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突然出现的嘈杂声音让我前所未有得身体紧张,三爷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又像第一次时一样拼命吻我,安抚我,最终进来的那下却仍是令我疼得哭了出来:“不要……不要了……”
三爷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停下,那一刻,我疼得无比清醒,无比清醒得认识到我只是一个龙套。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昨天刚坐火车回学校,回校后发现要补电话卡【丢三落四我真的想改的!】,然后宽带又到期了,居然要两三天后才有用,蠢作者只能晚上没课后用手机打,完全不知道打了多少字,可能短小了QAQ蠢作者会补上的!迟了几分钟是因为蠢作者又发现自己流量不够才想到蹭室友的无线网啊╭(╯ε╰)╮
☆、打好了未来算盘的花非花
我揉着自己的老腰,觉得自己该起chuáng好好奋斗了,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好累好困。
迷迷糊糊中一只温热的大手挪开了我根本使不上劲的手,在我的腰部揉了起来,力度合适得令我忍不住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再醒来,除了大腿两股之间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慡别的就没什么了。我坐起身,刚换了衣服,刷好牙洗好脸,卧室门就开了。
三爷端着个餐盘,里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两碟看起来很美味的小菜。看见我,三爷放下餐盘,摁着我的肩让我坐在软沙发上:“怎么起来了?饿了么?先吃点好不好?”
语气柔和得就好像昨天那只禽shòu不是他一样?!我心里腹诽着,却本能性地在他喂过来一口粥的时候张开了嘴。
七天养成一种习惯这种生理性实在可怕,当初我还没拿到人生大纲,只是单纯被潜的时候,也常常被这样喂食,一下子居然还改不了了?
我想了想,便伸手想去拿三爷手里的勺子,三爷却是一笑:“乖乖吃饭,别闹!我会帮你chuīchuī的!”然后,熟练得舀起一勺粥,chuī了两口,让我张嘴。
谁说我是嫌烫才来拿勺子的啊摔?!咽下被三爷chuī得温度刚好不烫嘴的粥,我开口,很认真地说:“我要自己吃!”
闻言,三爷放下了粥和勺子,揉了揉我的脑袋,然后亲了亲我的额头:“下次我不会那样了,我一定会马上停下,我们好好吃饭,好不好?”
亲完,说完,三爷就直直地看着我,像黑曜石一样漂亮的眼眸里透着柔柔亮亮的光,满满倒映着一个和他相比有些平淡无奇的我。
就这么和他对视着,心里有种胀胀的感觉,我慢慢地点了点头,点得极其认真。
三爷的眼睛一下子就微微弯了起来,又亲了亲我的额头,咧嘴一笑,这一瞬间,我莫名觉得他像个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被喂着一口粥,一口菜得吃完了名为早饭实则午饭的早饭,三爷似乎空得很,陪我打了半天的游戏,当屏幕里的大BOSS第n次倒下后,三爷陪我吃了相当丰盛的晚饭。
看了看天色,我很有眼色地说:“三爷,我该回去了。”在冰箱里不知道找什么的三爷,动作不停,合上冰箱,转过身来。
三爷脸色似乎不太好:“你很忙?”
我忙道:“刚接了部戏,是男二呢!”这幼儿园小朋友得到小红花求家长夸奖的语气简直蠢爆了。
不过却明显令三爷很愉悦,他笑了笑,挥了挥手上的一支东西说:“宝贝真棒!擦了药再走,乖。”
把药膏放在冰箱里真的好么?!好像重点不是这个。
我摇了摇头:“我自己来就行,药膏给我吧。”
三爷也没坚持,把药膏递给了我,我接过药膏转身就走,却听到三爷低低的声音:“擦了药再走。”
我虽然背对着三爷,却仿佛能够看到三爷有些yīn沉的表情,没跑了,这位爷生气了!
我正想拐个弯进卧室,又听到三爷低得令人有些发颤的声音:“就在这里擦好了,那男二号的戏我还能给你留着,既然不用我动手,我帮着看看你有没有擦准也是好的。”
话里明晃晃的威胁,听得我一颤,之前心里得了宠的放肆感一下子全没了。
不知心里就有了股参杂着委屈感的气,“唰”一下,解了裤子,想拧开药膏,手却抖得不行,我这的确不是抹药,是上刑。
闭着眼颤巍巍得把冰冰凉的药膏往两股之间送去,火辣辣的疼被药膏抹得只余清凉,我把裤子一提,咽了口唾沫,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有鼻音:“那三爷,我走了。”
像刀尖似的眼神就这么盯着我后背,也不管三爷没答应,我努力让自己走得笔直,离开了的时候,把门关得很响,仿佛就能解气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