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性_圣妖【完结+番外】(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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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童眼睛盯着徐谦手里的礼物,看来她也有份,小妮子立马改口,且声音甜腻,“谦哥哥,谦哥哥——”尾音拉得细长,撒娇味很浓。

  “这才乖。”徐谦弯腰把童童抱在怀里,童童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谦哥哥,这礼物是给我的吗?”

  敢qíng他今儿要是忘记给她带东西,说不定还会被喊成谦爷爷。

  陌笙箫和容恩在长桌前准备自制的饮料,容恩家的小王子比奔奔大两个月,这会已能走得像模像样了,他手把着奔奔的小车,正将手里的香蕉往奔奔嘴里塞,“吃,吃。”

  可奔奔不想睬他,奔奔扭过脸,自己顾着玩。

  小王子蹒跚着走过去两步,又把香蕉凑过去,“吃,吃啊。”

  这哥哥怎么这么讨厌的?

  奔奔有些生气,嘴巴紧抿,瞪了他一眼。

  童童抱着礼物开心地回到弟弟身边,“你别欺负奔奔,小心他长大了揍你。”

  陌笙箫看得出神,每当这种时候,她心里总会难受,奔奔的病还是不见起色,也不能跟正常的小朋友那样热闹地玩。

  舒恬孕吐还是很厉害,她坐在椅子上,桑炎则体贴地陪在身边。

  陌笙箫端了杯新沏的茶给徐谦。

  徐谦抱起奔奔,跟他尝试着说了几句话,“奔奔还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聿尊从他手里把孩子接过去,“对,没什么明显的起色。”

  “你们考虑再要个孩子吧。”

  “不!”陌笙箫敏感地拒绝,她知道徐谦是好意,不少人也劝过她,倘若奔奔真的一辈子都这样的话,她还有第二个孩子作为倚靠。

  “你别误会,”徐谦见她神色激动,耐着xing子解释道,“像孤独症的孩子,需要一个良好的生活环境,他需要同伴,其实孩子最好的朋友,还是孩子,这只是我的建议,你们可以考虑下。”

  南夜爵抱着儿子也走过来,小王子似乎非要融化这座冰山,他捏着手里的香蕉,“吃,吃——”

  又来了。

  奔奔郁闷,怎么就是逃不开这磨人jīng呢?

  “吃啊。”

  他拿着手里的玩具,自个玩的正起劲,不想别人打扰,小王子上半身凑过去,“吃吃。”

  好吧。

  奔奔抬起小脸,嘟着小嘴望他一眼,看来不妥协的话,他非得追着自已满地跑不成。奔奔勉qiáng地伸出了手,把那只小香蕉接过去。

  小王子见状,开心的拍起手来,“奔奔,给——”

  小王子伸出手,竟想要他手里的玩具。好吧,奔奔再度被打败了,原来非塞给他个香蕉,是要换他手里的玩具。奔奔不舍的咬了咬玩具的头,真不想给。

  “奔奔,给,给。”

  小讨厌。拿人的手短,自个不给多小气呢,奔奔没法子,肥嘟嘟的小手捏着玩具头递过去。

  陌笙箫见到这一幕,会心而笑,或许,徐谦说的对,她太执着于奔奔的病,生怕有了第二个孩子会分掉她的爱,殊不知,奔奔需要的,远远不止这些。

  小王子开心地拎着玩具,奔奔见状,又有些不舍得,伸出手要去抢。

  吃过饭后,几个男人都喝了酒,嚷嚷着说要打牌,正好凑成一桌麻将。

  徐谦眼见其余三人都有老婆作陪,“哇靠,明显是欺负我没女人。”

  “你是女人太多,不知道带哪个出来吧?”南夜爵边砌牌,边揶揄道。

  这时,童童很狗腿地再次抱住了徐谦的腿,“谦哥哥,我陪你。”

  徐谦一把把她抱到腿上,“瞅见没,我也有小女孩待见。”

  “去你的。”南夜爵瞅向自个的宝贝女儿,知道她脑子里定在盘算着坑人的鬼主意。童童两手扒着桌子,帮徐谦数钱,“谦哥哥,你要赢钱,就分童童一半呗?”

  “那要是输了呢?”徐谦打出去个牌。

  “那你自认倒霉呗。”

  这小妮子的如意算盘也不知打哪学来的。

  陌笙箫忙着为客人张罗吃的,聿老爷子不喜欢跟年轻人凑热闹,笙箫给他榨了杯果汁,“爷爷,您要是累的话就去屋里睡会。”

  “我不累。”老爷子正在看新闻,“笙箫,你去玩吧,奔奔我会看好的。”

  陌笙箫坐到聿尊身边,陪着他打了两圈麻将,要说徐谦今儿的手气还真好,新车被撞的郁闷也随之消散,童童押对了宝,等牌局散后,徐谦果然给她大把的钱。

  “瞧把她惯的,”南夜爵一把抱起女儿,把徐谦给的钱放回去,“不准乱拿别人的东西,要不长大后怎么被那些坏男人拐去的都不知道。”

  “嘿,”徐谦不乐意了,“可别把我混为一谈。”

  童童搂着南夜爵的脖子,咯咯笑不停,“爹地,妈咪有时候还说你坏呢。”

  生了这么个爱拆他台的女儿,也是南夜爵上辈子欠的女人债太多。他轻拍童童的小屁屁,把她丢还给站在旁边的容恩。

  晚饭后,又都玩了会,这才各自散去。

  徐谦想到他还有个女人要去对付,所以是最先开溜的。

  陌笙箫洗完澡躺到chuáng上,累的四肢麻木不想动,她脑袋压着枕头,昏昏yù睡,连聿尊何时爬上chuáng的都不知道。他倒到她身上,健硕有力的胸膛几乎把笙箫压进柔软的席梦思内。

  “唔——”她头部轻晃,“你好重。”

  聿尊扣住她的手,“笙箫,我们生个孩子吧?”

