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鞭子都被抢走了,还不认输!
这什么xing格!
七七欺身而上,闪过他的掌风,对着他的额头就是两个bào栗!
“哎哟,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输了还不认,小孩子,谁教你的!”
七七将他的鞭子丢在他身上,东方墨一把接过,“你才是小孩子,我不服!”
七七看着他倔qiáng嘟嘴的样子,明明幼稚的要死,还装着很成熟,笑道:“行,算起来,我也长你几岁,这样,今天的赌注继续有效,你什么时候能打赢我,什么时候麝月鞭就是你的!”
“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七七将麝月收好,挂回腰间,不经意的问道:“你刚才用的鞭法谁教的?”
“虎啸鞭常休。”
这人是谁?没听过!
大概是东方慕给儿子请的武师吧!
七七想起第一次见面,东方慕看到她半点没变的神qíng,心内自嘲的笑笑她说道:“那鞭法很歹毒,保命的时候用倒是可以,比试的时候用容易伤到人。”
东方墨看着她垂头整理腰带,露出半截洁白的脖颈,在白雪折she的光线下,发出诱人的光泽,让他想起最爱吃的ròu包子,好想咬一口。
七七抬起头,摸着肚子叹了口气道:
“哎哟,饿死我了,你输了,请我吃饭去吧!”
东方墨早在她抬头时就将目光转开,也将墨鞭收好,看着刚才比试时一脸正经的女人露出那种夸张的表qíng,不屑道:“走吧,你的一顿饭,我还是请的起的!”
那模样,那语气,不像是他输了要请客,反而是七七要求他请客一般。
七七也懒得和小屁孩子计较,拉着他,说道:“走吧!”
两人走出门口,正遇见摇着扇子,穿着紫色长袍,准备出门的江水月。
“诶,真巧!”
江水月眯着他那对风流的眼,对着七七和东方墨两人打着招呼。
七七想起他给四儿看手相那幕,江水月这个色鬼,又不知道准备出去gān嘛!
东方墨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听说了下面人说最近来了几名贵客,昨晚又认错七七,也谨慎了些,于是说道:“我是东方墨,你是?”
江水月依旧在寒风中摆着扇子,眼光闪烁,望着前面十一岁左右的男孩笑道:“我是江水月,正准备出去走走,一起去吗?”
江水月,就是皇后江水遥的胞弟了,东方墨听爹娘说过,自然是不能随便得罪的人,点了点他还有些圆的下巴道:“我正在请这个女人吃饭,一起吧。”
“如此甚好,刚好今天又可以蹭一顿饭了。”
江水月摇着扇子看着七七笑眯眯道。
不错啊,东方家小少爷昨天下午才放假从私塾出来,这位路七七姑娘就和他熟到请吃饭的地步了。
人缘似乎比他还要好呢。
三人走出了东方府,江水月死xing不改,一双惹人的风流桃花眼,四处放着深qíng高压电,惹得不少少女少妇娇羞的脸红。
七七自觉的离江水月远了一点,这等风流làng子,吾等正人女子不与之为流!
江水月察觉到七七的刻意拉开拒绝,头轻轻一摆,嘴角挑起,问话之时还不忘放电大业,道:“怎么,七七姑娘不喜欢和在下走在一起?”
七七在心内暗道,那是当然不愿意的。
面上却正经道:
“不是,主要是江国舅爷的扇子扇得太过凉快,我身子弱,避开一点好江水月恍然大悟一般,将手中扇子收起,笑道:“这样七七姑娘可愿跟在下走得近些。”
这人脸皮真厚啊,收了扇子也就算了,收了还要我跟他走的近些!
果真是个色láng!
她笑盈盈指着对面的一家酒楼,喊道:“看,那家,我们去吃吧!”
东方墨一路上扮成大人样走在一旁,一语未发,他那副正太的样子扮作大人,也惹来不少人的目光。
此时听七七说,点点头,“好吧!就这家!”
江水月站在门口,看着“川湘风味,绝对正宗”八字匾牌,扁了下嘴,跟着已经进去的两人上雅间。
走到楼梯间的时候,一个喝的有些醉的男人从雅间走出来,旁边一个他朋友模样的男人扶着他,被他推开,嘴里喊着:“我没醉!换家我们继续喝!”
他朝着楼梯栏杆走了过来,脚步踉跄,醉眼朦胧,朋友要来扶他,又被他一把推开,挥舞着手,喊道:“不用扶,我自己走……”
东方墨正走在前面,被那男人一把歪倒在他身上,他朋友赶紧上来扶着他,看到东方墨,脸色却是一变,忙带着笑:“是东方家小少爷啊,不好意思,我朋友喝醉了!”
东方墨从喉咙中“哼”了一声,嫌弃的看了一眼醉倒的男人,提腿yù上楼。
谁知道喝醉的男人听到自家朋友说的话,又来一阵蛮力,推开朋友,摇摇晃晃的指着东方墨说道:“让开!我,我告诉你,好狗他吗的还不挡道呢!”
本来眉头就揪结着的东方墨,听到这句骂人的话,火气窜得上来了,将腰间鞭子一取,骂道:“你撞了我,我没出声,竟然还骂我是狗!你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那朋友知道东方墨是真的发火了,忙附到喝醉男人的耳边上说道:“祁东,那是东方家的少爷,别闹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祁东就更加不对劲了!
