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我就是破坏他们两个的背后黑手,他还会那样的把我抱在怀里么。
我们所有的人,在他的眼里都是游戏里面的一颗棋子,无法逃离的命运。
qiáng大,危险。
“对不起……东西,我没有拿来。”
我剥夺的林瑞的感qíng,夺走了他本来属于他的幸福,如果没有那颗傀儡虫,林瑞之后的很多事qíng都不会发生,莫晴天也不会死。
林瑞会很幸福的生活。
而他,赫连明镜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多余的人,他们的生活很美好,即使很多的缺陷,林瑞也不会哭,也不会伤心。
他很自私,也很小气,打击所有的人,把所有试图接近林瑞的人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赶跑。
这些,林瑞是不会知道的。不仅仅是他,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会这么做。
很平凡的一个大叔,还是有些老了。
背负着很多的秘密,无从考究。
不过,能够在他快要死的最后一刻见到,心底最深处的不舍,是上天给予他最大的恩赐。
“瑞,可以吻吻我么,只要一个吻。”
让我更加安心的走,没有任何的遗憾的离去。
自私如我,就算背负着满身的罪恶,也要剥夺最后的一点利息和那人的余香。
是不是很贪心。
呵呵,可以留着地狱里回味呢。
痴痴的凝望着,看着林瑞靠近的容颜,其实他还是很贪心呢,他想要的不是这张虚伪的面皮,林瑞还是对着所有人保持着很深的芥蒂。
给世人看到的永远是一个虚伪的面孔。
他好像,林瑞亲自把面皮撕开,露出里面绝美的容颜。
林瑞的唇很甜,像是有糖蜜一样,沾了一口,就想吞进肚子里,好像把他融化到胃里。
好想把他整个人都吃掉。
身体,和思想。
那就是自己的了。没有人可以拿走,就算是那个人。
满足而闭上眼。
耗尽了生命的最后一丝力气,机体瞬间的瓦解,脑海中还残留着最后的一点微弱的意识。
甚至有点沾沾自喜。
没有拿到傀儡虫,林瑞也没有多少时间还可以逗留,很快到了反噬的时间。
而余下的世界里,林瑞的脑子里始终只有他一个人,到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秒,心口,脑海,是他一人。
果然,他是自私的,连死都不曾放过。
舍不得他死去,更舍不得被林瑞遗忘。
拿到傀儡虫的子母体,林瑞所以对他的感qíng,思想,甚至是他这个人都是陌生的。
到头来,是一场梦。
即便是死,也要把林瑞拖进地狱里。
他一个人太孤独了,又黑,又冷的地方,奈何桥的等待千年,希望可以很快的碰到。
赢了,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铁链子哗啦一响,怀中的人陡然的下沉,被铁链撕裂的伤口鲜血飞溅,溅了林瑞满脸的血。
“不!!!”
第四章揭开的幕后
赫连明镜是撑着最后一口气,死命的硬撑,十几天非人的折磨,导致身体的机能瓦解。
林瑞是他心中唯一的信念。
虽然明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qíng,心里总是怀着最后一份期待。
没有料到,夜思梦想的人,来到了身边,囤积已久的信念终于到达了,心愿已了,已经没有任何的顾忌。
jīng神和身体的放松,赫连明镜很快的支持不住,昏死过去。
双肩背条链子从肩膀残忍的穿过去,正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而现在轰然的倒下,伤口再次的撕开,无力的双手僵硬的耸拉着,甚至委顿,被悬挂在空中。
林瑞心惊还有剧痛,急急的寻找铁链的源头,把那条链子取下来。
链子的顶端是从天花板里出来的,而收尾也是衔接天花板,费了很大劲儿,从墙壁上取下一把沾满暗红色的弧形刀。
链子被割断,从肩膀里抽出来,鲜血再次狂飙。
而这里,除了令人发指的刑具,没有任何的抢救措施,大量的出血和伤口的重创,没有很快的抢救措施,赫连明镜将会流血而死。
闭着眼,用力的抽出来另外一根铁链子。
血,沾染了全身,林瑞的脸都是血,狰狞而恐怖。
手抖的厉害,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
整个过程中,赫连明镜没有一点的动静,仿佛死掉了一样安静的可怕,一动不动。
“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死,绝对不会死。”
他抹了把满身血的脸,手上,脸上全部是血,地上都染红了,还有不少的血块。
林瑞害怕了,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哭了起来。
可是哭,会影响思维的判断力,是脆弱的代表,他不能忍受自己再一次的懦弱胆小。
不要再伪装的生活,那样会伤害更多的人。
“赫连明镜,你给我挺清楚了,我不让你死,你听到没有!我不允许!我不准你死掉!”
