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了什么,扭了下身子,想挣开他的拥抱。“我还是不想回去。”
他顿觉头疼无比。她的小脑袋里还藏着什么?“怎么了?又想到什么了?”
“那个,恩,如果,我是说——”她咬牙,“洋洋怎么办?”觉得他手臂僵了下,“我偷了她的东西,她一定很生气——”
他堵住她的嘴巴,牙齿不客气地咬她。
“疼。”她摸着下唇,呼吸有些不稳,脸涨红,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呼吸不畅。
“谁和你说我是她的?笨蛋一个,我是你的,听到没有?”他恶恨恨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他不容她置疑,“过完年我就和她说清楚了,有些想法是她不应该有的。也不知道谁传到你奶奶那里去,连你奶奶也被误导了。这才最可恶!”
“可是,你没有说过啊!你还和我讨论她和陈然姐姐两个哪个好一点。”她直着脖子,还是有些怀疑。
见鬼了,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做两年苦行僧的,现在说着说着又多出来一个陈然。叶慎晖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想着年后她在他面前扮得乖巧可爱,俨然关心叔叔的好侄女的样子又有些发恼,拧着她的脸蛋,“什么叫讨论?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吐沫横飞,我当时气得恨不能掐死你,哪里有机会和你解释?”
“唔,我只是——”她叫屈。
他捧着她的脸,吻过他刚才拧出的红晕,盖在她唇上,辗转纠缠,“以后没有她们了好不好?”
“唔。”她哼哼着。
“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好不好?”舌尖触碰到她的,他缓缓搅动。
“恩。”他象水母一样吸食她,她没办法说话。意识开始有些不清。
他吮吸她的香津,象哺食的鸟又渡入他的,她的头越来越昏,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唔。”
“丫头,说你爱我。”
“唔。”身体好软,脖子好痒。
“听话,说你爱我。”
“我爱你。”不用说你也知道啊,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好爱好爱你。
“不要摸那里!!!”
……继续。
“呜,你说要赶飞机的。”
“还有时间。”
“没时间了,不要摸,呜,不要咬我。”
“丫头,我爱你爱死你。”
“唔,我也是。”
“说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他的手好烫人,快把她烧着了。
“我也是你的,丫头。”
我知道了,我们是彼此的。
“不要碰那里!!呜,不要。轻点,拜托,轻点,还痛,呜——”
一晌贪欢
刘阿姨在厨房里掰着手指细算了下,她来叶家工作已经整整五个年头了。
叶家确实是个好主雇,叶先生虽然不易亲近,但也不苛刻,小眉更是把她当家人相待,而且报酬实在丰厚。如果这几年没有这份工,光靠她男人早出晚归,卖了命也未必能负担起老人家的医疗费用。这五年中家里的老人过了世,孩子今年也上了高三。她本打算再做几年,给孩子攒些钱留作将来大学的费用,可是小眉要去外地读书了,这份工恐怕也到了头。
真的舍不得,不说工作,即便只论小眉她也舍不得。那孩子听话懂事,有时候看着她就会后悔当年忍痛流下的那个,如果也是个闺女,现在怕也有十多岁了。儿子怎样都没闺女贴心的。
把晚饭摆好,见叶先生有话讲,她心下揣揣。收过叶先生递来的红包,担心了好多天的事qíng尘埃落定,反而轻松起来。工作没有再找就是了,只是小眉——以后见不到这孩子了,她本以为能看着她工作,看着她嫁人的。想着,眼睛就有些热。
哪知道叶先生说的话大出她意料外。她没反应过来,大致知道是说她每年辛苦,只有chūn节几天假期。叶先生说放她几天假休息,小眉喜欢她的手艺,工作还给她留着。
她大喜过望,在厨房兜了几个圈,才终于把买了快半个月的保温饭盒拿出来,“小眉,你考上大学,阿姨也没什么好东西祝贺,这个你别嫌弃。在外面不比自己家,没人照顾,你也不会照顾自己。记得要好好吃饭,别把胃饿坏了。”
小眉接过饭盒,连连说谢谢,还过来抱了她一下。她眼睛越发热了,再一次叹息那时候怎么没生个闺女。
她不知道的是,她告辞出门了之后,轻眉一坐下来就照叶慎晖脚上狠踩了一下。
他扬眉,故作不解。
“你故意的!”她抓着筷子,眼里冒着鄙视的小火苗。“你这个大资本家,huáng士仁,你会好心给刘阿姨放假?”
他淡淡地问,“我故意什么了?”
