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辛苦的工作、攒钱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生活,死后买块石碑吗?
有多少人是为了活着而活,死对他们来说或许是种解脱,可那真的是太自私了,他们没有考虑过身旁的人,那些被他留下来的人,他们会多么伤心yù绝,那种痛苦不是言语所能描绘的!
……
把这些写出来我心理舒服多了,打击太大了,以上都是我的一些宣泄,不要放在心上!
谢谢
正文 第十八章
“来,穿上给这个吧!”南宫静将一套包装jīng致的衣服jiāo给刚从浴室出来的林音。
“这个?”这不是昨天南宫静硬送她圣诞夜穿的小礼服嘛,“gān吗?”
抓了靠枕垫在背后,慵懒的靠在chuáng头,“为了圣诞节买的,在不穿就没有意义了。”
“没有意义……”林音手中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你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吗?”南宫静话音一落,就像回应他话似的林音手中的衣服“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拽起南宫静睡袍的衣领,“你说我再你这里过了一夜?!”
南宫静平静地扯回衣领,理了理被她拉的起皱得领际,“是啊,你舅舅还真是‘呆蠢’只要一提到老师,跟他说什么他都照单不误的全信。”
听南宫静这么说,林音放下心的长吁了口气,还好舅舅不知道,要不准会对这老妈的照片,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还好、还好。
林音极端的qíng绪变化让南宫静的眸子中闪过一抹厉色,“你还没有忘掉那卷带子吧?”
“带子?!”跟着南宫静的眼光扫落到电视上,林音皱起了眉心,“你要把它给魏妙君?”
出乎林音意料的,南宫静竟然摇起了头,“我忽然不想给魏妙君看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早准备好的思想让南宫静的一句话又不安的摇摆起来。
南宫静支起一只手捂住下巴,“给魏妙君看的话,我不仅和他朋友做不成,又会多个敌人,不划算、绝对不划算!”边说他边认真地摇着头,“一个聪明的商人不会做这种赔本的生意的,而且这样做的后果对我十分不利,他准会认为是我用了卑鄙的手段,到时指责都会落到我身上,你则会被人同qíng为受害者,”南宫静说到这里别有意味的看了眼一旁,静静听着的林音,“还不如这卷带子还是由我保存,你继续作我的女朋友,如果你对我的意见有所反抗,或惹我生气地话,这卷带子会落到那个疼爱的舅舅手中哦!”
“你——!”怎么会有这么卑鄙的人,还大言不惭地说的得意洋洋。
他这么可以把她舅舅扯到这件事qíng里来,都是她不好没有听舅舅的话,可南宫静这么做对舅舅太残忍了,会伤透舅舅的心得,都是她的错!林音咬紧牙关,不让眼泪滑出湿润的眼眶,她好像越来越爱哭了,这段时间以来只有泪腺变发达了。
“啊呀,眼眶怎么红红的?”南宫静详装吃惊的俯身靠近林音,暖暖的双唇贴上了她微红的眼角“怎么了?想哭吗?女人的眼泪一文不值,就和爱一样。”
撇过头,不让他在肆意摆弄自己,她捡起掉在地上的小礼服,“我去换衣服了。”
靠着换衣室的门背,全身力气一下子被抽空了的,涩涩的眼角逐渐湿润。
不要,她不能哭!不行!拼命的摇晃着头,想将那快生成出的泪水全甩掉,她不想被人说廉价,忽然覆盖着一整墙的巨大镜子窜入了她的视线。
散落为梳理过的头发,被反复吮吻的红肿双唇,迷离失去光彩的双眼,和一条白浴巾随意包裹着赤luǒ的身体,整个人散发着懈怠又糜烂的气息。
这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和刚接完客的jì女有什么区别,总觉得没有身为女人尊严的人才会去做出卖自己的ròu体,可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来说这句的,她们都是一样的,jì女是为了金钱,而她是为了——林音拽了手中的礼服,为自己的愚昧闭上了双眸。
去想这些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事实,不如想想该怎么样弥补,拿回那卷带子,毕竟做人要往前看,她苦笑的安慰自己鼓气勇气去面对自己选择的后果。
摸着手中高档的丝质小礼服,没想到她会在这种qíng形下穿小礼服,而且还是那种顶尖货。
白色的丝绸,薄如蝉翼,露肩的设计下又不能穿内衣,还好这件礼服不贴身,不穿内衣也没有关系,只是……她穿上小礼服站在镜子前转了圈,好奇怪,也许是太薄的关系或是她不习惯穿这种礼服,怎么会有种没有穿衣服的感觉。
深吸了口气,有些不安的拨了拨耳鬓垂下的发丝,走出了更衣室。
原以为还在chuáng上躺着的南宫静,早衣衫整齐的坐在chuáng边,似乎已经等了一段时间。
“我的眼光果然没错,你很合适这种珍珠白色。”南宫静眼睛一亮,起身朝林音走来。
“适合?我看没有人不适合白色吧!”洁白无瑕的大众白色没有人会不合适。
南宫静连连摇头,“你穿白色看上去很‘纯洁’没有一丝的污染,哪怕你满身污秽。”
“我从不认为自己有多纯洁,也没有认为自己有多污秽。”她根本不想去理会话中话。
“头发上还差了点。。”南宫静捞起她披在肩上的发丝,绕了几圈,转过她脸上下看了看,“穿这种衣服还是把头发盘起来好看。”边说他边四处搜寻能固定发髻的物件。
“找不到的话算了。”她不喜欢把头发扎起来,在学校里她一次也没有梳过辫子。
“对了,”南宫静放下她的头发,走到卫生间摸索,“你等下。”
抓着盘成髻的头发,站在原地听着他翻东西的声响,“头发披着就好了。”
“找到了。”南宫静抓着一枝银白色的发簪匆匆走来,“再配上这就完美了!”
