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Skinner似乎读出了Mulder复杂的思想,Mulder知道对Skinner来说自己就象是一本打开的书。
"奴隶,我想……这里需要些规则。"他相当不确定的说,即使在说这些话,他也不知道那些该死的规则应该是什么。"首先--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说话。"
Skinner点点头,服从地低下头。Mulder咬着嘴唇。他妈的蠢规则,他狠狠地骂自己。Skinner显然在向他提供帮助,而自己却要他闭嘴。该死!他现在可全得靠自己了。"好吧……第二条规则--不许穿衣服。我希望你整天都光着身体。"
Skinner再次点头,微微伸展了一下正luǒ着的身体。Mulder饥渴地看着他luǒ体的奴隶。他想做的事太多了都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打屁股无疑是排在清单最前面的。只是想到自己的手拍上那美丽紧绷的屁股就让他的荫。经抽搐--更不要说终于能对自己以前所受到的算个总账了。但是--晨间训练是Skinner的风格,Mulder不想全然拷贝他主人做过的--他想建立自己的活动,在这个角色中打上自己的烙印。
"好了,就这样。第三条规则是……"Mulder邪恶地笑着,他会喜欢这条的--"你不能,在任何qíng形下,在没得到我的允许时就身寸。米青。明白吗?"
Skinner抬头看着他,暗黑色的双眸深不可测,这让Mulder比在办案时面对这双眼睛时更不舒服。
"是的,主人。"Skinner平静地说。"主人--请求问一个问题?"
"问吧。"Mulder快活地挥挥手,几乎打翻了自己的咖啡杯。他迅速地抓住杯子,使溢出的液体减到最少,然后将它举到唇边,尽量使那笨拙的举动显得是故意的。
"我能触摸自己吗,主人,还是我必须请求你的允许?"
"决不可以。不许摸。"Mulder坚决地说。
Skinner安详地点点头。Mulder也点点头,对这些已有的规则感到太有意思了,他试着再想些出来。Skinner清清嗓子。"请允许我再问一个问题,主人。"他礼貌地问。Mulder想驳回这个要求,但是这种qíng形下这样做显得太无礼了,最终他不耐烦地用头示意Skinner继续。
"在洗手间里呢,主人?如果我不能触摸自己,我是否该叫你来帮忙?"
Mulder皱眉。"不,在洗手间里你可以摸你自己。"他说,同时怀疑地扫一眼他的奴隶。对这些细节的注意有点让人厌烦。Mulder自己对细节并不是十分感兴趣--他总是擅长从概括xing的图景来看待问题,细节让他厌烦。他思维敏捷的头脑能看到它们、记住它们,然后在其他人还在艰难地整理头绪时就将它们移到拼图的合适位置。"还有其它问题?"他眯起眼问。
"没有,主人。"Skinner微笑,他的双眼没有丝毫挑衅的意味。
"好,第四条规则是我想要你迅速地服从我的命令,没有任何疑问。我会记数的。任何一次违反规则,或者是对我命令反映迟缓,或都是试着对命令妄加评论,或是缺少尊重,你都会为自己赢得一次使用我选择的工具的拍打。明白没有?"
"完全明白,主人。"Skinner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Wanda轻轻地挤开门,潜了进来。她注视了正luǒ体跪着的Skinner一会儿,显然被这个新世界的秩序给弄糊涂了,然后又看向正舒适地躺在chuáng上的Mulder。她权衡片刻,然后径直向Skinner走去,用下巴磨擦着他的膝盖。
"请允许我抱一下Wanda,主人。"Skinner请求。Mulder对她怒目而视。她没有发现现在是他在掌权?这令人灰心。
"驳回请求。"他带着丝自鸣得意的微笑说。Skinner点点头后垂下脑袋,肩向后张……然后等待着。
就这样?Mulder想着。没有疑问?没有怨恨?Skinner对这只小猫很着迷,所以他期待着他的新奴隶至少应该会试着偷偷摸摸地抚摸一下她下巴上的皮毛。事实上,他希望这个男人会这样做,因为这么一来他就有借口打他的屁股了。但是没有。什么也没有。Mulder叹口气。Skinner的脑袋因这声音猛地抬了起来。
"请允许提问,主人。"
"继续--还有,唔,忘了那个说话要经允许的规则。我允许你随意说话直到我说不可以。明白?"这刺激他的神经。
"是的,主人。谢谢你,主人。你似乎有些不高兴,主人。我能帮忙吗?也许我能为能沐浴、刮脸,如果主人允许,我将很荣幸地为主人按摩。在我替您穿上衣服后,主人,我可以为难做早饭。我有个特别的生日大餐计划,主人。"
Mulder好奇Skinner讲话时到底打算使用多少次‘主人‘这个词。这无关紧要--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到不论自己被称呼为多少次主人,他也不会真正觉得自己是某人的主人。这是一种思维状态,他不确信自己能接受。Skinner用那种完美的奴隶所应有的最认真的表qíng看着他。Mulder觉得自己真地需要掌控一切。
"很好,奴隶。听起来……不错。"
实际上,听起来比不错还要好,Mulder想。整天的纵容,这个令人目眩的luǒ体的奴隶等待在脚下--他从来没有从他的主人那里得到过一次全身按摩,尽管Skinner在认为必要时偶尔曾仁慈地为他的奴隶做过背部按摩。可是通常,按摩是接跟在Mulder长时间的被铐在桌上忍受涩qíng的疼痛折磨之后而来的。他并不抱怨--这些按摩属于他最珍贵的记忆之一,但是他喜欢由敬慕的奴隶进行一次单纯的、令人放松的按摩这个主意。
"但是首先--我们要先为你带上颈环。"
