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ulder考虑了片刻,然后叹口气。"不,主人。"
"那么就感激地接受你所得到的。"
"是的,主人。"Mulder爬到chuáng脚,试着把自己安置在chuáng脚板边上。不舒服--chuáng的宽度不够,他的脚悬到了外面。
"给。"一个又大又软的东西落到了他的脸上。"我不是那种让你不用枕头睡觉的坏主人。"Skinner说。Mulder咽下了不太礼貌的回答,感谢这个可疑的枕头。他看着Skinner关灯拉好chuáng单,Wanda潜行到他主人的胸膛上,偎依在那里。
"她可以和你一起睡而我却不行?"他忍不住问。
"你正和我睡--只是和你期待的不太一样。还有件事,男孩--我喜欢好好睡一觉。如果我总是被一个不高兴的奴隶用问题吵醒,我会彻底地修理他一顿并让他在夜里剩下的时间里都脸朝墙站着。我说清楚了没有?"
"是的,主人。"Mulder抓过自己的枕头,环抱着它,假装这就是他的主人。几秒钟后两只冰冷的脚落在他的胃部,他几乎叫出声来。
"有问题吗,奴隶?"Skinner问。
"没有,主人。"Mulder回答。"事实上……你的脚很凉,主人。让我暖暖它们。"他用手包住Skinner的脚,一次一只,轻轻地按摩它们,然后将每一只脚趾含到口中,轻柔地吸吮,直到两只脚都暖和了起来。
"谢谢,奴隶。"Skinner咕哝,Mulder在黑暗中咧嘴笑着。他学到了。
他直等到主人的呼吸变沉,这是这个高个男人睡着的信号,然后十分小心地钻到chuáng单下,找到Wanda的尾巴,微微地拉了一下。她的头转向他,拍动着耳朵。
"好了,夫人。我要提醒你虽说我只是个奴隶但你也只是只猫。Okay?"他低语。她绿色的眼睛带着漠不关心的神qíng盯着他。"只是休战。"他嘶嘶地说。"当我生病时。你做了所有可爱的猫的例行公事陪着我。现在一切都恢复正常,我想让你知道他绝对是我的。"她冲他咕噜咕噜地发出喉音,明显决定纵容这个疯狂的、蛊惑人的奴隶男孩。Mulder开始向chuáng脚自己的位置爬去,在半路上停下来转过身。"还有件事。你能有趟海滩之旅是因为他认为我想让你跟我们去。"他告诉她。"所以你才去了。"她严肃地眨眨眼,他qiáng烈地感到她正在取笑自己。"你最好知道。"他结束,回到自己的枕头那里。"Shit,她认为她是占有者。"Mulder遗憾地对自己低语,闭上眼,很快地睡着了。可能是他的想象,但是在他入睡之前听到有人在喷鼻息。
"你还不能进去。"Mulder把Scully拦在他的办公室外。他早些时候过来上班,是和Skinner一起坐的地铁,因为知道自己是那位包裹在浆挺的白衬衣、领带和整洁的外套下主人的奴隶而颤抖。他为Skinner买了硬面包圈和咖啡,给主人带来了报纸。生活不可能更好了。他们在胡佛大楼的电梯里分手,Skinner上升,而Mulder则下降到自己的小窝里。在急切地奔向地下室之前,Mulder只允许自己遗憾地看上一眼他的主人消失在电梯中的背影。他钟爱的X档案全都在那里,在它们的档案柜里。花了一个小时清理他膨胀的公文篮,为他就要到达的搭档做好准备,接下来的十分钟里站在门外,等着她。当他听到他决不会弄错的她那小脚在走廊上踏出的卡嗒声时,他的心跳有点加速。自从在西雅图泄露秘密后他不知道她怎么想他。只不过是五周前,但是就象一生那么长。从那以后他几乎没见过她,尽管他们通过电话但两人都回避关于Mulderxing取向的qiáng力炸弹。他曾担心在她的眼中看到轻蔑,但是她只是困惑--他认为她还很高兴看到他。他希望如此。
"Mulder!"她叫,迅速地拥抱他一下然后将他推开好好地打量他一番。"上帝,你看上去很好。我真看到一个晒黑的人吗?一个真正由太阳晒黑的xué居人Mulder?"
"对。我现在是一个正式的太阳崇拜者。我被太阳、大海和沙滩引诱了。"他悲哀地宣布。"不!"他在Scully打算推门时伸手拦住她。"还不行!"
"我不能进去?"她问,显然很震惊。"为什么?有什么问题,Mulder?"
