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时不时传来欢笑声,笙箫双手按住腰间,使劲挺起上半身,她和聿尊之间隔着一闪很薄的门,可是,他的快乐,她进不去。
陌笙箫向前走去,一间包厢的门打开,舒恬探出脑袋,见她经过,忙抓住她的手,“笙箫,你去哪了?去个洗手间半天,我还以为你跟着帅哥跑了。”
笙箫从失魂落魄中回过神,她qiáng颜欢笑,“舒恬,我想先回去。”
“再玩会吧,马上切蛋糕呢。”舒恬拉着她的手走进去,桑炎被一帮兄弟围在中间,茶几上摆着个三层高的大蛋糕,最上面一层的蛋糕面,是愤怒的小鸟图案。
蛋糕推上来时,一阵哄笑。
桑炎嘴角抽了抽,也想笑。
“有什么好笑的?不是很好看吗?”这蛋糕是舒恬特意定制的,她最近很迷愤怒的小鸟。
陌笙箫坐在角落,蜡烛一根根cha在蛋糕上,舒恬带头唱着生日歌,好几人一边看着蛋糕,一边唱,唱着唱着就唱岔了气,忍俊不禁。
桑炎一个眼色,就都将笑忍了回去。
男人平日里沉稳冷-酷,却被自己的女人折腾的不成样子,舒恬押着他非让许愿,包厢内的灯被关掉,陌笙箫望着眼前的一堆人,终于不用伪装,她抬起手擦擦眼角,才发现那儿湿了。
“快说,许什么愿了?”
“不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吗?”桑炎摆出同舒恬一样的认真样来。
“你说出来就灵了,而且马上能实现。”
“真的吗?”
陌笙箫看见桑炎眼中的笑意,很温暖。围坐成一团的人,形成一簇qiáng大的热源,唯独笙箫被排挤在外,她沉浸一个冰冷的世界中,任何欢声笑语都与她隔绝开来。
“真的。”舒恬朝着桑炎点点头。
“好,”男人笑道,“我许了两个愿望,第一个,希望舒恬能永远在我身边,并且开心常在。”
任何女人都受不得这样的煽qíng吧?舒恬笑意渐染,“好,恭喜你,愿望现在就能实现了。”
桑炎笑的越发肆意,他大掌贴住舒恬的腰,“第二个愿望嘛,希望舒恬现在和我热吻十分钟。”
“哇……”
众人笑开,拍掌开始起哄。
“这个不算。”舒恬地抗议被桑炎堵在喉咙口,忽明忽暗地烛火映衬的两张脸充满幸福,陌笙箫拿了包,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这股热闹中,她弯着腰离开了包厢。
走出千色,一阵冷风灌来。
6月的天,风竟已如此凉慡。
笙箫呆呆站在千色的门口足有半小时之久,舒恬打了电话过来,她只推脱自己累了,说完对不起后,舒恬没有丝毫不悦,一个劲吩咐她打车回去,要好好休息。
陌笙箫自己都弄不明白,她究竟站在门口做什么。难道,真要看着聿尊搂着个女人从她身边经过吗?
裤腿上、鞋子上的酒渍gān了,却留下了难看的印子。
笙箫回到皇裔印象,怕吵着陌湘思,她甚至连灯都没有开。
摸黑换上拖鞋走进客厅,在准备上楼梯时,右脚被台阶一绊,她摔了一跤,捂住小腿忙蹲下身来。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腿上肿起一大块淤青。
笙箫回到客房去睡,她知道聿尊今晚不会回来,笙箫躺在chuáng上,只觉头有些痛,再说现在已是大半夜了,看来行李要明天才能整理。
她好不容易睡着,只觉很累,睡得很沉。
聿尊回到卧室,打开房门进去,开了灯才发现陌笙箫不在。chuáng上的被子叠放整齐,他以为她真走了,刚要四处查看,就见chuáng头柜上,笙箫一直看的那本书还在。
他来到客房,果然见笙箫睡在里面。
她穿着睡衣,chuáng单被踢在边上,洗过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香味,还没有gān透,很长,被压在了身下。她双手jiāo叠放在耳边,呼吸一下下很均匀,聿尊放柔脚步,坐在她chuáng沿。
陌笙箫翻个身,转过来。
聿尊喝了不少酒,他一条手臂撑在笙箫身侧,她缩下脖子,只觉有些痒,等到醒转过来时,发现聿尊已经解开了她的睡衣扣子,另一只手正在扯她的睡裤。
陌笙箫陡地清醒,他怎么会在这?
聿尊上半身挤到chuáng上来,身上还带着在千色沾到的那股味道,他双手捧住笙箫的脸开始亲吻,她只觉一阵恶心,用力推开他。
聿尊压住她的手,又想过来亲。
陌笙箫张开嘴用力在他唇边咬了一口,男人吃痛,酒醒了大半,“你疯了?咬我。”
笙箫不说话,一双黑溜溜的眸子如琉璃般gān净,她用劲望着他,聿尊手掌按住唇瓣,舌尖轻舔,疼痛袭来,才知被咬破了。他并未发怒,身体又挨过来,整个人上了chuáng,“别闹,给我。”
他嗓子沙哑,yù望十足。
火热的坚挺只隔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在陌笙箫小腹上,聿尊带着酒香的嘴凑向她,双腿跨开就要坐上陌笙箫的腰肢,他想要了,就当是没事人般,只消找个人满足他的yù望。
陌笙箫双手被他压住,她想也不想将脑袋撞过去,通的,竟将聿尊整个人撞下了chuáng。
男人狠狠摔一跤,喝下的酒这才全部苏醒,他爬起身,一声怒喝,“陌笙箫!”
