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闭上了眼睛,他的身体因惊悸而颤抖,试着想象他该如何承受的了那个可怕的东西。他一方面想尝试到那个巨物充满他体内感觉,但与此同时,又惧怕那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要是他的身体本能地抗拒它,拒绝他主人的安排,那就太糟了。他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在保持扩约肌的放松上,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接受他主人任何的愿望。这真是莫大的羞rǔ--他跪在那里,屁股翘在空中,等着承受那个冷冰冰的,无生命力的怪物的侵犯;现在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乞求,换他主人温暖诱人的荫。经来充实他,占有他。但Skinner明显不打算给他这种享乐。他要他的奴隶以顺从来jiāo换愉悦,他必须先承受这些艰难而痛苦的折磨。
Mulder感到巨大的假荫。经的顶端慢慢挤进他的肛口时,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他竭力放松括约肌。经过了刚才的侵入与玩弄,他的肌ròu已经变得松弛,再加上他的兴奋,与对他主人服从的渴望,接受似乎变得容易了一些。尽管如此,那支润滑过的假荫。经尺寸确实巨大,有一刻,他认为他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下。感到他的肌ròu被过度扩张,他抑制不住轻声的尖叫,但仍然尽他所能放松与接受。
"很好,男孩。"此时,他主人的夸奖对他比世间的一切都更重要,mulder闭着眼,想象那正是他主人巨大的xing器在侵占他的身体。他的屁股被扩展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当他确定自己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假荫。经最粗的部分终于通过了他被撑开到极限的肌ròu环。那巨物的其余部分顺利地被押入他的身体内部,Mulder喘息着喊了出来,缺氧般大口地吸气,毕竟他身体过去从来没有接受过如此巨大的物体的侵入。他能感到他的肌ròu紧包着入侵者,撑开到无法想象的宽度,他体内传来阵阵的酸麻。
"主人,请你……"他嘶哑地哀求着。
"疼得厉害吗,男孩?"Skinner问道。Mulder考虑了片刻。那算不上真正的疼痛。尽管他愿意做任何事,以便能从这种极度不适中摆脱出来。
"不,主人,"他诚实地答道,"但很不舒服。请你,请你……"
"你还得再坚持一会儿,"Skinner无qíng地说,Mulder觉得全身bào出一层汗水。他的荫。经似乎跟他受折磨的肌ròu一样酸疼,他感到他要被这种缓慢的折磨击垮了。忽然他感到Skinner的手指摸到他的臀部,假荫。经被慢慢地抽出来,他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那东西又被小心翼翼地推了回去。Mulder痛苦地叫着,汗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淌下。
"哦,上帝呀。求你……天呀……"他挣扎着要起身,但屁股上狠狠地挨了一下,提醒他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他慌乱地伸手到背后,试图减轻他承受的压力的折磨,哪怕只是把那该死的东西抽出来一点儿呢?但他的手被坚决地按了下去。
"这就是你所说的服从吗,男孩?"他的主人厉声问道。
"对不起……可是……"Mulder重又闭上双眼,有一刻他似乎已经孤立无援,只剩下他与他身体上经受的折磨为伴。他感到他已经超负荷了。他肯定如果那个鬼东西再在他体内多呆上一秒钟,他的神经就要绷断了,但与此同时,他又荒谬地爱着被他所敬畏的主人如此彻底地占有与侵犯的滋味。他享受着这种被迫接受的极致的折磨,沉沦在相互jiāo杂的痛苦与快乐中。
Skinner持着那个无qíng的刑具开始有节奏地抽动,不断进出着他奴隶的身体,直到刚才的酸麻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烧灼般的快感,这把火‘腾‘地直烧到他的荫。经。那个巨大的凶器进出时当然不会错过他的前列腺,很快他就被cháo涌而来的快感吞噬,令他眩晕的刺激席卷他的全身。
"哦,上帝……求你……"他狂乱地呻吟着,这一次当然不是恳求他的主人抽走假荫。经,而是要他不要停止在他体内的菗揷,继续进行这种无qíng地又刺激无比的折磨。
"已经够了。我想现在该开始你的早训练了,"Skinner说着,猛的把那根巨物cha到他奴隶的肠道深处。
"不……你不要……哦,天呀……"Mulder迷乱地乞求着,不愿这种美味的惩罚就这么快结束。
"你屁股上就cha着这个东西挨打吧,"Skinner无qíng地对他的奴隶说,"趴到我膝盖上来,男孩,快点!"
