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400cc的全血果然快要到头,约翰医生起了坏心。他决定再抽一小袋血,不需要很多,他只是想要最新鲜的样本。
“宝贝儿,”他再次取出抽血用具,亲昵地俯身贴到李鹭耳边,“我就再要200cc,不多。”
实验样本母体就躺在病chuáng上,不言不动。约翰医生喜欢这样的物品,任人宰割却毫无怨言,有着人体的美貌,也同时拥有产生实验样本的功能。
“你真可爱。”他忍不住舔了舔物品的耳廓。对于珍贵的样本,他完全没有抵抗力,约翰医生感受到了莫名的吸引,就像每一次他接近收藏在他家地窖里的人体样本,他想要贴近,感受那冰冷的魅力。
于是他贴上去,爱怜地舔噬自病人服下露出的锁骨。
约翰医生忘qíng地紧贴在病人冰冷的皮肤上,觉得无上舒适安心。就在他飘飘然之时,居然觉得脖子上似乎被蚊子叮了一口,痒痒的难受。他睁开眼,看见在荧光灯下,一双泛着蓝光的眼睛在瞪视他。
那是一双黑色的眼睛,棕褐色的虹膜,漆黑的瞳孔,可是散发的却是嗜血的蓝光。约翰医生骇了一跳,心脏被捏紧一般难受,仿佛面对着的是一头饥饿的离群孤láng。
“你动一动,我就扎下去。”李鹭低声说,她终于被激怒了,原来还在犹豫是现在脱逃还是等登车后再实施逃亡计划,约翰医生替她做出了抉择,“我们都是同行,你也一定知道我这一针扎下去会是什么效果。对了,还得感谢你提供了抽血用的针头,这玩意够锋利。”
约翰医生光注意提取样本了,他得意洋洋,只在意收集了多少袋血,没注意李鹭从他放在chuáng边的器械箱里取用了一些必要物品。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他措手不及,他爱他的试验,却一点也不会喜欢与突然醒来的实验品打jiāo道。
他暗暗吸了一口气,准备大声喊叫,寻找救援。
李鹭没有给他这个机会,针头换了个方向,猛地cha进约翰医生的喉咙,手指用力,势如破竹般划开一道三指宽的口子,挑断了他的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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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甫洛夫的狗,条件反she实验案例,如果每次给狗喂食都摇响铃铛的话,就算没有看见食物而只听见铃声,狗也会大量分泌唾液。)
[今晚还要吗?我出门一趟,即使更可能也要12点左右了,大概绝大多数人都睡觉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超有才的网友留言:
(eask) 无厘头版剧qíng发展:Z紧盯着屏幕,里面骨瘦如柴的医生忘qíng的紧贴在病人冰冷的肌肤上,微闭的双眼似乎在享受。Z心想,如果李醒来知道自己被同行舔了一定会拿这个同行做肌ròu切除试验的。录下来,录下来哈。不过话说那个白兰度家继承人也爱好没事舔舔李的面颊和锁骨。难道真的这么慡?下次我也试试吧。哦呵呵呵
(楼外白云)更无厘头版剧qíng发展:李睁眼,眼球灵活的翻向上眼眶,好有生命力的一个白眼。医生吓退半步,血泪控诉:“为什么你是活的?为什么?太恶心了,我竟然··呸··添个活人,呕·····”结果医生因控制不住神经xing呕吐,脱水而死。
(55)无厘头版剧qíng发展版本三:小鸟猛地睁开眼睛,凶光闪过,但很快换上迷蒙状态,眼眶含泪:“白兰度,你还有脸见我。”语气凄然,令人心碎。医生惊吓间竟只能僵直转过头看向门口,似乎还能让人听见那肌ròu和骨头不同步而导致的摩擦声响。阵阵yīn寒从白兰度身上散发出来,“医生,你对这个样品很感兴趣,要不你也试试新产品?”
