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我再发出疑问,无却是已经坐上了乘往机场的taxi。而再一转眼,古妗子早已坐在了我的身侧,两个人向日本的行程进发……
当飞机着落到日本的一刻,我和古妗子的心早已飞上了云端,站在不同的大地上,呼吸着不一样的清凉空气,周围人的陌生面孔,甚至还有机场上那些投来的怪异眼神,一切都让我和古妗子激动不已。
两个人又是按着古爸爸给的地址,搭乘了一凉巴士到了日本的首都东京,此时,星空漫天,热闹而繁华的东京尽显着它的华丽,每一个眨动的彩灯无不让我们这两只放飞的‘鸟儿’惊叫连连,引得周围路上的频频侧头。
终于两个人到了一家夜店,对着上面的地址,又是询问着路人,终于断定就是这个地方。
狮子的苏醒(二)
这是一家以蓝色为基调的夜店,它位于日本闹市区,独特的蓝色风格使得它成为了许多“特殊”人物的偏爱,而这些特殊人物中,又以金字塔尖的年轻族为主,因此在这里,三不五时的可以看到各界的“单身贵族”出没,当然,有他们在的时候,往往总是后面会尾随着一群的美女,其中不乏包括那些能实现“灰姑娘”的梦想,抑或是本身就是贵族的千金。
进入pub内部,海洋蓝的天花板,浅蓝色的大型水族箱里养着各种深浅不一的蓝色深海鱼、威尼斯蓝的椅子、就连冷饮都是蓝的……这里给人的感觉,在冷清中还带着远离尘嚣的静谧。
第一眼,我便爱上了这家‘pub’,就像是男女中的一见钟qíng,恨不得自己一辈子就生活在这样蓝色的海洋中,漫游在自己的理想中。
只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毕竟是‘pub’,它统归有一个规律,那就是‘乱’,人乱,qíng感乱,一片láng籍。男人和女人可以当众在pub厅堂处亲密接吻,甚至有的人早已上下混摸,女人的上衣掉落一地,区分不开谁是谁的。
“哇塞……”妗子和我看得快要目瞪口呆。
“呵呵,古小姐来了?”这时,迎面向我们走来的一个中年男人,他一百七十公分的个头,有些偏胖的身材,前面的头发早已稀疏,额头油光可鉴,堪比一千瓦的灯泡,好比夜明珠,一双微胖的手直着就像我们伸来,脸上的笑容带着谄媚,“怎么不见古先生?”左右张巡了半天。
我扯了下古妗子的手臂,试图拉回了她的神智,“呃,我爸爸最近在忙着自己手上的事qíng,抽不开时间。”说完,将一个信封递给了那个中年男人,“这是我爸爸让我jiāo给您的,说是可以在这里工作。”
“啊,好,好!”男人笑着将信封拆开,里面只有一张不到b5大小的纸张,而上面仿佛只有几个字迹,坦白说,真是让人好奇,到底是写得什么字,竟然有这样大的威力,使得一个如此的pub接收我和古妗子这样毫无工作经验的两个人。不到一分钟,男人将信封合上,又是笑望着我们,不过此时已是将自己的胸抬了起来,有了几分的架势,“看来古先生是将你们托付给我了,既然是如此,那就按照这里的规矩办事。”
我和古妗子相对视了一眼,不明白何意,又目不转睛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提了提嗓音,将笑容收敛了几分,“因为是第一次接触社会工作,所以我们会安排给你们两个做一天的培训。”
“那具体工作是什么呢?”古妗子等得有些不耐烦。
男人摇了摇手指,“呵呵,古小姐不要急,”正巧此时过了一个服务生,向她招了下手,“一会儿给她们准备两套你身上穿的衣服。”
“服务生?”古妗子大叫了出来,登时变了脸色,“喂,我爸可是将我们托付给你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让我们当下人?”
我扯着古妗子的手臂,试图想要安抚她的qíng绪,但是反而闹得更凶。
中年男人也不恼羞成怒,只是老谋深算的笑着,恐怕是对我们这样稚嫩的女孩儿的挣扎早已司空见惯,等古妗子喊叫累了,这才‘心平气和’的说道,“我们这里的酒吧在东京可是数一数二的,看看来这里的人,哪一个不比古先生有钱的?”当话说到此处时,我和古妗子不约而同的侧头向周围望去,纵然是那些没有要雅间的男人和女人们,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价值上百万的名牌,亚曼尼,香奈儿,迪亚等等,甚至地上散落的,任人随意践踏的内衣,都是价值不菲,而身上戴的饰品更是不用多说,古妗子当时傻了眼,变得哑口无言。
中年男子瞟了我们一眼,嘴角显露出了一丝的柔和笑容,“有规矩就是要按照规矩办事,否则为什么要定规矩?”看到我点了点头,他又是继续说道,“服务生也不是个容易的活,它锻炼的不仅仅是你们的体力,更是你们的应变能力,就比如像是刚刚走的一个客人,喝醉了酒就要闹事,这样的qíng况要是发生在你们身上,怎么处理?”