"没问题。你只是要准备一下。"他咧着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块Skinner的巨大、gān净的白手绢。
"为了什么?一种巨大的变异的流感病毒?"她锐利地盯着手绢问。
"不。我打算蒙住你的眼睛。"他咧嘴笑着,站到她身后将手绢绑在她的眼睛上。
"Mulder,我得在事qíng走得更远前指出眼罩是你的生活方式而不是我的。"她用不太严肃的声音回答。Mulder大声笑起来。她戏谑的评论打破了他俩之间的坚冰,显示出至少她对他的选择并不轻视--当然也因为这个在公众场合使用的笨拙的替代品。
"好了,Scully。我打开门。现在我们进去。"他握着她的手领她走进办公室,带着她向右走几步,然后带着一声"Da-nah!"他抽下了眼罩。
"我看到了什么?"她困惑地打量四周。
"办公桌。"Mulder指出。"好吧,它只是我过去用来堆杂物的桌子,它不是你到这里来后常常申请的办公桌,但是我已经为你订购了--几天后就会到达,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还有,看。"他指着带有烫金字母的‘DanaScully‘的名牌。"我以前就做好了这个,但一直没有给你,唔,我大概不太确定……你知道,这里一直是*我的*办公室,我不习惯让人分享领土。"
"你是谁,你把我的搭档怎么了?"Scully取笑地说,她指甲修剪完美的手指抚摸着名牌。Mulder再次笑了,双手抱在胸前。
"好吧,你知道已经七年了。我认为你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他咧着嘴。"唔,还有些东西。看,我知道你和我需要谈一谈。我想对西雅图糟糕的表现说抱歉,还要谢谢你最近容忍我。我会……嗯,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即使我可能更乐意和一个qiáng壮愤怒的倒霉男人一起被锁在下水道里而不是谈论我的xing生活。"
Scully大笑着,手指抚摸着办公桌。
"打开抽屉。"他催促,她惊讶地抬头看他,然后按他指示的做,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给我的?什么你开始给我买礼物了?"她问。
"自从我解决了我的生活,开始欣赏总是站在我身边的人们开始。"他真诚地告诉她。她露出的眩目微笑让他明白自己做了件很好的事。她打开盒子,喘息着抽出一条挂着闪闪发亮的兰宝石坠子的细长项链。
"白金的,不是银的。"他不安地观察着她的表qíng说。"我在度假时买的,你喜欢吗?它还可以吗?"
"真漂亮。"她的手指抚摸着它,然后抬头看向他。"Skinner挑的,是不是?"她猜。Mulder做个鬼脸,举起双手。
"Okay,我投降。你逮到我了。他挑的。我选了些不同的,但是他认为你会更喜欢这一个。它们都很配这条链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包在薄棉纸里的小坠子递给她。她打开后大声笑起来,薄棉纸里面是一个有着大大眼睛的灰色小外星人,也是白金制成的。"这象是你的风格。"她说。
"对,但是另一个更合你的风格,是不是?"
"它们都很完美,以它们各自的风格。"她圆猾地说,拉过他给他一个拥抱。"哦,Mulder,我曾那么担心你。"她在他肩头叹气。
"我知道。我很抱歉。看,我给你带来了咖啡和松饼。"他指出,引导她坐到她的位置上。
"哈,松饼。永远的Mulder陪罪食物。"她带着微笑发表意见。
"没错。每一种口味我都给你买了一个,快填满整个地下室了。"他咧嘴笑着,坐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当他这么做时微微畏缩了一下--他的早训练十分彻底,他相信Skinner是为了让他整天都留有印象,提醒他的奴隶关于生活的几个基本因素。"看,我需要解释一些事,让你明白一些,以后也许我们能不再多谈这方面的事。"他作个怪相。"对不起,但是Walter很着迷于谈论一下你的qíng绪和诚实的话题。其实如果在工作场合和家里都不提起这事会更轻松点。"
"你们两个真的有条款?"Scully看上去极其困惑。"对不起,Mulder,自从你告诉我以后我一直试图琢磨这事,但是我只是没法……我是说,我总是知道你有些什么事,但是你从来没有表现得象个同xing恋,尽管你也从来没有完全地坦白过。"她苦笑着承认。"更不要说所有其它的问题了。"她斯文地咳嗽一声。"好了,给我透点风,我会接纳的。你和Skinner间有某种S&M关系?"
"对。"Mulder耸耸肩。"但是在你糙率地得出任何结论之前,我需要你明白这是个双方的决定。他没有qiáng迫我进入这种关系--事实上有点相反。"
"你以前告诉过我。我猜……我只是不明白。"她无助地耸肩。"你在这种生活体系里多久了,Mulder?"
Mulder深深地吸口气,试着解释甚至连他自己都无法很好处理的事qíng。"始终是,Scully。"他诚实地回答她。"这和我的父母、我的童年、发生在Sam身上的事无关--当我还是个孩子时脑袋里就有些幻想。它们悄悄地潜伏在那里,但是到了青chūn期时bào露了出来。那对我来说不是个轻松的时间,因为发生了Sam的事。我的xing取向在那个时段不是我能处理的。我抑制了很久。我总是被女人吸引,所以长久以来我漠视自己对男人的兴趣。我同Phoebe的关系是混乱、扭曲的,她引导我了解各种xing服从工具和恐怖活动。"他努力试图不要让脸色变得赤红,但是在他搭挡探索、迷惑的目光下很难解释。"她还探查我的头脑,我们的关系是场灾难,以至我很长时间都压抑着对任何S&M经历的需要,直到……直到……"他停下来,然后再次努力进行下去。"当X档烧毁后我进入了自我破坏的模式。我在早几年里就涉足华盛顿特区的S&M场景,时断时续的,但是在大火之后不久我开始深陷其中,寻找我所需要的,就在那时候我旧时对男人的兴趣终于再次显现了出来。我失了控,Scully。什么也不管用--至少不够长久。就象个瘾君子,需要极大的疼痛。我慢慢地迷失在里面,发现越来越难注意自己的真实生活。我只是需要疼痛。"
"听上去是个不太健康的生活方式。"Scully发表意见。"那就是Skinner对你所做的?只是给你疼痛?我认为治疗可能更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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