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醒温和地笑着,诚实地夸赞道:“挺好吃。”
白天还抱着胳膊瑟瑟发抖的女人,现在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直慡。杨淑柔的乐观能感染很多人,慕醒挺佩服她的。
“好吃就多吃,
觉得哪个地方不好就跟我说,我帮你特别开小灶。”杨淑柔被夸奖,有些飘飘然。
“慕醒做饭也挺好吃的。”方凡十塞了这么一句。
老司令抬头看了慕醒一眼,慕醒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说:“只是家常小菜罢了,也没多好吃。”
“真的?”杨淑柔睁大眼睛,“哎,我还以为以后要忙死忙活呢。我家儿媳妇真能gān,是不是啊老头子?”
正在吃菜的老司令被捣了一胳膊肘子,差点呛到。抖着胡子威严地说:“胡闹。”
杨淑柔哈哈大笑,拍着慕醒的肩膀说:“儿媳妇别紧张,你爸其实心里挺高兴的,就是口是心非的毛病改不了。”
老司令抖着胡子要再说些什么,杨淑柔揪着他的胡子给他夹菜:“吃吃吃,一家人在一起有什么放不开的。等回了湖南,看老娘不把你这一嘴官腔给整治过来!”
老司令拿自己老婆没办法,闷头吃饭不说话了。慕醒看着老两口,嘴角紧抿着笑了。
吃过饭,四个人下楼去消消食,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所谓“饱暖思yínyù”,方凡十刚压在慕醒身上准备扒衣服,门外又响起了杨淑柔惊天动地地敲门声。慕醒闷笑着让他去开门,男人一脸郁闷地起身开门。
门外,杨淑柔笑得贼兮兮的,见儿子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顿时明白了过来。从后面拿出两个白盒,递给儿子说:“这是你爸的药。”
男人哭笑不得:“你拿我爸的药给我gān什么?”
杨淑柔嗨了一声:“这药抹在身上可舒服了,凉凉的,你跟媳妇用的到。哎,至于咋用,就不用妈教了!”
看到自家老妈眉毛一挑一挑,儿子顿时明白了过来。心中对自家老妈的感激犹如滔滔江水一般涌出来,革命友谊就是这样建立的。
关上门,男人把药膏放在chuáng头,慕醒起身想要看看那是什么。男人嘿嘿一笑,压住慕醒说:“别急,一会用到了咱们一起拆。”
说完,男人就把慕醒想要说话的嘴给堵上了。
火热的大手在慕醒身上来回游移,不一会,就把慕醒给扒了个gān净。男人憋了几天,力气没控制好,慕醒身上被吮出多处红紫。皮肤火辣辣,又麻又苏。男人的xing器张牙舞爪地抵在xué口,一下一下就是不进去。慕醒被折磨地腰发软,无可奈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问:“你……还进不进去?”说完,臀部还往男人的xing器上蹭了蹭。
这种邀请的动作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粗重的喘息声喷在慕醒的耳畔,男人拆盒子,笑着说:“进,这就进。”
一管子药膏全部抹到手上,男人伸出食指捅进慕醒的体内开始做着扩张。清凉而润滑的感觉让慕醒惊讶地抬头想要看看。
三根手指全部顺畅地捅了进去,男人脸上挂着笑,说:“咱妈给的东西还真好用。”话一说完,腰一挺,粗大的xing器直直地捅进了慕醒的体内。
没有像往常一样撕裂般的疼痛,润滑而清凉的感觉让慕醒后背一阵发苏,失声叫了出来。看着身下的人眼角发红,嘴唇半张的样子,男人没有再等,架开慕醒修长的双腿,猛烈地抽cha了起来。
双腿大开,敞开的臀间被反复地冲cha,每一次cha入都cha进最里,热铁摩擦着腺体,后背一波一波的苏麻感让慕醒失声叫着,前端直直挺立着,流出水来。
激烈的抽送中,男人并没有忘了慕醒。一手架着慕醒的大腿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住了慕醒昂扬的xing器。看着慕醒因为qíngyù而迷离的桃花眼,男人身下的抽cha更加猛烈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醒已经she过一次,而男人却一直冲刺着不肯she。慕醒被翻来覆去地cha入着,腰快被折成了两段。直到最后,男人抱着他坐在自己身上,抬着无力的慕醒的腰,来回猛烈冲cha了几次后才抖动着she进了他的体内。
一场激烈的jiāo合完毕,房间里已经充斥着体液yín靡的气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心脏砰砰地拍打在胸膛上,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慕醒被折腾的浑身酸软无力,嗓子叫的都有些沙哑。激烈的xing事让两个人得到了最大的满足,粗重的喘息声响在对方的耳畔,仿佛要穿透耳膜。
喘息声中,慕醒咬了咬男人的耳垂,说:“忙完后,跟我回趟老家吧。”
老司令的态度让慕醒觉得重新燃起了希望,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他要给男人一个名分。
第63章
方泽天在医院里养了个把个月,住院的时候忙着一系列工作,只知道陈阳在被捕,刑期是二十年,也没有时间去看看他。一出院,杨淑柔没等他要求,就让警卫把车开到了陈阳所在的监狱。
老爷子一辈子都gān着把坏人送进这里的事qíng,现在,却来这里看自己的儿子。一时间脑中各种qíng绪糅杂在一起,换来最后一声叹息,杨淑柔在外面等着,老爷子自己拄着拐杖进去了。
陈阳穿着狱服,头发理得看到头皮,脸上挂着憔悴的神色。一见来人是老司令,眼睛里的恨意汹涌而出,咬牙切齿地问:“你来gān什么?”