(glassmirror111)变态也是要有格调的,会适当控制自己yù望的才是好变态。随时随地受yù望cao控乱发qíng的不是变态,是渣滓,很早就会很凄惨的领便当的。注:领便当=挂掉
(经常xing爆RP)耶?你们把约翰说得那么变态把李说得那么乖,莫非是忘了李也是“变态医生”么?这两个人掐架肯定很有意思,面包啊你别挑不是时候的时候冲进来啊
【脱逃守则第一条】
临chuáng外科医生的至高境界就是“手术不出血”。一个熟练的医生,应该熟知人体血管网络,李鹭虽不是最好,但也能算得上少有的经验丰富的临chuáng医生。她下针的位置很苛刻,避开了大小动脉,只划破了毛细血管网。约翰医生出血并不多,他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而血流量还很少。他的喉管被割裂,一些血液流入气管,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垂死之下才要奋力挣扎,约翰医生伸手向旁边的chuáng头柜台,想要制造出足以引起外面保镖注意的声音,胸口突然猛烈的剧痛,就像是一枚小型炸弹在胸腔里爆炸,是李鹭一脚撑在他胸口剑突处。
李鹭神qíng冷厉,面上罩着黑气,她迅速坐起身,拉着约翰医生,兜头往窗外丢下去。这本是防弹玻璃,但为了通风换气,窗口向下打开,恰容一个人通过。
约翰医生眼睁睁看见景物在迅速变换,他只能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突出物降低下落的速度,想要大声惨叫,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流声响。
李鹭很愤怒,后果很严重。她本不想如此仓促逃亡,这栋大楼里密布了电子眼,并不十分适于行动。何况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状态并不算好。
她看了一眼墙角天花板上的墨色球形玻璃罩,里面亮着红灯,显示着依然在工作状态之中。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
医生留下了两个箱子,一个是工具箱,一个是保温箱。现在保温箱被上了密码锁,值得庆幸的是工具箱还开着,她从中挑了几件可充当攻击xing武器的手术器械,提起一个枕头往外大步走去。
门外的走廊里站了两名保镖,李鹭从里面出来,面带友好的微笑。
中国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很有道理的。两个保镖见惯了生死杀场,见过对他们哭的见过对他们叫的,见过手持枪械满脸怨气的,就是没见过友好得像是他乡遇故知的。他们一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丧失了做出正确反应的机会。
两枚手术刀直she入他们的脖子,深深埋了进去,刀刃切入第六、第七块脊椎骨之间,从他们颈后透了出来。想要活人瞬间闭嘴住手的方式就是这样,切断大脑与躯gān的联系,gān净利落。
他们没有当场死亡,只是软弱地歪倒在墙侧,失去所有力气,慢慢滑落在地面。他们眼睛大睁,惊惧到了极处。因为再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无法驱使肢体活动,身体的存在变成了虚无的死灰一片。除了头颅还是活的,还能够思考,其他部分变成了不属于他们的死物。
对于他们的痛苦,李鹭并不觉得愧疚。他们是罪有应得,在那些受过毒品折磨的人面前,他们没有被赦免的荣幸。
她剥下了他们的肩套和腰套,上面挂了一把百夫长和一把三七短突,功能差异很大,恰好能够互相配合。
其中一人刚才还在吸烟,她在他口袋里找到了打火机。
“拉斯维加斯全面禁烟,你们不知道?”她很乐意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以后要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过一口烟瘾了,恭喜。”虽说是恭喜,内容却是狠利的,腾升黑色的恶气。
他们刚刚正在喝可乐,可乐被倒掉,铝听也被她收入囊中。
站起来时,李鹭连续两枪she入远近两个电子眼,枕头充当了很好的消音器,只可惜是一次xing的,美中不足。
从走出病房到剥夺两人的行动能力,搜寻他们的武器,击毁两枚电子眼,整个过程不过二十秒。
杨所教导的逃亡第一守则是迅速并且无声。沿着走廊,李鹭一路摧毁沿途的电子眼。这样的话,至少在走回头路时不会有人察觉。
但是她不得不停下,在通往底层的电梯前,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绅士等在那里。他双手戴着洁白的手套,右手按在左胸前礼貌地鞠了一躬,说:“您的伤还没有痊愈,请您回去。”
是那双手套让李鹭停了下来。上面缠着金属线端,那是多么眼熟的东西。
“我想找白兰度。”她说。
“那么还是要请您回到病chuáng上,白兰度少爷很快就会上来。”
话音未落,李鹭拔枪在手,短突连续三发子弹she出,全部被他避过。弹道轨迹余留的冲击波刮破了黑色背心的肩部,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李鹭只觉得手指上一紧,容不得多想,她枪口一斜,继续击发子弹。可是因为枪口受制,三枪全部打到了走廊的玻璃幕墙上。
再厚的防弹玻璃也难以阻挡短突三米距离内的she击,透明玻璃瞬间guī裂,呈现出蛛网状的花纹。
手指上承受了难以忍受的力量,白发男人手里牵着金属线,牢牢地缠着三七短突。她只得弃枪,那把4kg的武器便仿若摆脱了地心引力,轻松地飞越五米距离,到了白发男人的手中。
“请您回到……”席巴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李鹭往旁边一靠,用仅剩的警用制式手枪撞碎玻璃,翻身跳落。
席巴扑到那个大dòng前探头下望,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急忙偏头,太阳xué附近感受到了剧烈的空气震dàng,仿佛空气中急行了一道杀人飓风。显而易见,躲闪的动作只要再慢半秒,此刻已经是死了。他胸腔里热血激dàng,已是被激发出了血xing。
李鹭单手扣在六层玻璃幕墙外的金属框架上,收回手枪,对着玻璃连发三枚子弹,一脚蹬开后,滑入六层的走廊内。
席巴看着她从眼前消失不见,紧接着六层响起了连续的惨叫声。
他定了定神,接通白兰度的办公室。可是传来的是忙音。他迅速下到二层的监控室,那是整栋建筑物的指挥中心,拥有接近银行金库的防御力。现在,它的大门紧闭, 不论席巴如何输入通行密码都无法进入。席巴意识到事qíng不妙,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内,监控系统落入了其他人的掌控中。
“玛丽!”他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玛丽带来的人占据了监控室。然而这一次,他的猜测错了,他没想到侵入是从外部发生的,侵入的路线不是现实中存在的路线,而是虚拟的网络路线。
原本也不怪他,安保系统原本是使用内部网络控制,并不与外界联网,按照道理而言,从外部网络根本无法侵入这个系统。他只是不了解黑客的至高境界,说到底,电脑的种种命令的产生,均是源于电流qiáng弱、节奏的变化。Z不需要一个与外网连接的端口,她只需要控制电流的变化就能够为她打开入侵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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