
假的就是假的。
“你怎么了?”聿尊故意问道。
袁姗面容惨白,她摆摆手,“可能……可能是大姨妈来了。”
“噢。”聿尊点点头,“跳的挺好。”他拿出签字笔,当场签了那份合约。
他起身来到袁姗跟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袁姗qiáng忍着难受,拿了包跟在聿尊身后。
算了,这合约签成就行,以后这男人她是说什么都不敢再去惹了,刚开始她还抱着驾驭的心思,想去试一试,原来有特殊癖好的人,或多或少都是变态。
没想到她的第二次处,还没用,就被自己给破了。
袁姗还有些欣慰,聿尊把她送回了家。
刚到门口,就看到一大帮人聚在外面,袁姗跟着聿尊下车。
“聿少。”为首的男人打开大门,他们如入无人之境般走进去,袁姗紧随其后,“你们是什么人,这儿是我家。”
聿尊刻意放慢脚步等她,“带我去见你父亲。”
“这些人……”
“走吧。”聿尊揪住她的手腕。
来到袁家客厅时,袁山雄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边等着女儿的好消息,看到大帮人冲进来,他很快反应过来,“你们是什么人?”
视线望见走上前来的聿尊和袁姗,他这才松口气,“原来是聿少。”
“爸。”袁姗走到他身旁。
“姗姗,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聿尊自己找了个位子坐下来,“没事,我们刚才玩了会,喏,这是合同。”
袁山雄松开握住袁姗肩膀的手,他示意保姆斟茶,拿起合同仔细看了一遍,“聿少,您放心,这笔生意保管让您稳赚不赔。”
“袁总,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袁山雄走到聿尊身前,他伸出一只手,却见对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不得不讪讪收回去,难道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狂妄到不可一世。
但看在生意的份上,只能忍了。
“我听说,你们公司的前身是个挺大的财团,怎么才20几年的时间,败成这样?”
“还不是生意不景气,后来又遇上经济危机……”
“是吗?”聿尊抬头,细看周侧,“这房子不错,怎么着也值个好几百万吧?”
袁山雄望了眼聿尊身后那些一字排开的人,这仗势……
“对对,家里值钱的,也就这些房产了。”
“我跟你正好相反,”聿尊扬起抹从容不迫的笑来,“最近手里闲钱多的没地方搁置,就想找家公司来玩玩,这不,袁总您运气好……”
袁山雄越听这话里的意思,越觉得不对劲,“聿少,您……您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大笔生意还说来玩。”
“我没想赚钱。”
“什么?”
“真的,”聿尊搭起一条腿,“我跟你明说了吧,这生意是稳赔不赚的,可能你剩下的最后这一处房产都会赔进去。”
袁山雄腆起的笑僵在脸上,“聿少,您,别……别开玩笑。”
“啧啧,跟你好好说话,我像在开玩笑吗?”
袁山雄盯着手里的合同。
“你撕掉也没用,”聿尊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向客厅,他手掌轻抚过旁边的书架,“你签和不签,其实都一样,但我不想在你身上再耗时间,我今天就用最野蛮的方式和你解决。”
他说完,朝着旁边的男人递个眼色。
“来人,给我砸。”
书架上的几个古董率先遭殃,袁姗吓得惊叫起来,“怎么回事,你们住手,不然的话我报警了!”
聿尊回到沙发前,“报警也没用,你不是爱装处吗?再多一句废话,我让屋内的人轮流将你上一遍,好好检验下你那层伪劣的膜。”
“你……你知道?”袁姗吓得花容失色。“你居然还这样折磨我,你不是人!”
“再叫啊?”男人薄唇抿成一道残酷的弧度。
“你究竟是什么人?”袁山雄望着满地的láng藉,陡然出声,嗓音倒不像袁姗那般歇斯底里,反而冷静很多。
聿尊在袁山雄身旁的沙发上落座,“想不起来了吧?”
“不可能……”袁山雄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他紧盯着聿尊的那张脸,“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聿尊冷笑反问。
“聿,你也姓聿……”
聿尊颀长的身子bī到袁山雄跟前,他倾下身,“当时,你用多少钱买了我们一家三口的命?”
袁山雄双眼惊惧地圆睁,聿尊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摔到坚硬的地板上。袁山雄右手小心翼翼探向口袋,聿尊用力踩住他的手腕,他疼的哀嚎不断,“不要,饶命……”
“我爸妈那时候也想要活命,可谁给过他们这个机会?”聿尊抬起右脚,朝着袁山雄腰部的软肋踢去。
“啊啊——救命——啊——”
“我发过誓,要让害他们的人血债血偿,你想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吗?”聿尊弯下腰,揪住袁山雄的衣领把他拽起来,顺手一推,他撞在旁边的书架上,瞬时头破血流。
“爸——”袁姗惊叫。
“出什么事了?”袁太太从楼上下来。
靠近楼梯的一名男子把她推搡至袁山雄跟前,“老公,老公你怎么了,你们是谁?”
没人回答她的话。
聿尊抡起铁拳雨点般地砸在袁山雄身上,男人蜷着双腿只顾哀嚎,满脸的血,已分不清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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