这个祁东所在的祁家也是本地的一大家,多年来一直想超过东方世家,成为此地的江湖一霸。
可是一直未果,近年来,被东方慕打压得更加厉害,在江湖上的地位日益下降。
若是换了平时,祁家人看见东方墨只怕都是要绕着道走的。
俗话说得好,酒壮人胆,多年被压积的憋屈之气爆发了出来,祁东被酒jīng冲昏了头脑,看着前面一个人影,抓着手臂就喊道:“你算什么东西,东方家又怎样!”
他抓的人不是东方墨,而是站在一旁的江水月。
江水月被他喷出的污浓酒气冲得眉头直皱,一双风流桃花眼此时也带着不慡的微眯了起来,他十分客气的说道:“公子,你是不是拉错人了呢?”
祁东一挥手,满嘴酒气喷薄的喊道:
“老子拉的就是你!”
他话音刚落,紧接着的是他一声尖叫。
江水月已然站在一旁摇着扇子,另一只手轻轻优雅的拍了拍衣袖。
旁边人不知怎么回事,只道是那祁东自己乱发酒疯。
七七站在一旁,却是看的清清楚楚。
江水月刚才出手如电的将醉鬼祁东的手指扳开,然后闪到一旁,动作流利,没有半点拖沓,仅仅三息的时间就将一切做完。(三息:人三个呼吸动作)
那一霎那,他眼神也由平时的轻浮变得锐利,浑身都散发着尖锐的锋芒,不过只是一瞬间,又被那风流的外表所遮住。
七七看着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祁东抓着自己被扳得生疼的手指,加上喝了酒,小脑麻痹,腿一软,歪倒在楼梯间上,毫无形象的大吼道:“cao你的东方慕,你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个庶出的,要是十几年你爹没死,能轮得到你个偏房生的做上东方家的宗主位置……你还不是走了狗屎运!”
七七听到这话又瞟了醉倒在地上的叫做祁东的男子一眼,东方慕是庶子,这个谁都知道吧。
当年发生被灭门的惨案,一般人当然是不愿意的。
说这话给人听了,不等于变相往人家脸上扇巴掌。
好像人家家里死了几百口人是一件幸运的事一般!
那祁东还在那嘟嘟喃喃的喊着,旁边的朋友吓得脸色都变了几变,惊慌了起来。
祁东这家伙醉了,他可没醉!
谁不知道在徐州这里东方世家就是地头蛇,不仅在江湖武林地位颇高,就是和官府的关系也甚好。
让祁东再这么大吼下去,不但祁家要惹祸上身,搞不好还要连累他。
他赶紧用手捂住祁东的嘴巴,拖着他就往外走。
那祁东今日显然是不会轻易了了此事,他踉跄得走到下面桌子上,拿了一个瓷杯扣在桌子上,猛的一拍,喊道:“你,你们,有,有本,事就这样……证明老子刚才说的没错!老子祁家并非比东方家差!”
七七看着那瓷杯完好的嵌在木桌上,没有半点裂开。
她微微皱眉,这祁东的内力实为不错。
他这样一闹,酒楼下的客人纷纷走了,店老板和小二也躲到店的一角。
那位朋友也趁着人群往外走的时候溜了出去,他还不想为了祁东去得罪东方世家。
东方墨被祁东的话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桌上的杯子,手狠狠的拽紧,他自己的内力,自己自然清楚。
他的内力当然还没到那种地步,如果拍进桌子,必然会粉碎。
江水月的看着祁东在酒楼耍酒疯的乱叫乱闹,来吃饭的好心qíng都走得差不多了,桃花眸子戾气一闪,又摇着扇子走了过来,站到那醉醺醺的祁东面前,满脸纨绔公子的笑意,道:“祁公子,酒喝多了伤肝,有的时候,喝多了还会伤身。”
他边说,手往桌面又一拍,喊道:
“来,喝杯茶解酒!”
他掌心一翻,那个镶嵌的杯子又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的手掌心,只桌子上留下一道圆形的印痕。
江水月还是笑得一脸清俊,将扇子一收放在桌上,执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举到祁东面前,轻轻的说道:“喝吧。”
这两个字云淡风轻,却让祁东一身冷汗,刚才喝下的酒jīng一下子挥发了出来,人陡地qíng形了过来!
把瓷杯拍入桌子,内力达到一定境界的人都可以。
可是把瓷杯从嵌入桌子里又一下拍出,这不仅内力要雄厚,还要能熟练jīng准的控制内力输出。
不知道眼前这眉目风流的男子是谁,他慌忙的接过瓷杯,将瓷杯中的茶一口饮下,慌忙夺门而逃。
七七不由的眯着眼看看江水月,这个人,好像,藏的很深的样子的江水月看着祁东慌忙跑远的背影,方又执起了扇子,对着七七飞了个招牌的笑容,道:“我们吃饭去吧。”
东方墨小脸上一脸怒气,冲到雅间后,就一拍桌子,震得七七都跟着桌子跳了一跳,暗道:小bào龙,你的手不疼吗?
“他竟然敢说我爹的坏话,祁家真是好大的胆子!我爹哪里不好了,论武功也是江湖上排的起名次,论人品,江湖上人人都敬畏!他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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