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哲百口莫辩,很真诚地挥着手:“不是!不是!我从来没有觉得榕榕笨!”
段榕长长地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微微仰着头露出好看的下颔曲线,表示虽然有所怀疑,但还是心里很舒坦。
“榕榕只是不聪明!你觉得作为我这样的……配偶,如果被迫和一个愚笨的配偶在一起,那我会很痛苦,我还会退化的,是不是。所以榕榕一定不笨的,而且与大多数人比起来已经很好了。榕榕还会一技之长,作乐!虽然只是模仿的模仿者,但已经掌握了教化的权力——自古以来乐教一定是礼教的一部分,你的感召力对国人的影响,已经大大超越广电总局那批……你懂的!”顾哲真诚道。
段榕已经练出了免疫力,这时候很平静插着口袋脱鞋:“就知道在这儿等我。”然后不说话了。
顾东林就跟在他屁股后面,拖鞋吧嗒吧嗒:“榕榕怎么了?榕榕怎么了?”
段榕一回头:“你那么聪明,看不出来榕榕生气了么?”
顾东林咦了一声:“好恶心……居然用第三人称来取代第一人称……还叠词……你多大了……”
“那不是你喊出来的么!你不恶心么!”
第一回合,段榕完败,血槽归零。
晚上的时候,段榕故意不理睬他,自己在阁楼的微型录音棚呆着,顾东林就很自觉地给他切了盘水果。段榕大乐,吃完决定再战一回,走到底下发现那厮儿起码吃了四盘,各种零食在桌子上堆得不见一处空地,无耻之尤。问他他还很天真的:“你不是不爱吃水果么?我这是想让你循序渐进,比较容易形成习惯……你爱吃我
给你多切几盘去。”找不到一点错处。
段榕哼地又回到阁楼上去了,郁闷地在小阳台上偷摸点烟。一摸身上没打火机,背后有人兴高采烈地:“给,火。”
段榕一时没反应过来,偏头一拢手:“谢了。”然后后背一凉,想起来了,房子里就两个人。
“啧。”顾哲抽了他的烟丢下去,笑得非常邪恶。
第二回合,段榕完败,血槽归零。
话说酒足饭饱思yín欲,段榕想这方面总是自己占上风,专心等落夜。结果他还没动作,顾哲就轰轰烈烈把门啪一甩,穿着绘有各式卡通花蘑菇的绒睡裤靠门一倚:“嗨,榕儿~”
段榕心底啧啧两声,说还有谁家的男神如此独领风骚?!真是如噩梦般带感的存在啊……虽然那么想,却淡淡问“gān什么”,戴着耳机表示老爷我很正经,色乃刮骨钢刀,不信这一套。
男神懒懒散散倚门调笑:“月黑风高,咱哥俩寻一个繁华去处,好好玩耍他一遭,如何?”
段榕血气上涌——喉咙里和下三路同时进行——勉qiáng维持着正经的神色:“为什么?”
男神邪笑:“sh-u-ang-慡!”
第三回合,段榕吐血吐死在录音室里,然后被人拖去了浴室,时不时回dàng着ki~mo~chi~的诡异笑声……
好不容易折腾到chuáng上,两人都气喘吁吁,顾哲却突然忧愁起来了。因为段榕眼冒红心欲仙欲死地说了一句话,说,这可真是……真是太不体面了,太野shòu派了,原始的欲望啊……
顾哲否认:不!原始状态下我一定不会找你的,我会找女人。
段榕听了这话就老大不高兴了:“怎么就不找我了?你不也很慡么?”一边说一边gān活。
顾哲把被子掀了,跳起来开灯:“是这样子的。大家在原始状态都是不穿衣服的,同意?”
段榕想去亲他,被打了屁股,只好嗯。
“那我们在野外如果相遇的话,你是这般光溜溜的情状,我也是这般光溜溜的情状,是吧?”
段榕想去勾被子,被打了手,任命地摊在那边,点头继续道嗯。
“那我们距离肯定很远啊,因为我们要散开来捕猎嘛。那么远,我是怎么判断谁是我可以jiāo配的对象呢?”顾哲跪在chuáng边,眼
光和手指一起从他的肩膀往下逡巡,然后落在那处。
段榕经事无数啊,遇到这种情况还是汗毛倒竖,又不合时宜地想起那个揉啊揉啊开个口子挤蛋蛋的故事……顾哲这时候倒收手了,正儿八经一指他的下身:“错,不是根据生殖器,因为那和身体是一个颜色,不显眼。是根据私处上方的毛发,找一个比较流行的词,diǎo丝。不同于肤色的毛发是最容易注意到的,头发却都很长,所以其他可以辨别的就是diǎo丝。因为这种缘故,女性的diǎo丝就成三角形,男性就进化成菱形,我老远看见你那儿长成菱形,就直接把你pass掉了,明白?”
52书库推荐浏览: 亡沙漏
娱乐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