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觉的问道:“女的是什么?”
七七无语问苍天,若不是没有力道,她定要狠狠敲打下这个少年,但心中确实已经肯定,现在肯定是在崖底,搞不好这崖底就生活了这御夜,还有刚才那个怪男人——我该怎么跟他解释呢?
他救过小láng熏,那动物总是分公母的吧!
七七赶紧说道:“小láng崽怎么出来的你知道吗?”
御夜虽然不知道她怎么把女的和láng崽扯到一起,还是回答道:“是公láng和母láng到了发qíng期,然后生下来的!”这个问题,他还曾经问过师傅,师傅不肯回答,他死缠烂打了好久,师傅才告诉他这么一句话的。
“如果把láng比作我们两个的话,你就是公láng,我就是母láng,母就是女的,女的都有,你看过小láng崽吃奶吗?那里就只有母láng有,明白吗?”七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由的气喘。
御夜在这谷里没有接触过其他人,师傅很少与他说话,更谈不上教他什么,但是他脑子却是很聪明,七七一说他就明白了,立即将手中的小刀放下,挠了挠头道,“怪不得,我前面摸过,也捏过,一点都不硬,软绵绵的,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毒呢,嘿嘿!”
七七差点没气得昏死过去,什么叫捏了?摸了?不硬?天哪!她是他的人体教育模具吗?
“既然不是中毒,那先把断骨接起来。”御夜可不知道七七在想什么,他只是很认真地尽一个救人的本分。
现在,他熟练的拿出布条和木板,还有削得合适的树枝,将七七小腿上的衣物撕开,然后又跑出去打来清水,小心翼翼的将七七伤处擦gān净。
七七看着他跑来跑去的换水,虽然长的很有男人味,看起来粗犷英俊,做起事来却又温柔得很,那饱满宽阔的额头泛出点点汗珠,想想也算了,顾不得生气,开口问道:“你经常做这个吗?”
她看他绑定的动作,清洗伤口,都十分熟练也非常仔细,如果这崖底没有其他人,那他如此熟练的原因是经常救助那些动物吧,而且,他开始也有说帮小láng崽解过毒。
御夜现在正在绑定七七右手的小手臂处,触手之处是极为滑腻,不同于自己微带粗糙的手。
他竟忍不住还想多摸两下,七七的目光看得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古铜色的脸上竟然微微发红,他羞涩的答道:“经常帮受伤的动物包扎,所以就熟练了。”
七七撇撇嘴,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她现在也动不了,躺在chuáng上任御夜帮她清洗包扎各处伤口,御夜还给她的其他刮伤划伤也抹上了糙药药膏。
身上一凉,七七回神,看到御夜正在扒她的衣服。
“你gān什么?”
“你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很多,我脱了你衣服好给你上药!”御夜解释道。
“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七七惯xing的准备坐起来,砰的又倒回了chuáng上,疼得她嗷嗷大叫。
御夜看着她皱成一团的脸蛋,不忍道:“你手和脚都绑了木板不方便,大概背脊也受了伤,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不然的话可能会引起下肢瘫痪。”
这一番话吓得七七再也不敢动了,她倒不觉得御夜是在恐吓,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最清楚的,那背脊后面隐约的疼痛正走向她表明潜在的瘫痪因素啊。
御夜见她不再动,又继续动手脱下她的衣服,幸而七七里面有穿上自制的现代内衣裤,重要位置都包裹的很好。
御夜第一次瞧见那样的衣物,也忍不住用手扯了扯内衣的带子——
“这是什么?”
“保护喂小láng的地方!”七七已然无力,gān脆这般解释。
“噢——”御夜从小在崖底这种纯净的地方长大,能与他为伴的就是崖底的动物,虽然七七没有说话,但是他能敏锐的察觉出七七并想说话,就像师傅从不想说那个坟里埋的人的事一般:)
他也不再问,继续清洗伤口。
七七因为是躺着的,只能将眼睛向下,他的眼神很专注,没有半点杂念,就如那清澈的山泉流过,润人心扉。
待御夜拿起她手的时候,那浓黑的眉也皱了起来,手掌心上的伤口入的很深,应是很利的东西划入,然后伤口被撕扯得拉大,边上又有些划痕,感染了细菌,现在已有些发脓,他用gān净的棉布将伤口发脓处洗gān净——
嘶——
七七忍住手上传来的疼痛,右腿,右手都被木板绑住,她也不敢随便乱动,生怕一移将骨头错位,但是那个伤口,她却无论如何都会记得的。
被言繁川弓虽。bào后,从桌上翻掉下来,刚好摁到破碎的瓷杯上,然后被弄琴扯着头发一路连滚带爬的到了雪崖边。
嘿嘿,弄琴,你没想到,老天待我还不错吧,玩了没绳的蹦极,竟然还活了下来。
既然天不绝我,那一定是留着我来绝你的,你好好等着吧!
七七心里虽恨,但是理智还是很清楚的告诉她,如果还是以现在的身手,和弄琴对上,吃亏的绝对还是自己!
刚才慕容圣卓飞出去那动作她看到了,gān净利索,而且还很漂亮,看来他的武功一定不弱,也许还是个隐居于崖底的高人!