“你分明——”她说不下去,刘阿姨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来上班,已经有几个清晨他满怀不耐地从她chuáng上下来沿阳台溜回自己房间。他的shòu行令人发指,她却说不出口,特别是在他此时戏谑的眼神下说不出口,只能泄气地继续吃饭。
想想还是有些不忿,“你这几天就不用管公司吗?那么晚才走,又这么早回来。”
“没听过一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表qíng严肃正经,说的话却又如此不堪,这么大的反差还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一口汤呛住,轻眉又是咳嗽又是喷嚏。叶慎晖递着纸巾,嘴角挑起,眼里都是玩味。
过些天就要离家了,两人这几日一有机会就粘在一起,连刷牙也要挤一个洗手间。就象一罐甜香的蜜糖,舀起一勺还有绵绵的丝连着。晚上她照例和奶奶通电话,叶慎晖和她坐一处,沙发太小,她一半坐在他腿上。他眼睛望着电视,心神却都在她身上。听她跟爷爷奶奶撒娇,软糯的声音合着衣襟里透出来的体香,ròu乎乎的屁股挨着他的大腿,半个身子都飘起来似的。
电话里讲的无非是今天做了什么菜,今年的葡萄长的漂亮,老爷子钓了条什么鱼。他渐渐有些不耐,接过电话和他妈随意支吾了几声便急急放下。
“你和奶奶说话就这态度?”
“你和我说话就这态度?”他啜着她的小嘴不放,她软绵绵地靠着他,眼皮开阖间流着光溢着彩,煞是动人。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把她缩小变成一小团揣进怀里,藏在心窝最柔软那处。
“不要走好不好?放你去江宁我不放心。”他轻啄她的额头,低低地说。
“我也不舍得你啊,可是,我真的很想试下自己生活是什么感觉。也就几年,我还不是一样要回来。”
他无奈地亲着她顽固的下巴,叹口气,”那你要答应我好好吃饭。”
“恩。”
想一想又补充,“不要让别人帮忙打饭。”大学里那些男生的伎俩他太了解了。
“我没那么懒。”
“迎新会啊什么的,那些无聊的都不要参加。”
她犹豫一下,苦着脸,“如果别人都去怎么办?”
用得着这么遗憾吗?“也不要参加什么社团,那都是骗人的,还是要以学业为主。”
“恩。”
“军训太累了就装病请假。”
“好。”
“卡里不够钱或是身体不舒服记得马上给我打电话,没事也要经常打。”
“唔。”
“食堂饭不好吃就去外面吃。”
“知道了。”
“我在江宁买套公寓算了,”他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问问刘阿姨愿不愿意过去照顾你,不愿意我们在当地找个家政。”
“好。”终于听懂他说什么,她抬头坐直身子,没好气地望着他,“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去上大学,是去上幼稚园?那样的话我还去那么远做什么?还不如留在济城。”
“本来就还是个小屁孩。”他把她的头发揉得乱烘烘的。轻眉有些发急,她对集体宿舍既有些抵触又极为好奇,能去到新鲜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确实充满吸引力。她央着他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叶慎晖独断专行惯了,哪里容她左右。倒是她软语温存地磨着,把他的邪火一点点地往上勾。
手随着意识就探进她的棉布小背心握住了那一团嫩ròu,她嘴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他堵住,舌尖拨弄着她的,大手也按着同样的频率揉捏着。她初晓qíng事,他每次都会花很长时间调弄,非但不觉焦躁,反而分外享受这个过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小花,从含苞缓缓舒展开每一片花瓣,最后完全的绽放。而这,只是因为他。这种完全的征服感和满足是无法取代的。他密密地亲她每一处,她呼吸越来越不稳,他的亲吻和抚触就越来越煽qíng。她全身苏麻,感觉每一处他一吻过就化成一滩水。意识被他远远抽离开,什么时候被他剥得光溜溜白生生的也不记得。他双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处无不是香腻嫩滑。她哼哼着摇头,“不要在这。唔,这是客厅。”他不理,只是把她放倒下来,两条粉白的腿就挂在扶手上。他的唇一路缠绵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腾,qiáng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腿间白嫩的细fèng夹着两小片浅ròu红的花瓣,他再忍不住埋头吮了下去。
她如受电殛般惊叫,两条腿打着颤,十只脚趾蜷得紧紧的,手指埋进他浓密的短发里,只希望和他再亲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这非人的刺激,眼泪都涌出来,唤着他不停讨饶。偌大的厅里只有他吸吮舔啜的声音和她求饶的娇哼,靡靡不绝。他已至极限,就着那一片湿滑挺入。他凶悍的yù望让她吃痛不已,挥着拳头捶着他肩膀。“忍忍,丫头,一会就好了。”她压抑的闷哼浅吟越发刺激他,每一次后退都发疼地渴望再次的触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恒的相融。
他与她本是一体,经历多年苦苦寻觅,终于又合二为一。
爱巢
叶慎晖瞪着那三个超大号的行李箱,“叶轻眉,你是去念书,不是搬家。”
“都是有用的东西,我已经jīng简又jīng简了。”
“这是什么?”他把箱子打开,扔出几件。“冬天的衣服到时候再买,还有好几个月,你着什么急?”
“这又是什么?林如是,典心,夙云?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会看坏脑子。”二话不说,也是被抛弃的命运。
52书库推荐浏览: 唱诗班的小囡醉猫 女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