我和古妗子同时耷拉下了脑袋,默不作声。
男人笑了笑,“这就对了,不懂,所以才要学嘛!”伸手又是向远处叫来了一名年龄稍大点的女人,“这一个月中,你们就称我为经理,她是李姐,大家都是从台湾来的,索xing也没有必要太多生疏,不懂的地方就问她!”
说完,王经理转身走了开去,眼前只剩下了一名看似亲切的女人,她嘴角扬起,展开着一抹柔和的笑靥,虽然面容不是很漂亮,但是皮肤却是绝对的光滑,甚至快要好比一面镜子,晶莹剔透,让人砸叹,
“不用怕,我当初来时也跟你们一般大,也是靠着自己一点点做上来的。服务生这个职业没有什么可让人唾弃的,”她瞟看向我,看到我回以她一笑,她脸部的线条更是柔和,“你们可以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了解很多知识的。当然幸运的话,也有可能认识许多大人物。”
或许是李姐的人太过随和,让我和古妗子越发的喜欢上了她,此时的古妗子才将气稍稍的减了几分,拉扯着李姐的手臂,“李姐,那我们什么时候工作?”
她浅浅的笑了笑,“不用急,今天刚来,先是好好的休息,明天一早儿起来,先是培训,从后天晚上开始,正式工作,但是千万不能因为是培训就松懈,这些全部计入考勤中,和你的最后工资挂钩!”
“那最后……”古妗子挤着眉头,“不会不到十万了吧?”
李姐一听,捂嘴笑了开来,“你们俩个啊,目的还挺单纯!”摇着头感叹着,“还是年轻好啊,放心,十万是保底的,你们的另外提成单算。”
“真的吗?”我和古妗子异口同声的惊喜道。
“当然!”李姐转身带着我们穿过了厅堂,直接向最顶层楼走去,打开了一间门,里面早已准备好了两个chuáng铺,甚至连书架,洗漱用品一切都一应俱全,“先收拾收拾,洗个澡,早点休息。”
门关上的一刹那,古妗子大喊了起来,“什么啊,我爸不是说咱们到这里来可以享受很优渥的生活吗?每天不仅可以玩,还能拿钱?现在算什么啊。”说着,拿出了手机就要向外拨,“拜托,连电话都关了,摆明了就是骗咱们来的嘛,现在倒好,手上连回去的钱都没有,只能在这里gān满了一个月,才能拿着工资去买机票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将行李向chuáng铺上一放,左右打量了一番,“其实这里也不错,环境也好,老板人也不坏。”
“你倒是要求低。”古妗子鼓着嘴向chuáng上一摔,“算了,你先去洗澡吧,我睡会觉。”
我又是望了望她懒洋洋的身子,嘴角抽动了两下,最终还是没有再次劝导,只是从包里拿出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第二天,我们的培训正式开始,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难,只是要掌握一个平衡,端酒和端茶水等等,这些都有个讲究,另外的一个就是学会‘伪装’,李姐告诉我们,她初来的时候,因为不会‘伪装’,总是bào露自己的真xingqíng,惹怒了不少人,险些就命丧于此。要知道,能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有权势有金钱的人,他们要是杀一个人就好比是一头畜生,根本不需要自己动一根手指头。
这些话听的我和古妗子两人是心脏惊跳连连,甚至有些开始迟疑,是不是应该借点钱回台湾啊?哪怕赚那边的不到三千的苦力,也不应该冒着生命危险来赚这个高昂的十万?
但是既然事已到此,我们只能进行下去了。相信“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我们肯学肯gān,一定可以做好。
“李姐,三楼b座三井老板要三杯jī尾酒。”
李姐转过了身,面对着我和古妗子,“一会儿,你们两个一人托着个托盘进去,不要太紧张,放轻松就好。”
“恩!”我们俩人点了点头。
正当我要走时,李姐造次叫住了我,“嘉恩,先把头发梳起来,不要散着去。”看似随意的一句话,但其实我知道,毕竟是为了我们好。
我按照吩咐的照办,接过了皮筋,简单的绾了个发髻,通过对面的镜子,果然看起来,清慡了不少,少了一丝的柔和,多了一些的gān练。
我和古妗子先是敲门,等听到了一个粗嘎的男声说道一句日语‘进来’时,我们才推门而入,雅间的装潢很是华丽,和外面的天蓝色不成一体,整个颜色基调是以huáng为主,三面靠墙是一个L型真皮沙发,最前面是一个大约五十二寸的液晶挂壁电视,上面清晰的放着曲子。我们两人将酒杯分别放到了在座的三个男人面前,浅浅的弯下了身,就要向外行去。
谁知,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喝,“八嘎!”
我和古妗子吓得登时铁青了脸色,不知所措的站在了当场,双腿有些个打颤。
“#%*#……”男人绕到我们面前,手上拿着刚刚端来的jī尾酒,面容不是甚好,显然是生了怒气,但是他说着连串的日语,我们根本就不懂得是什么意思。
我和古妗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害怕得是想要向后退去,但是偏又被他拦截住,无奈下,耷拉着脑袋,身子打颤。
这时,门及时的推开,李姐一脸的和气笑容,手上又是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三杯酒,用着流利的日语和他们对着话,嘴角的笑靥始终是那样的赏心悦目,三个男人果真是软下了心,重新落座回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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