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之二十四_SM【完结】(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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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到主人身边,伸手拍拍主人的肩,Skinner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黑色的眼睛空dòng茫然,没有焦距。

  "我希望你能戴上这个腰带,主人,保护你的肾。"Mulder说着,将腰带围了上去。"还有这个荫。经袋。"Skinner没有拒绝,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仍茫然地挪动着脚步,Mulder费了半天功夫才把腰带和荫。经袋给主人套上。

  "主人,你想站在哪个位置?"Mulder谦恭地问。

  "在柱子那。我可以抓着那些链子。"

  "好的。"Mulder的一只手放在主人肩上,陪主人走到柱子边,Skinner站到柱子前,两腿分开,站好。双手抓住铁链。

  "好了,主人。"Mulder用谦恭的语气轻声说,他温柔地摸摸Skinnerluǒ露的肩膀,那里的肌ròu纠结在一起,Mulder多么想站在这里,抚慰他的主人,然而他知道,那根皮鞭才是他主人需要的,他别无选择。

  "我要开始了。当你好了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叫我的名字。你一叫我的名字,我立刻停止。"他的手指爱怜地抚慰着Skinner的后背和颈项,"在进行过程中,你如果有任何需要,请告诉我。我会做你要求的任何事qíng。这是你的舞台,主人,一切都听你的。"说完,他不qíng愿地松开手,退回到桌边,拿起皮鞭。在Skinner的允许之下,他曾玩过游戏室里的器具,但Mulder不是David那种经过训练的老手,他使用鞭子的所有经验不过是在空气里挥动过那么几次而己。但那一次的经历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他集中注意力,努力地回想上一次David挥鞭的每一个细节,这太重要了,他绝不能令主人失望。

  Mulder把鞭子握在手里,熟悉它的重量和手感。鞭子很沉,他清楚地知道如果他全力挥出时,它造成的伤害。然而同时他也清楚知道他的主人需要这个。他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走上前去。他小心地选好站立的最佳位置,以便让鞭子准确地击打到位。随后他举起手臂。

  Skinner站在那,低声喃喃着什么,Mulder抬腕,竭尽全力挥出第一鞭。"啪"一声巨响,鞭子反震的余力使他的手臂抖动不己,而他的主人只闷哼了一声。Mulder仔细端详着主人身上的伤,以确定下一次抽打的力度。Skinner背上出现了一条暗红鞭痕,看上去还行,然而这只是开始。

  Mulder后退开来,抬腕,这一次,他没有停顿验看伤痕,他开始连续不间断地抽打起来。沉重的冲击力使主人一次次贴近柱子,每次主人都重新挺直背脊,恢复原位,迎接下一次打击。Skinner眼睛闭着,嘴里喃喃自语着什么。Mulder加快了节奏。从肩到膝,从臀到腿,除了护肾腰带保护的区域以外,Skinner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鞭子抽打到了。鞭打似乎持续了一生的时间,满身是汗的Skinner身上布满了暗红色伤痕。Mulder停下来,走上前,手温柔地放到主人肩上。

  "主人,快好了吗?我不想持续太长时间。"他柔声问,他不想打断Skinner,然而他需要一些反馈。

  "我还好。还得一会。靠近点……更用力些,更快些……快了……就快了……"

  "好的,主人。"

  Mulder退开,按主人的要求,更用力更快速地鞭打起来。终于他看到主人开始起了变化。Skinner的闷哼声开始变大,渐渐变成大声吼叫,最后痛苦的嘶吼变成哽咽。他的膝盖己经站不直了,他的全身都在震颤,他完全是凭意志抓着链子支撑着残破的身体站在那里。Mulder的心在尖叫,"停止!停止!走过去,抱住你的爱人!紧紧抱住他!"然而他不能。现在Skinner还不需要这个。他继续着这惩罚的鞭打。他的手臂酸痛极了,然后他坚持着,没有停歇。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他与他颤抖的主人连成一体,鞭子是他的延伸--是他手臂和灵魂的延伸。这一刻仿佛将一直持续直到永远。最后,赦免来临。Skinner的嘶吼变成了哽咽,他好象裂成两半,终于,他放开了链子,跪坐到地上。