慌慌张张的用破碎的布条绑住手上的胳膊,血没有能阻止。
肩膀上两个可怕的,深可见骨的血dòng,实在恐怖之极。
没有医护的治疗,根本就止不住血管破裂的凶猛。
“不准死!我不准你死!”汗水混着血液不断的从额头滴落,一滴一滴血红色,妖异异常。
抱住赫连明镜,发疯的冲了出去。
脚上像加了最大力度的马达,狂奔而去。
满地的金huáng色花朵肆意的绽放,被他肆意的践踏,踩烂,糟蹋的惨败不堪。
折断的花枝,奔跑的脚步,踩到的碗大的花朵。
眼里只剩下怀中这个血泊中的男人。
“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答应你了,不会生你的气!真的,我们会一直生活在一起!我不让你死!”
发狂的大声的咆哮着,飞奔的脚步。
希望怀中的人可以听到他的心声。
他迟来的悔恨。
,满地的金huáng色,一望无际的花朵,被发疯的他踩的凌乱不堪。
没有人,也没有出口和入口。
在林瑞抱着赫连明镜的时候,所有的出口和入口,同一的时间段里关闭了所有的大门。
他发疯的疯狂的跑着,争取每一秒时间,嘴里不断的尖锐的咆哮。
声音大的震的耳膜发疼。
像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着怀里的人。
生怕,下一秒,这人真的永远都不见了。
这些是他生命里无法承受的沉重和悲伤。
“不会死的!不会!不会!不会!”
脚已经麻痹的不行,以一种机械的形式,简单重复着奔跑的动作。
雨水般得汗水打湿了身上的衣物,大颗大颗豆粒般得汗珠子滚滚落下,冲洗脸上的血水,带出一道道白皙的沟壑。
发疯的跑到刚刚出现的地方,还有那个樱花的少年,他既然可以再那里弹奏钢琴,自然是知道初入的地方。
可是,没有!
他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所有的激qíng和动力被一盆冷水浇灭了。
刹那间铺天盖地的绝望和希望的破灭,林瑞险些没有站稳。
怎么可能!
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记错,是这里!
有着旋转不停的纯白色风车,漆黑色的钢琴,还有小圆桌,甚至搁置在桌上那几株雪白色的jú花,静静放置的紫砂壶,都没有变化。
可是,就是没有那个樱花的少年,还有翩然起舞的蝴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不会的!不会是这样!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对!不会死的!一定还有别的方法!”
林瑞自言自语的说道,像是着了魔一般。
有绝望,有狰狞,有凶狠,有伤心。
各种各样的qíng愫层出不穷,不断的变换颜色。
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整个人已是神志不清,一会儿回到现实,一会儿沉浸在悲伤中无法缅怀。
“不会的!不会的!”
对着苍天咆哮着,视野里全是刺目的金huáng,没有出路。
远处的天空,响起了嗡嗡的鸣响。
蝇头大小的黑点不断的放大,越来越大。
林瑞都快要哭了出来。
是一架直升飞机,很明显的朝这边开来。
把赫连明镜放在地上,脱去外套,死命的挥舞着,希望可以再第一时间被看到。
“这里!在这里!开到这里来!”
挥舞着手中的外套,林瑞喜极而泣。
直升飞机飞快的朝着这边开来,稳稳的降落在金huáng色的花朵上。
螺旋桨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响。
林瑞赶紧抱起昏迷的赫连明镜,飞快的奔向飞机。
机舱的门打开,令林瑞有些吃惊的是,前来的人,竟然是白洛川。
早上说了那么重的话,就是为了不让白;洛川来,而此刻的危机qíng况,林瑞反倒觉得自己是个不可饶恕的罪人。
说不上是愧疚还是不好意思,反而庆幸着前来的人是白洛川。
那些人,任何中的一个都不好说话,更何况是抢救一个人。
还是qíng敌。
林瑞有那么片刻的不自然,白洛川看到赫连明镜处境比他本人还要担忧,这让林瑞简直无法自容。
白洛川看出了林瑞的不自在,从容的翻进机舱里,找出医药箱。
“大叔,很多事qíng我没有和你说,我在你的身上安装了微型跟踪器,任何扫描的东西都无法探测。我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安放的,只是不希望你突然的失踪,上次你消失了,我找了很久都找不到你,所以这次就安装了跟踪仪。”
白洛川的一番好意,救了赫连明镜,又很快的治疗。
林瑞也没有指责,有些感激。
“没事,我也知道你是好心,以后要是去了哪里,我会记得给你们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不会再让你们担心,谢谢你小白,这次真是多亏了你,要是没有你的到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也许,崩溃了吧。
刚刚害怕极了,生怕赫连明镜在他眼皮子底下再一次的消失。
这种感觉他不想再尝试了。
“如果不是我的话,事qíng也不会弄的如此的麻烦,都怪我小心眼,一个男人搞的和一个女人一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小白,你放心,我以后会注意的。”
医药箱里头有很多急救的药物,连同装置的枪支底座一同放置,都是一些市面上难以看到得非寻常物品。
针对枪伤,刀伤。大面积伤口的抢救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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