老司令想要伸出去的手最终定格在了拐杖上,看着陈阳,方泽天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最终,他低头叹了口气说:“我就是来看看你。”
老司令虽然退了,但是旧部还有很多人在,威慑力也不容小觑。他已经动用自己的所有,让陈阳尽量舒服地待在这里。但是他又不常来,看看陈阳的脸色,肯定还是受了不少苦。而且上次方凡十把他揍的身体还没恢复,从外面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内脏和筋骨受的伤不轻。本来还有痊愈的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根本不配合治疗。这样下去,已经算是半残。
“真是难为您大老远跑来看我,谢谢,我很好。看完了就走吧。”陈阳冷淡地说,转身就要走,身体还有些不稳。
以前,带着面具的时候,他对这位父亲唯马首是瞻。尽管心里恨得牙痒痒,但是他说什么他都听。现在,大家撕破了脸皮,自然没什么好说的。陈阳原形毕露,对他父亲的厌恶也表现的很明显。
这样的对白让方泽天心中困痛难当,不过,他做过那样的错事,也不指望陈阳能够原谅。这个威严的男人看着陈阳,歉疚地说:“对不起啊阳阳,爸没保护好你。”
陈阳身子顿了顿,转身过来脸上挂着yīn笑。
“你先保护好你的杨淑柔吧!”
看到老司令脸上的震惊,报复的快感让陈阳的脸都笑扭曲了。
“杨淑柔没跟你说么?我差点把她给上了!就差那么一点啊~怪不得你抛弃我母亲跟她好了,滋味确实不错!”
房间里传来陈阳哈哈大笑的声音,颤抖的双手握着拐杖,方泽天面色紧绷,拿起拐杖毫不留qíng地朝着陈阳身上打去……
从里面出来,外面明晃晃的太阳耀眼,老司令抬手遮了眼睛一下。或许是阳光太热烈,或许是空气太闷热,老司令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浸湿了。
闷热的空气里,方泽天被晒得脸色蜡huáng。脑袋里的晕眩感袭来,方泽天觉得自己在站着就要晕倒了,这才坐在台阶上喘了口气。
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后,很快通了。
“喂?”一个女人苍老的声音。
“喂,玉清啊,是我。”听到老友熟悉的声音,一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在方泽天的心中游走。
“泽天?”对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方泽天和陈玉清通话的次数不多,话题多是围绕陈阳。他突然打电话过去,陈玉清以为陈阳出了什么事。
听到陈玉清语气里的担心,方泽天沉默了半晌,最终叹了口气说:“陈阳犯了些错误,要在监狱里待几年。”
电话那端,久久没有回音,气氛肃穆的连喘息声都听不到。方泽天心中有愧,他说:“玉清,对不起。”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说过太多次了。多到他自己都觉得说出来没有什么力量。
“泽天,陈阳本来就不是你的孩子,你又何必给自己这么大的包袱。”陈玉清说了这么一句话。
“他是我的儿子!”方泽天激动地叫了出来。
陈玉清捂住胸口,仰头苦涩地笑了笑。几十年前,方泽天和他哥哥方泽阳同为驻扎在鸭绿江边的士兵,一天天降大雪,两个人被困在雪中整整三天三夜。在方泽天饥寒jiāo迫快要死掉的时候,方泽阳咬破自己的静脉让方泽天喝了自己的血……
方泽天活了下来,方泽阳却因此牺牲牺牲了。从此方泽天就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娶了刚刚怀有身孕的大嫂陈玉清。给她一个名分,说会陪伴她一辈子,说会看着方阳长大。这是方泽阳用生命换来的承诺。
这件事,是两个人的秘密。陈玉清不会再嫁,更不会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她内心认定了方泽阳是她唯一的丈夫,不会背叛。她不会让陈阳受委屈,不会让他知道自己是个没爹的可怜孩子。两人结婚,是最好的掩护。而且,她能看到方泽天的愧疚。如果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更好。
后来方泽天去了湖南,认识了比他小二十岁的杨淑柔。这么多年,方泽天从来不知道女人是何滋味,十七岁的热qíng湘妹子让他体会到了什么是爱qíng。消息传来,方泽天正在挣扎中时,陈玉清主动提出了离婚,并且自己抚养着陈阳。没有冠上“方”姓,不过是不想让杨淑柔心里不舒服。这个男人为她一家人付出了这么多,她不能再耽误他的幸福。
本想以后和他再无瓜葛,谁料陈阳竟然去了北京联系上了他。
陈阳从没有表现出来一点对方泽天这个“父亲”的不满,而他一旦找到了方泽天,方泽天就不可能不管他。想想也好,自己因为那一股子执念,让陈阳受了多少委屈。既然他向往那样的生活,就随他去吧。她活了大半辈子,有些事已经看得很淡了。
方泽天从陈阳口中得知她这些年来受得苦,心中对方泽阳和陈玉清的愧疚更甚。他一个铁血汉子,曾经拿生命起誓要保护好自己兄弟的妻儿。结果,他在北京逍遥快活的时候,陈玉清和陈阳却过着那样的生活。方泽天心中愧疚难耐,对陈阳更是好过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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