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拖着三爷进浴室,冲一冲冷水澡,冷静一下吧!然而一米九的三爷我拖起来着实费力,他还一个劲动个不停,嘴里也不停:“自己……自己解决……好……”一面说着动着,他就自己解了衣服纽扣,又“啪”的一声解掉了皮带。
我没看他,继续努力地拖着他,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怎么这么远?脖颈突然被chuī了一股热气:“宝贝……裤子拉链好像坏掉了……拉不开……帮帮我嘛……”
脖子一麻,我一下子就觉得热的很,暗骂了一句麻烦,停住,扭头一看,却不禁吞了吞口水。
半露不露最是风情这句话一直以来男女通用,只见三爷的黑色衬衫只解开了三个纽扣,一半敞开,一半微露,huáng色的暖灯打下,使三爷蜜色的皮肤有了一种迷人的光泽,坚硬却不夸张的胸肌微微起伏,弧度好看,左胸口还有一道枪疤,有点突起,看起来粗狂而性感。
我将视线上移,却看见一滴汗珠顺着三爷的脖子滑下,喉结微动,带着喘息,真是TMD诱人!
“宝贝……你怎么还不帮我……三爷喑哑的声音传来,伸手拉过我的手向下,我低下头,有了扶额的冲动,真是要命!
可是想到三爷完全是自作自受,我就有些不是滋味,压下身体的不慡。
粗着气,对三爷凶狠地说:“忍着!”然后又拖起了三爷,由于憋着一股燥热,反而更有劲了,很快,到了浴室,我将三爷扔在浴缸里,打开了淋浴喷头,毫不客气地选择了冷水,水流很大,突如其来的温度令三爷明显打了一个寒颤,眼神似乎也恢复了一点清明。
冲了不过两分钟,三爷从一进浴室的不说话到现在地微微发抖,一米九的大男人缩在浴缸里一抖一抖的,眉头微皱,双眼紧闭,我有点心疼,估计差不多了,毕竟都不喊热了,再冲下去要感冒了吧,我关了水不紧柔声说:“还难受么?我帮你用浴巾擦擦啊。”
拿过浴巾,刚一碰到三爷,整个人就被拉进了浴室,我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在了三爷怀里:“宝贝……你真狠!”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吻,我忍不住咬了咬,像是一场角斗,我和三爷谁都不想先松口,用力得都能尝出铁锈味,三爷的手也不停,到处作祟,其实由于坐月子和赶戏的缘故,我和三爷的确好久没做过了,可是并不想长久后的重温是为了解药啊!
恢复了点清明的三爷就好像清楚我的不愿似的,极尽所能,我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就软了,脑子也有些缺氧,唯一的想法就是:早知道就让他自生自灭了!卧槽!好想要!
男人总是下半身动物,我也不例外,起初还有着不让三爷好过的心态,对着gān,后来因为身体的契合度,反而很配合。
等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chuáng上时,该做的还是都做了,该清理的也都清理过了。
“宝贝,昨晚你真热情!”呵呵哒,哪比得上你这个被下药的!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和恬不知耻的人讲话。
“宝贝,选好了哪个婚礼么?”三爷抱着我轻声说,我转过身,也不顾自己还没穿衣服,很认真地说:“叶百业,我想我们该好好谈谈!”
这是我第一次叫三爷全名,三爷明显一愣,尔后温柔地说:“好的,宝贝,你说你想谈什么?”
我盯着那双黑的漂亮,柔情似水的眼睛,里面有我清晰的倒影:“君洛岚。”
三爷闻言,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我没有错过,继续一字一句地问:“我们来谈谈你和君洛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为什么会去参加君家的家宴,而对我说你去谈合同?”
许是我太过认真,三爷沉默了好久都没有回答我,只是盯着我,眼神中竟有几分脆弱,我一瞬间就想什么都不去知道了,可是那些脑海中的小说情节,卓逸澜的死亡一直悬在我心里,令我不安。
“宝贝,我们以后再说这个,好不好?”三爷的语气明明是商量却带着qiáng硬,熟悉得很,这是三爷最早对我时的模样。
我叹了口气,终究是开口道:“我想我可能知道。我曾经做个好几个梦,是连环梦,梦里有个少女,写了一本书,书的主角叫叶百业和君洛岚,是官配,叶百业有个chuáng伴叫花非花,是个pào灰,成天打扰叶百业和君洛岚谈恋爱,最后君洛岚事业与爱情双丰收,花非花觉得自己作孽太多,自杀了,嗯,君洛岚和叶百业在一起了,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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