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东林垂着头看他:“那是。我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着嘛。我不yīn阳怪气,谁yīn阳怪气。”
段榕扒饭的手势一顿,把荷包蛋拖到碗里继续吃,一口咬下去蛋huáng就流了下来,从筷子流到手上,但是又香得要命,让他歪着脑袋láng狈地吸。
顾东林伸手插进他凌乱的发中,停顿了几秒,顺势推了把他的脑袋:“段先生,其实你心里还是明镜一样的,只是没说开吧。不过呢,事到如今你也没办法了,这世上还真有种人,非得吃你的穿你的用你的,还要你祖宗一样供,特无耻特无理取闹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这种人就叫老婆。你今天看清楚了,我他妈是你老婆!你觉得自己特别高富帅,还拿了好多奖,好牛bī的,居然还要供着我,整个就坏了你金汤匙的命,不慡了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不是高富帅,或者一纨绔子弟绣花枕头烂草包,我他妈还不让你供了!我伺候你还躺平了给你操,你凭什么不供我!你命就这样,不慡也得供,还不如把不慡给我忍着!忍不住还得忍!”说着冷笑一声,转身去接热茶,嘀咕着,“把我变成这副挨操模样,还他妈敢不慡了还!哪来的胆子!”
段榕喷出一口粥,装模作样咳嗽了几声,看着他一脸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失笑:“我哪敢牛bī!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家就大家长你最牛bī,我领个从此标志我教父身份一百年不动摇的奖,大家长居然二话不说,没空!你最牛bī行了吧!”
顾东林还是冷哼,非得把他昨晚上的冷哼给补回来
不可,握着茶杯走回来:“一边因为要供我不慡得要命;一边非得无所不用其极,让我喊了一夜不离婚才罢休,你不会短路烧死么?你这逻辑自洽么?怕我跑还动粗,什么人啊你,表现你孔武有力充满男性品质金枪不倒锐不可当啊?你他妈真把我当少女啊!你既然觉得自己这好那好全都好,还从此是你那圈子里的教父一百年不动摇,你那么没自信个鬼?我不爱你,我不爱你我让你在我看黑格尔的时候在客厅开摇滚,开个屁摇滚!还我跟师兄……我跟谢源要真有一腿,早八百年就腿去了,轮得到你么!死神经……”
顾东林越骂越起劲,骂到高cháo戛然而止,觉得这人真是,没话说了,败坏自己修为。本来还想把餐桌拆了,现在也不等他吃完,转身就走。段榕连忙咽下最后一口粥诶诶诶诶诶着把人搂回来倒chuáng上。顾东林狠狠打开他的手,“你碰我作什么!没看见我一直站着!腚疼!”
段榕哦了一声,语中带笑道让我看看,一点也不急的——他昨晚上虽然愤怒,也掂量着轻重,这时候解开他腰上的束带往旁边一扔,露出欢爱过后不堪入目的赤luǒ身体。顾东林想起这个就不止腚疼,还蛋疼,伸手去抽屉里翻药膏,却被段榕拦腰抱着拖回来。
“你到底上不上药啊!”顾东林气急。
“上,这不是给你上么。”段榕拿了好几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小心翼翼地掰开了他的臀肉。
这种事做再多次也还是会脸红,顾东林把脸埋在chuáng上,不去管他。却不想他一直没有去拿药膏的动静。“在第二个抽屉里。”他不由得提醒道。刚说完,就感到段榕凑近,有灼热的呼吸喷在臀肉上,然后是温润又柔软的触感,轻而试探地触碰着仍旧红肿发烫的xué口边缘……
顾东林猛地弹起来:“你做什么!”
段榕哄到别动:“我想舔你……让我舔你……”
顾东林大叫不要,“我……我再下去就真jīng尽人亡了!”
段榕不管,埋首又把他好好pào制了一番,本来是真想抚慰抚慰被劳累过度的后xué,结果到后来又蠢蠢欲动,果断被蹬下chuáng去。
顾东林气急败坏地披上睡袍缩到chuáng头,指着他的鼻子大骂:“欲望的动物!我念及你昨天没触底线,而且羞耻play对我的伤害值是负,所以给你个洗心革面的机会,你居然……你居然……”
段榕摸了摸被踹疼的嘴角,轻浮地
笑:“以后我出门你若是不陪我,也行啊,记得前几天别换内裤。”
顾东林直爆青筋:“你……你……下作!”
段榕若无其事地走进浴室里,敞着门扉冲澡:“你是我老婆,我操你怎么了?我可是财权都上jiāo了,成天供着你宝贝你,你总得给我履行你的义务吧。”
顾东林严肃道这点道理我还是讲的,我这不是躺平了么,你他妈这么野shòu我说你了么:“但是以后再敢这样你试试!节制!节制!看见贴门上那希腊四主德了么!节制!一晚上不准超过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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