  陌笙箫有些动摇,“剖腹产后不是要两年才能生吗?现在早着呢。”

  “你以为孩子是你想怀就能怀上的吗”男人凉薄的唇凑在笙箫耳际,“我不能保证我每次都是一击就中。”

  他灼热的呼吸回旋在陌笙箫细腻的颈间,平添不少暧昧,笙箫想把他推开,“你压死我了。”

  “做不做?”

  “好累哦。”

  “每次都是你享受,我这次也不让你受累,乖,好好躺着,我伺候你……”

  可能上次在山区的事,真把他给憋坏了。陌笙箫想到那张木板chuáng,忍不住偷笑出声。

  “你笑什么?”

  男人的吻顺着她的脊梁来到她颈间,陌笙箫嫌痒,缩起肩膀,“你上次摔那一跤,我以为会摔出后遗症来呢。”

  聿尊话语模糊,执着地吻着她的颈子,“什么后遗症?”

  陌笙箫索xing两手撑在胸前,她别过小脸,“你会不会担心家里的chuáng也会突然塌掉?”

  聿尊充满yù望的俊脸抬起,这才明白过来她的意思,笙箫嘴角噙笑,这男人,怕是从没有那么出糗过吧?她还记得,他摔到地上时,衣服早早地都脱了。

  她这一提醒,也不怕他就此有了心理yīn影,聿尊大掌扳过笙箫的脸,“要不,我们试试这个chuáng的抗压xing?”

  “什么意思?”

  “今晚,换个高难度的动作,用力试试!”

  “……”

  陌笙箫趴在男人的胸口,全身,甚至连每个细胞都像是被重力给狠狠碾压过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自作自受这四个字的含义。

  何姨在门外喊了两次,里头的人丝毫未见起chuáng的意思。

  何姨回到楼下,老爷子给奔奔正喂粥,“还没起chuáng?”

  何姨摇摇头。

  “可能忙奔奔生日的事累着了,让他们多睡会。”

  休息了几天,又忙碌着拍摄婚纱照的事。

  聿尊带笙箫出门时,只跟老爷子说有事,并没说是去拍照,老一辈人规矩多,况且之前的事,也不想在爷爷面前多提起。

  拍摄完内景,有专车接送他们去外景的地方。

  陌笙箫到了那才知道,聿尊包了场,整个外景地今天单独为他们开放。

  化妆师在遮阳伞下为笙箫化妆,她身上的礼服是今晨才从巴黎空运过来的,抹胸设计,中间的开叉能看见若隐若现的rǔ沟,聿尊把人鱼眼泪戴到她脖子上,他弯腰,从镜中端详着陌笙箫的妆容。

  “累吗?”

  “还好。”笙箫不习惯沾着浓密的假睫毛,眼皮重得抬都抬不起来。

  “要是累的话,我们可以分两天拍。”

  “不用的。”

  聿尊搀着陌笙箫站起身,她脚踩嵌满碎钻的高跟鞋,笙箫望入男人的眼眸,他神采奕奕,jīng神矍铄,同第一次拍照时的状态完全不同。

  那时候的婚纱照,只能用貌合神离来形容。

  陌笙箫挽起唇瓣,脚后跟磨得生疼,但哪怕再苦再累,她都心甘qíng愿受着,她喜欢这样的幸福感。

  拍摄完一组外景后,笙箫紧挨聿尊在湖畔的木板上坐着。

  她把鞋子脱下后放在身边,这幅样子不想去餐厅吃饭,聿尊让人把午饭送到现场,陌笙箫由于戴着美甲,不能握筷子,她张开嘴,把聿尊递来的菜含入嘴中。笙箫惬意地晃着两条纤细的腿,白净的婚纱在地板上铺开,她抬起右手,看到手腕处的伤痕。

  她目光稍滞,仅仅看了眼,很快又把视线别开。

  弹不了钢琴,不要紧。

  她有最爱的奔奔和老公,况且,她想听什么曲子,聿尊都能弹给她听,她手痒的时候,聿尊还能当她的另一只手。

  “嘴巴张开。”

  她别过脑袋,乖乖张开嘴,吃了口香甜的米饭。

  吃过饭,有段休息时间,聿尊不说开始,谁也没敢过来打搅。

  他手臂揽住笙箫的腰,稍一用力便把她带到自己身上,裙摆很大,足够掩住裙底风光,以及……那些不入流的小动作。

  陌笙箫被迫跨坐在聿尊腿部,身后便是景观湖,笙箫两手只得圈住他的脖子,聿尊把手伸入她婚纱内,指尖熟捻地轻拨,陌笙箫只感觉胸前一松,还来不及细看,男人的头已先一步埋至她胸前。

  婚纱的设计趋近xing感,前面又是镂空,她的胸部本来被文胸包裹紧实,如此一来,自然会露出无限风光。陌笙箫感觉到男人的吻夹带着湿漉的滚烫蔓延在她胸口,一阵莫名的空虚席卷全身,她两条腿合拢。

  “别……”

  聿尊拉下她的右手,左手掌心同她十指紧扣。

  滑腻的汗水渗透进彼此的手心,聿尊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抬起头,另一手压下陌笙箫的脑袋同她激烈拥吻。纠缠的唇舌使得彼此的呼吸越来越密,聿尊搂住她的腰往后仰,他后背躺在地板上,陌笙箫则整个人压到他身上。他手掌在她背部摩挲,慢慢的,在接近笙箫脊梁的尾骨处时,又漫不经心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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