Mulder在chuáng边摆动双腿,低头看着他luǒ体跪着的奴隶。Skinner抬头,双眸闪着单纯服从的光茫。Mulder不知道他的奴隶是不是在演戏,但是接受这种目光的感觉是及其奇妙的。他感到自己至少有一百英尺高,似乎跳过摩天高楼,在天空在飞行。他的奴隶对他完全、绝对的信心和信赖让他对自己的尊重都要穿过天花板了--但是他还是有些隐隐地担心自己也许配不上这些热爱,他感到一种极大的责任落到了肩头。
"过来,甜……"Mulder在自己称呼Skinner为‘甜心‘之前及时住嘴。这几乎是种本能。有个奴隶就会使你想给他们起个昵称。他从不介意Skinner给他的昵称,通常出现的词是‘甜心‘和‘小家伙‘。事实上,他总是觉得它们很可爱。他自己的名字短得已经没法再有缩写了,他所唯一知道的另一个名字是那可恨的‘spooky‘。在他成为Skinner的奴隶之前从来没有人用钟爱的词来叫过他。‘小东西‘总是让他发笑,因为他一点也不小,他只不过比他的主人矮了一英寸不到,当然无可否认他的体形要更苗条些。现在他决定给Skinner一个自己起的爱称。"过来,宠物。"他低哼。Skinner因Mulder对称呼的选择微微扬起了眉。"那么,你更喜欢什么?"Mulder咧嘴笑着,分开腿让Skinner安置在他的双膝间。"蜜糖?爱人?Sweetcheeks?(译注:没有把握,因为cheeks有二义xing,除了脸颊外,俚语中还指臀瓣,向下看就知)"Skinner看上去对最后一个昵称有点惊骇。Mulder咧着嘴,把双手放在Skinner的双颊上。"它们是很甜--当然还不如你的臀瓣可爱!"他大声笑着,伸手向下亲切地掐掐他刚提到的地方。Skinner毫不抵抗地接受这种侮rǔ行径,但是Mulder很清楚地知道这个大块头的男人拼命才抑制住了用他的大爪子向他的‘主人‘抓下去并向他咆哮的yù望,他拧Wanda的尾巴时Wanda就会那么做。"这提醒我要给你起个奴隶名。"Mulder继续。"Walter有点太高贵了,是不是?你的奴隶名该是什么呢?这个怎么样……Maximus?"他宣布。"《角斗士》里RussellCrowe的角色。他是个高大qiáng壮的男人但是最终他还是成了个奴隶。"他咧嘴笑着,又一次拧了Skinner的屁股,因为他*可以*这么做。他感到自己不但象个糖果店里的小孩,而且还在柜台后面,拥有所有的糖果,这太令人兴奋了。"我可以简称你为Max。"
"如果这让你高兴,主人。"Skinner四平八稳地回答。
Mulder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奴隶片刻。他不确定这会使自己高兴。它很可爱,但是不太合适。他希望他奴隶的名字能概括出这个男人的特点,同时还能表示出钟爱之意。当他的主人称呼他为‘Fox‘时,嗓音里有种特殊的声调,能让他全身颤抖感到似乎能在这样的声音下就达到高cháo--称呼他名字的这种方式表示出了他的奴隶身份的本质。当这个高大的男人用那种方式叫他时,他从来没有如此比奴隶更奴隶,而Skinner也比主人更主人。他可以在办公室、在人群前叫这个名字,Mulder将会知道他的主人不仅仅是使用这个给了他的名字-Fox-他是在对他的*奴隶*说话,这有着重大的差别。
"你明白……你经常告诉我,我适合,唔,我比我的动物名字更狡猾。"Mulder沉思。"你是怎么说的?长嘴,"他拍拍自己的鼻子,"多毛的尾巴……"他咧着嘴低头看向自己渴望着的荫。经,"永不知足的好奇心和野xing。"他看着他正在微笑的奴隶耸耸肩。
"听上去你的奴隶名字特别的合适,主人。"Skinner小心地评论。
"也许你是对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你也应该用一个动物做你的奴隶名。Wolf不错……但不太象你。"Mulder摇头。"我喜欢Horse……你有宽宽的背,种马一样的分身,但是你独独少了鬃毛那部分。"他的嘴合不拢。"不,等等……我想到了!"他耀武扬威地宣布。"有些时候,当天很冷我缩在你多毛的胸膛里时,我认为你生来就更类同于一只熊。足智多谋,有些孤独、危险但是让人想拥抱、高大,而且毛茸茸的……Bear。我喜欢--当然我在某些qíng形下偶尔会改叫你‘Teddy‘--当你特别可爱时。"他的嘴要咧到耳根了。Skinner的脸色很平静,但他的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当我使你咆哮时我就叫你‘Grizzly(灰熊,极据攻击xing的种类)‘。"Mulder一边发表言论一边看向他奴隶的大爪子。"那么,Ted……是时候给你戴颈环了。"他招呼他的奴隶靠近些。
对Mulder来说戴颈环是很重要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与单纯的游戏不同,它意味着很重要的东西--某些赞同、信任、爱qíng。他知道如果不先给奴隶加上颈环自己永远不会打他的屁股。他不认为自己真正了解这件事为什么这么重要,但就是知道。直到给他戴上颈环之前,Skinner没有把一根手指头落在他的新奴隶身上,几个月后摘下他的颈环标示着他们的关系到了分崩离析的边缘,他没有权力保留这些寓示着主人对他的好意的东西。前不久戴颈环的仪式在他的脑海里依旧十分鲜明--在那个仪式中使用牛鞭在他的臀部留下的印迹依旧清晰可见,在那个刺痛的屁股的提醒下他也不可能贬低戴颈环的过程。他不再把整个事件看成个玩笑,他低头看向他的新奴隶心甘qíng愿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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