  "Fox,"他喘着气说,Mulder立刻停止。他不知道Skinner会叫他的名字还是象以前一样叫Andrew的名字。不管他的主人使用哪一个安全词,他都会立刻停下。然而,他很感动,Skinner叫了他的名字。在整个过程中,Skinner知道为他服务的,是他的奴隶。

  Mulder扔掉鞭子,跑到主人身边,扶住Skinner。大个子男人靠进他的怀里,他满身是汗,眼睛湿湿的,看来这是管用的导泻途径,现在Skinner明显放松多了,眼睛不再空dòng迷茫。

  "坚持一会,我扶你去卧室。我准备了湿毛巾。"Mulder搀起Skinner,把Skinner的一只胳膊揽过来,挂在自己肩上,扶着他走出游戏室,来到卧室。他将主人面朝下,平放在chuáng上,去洗手间拿来用冷水浸过的湿毛巾。

  他不断更换毛巾,为主人滚烫的肌肤降温。约摸一小时后,他为Skinner盖上轻薄的被单,既保暖又不至于弄痛他满是伤痕的后背。

  "冰毛巾。"Skinner紧紧抓着枕头说。

  "不行。你的体温正在下降。现在得给你保暖。一小时后再继续用冷毛巾敷。躺着别动,让我来照顾你。"Mulder说着,钻进被单,躺到主人身边。他手枕着头,一双眼睛关切地凝视着Skinner,"你还好吗?现在觉得好点没有?"他钟爱地抚摸着Skinner光秃秃的头顶,"内心--我是说。你的身体当然痛得要死。"

  "嗯,好多了。谢谢。"Mulder笑了,在Skinner额头上印上了深qíng的一吻。

  "过去了。以后的事,不是你能掌控的。"他告诉他的主人,"Franklin、Krycek,那是他们应得的。他们选择了自己的命运。记得我在弓虽。女gān游戏之后我对你说的话吗?即使是在游戏里,你仍旧要征得我的同意,要确保它是出于我的自由意志。你对Krycek和Franklin也是这样。你让他们选择了。"

  "不能算选择--对他们任何一个来说。"

  "你给他们的超过了他们给被他们伤害过的人的。"Mulder坚定地说。"Walter,你做了艰难的决定。现在让它过去--就算你想,你也不能让它重来。记得那个越南小孩吗?浑身绑满手榴弹的小孩。你击中了他。你做了艰难的抉择。从那时到现在,你不断为了我们的安全而做着抉择。因为你是那种qiáng壮坚qiáng有担当的人,担负得起抉择的重担。这就是你。而你,为了你不得不为了大家的利益做出的抉择惩罚自己。但是现在结束了,让它过去。"

  "我尽力。"Skinner给了他的奴隶一个微笑。"你拿这跟越南类比,很有趣。"Skinner若有所思地盯着他的奴隶看了一会,"那场该死的战争,就是一个关于自愿的问题。Fox。也许这就是自愿对我如此重要的部分原因。"

  "部分原因?就是说还有其它原因。"

  "也许。"Skinner点点头,眼睛黯淡下去,"是的,也许。"他轻声重复道。

  "想分享吗?"

  "我不知道。"Skinner轻微动了动,尖锐的疼痛使他深吸了口气。

  "我想说……谢谢你,Fox,谢谢你今晚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很高兴为你服务。我是你的奴隶。我的存在就是为你服务。"Mulder轻柔地吻吻主人的唇。他们静静地躺了约摸一个小时,Mulder起chuáng,又开始用冷毛巾冰敷主人的伤口。大约过了45分钟,Skinner开始打颤之后,他为主人盖上被单,爬上chuáng。

  "我很好奇。"Mulder爱抚着主人的头,"当你需要这样沉重猛烈的鞭打时,你想从中找到什么呢?你的心到达了什么地方?"

