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闭上双眼,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无声地留下。他的主人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以后,他就陷入一种与自我激烈地内心jiāo斗中。他感到焦躁,他难以抑制尖叫的冲动,他想要挣扎。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无能为力的感觉,使他被深深的挫败感压倒。他终于无法忍受,开始猛烈地摇动脚趾。
"我警告你,动脚趾决不代表着自动获得解放,"Skinner说着,用有力的双手按住Mulder的双脚,若有所思地试一下绑缚的松紧程度。"我很快就能检查出你的呼吸是否正常,你是否真的有问题。"他用手指按住Mulder的手腕,号一下他的脉搏。"你一切正常,男孩,又在胡闹。我一会儿会为了你这次胡乱使用信号惩罚你的,"Skinner厉声说道。Mulder不受控的荫。经背弃了他的意志,不自觉地对抗着压住他的绳索抬起头来。Skinner大笑着,宠爱地拍着它,"非常严厉地惩罚,"他加上一句。
Mulder叹了口气,头重重地落回到台子上,失望地盯着天花板。很明显他的主人无意让他脱离这个噩梦,所以,从某种意义来说,他只能靠自己。他集中jīng神放松自己的每一块肌ròu,闭上双眼,努力摒除杂念。但绳索的感觉太qiáng烈了。他能感到重重锁缚紧紧地,深深地嵌入他的ròu体,使他无法移动,这加深了他身体完全失控的感觉。他终究无法忍耐,他不自觉地又开始挣扎。
"我看得出你对适应你的绑缚还有困难,"Skinner说道,Mulder吓了一跳--他已经忘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了。"好吧,我来帮助你。我来给你一个外在东西,让你可以集中注意力。这只是一次特例,男孩--以后,你只能凝神于自我意识中,只有这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你可以把意识集中到我的声音上。好了,闭上眼睛,深深吸气,驱除一切杂念。"
Mulder的紧张消除了大半。Skinner的声音深沉而又平静,如此地xing感与诱惑,如无尽的黑夜般吞噬一切,具有无限包容的主宰力,又奇妙地使人安心,很快他就融化在这醇和的语调中,忘掉了所有紧张,如漂浮般放松了身体。这声音使他联想到细腻温暖,熔融的巧克力,他宁愿放弃一切,沉溺其中,尽qíng享受它的美妙。
"你是一个无助的男孩,完全受你的主人支配。你被深深地宠爱着,但你仍是彻头彻尾的奴隶。你没有权力。除了取悦于你的主人,你的存在没有其他任何意义。你是一个玩物。你要向你的主人奉献出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思想和你的灵魂。你所有的一切都服从于他的意志和他的愿望。来审视你自己,如同他注视你的方式--你赤luǒ着,被绑缚着。你不再是你自己,小家伙。你属于我。你过去如此,将来也将永远如此。你只需找到那种力量,来成就你内心一直明了的自我,这就是你的宿命,也是你在今生今世最大的追求。你属于我,Fox,属于我。"
随着他主人的声音如诗般平缓地流淌,Mulder的身体上不由自主地划过一阵战栗。他已经陷入到被另一个男人深深的奴役中,完全地,彻底地,所有的挣扎都从他的身体里悄无声息地溜走。他听到Skinner的脚步声穿过房间,停了下来。
"我非常欣赏你那天晚上给我背诵的十四行诗--我想你也应该喜欢我曾给你念的那首诗,就是我第一次占有你身体的那天。记得吗,Fox?你那时如饥似渴地向往我的抚摸--你那天简直热烈得快要融化了。你是被我开垦的处女地--属于我的处子。我那天晚上使你属于我,我侵占了你等待着的,自愿献祭的身体。你还记得吗?"Skinner低语着。Mulder的眼前浮现起那时的qíng景,他似乎又感到他主人坚硬的荫。经深深地侵入他的体内,捕获了他,占有了他的一切。那时的qíng景仍留有深深的甜蜜的余韵。"在我之前,没有其他任何人的存在对你有意义,今后也不会再有其他任何人,"Skinner说道,Mulder知道这是确定无疑的事实。"你是我的生灵,我的奴隶。我来决定是使用你,还是nüè待你;是宠爱你,还是伤害你;即使要厌弃你也由我决定--我。"Skinner继续说着,充满了占有者的骄傲。此时此刻,他们之间关系是如此的紧密,Mulder似乎能感到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牵袢在一起。"Murray收藏了很多晴色的诗集,"Skinner说道,"你想不想我再给你念另一篇,男孩?这一次,是主人给奴隶的诗。我肯定能找到一首合适的。"当Mulder转过头要看看他的主人站在哪里的时候,他厉声叫道。"集中jīng神,奴隶!"