“你会武功吗?”七七问正在帮她上药的御夜。
“武功是什么?”御夜抬头望了一眼,又继续上药。
七七眉头紧皱,“刚才那个人飘来飘去的那种就叫武功!”她很奇怪,这里有布条,也有药膏,那应该是与外界有联系的,为什么御夜似乎什么都不懂!
“那个是师傅教我的,他没说是武功——”御夜解释道,“师傅是想起来便教我一些,不过他只教一遍,还好我记xing不错,都记下来了,学了这个爬树很方便。”他觉得很高兴,以往师傅也不怎么同他说话,现在总算有个人和他说话,感觉真好。
七七听了他的话,暗自思量:这个师傅似乎很奇怪,不怎么说话,看起来神色谦和,身上却有种经历红尘许多事后的沉淀。
高人!一定是高人!
正想着,“咕噜——”的声音响了起来——
肚子饿了!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几天,那时是上午被推下崖,现在已经是中午时分,再不继,也应该昏迷了一天了,七七用没有绑固定木板的左手摸了摸自己肚子,望着御夜说道:“有没吃的?”
御夜也笑了起来,本就阳刚的脸上,一笑更是慡朗,整个一阳光少年的模样,“我去给你拿吃的。”他将手中的药放下收好,便出了房间朝右边走去。
七七一边在饥饿中煎熬,又觉得右腿右手固定住的地方,断裂的骨头里似乎有些隐隐作疼,其实她全身都疼得不得了。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说不疼是假的。
可是已经被救了,她也感觉已经够幸运,何况还有人上药,所以疼痛也不是那么痛了。
等御夜再回到这屋子里时,手里多了个托盘,“只有这个,不过也很好吃的!”
七七轻轻扭了头,发现那托盘上都是大块的烤ròu……下子吃这么油腻的东西,胃会受不了的——
御夜也发现了七七的奇怪,“你不喜欢?”
“不吃……”
“哦,师傅也不吃,但我只有这个!”御夜脸上有着浓浓的失望。
“想到了!”御夜突然兴奋了起来,把托盘一丢,蹦到七七面前,“你不是可以奶小láng吗,那你喝自己的,不是就有东西吃了?”
七七的嘴角抽搐,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咳咳咳,自己喝不到!”怎么解释,如果我说要xxoo后,怀孕了,才有rǔ汁可以奶孩子——
用想的就知道御夜肯定还有一大堆问题接踵而来!天哪!
“没关系,我帮你挤出来,再喂给你!”御夜一面说,一面伸手去解七七的衣服,他以前就帮忙将羊奶挤给小láng崽喝过。
七七看着御夜趴在她身上,头就往她胸部伸去,哇哇叫道:“不行啊,你不能挤啊……”
御夜抬起头,继续进行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挤?”
“……”!七七望着他,浓眉下深邃的眼,黑色的眼瞳如同最纯净的黑宝石一般,带着求知的光芒,没有丝毫的杂念,单纯而清亮,却问出这般让她啼笑皆非的问题。
正尴尬,门口进来了一人,正是慕容圣卓,他面上的表qíng那般的沉稳,有如大罗宝殿上宝相庄严的佛像,眼神深却空dòng。
七七在心里很牛叉的来一句: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慕容圣卓走到七七chuáng前,目光不偏不倚的正落到御夜yù去摸她的胸部。云袖一挥,一股内力挥出,将趴着的御夜掀开,开口道:“胡闹。”
余光瞟见摆在chuáng头的烤ròu,又转身走了出去。
虽然他这样进来又出去的行为实在是奇怪的很,那句“胡闹”其实也是他为师不负责任产生的结果,但还是要感谢他的突然出现,逃过要被挤奶的一劫,御夜显然很听他这个师傅的话,现下只站在一边,也不说话,眼神却是一直看着七七的胸,满是好奇。
他这样真挚求学的目光让七七不由的尴尬,用手拢了下盖在身上的薄被,她开口问道:“你和你师傅怎么在这里的?”
不会也和我一样倒霉,是被人丢下来的吧!
御夜一笑,薄唇上翘,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道:“我是师傅捡回来的,从小就和师傅两人生活在这里。”
原来是这样,打小就生活在这个地方,不对……
“你是他捡回来的?那你师傅多大了?”
“不知道,从我能记事时开始,师傅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
果然是高人啊,七七叹道,御夜看起来起码也有十八岁了,他师傅如果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就是说他保持着二十多岁容颜十几年了?!咳咳咳,那以后我可不可以也跟他学武功,然后青chūn永驻?想到这个,七七就极度兴奋。
她继续问道:“你师傅是什么人啊?”
御夜坐到旁边的桌子上,扁嘴道:“师傅就是师傅呗——”比起师傅。他对于躺在chuáng上的七七更感兴趣。
慕容圣卓这时走了进来,还是那般从容的样子,只是手上多了几个新鲜的山果,递到七七的面前:“吃这个吧。”
七七赶紧接过一个很像苹果的鲜红果子,咬了一大口,果然鲜嫩多汁,天然绿色食品,好吃!她咬着果子,才想起来没有跟人道谢,含糊的说道:“设设你的谷几——”(谢谢你的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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