  Skinner侧侧身,痛得皱起了眉毛,"好问题。但我不确定我能用语言表达出来。"

  "随你。今天?或许明天?这个周末我们哪也不去。哦,对了,我想你知道你迟早会爱死我亲手做的蛤杂脍的。"

  "哦,天啊。真是太好了。我喜欢你做的蛤杂脍。"Skinner笑起来。Mulder花了好几个月时间学习怎么完美地做这道菜。因为他知道他的主人喜欢这道菜。除此之外,他的奴隶在厨房里依然什么菜也不会做。

  "你还没告诉过我,为什么我的德克萨斯男人会有亲戚在缅因州开海鲜餐馆。"Mulder调侃道。"要是你想睡,我们以后再聊。我想今后几天我们有很多时间躺在一起闲聊。现在你的右手不能打我屁股,你不得不一心一意和我聊天了。"Mulder笑起来,"现在你想睡觉吗?"

  "不……我想聊聊。"Skinner答道。"谈话有助于转移注意力,不至于感到那么痛。此外,你有权力问我问题。你是所有人里最有权力问的。平常我们都太忙,有很多事我们忘了jiāo流。"Skinner伸出胳膊,拉过Mulder的手,两人十指jiāo缠,Skinner指尖在Mulder皮肤上划着圈。"缅因州的海鲜餐馆、我偶尔需要这种剧烈的鞭打、甚至我对他人自愿的寻求在某种程度上是彼此关联的。至少我这么认为。"Skinner皱皱眉。"Andrew问过我。他不明白我为什么需要这种程度的疼痛。我想你还记得我初次去找他时,几乎每天我都需要被鞭打。他不肯每天鞭打我,可是我几乎每天一醒来就需要它。你知道……"Skinner踌躇起来,他闭上眼睛。他看上去异常脆弱。"从哪里开始呢?"

  "任何你喜欢的地方。我们有整个周末的时间,就我们两。没人打扰。"Mulder说着又在Skinner前额印上一个吻。"你无处可逃--接下来几天,你都攥在我邪恶的手心里。哦,可怜的家伙。"Mulder一边说,一边装成"疯狂教授"的样子,睁大眼睛,发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狂野笑声。Skinner被他逗得大笑起来,随即痛得皱起眉头。

  "见鬼--不许逗我笑!这是命令,男孩!"

  "对不起"Mulder笑着说。他期待地望着Skinner,几分钟后,Skinner开始讲述了。

  "好吧……一开始……最开始……让我们从我父亲开始讲起吧。朝鲜战争时,他是海军,在那里服役。很长一段时间里……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认为他是英雄。也许他是。他经常鼓chuī他的战争经历。我以为他单手击败了整支敌军……他有一枚勋章。青铜星章。我想那是他生命中唯一的成就吧--所以,我们不得不对那枚勋章顶礼膜拜。"Skinner苦笑着摇了摇头。Mulder微笑着鼓励他往下讲。

  "我尊敬我的父亲,可是他是完美主义者。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称他的心。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以为他因他的长子不象他那样聪明或勇敢而感到羞耻。然而这并非事实。事实是,除了那枚勋章,他再没有取得过任何有价值的成就了。他是个聪明的男人,但是他就是不能坐下来,踏踏实实做些事qíng。他换了一份又一份工作。每次都以被解雇而收场。他总是谴责那些解雇他的人,我以前一直相信他,这不是他的错……"Skinner叹了口气,"所以,当他对我很严厉时,我总是想这是我应得的,我令他失望了,我不可能成为象他那样伟大的男人。我想他可能有轻度的ADD-注意力紊乱症。因为他不能长时间安定下来,实现一个切实可行的目标。他是个好人。别误解我的意思。他心地善良,热心慈善业,对亲戚里经济状况不如我们的,他会热心帮助。他的两面xing,对还是孩子的我是很困惑的谜。"Skinner闭上眼睛,沉浸在往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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