"闭上眼睛,只想到我。我马上念给你听。清除头脑中的一切,只留下我,还有我的声音--你主人的声音,拥有你的主人的声音。服从于我的声音吧,Fox。"
Mulder感觉到他的身体又一次放松了。他再也感觉不到绳索,再也感觉不到绑缚的压力。他的意识完全被他的主人占据,还有那美妙的,吞噬一切的,富有感xing的声音,如此令人安心。他听到Skinner翻阅着一本书,接着,他开始念诵。
"魔力很少两度光临此地
我明了,我低语
但你竟然如此不可思议"
Mulder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主人念诵"魔力"一词的音调感觉很奇妙,使他的身体划过一阵麻痹。诗的开篇似乎暗合他此时的qíng态,唤起了他心头的共鸣。
"他对我的爱不是秘密
每个夜晚
我都从他身上鉴证无疑"
Mulder不由得想到了自己,被绑缚在桌子上,或椅子上,或是趴在chuáng上;也记起曾经对他来讲,向他的主人说出爱字是多么的困难。
"他说我只沉醉于他的身体
我想否认
但止不住将他掀翻在我的双膝
他所做的一切
难道都是
为了故意招来我的掌击
如果
我拥有如他般美妙的ròu体
我亦将这般沉迷
Mulder止不住轻微的呻吟。他听出了诗句中的向往,也正象他生命中唯一的真理--那就是他的主人。他记起他那无数次不知羞耻的招致打屁股惩罚的行为,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所作所为的真正目的。Skinner的声音忽然改变了,倏的降了八度,变得如此低沉与绵软,Mulder要努力集中才能听得到。
"此刻一片静寂
如同我不在他身边
他似已入眠,缓缓呼吸
我无声地靠近
希望成为他梦中的主题"
Mulder感到他主人暖暖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意识到Skinner正站在他的身边,但依然闭着双眼,享受着此刻的静谧,不愿将它打破。
"当他第一次对我叫出‘honey‘
我想化做他杯中的美酒
饮入他的喉咙里
当他的裤子滑落在地
他的嘴唇在颤抖
我装作没有在意"
Mulder能听出读这一段的时候他主人声音中划过的笑意。这与他的qíng形实在太相似了。他清楚每次惩罚迫近的时刻,他自己的嘴唇总是会不受控地颤抖起来。这首诗简直是以他们两人的相处模式为蓝本写作的。
"直到luǒ裎相对的一刻
幻想也cha上双翼
无需太多即可将他的yù望唤醒
只是一个吻,一记掌击
仅需十分钟的时间而已"
Mulder感到自己如同漂浮在空气中,分享着诗句中提到的那个不知名的sub的经历。他主人的声音抚慰他曾经嘈杂的心,如同他刚才提到的蜂蜜般稠滑。他渴望他的主人不久后的什么时候能将他完美的蜂蜜色泽的荫。经滑入他的喉中。这个想法使他愉悦,他期盼着被他的主人使用。
"且让我为未完的诗篇做结
不要惊搅这静谧
他温柔地低喃
赤luǒ的臀擦过我的手臂
纤瘦如他,却如拳手般狡黠
有时,要花费我所有心力
才能使他臣伏于我的羽翼"
Skinner的语声低沉,充溢着挚爱之qíng,当他念完最后一句的时候,Mulder简直没有意识到他已经结束了。他仍在他自己的世界中漂浮。
随后是长长的寂静,这是一段幽美平和的寂静,如同沐浴在黑暗的,温暖的母体的子宫中一般。Mulder早已忘记了挣扎。现在他已经开始享受Skinner所说的放弃自我,找寻宁静。他感到……安宁。他的主人没有再说话,Mulder也没有再移动。他只是躺在那里,服从于他主人的愿望。不知过了多久--他自己也无从知道,他又听到屋里的脚步声,走近到他的身前。他简直不愿意结束这一切,不想回到现实中来。他刚才达到的境界无比美妙,那里让他真实地体会他奴隶的身份,在那个世界里他甘之如饴。Skinner在众多事qíng上都如此睿智。他无疑比Mulder自己更了解他的奴隶。
"感觉好吗,小家伙?"Skinner低声说,温柔地轻抚Mulder的头发。Mulder慢慢地睁开眼,看到Skinner微笑着。"好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回来,玩弄一下我喜欢的身体,然后我要惩罚你,我说过。我抚弄你的时候,不要动。就留在你刚才的地方。"
Mulder又慢慢地闭上眼睛,表示他的完全理解主人的要求,接着他感到主人温暖的唇划过他的双眼,鼻尖。Skinner一路向下,在Mulder的脖子上湿湿地舔着。他在那里吮了很久,Mulder觉得那里一定会留下吻痕。他很喜欢如此。他热爱他的主人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Skinner的双唇吮住他奴隶的左边rǔ投,用力地舔吸,接着用牙轻咬,恶意地折磨着它。Mulder努力保持不动,停留在他意识中的宁静里,尽量忽视此刻油然升起的几乎难以抑制的xingyù的兴奋。他是他主人的玩物。他的存在是为了服务,如果他需要以他赤luǒ的,被绑缚的,戴着口塞的躯体来献祭,他也心甘qíng愿。Skinner停住了牙齿对他的折磨,在他红肿的rǔ投上落下一吻,接着移向另一边的突起。他像刚才一样舔戏良久,接着忽然使力咬下去,这次Mulder做好了心理准备,身体如石像般僵硬,结果Skinner反而松开他。"不要思考不要猜测,奴隶,只要接受,"他警告说。Mulder放松下来,Skinner则开始继续在他发红的rǔ投上舔吸,轻柔缓慢,充满挑逗的意味,完全自得其乐,直到Mulder几乎要被挑起的qíngyù冲得晕眩,紧接着猛地牙齿一锉,用力咬住不放,Mulder无法尖叫,也无法挣扎,他只有无声地接受。牙齿的进犯又持续很久,终于告一段落,Skinner的口唇向下滑过他的腹部;他的舌头深舔过Mulder的肚脐,流连过他的xing器,一路向下达到他的双脚。Skinner舔过Mulder的每一个脚趾,依次在上面留下轻吻。最后,用手指轻轻在Mulder的脚底轻轻搔动,这对此时的Mulder,简直是无法难耐的折磨。如果他没有戴着口塞,一定已经哀叫出声了。他只有无声地在他的绑缚里用尽全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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