捞起她的长发用发簪固定住她的缕缕青丝,“嗯!这样,”他退后了几步,从远处打量着他一手打扮出的她。“看,又多了份女人味!”
珍珠发簪,林音摸了摸头上这根从南宫静手中获得之物,刚刚看见就觉得有些眼熟,怎么外形好熟悉,一颗圆润的珍珠为发簪顶端,白银裹着黑色的玛瑙石镶成一圈又圈的朵朵小花相互织绕成复杂的复古花纹,连接着珍珠和银簪身,简单的设计却很独特。
为了证实心中的疑惑,她匆匆走进更衣室,通过镜子的折she,她吃惊的望着这根和记忆中以模一样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珍珠发簪,这、这……这不是她去年送给妈妈的吗?!不可能!怎么会在南宫静手中?拔下了发簪,她细细摸着发簪的尾部,不、不、不会的!
林音呆呆的瞪着手中的发簪,她知道这个发簪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一个可是手中的触感明白的告诉她,这个发簪就是她送个妈妈的那个!
她瞒着舅舅利用暑假打了两个月的工,买了这个心仪已久的发簪回家时不小心摔了下,银质的东西都比较软,它掉在地上的时候擦到了石头,留下了个小划痕。
这就是她给妈妈的那个,一块大石头打破了心中平静的湖,溅出了无数的疑问,这个为什么会在南宫静手里,妈妈她……为什么!
不,她怎么可以怀疑她的妈妈呢!咬紧下唇,告诉自己妈妈是不会欺骗她的,她是她的妈妈,她非常特爱自己,妈妈不会这样对她的,当时把送给妈妈时,她眼中的惊讶和喜悦是不会骗人的!她相信妈妈,而握拳的手指深深地扎进了掌心。
“怎么了?”跟进更衣室的南宫静看着脸色大变的林音。
他!是在他手中的,也许他能告诉她,她要的答案,“你怎么会有这个的?”
“这个?”有些奇怪的望着脸色聚变的林音,南宫静满不在乎的说:“我看没人要就把它拣过来了,虽然不值钱,但蛮漂亮的,像今天你不就用上了。”
“我是说你在哪里拣得?”林音急切的问,真的是他捡到的吗?不会的,她不相信!
被追问得不耐烦的南宫静口气极差的说:“我说捡到的就是捡到的,你东问西问想gān什么?你不要的话就扔掉好了,大家都在下面等我们,你快点好不好!”
特地买来送给妈妈东西,竟然会通过第三者回到自己的手中,原应该为妈妈盘上发髻的现在跑到了她的头发上,这是老天爷的戏弄吗,她心中泛起说不出的酸涩。
“谢谢你,把这个送给我!”林音盘起了头发把发簪cha了上去。
在事qíng没弄清楚前,她绝对不会把它丢掉,既然他不肯说,那就直接问妈妈吧,明天就能看到妈妈了,她会把事qíng弄清楚的!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她都要知道事qíng真相。
正文 第十九章
她真的不能适应这种大家聚在一起玩巴结讨好的游戏,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两个世界的,她天生没有富贵命啊,还是安分的当一辈子的老百姓吧。
林音咬住手中的果汁杯沿,百般无聊的望着在人群中宛如蜜蜂般忙碌的南宫静,拿着杯子敬来敬取得有那么开心,她是不了解那种快乐,唉,果然没有当富家小姐的命,因为她永远适应不了这种jiāo际生活,她没有本事去当个好客人,也没有能力去当一个好主人。
今天可真热闹啊,特别是到场的女xing都兴奋得不得了,大概是宋子飞和杜蔚然的忽然出现引起的波澜,两个人一起到场抢了南宫静不少风头。
瞧,南宫静神采飞扬的宛如只忙碌的蜜蜂,飞来飞去毫不乐乎,杜蔚然倒是一贯的冷淡疏离,而往日笑得chūn风得意的宋子飞现在更是chūn暖花开了。
那双天蓝色的双眸是区别他与纯种东方人的唯一特征,深邃迷人,仔细看能发现他的肌肤和亚洲人不同,是真正的雪白,尚未成熟的身躯纤细淡薄的似乎能随风摇摆。
宋子飞很漂亮类似于魏妙君的中xing美,可也有很大的区别,至少没有人会对他的xing别有怀疑或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对他产生非份之想,在物yù横流的上流社会这种事是很多的,可以说是公开的秘密,就连他们学校看到两个男生抱在一起也不用太在意,可宋子飞不一样,没有人会对他产生猥琐的念头,因为你只要看他一眼,便会被他那qiáng大的气势所折服,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没有勇气去抬头仰望那洁白无瑕的美丽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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