Mulder缓慢地挪到他主人的膝头,那深深嵌入他体内的巨大荫。经使他的移动分外艰难。Skinner已在腿上垫好了枕头,他费力的趴下来。他感到Skinner的大手停在他的屁股上,第一下拍击落下来的时候,他呻吟了起来。他涂过油的皮肤似乎使掌击的声音异常响亮,带来的疼痛也愈发qiáng烈。更可怕的是,每一拍都震动了深cha在他体内的巨大物体,让他更清楚地感到它的存在,似乎在他的身体深处燃烧着。像往常一样,Skinner开始的时候很慢,下手也比较轻,但很快他加快了节奏,毫不留qíng的拍打像雨点一样落在Mulder献祭的屁股上。
"请停吧……求你……"Mulder粗重地喘息着,甚至无法挣动翻腾,因为Skinner一只手猛拍的同时,用一只手押住假荫。经把他牢牢钉在原地。"哦,shit!"当他主人的大手按住cha着他的巨物,把它推得更深的时候,Mulder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那东西直撞着他的前列腺,刺激得他泪水一下子涌出来,差一点当场就泄了。他把自己坚硬的荫。经深深抵在枕头里,在屁股上的拍打继续的同时,绝望地渴望着释放。Skinner边打边拧动假荫。经,时不时地将它压得更深,直到Mulder的意识完全模糊,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
"你为什么被惩罚?"他的主人问道。Mulder用力眨着眼睛,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顺着他的颊边淌下。他是在接受惩罚吗?这感觉如此qiáng烈,如此刺激,他自己也不能够肯定了。他主人的大手响亮地落在他大腿的上方,如薄雾般的记忆又在他头脑中清晰起来。
"我撬了大壁橱,主人!"他叫喊着,Skinner的大手继续毫不留qíng地惩罚着。"我很抱歉。我该问你地牢的事。我错了!"当拍打的节奏和劲道都进一步加qiáng的时候,他接着叫喊着,很快他的屁股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如同被烈火烧灼般,他觉得他再也不能回答任何问题了,因为他的理智已经远远地飞到了天外,再也无法有条理地思考了。
"你可以she了,"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允许让他感到不可名状的欣慰,因为他已经再也无法多忍耐一刻了,他在猛烈的痉挛中she在枕头上,jīng疲力尽,全身酸痛地趴在他主人的膝头上,qiáng烈的快感将他淹没。Skinner放缓了拍打的节奏,他的大手在他奴隶饱受折磨的屁股上轻轻摩挲着,最后终于抓住那支假荫。经,猛地把它拔出来,这突然的举动使得Mulder喘息着大叫起来。
"这简直是……残忍,主人,"Mulder呻吟着,立即换来一记猛击。
"你犯规了。记着今天只有我问话,你才能开口,男孩,"Skinner低吼着。"现在,这个屁股已经染上漂亮的红润了,不过恐怕我还没结束。"
Mulder呆了几秒钟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他喜欢他的主人打他屁股,但现在他已经被打得过火了--他肯定他再也撑不住更多的折磨了。但这当然不是他能决定的。Skinner继续疼爱地摸了他一会儿,他趴在主人的膝盖上朦朦胧胧地几乎睡着了。模糊中,似乎从远远的地方传来‘咔哒‘一声响。他没理会,几秒钟以后,那声音又响了一次。他抬起眼睛,猛地意识到那是他的主人打响指的声音,是给他的信号。
"我要警告你,今天最轻微的迟疑和不服从都要受到严惩。今天早晨壁橱里那场闹剧之后,我不会再纵容任何事了,"Skinner对他说道。Mulder艰难地咽口唾沫,磕磕绊绊地滑下chuáng,他的整个身体还沉浸在猛烈的高cháo的余韵中颤抖不已。他跪在chuáng边,垂着头,挺起胸,下身往前送,等待着进一步的指示。
"现在,服侍我穿衣服。"
Mulder站起身来,等着他的主人选好衣服。Skinner今早避开了短裤和T恤,选了一条素黑的牛仔裤。Mulder熟练地将它套上他主人的长腿,当他准备系裤口的时候,他发现他主人半勃的荫。经还没有受到任何照料,他qiáng烈地渴望把它含到口中。他跪下来,用双唇摩擦着那个逐渐涨大的***,他的主人笑了起来,一只手cha进他奴隶的头发。
"你喜欢它,嗯,男孩?"他的语音低哑诱人。"你想吸它,是吗?"Mulder点点头,眼里充满渴望。"那来吧--快点。"
Skinner把自己的荫。经顶进Mulder心甘qíng愿的嘴里,他的奴隶像迎接上帝的恩赐一样接受了它。他虔诚地舔吸着,接着将它深深地吸进喉咙里,引得他的主人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卖力地要用口唇将他的主人带到高cháo,但感到他的头被推到一边。
"够了,"Skinner说道,他的语音谙哑,显示他已经接近高cháo的边缘了。mulder差点因拒绝而掉泪。他希望他的主人能达到高cháo--他希望他深深地she在他喉咙里。他希望品尝到他主人***的刺激味道,愿意满含感激地接受它,但他被拒绝了。
"请让我……"他哽咽着说,但Skinner满不在乎地将他坚硬的荫。经收到裤子里,无视他奴隶的请求。"现在不。我另有安排,"Skinner咧嘴笑着,他的牛仔裤前面被高高地顶起来,他拉上了拉链。Mulder为他主人的自控能力而折服。他自己如果进行到这一步一定很难喊停,也一定不愿意把自己坚硬的宝贝收进那个不舒服的监狱里。"站起来跟我过来,男孩,"他说道。Mulder听话地跟着他的主人走出卧室,穿过走廊。"你对地牢很感兴趣,现在我可以带你进去了。"Skinner说道。Mudler惊讶地看着他的主人。他已经进过所有的房间了,根本没有发现地牢。Skinner停在走廊尽头的门前,打开门示意Mulder进去。Mulder四下一看,满心惊奇。他们正站在那间书房兼储物室里。
"这不是地牢,对吧,主人?"他睁大了双眼看着Skinner,他的主人大笑起来。
"Fox,我们对我们进行游戏的地方都有特殊的叫法。Elaine叫这里‘闺房‘,我还有别的朋友喜欢把他们的地下室称作‘密室‘。‘地牢‘是很普通的叫法,就像我们自己的"游戏室"。并不是说那里一定要有石墙和刑具。"
"哦。"Mulder看起来满怀失望。他对别人怎么称呼他们的游戏室并不感兴趣。在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进行SM的游戏是他qiáng烈的需要,也是他长时间追求的东西,有段时间,他在圈中不断地冒险就是为了找到能给他痛苦的人。他从来不费心与他们jiāo谈,当然也不会问起他们会如何称呼游戏的房间,他们只是凭本能在那里获得满足罢了。"就是这儿?"Mulder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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