“你别碰我。”
聿尊双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我养你,为什么就不能碰你?”
“你不是已经让我滚了吗?”
“那你不是还在我的chuáng上吗?”聿尊随手将衬衣丢到地上。
陌笙箫掀开被子,赤着双足踩到地上,“好,我现在就离开。”她大步朝门口走去,聿尊一条手臂伸过去,揽住她腰后,用力一甩,将陌笙箫重新丢回chuáng上。
她摔得五脏六腑几乎挤到一块去,头发大半都遮在脸上,陌笙箫爬了几下,想起来。聿尊抽出皮带,将裤子脱去,他今晚就是想要她,狠狠要她。
笙箫被他压着腰肢,她两手去推搡,索xing被聿尊用领带绑起来,打了个死结。
他早就迫不及绣,拉开笙箫的底裤,他的坚硬触及到她的柔软,聿尊喘息声浓重,一举便要攻进去。
“聿尊,你想bī死我吗?”她挣扎不过他,两条腿也被他分开至最大弧度。
“我现在想要,乖,给我。”
“可是我不想要,我不想被你碰。”
“陌笙箫,”聿尊右手使劲在她胸前掐了把,“你别忘了,你的义务就是乖乖躺chuáng上供我玩,别他妈再说废话。”
“我不想被你碰,不想!”陌笙箫嘶吼着,重复。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
“因为我嫌你脏!”她咬牙,将脏字吐出口。
“我看你真是在找死,”聿尊切齿,他双手拇指嵌入笙箫的肩膀,“好,我脏是吗?那我让你一起脏,脏到最里面!”
他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前戏,戳进她最最深处。
陌笙箫痛的每根脚趾都蜷缩起来,她眼睛闭上,泪水淌到脸上,胸脯一起一伏,哭到最后,断断续续地哽咽从喉咙里面冒出来,她双肩、甚至整个身子都剧烈颤抖起来,两条手臂直挺挺挂在身体两侧。
聿尊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暗忖着,难道弄伤她了?
他急忙抽出身,“破了吗?”
陌笙箫环住肩膀,她一个转身,双膝并拢后,将整个身子都团起来,光洁的背部缩成弓形,她放开声,宣泄般哭出来。
整个皇裔印象笼罩在漆黑的夜幕内,月光透过柔和的窗帘泄进来,房内除了陌笙箫的哭声外,再没有别的动静,她有几声像是哭的背过了气,聿尊顿时觉得烦躁,“别哭了。”
“你出去。”
“我不出去。”
“聿尊,你不是……说了吗?我明天就走,带着姐姐……”陌笙箫哭的连连喘气,“你还想怎样,你还想怎样?”
她连番质问。
聿尊知道她是为了在千色的事。
“我就想和你睡觉。”
这种无赖样子!
陌笙箫想着,反正都要走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她咻地爬起身,双手抓起了枕头,聿尊还没理清楚她想gān嘛,脸上就被绵软的枕头砸了好几下。
他赶忙抬起双手遮挡。
“陌笙箫!”他忍耐力靠近边缘,笙箫被怔住,但只是一下,她再度抡起枕头,却没有砸向聿尊,而是将它丢在了地上。
这幅样子,倒和泼妇差不多。
陌笙箫转个身,又躺了回去。
她想,顶多就打个鱼死网破。
聿尊刚要发怒,眼睛不经意看到笙箫腿上的伤,他心底莫名一软,临到嘴边的恶语吞咽回去,他也知道在千色的那番话说得重了,只是聿尊不想笙箫管他的事,这倒是真的。
他躺在她身后,手臂将她拉到自己怀里。
赤luǒ着相拥,才发现她身上冰冷,聿尊拉过边上的被单盖住二人身子,他下巴抵着笙箫的头顶,沉默着,一句话不说。
“我不要你的钱,只要带着姐姐,我就离开。”陌笙箫背对着他说道。
聿尊似是叹口气,“谁说让你走了?”
陌笙箫刚要开口,就被聿尊抢白道,“那是你自己说要走的,我反悔了,不许你走。”
“你别说了,聿少,我给你腾出这个位子。”
“别这么yīn阳怪气叫我,”聿尊压下下巴,在她肩膀上轻咬一口。“高cháo的时候喊我尊,玩完的时候喊聿少,你真够绝qíng啊。”
陌笙箫不想和他多废话,“我已经决定了。”
“你的决定算个x陌笙箫,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笙箫猛地转过身,双目怒视,“你除了威胁还会什么?”
“我这条件威胁你足够了,陌笙箫,给你几天好脸子,你胆子长大发了是吗?”
笙箫怒极。冷静下来后,却并没有如刚才那般歇斯底里,她只是冷笑道,“真不怕脏,同时穿梭在几个女人的身体内,我都替你觉得恶心。”
“我不觉得,”他恶魔似地扬起笑,“我很享受。”
陌笙箫眼里透出浓烈地厌恶,她转过身,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聿尊右手搂住笙箫的腰,她双手用劲想掰开,越是这样,男人搂的越紧。他只要想留住她,就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哪怕卑鄙的,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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