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戈的手臂一收,罗惟的笑容戛然而止,手臂向上,冲着薛戈的下巴去了,这招是沉稳教他的,在有人靠近他又没办法反抗时,直接推对方的下巴,这样他会下意识的后退,然后他再做攻击。
薛戈却非泛泛之辈,脑袋一歪,膝盖往罗惟腿窝一撞,在他是手碰到薛戈前,身体就先不由自主的往沙发上倒去,不等他站稳,薛戈就抱住了他的腰,那腿更是穿过罗惟的腿间,直接夹住,不让他将腿合上,也不会给他踢人的机会。
“还有几个小时,他们两个就会碰面,我会让你亲眼见证这一刻,不过很可惜,他的结局,你无缘知晓,他们一打起来,我们就离开,去你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一个,属于你的囚笼。”
说话的时候,薛戈把罗惟的衬衫下摆拽了出来,两只手堂而皇之的伸进衣服,直接摸了起来。罗惟被他压的反抗不得,但还是不死心的挣扎,薛戈往前一靠,直接将他压在沙发靠背上,这样罗惟基本没有活动空间,只能乖乖的任他蹂躏。
“我现在,有点迫不及待了,我不确定,我是否还能等到那个时候,我无时不刻不想直接把你cao-了。”
裤子被拽开了,那手覆盖住中间凸起的部分,掌心对着中央,揉面一样的揉着。
薛戈摆弄男人很有两下子,不管是处子还是久经沙场的老手,到他手里都一样,没有能逃的了的。
男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个弱点,不管多不qíng愿,刺激到了,还是一样会有反应。
只是一点快-感没有,反倒是悲哀的很。
“也许,等待是个错误的决定,我可以先尝过之后,再开始调-教,没必要吊自己胃口……”
顺着那东西的形状慢慢勾画着,最后从大-腿根摸了进去,薛戈很随意的握着那东西,手指还玩弄一般的搓着前端,那将上面那层薄皮推下,指甲抠着那小口,让它一再张开。
“不如,就今晚吧,在藏青遇到海军的时候……也算是个纪念,藏青最喜欢的,jiāo接仪式……”
罗惟在沙发上动弹不得,他小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但肚子被勒着,下半-身无意识的翘着,薛戈在碰他前面,而紧贴着屁-股的东西,早早就硬了。
牙关咬紧,罗惟没有骂人,他表现的越激烈,对于那专注于折磨他的人就更开心,他不会让薛戈称心如意,更何况,他骂了也没有用。
罗惟的不配合,让这个玩-弄有点索然无味,不过薛戈还是没放开,他一边享受这罗惟屈rǔ的表qíng,一边讲视线转向陆则安,“陆先生这里,应该有休息的地儿吧。”
陆则安没回头。“房间很多,薛老板自便。”
罗惟以为,这家伙会立即把他拖走,但他小瞧了薛戈的定力,以及他的变-态程度。
他说了,是在沉稳与藏青碰面之后,这之间还有几个或几十个小时。
他不会走,他会慢慢的玩。
当着陆则安的面儿,让罗惟无论是身体还是jīng神上都饱受打击。
他很想看他崩溃的样儿。
罗惟那东西最后还是在他手里半软不硬的站了起来,薛戈的哼笑让罗惟无地自容,这时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事qíng,手一松,gān脆的离开了罗惟的身体,“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薛戈说完,转身就走,尽管胯间肿胀,但他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样儿,一点也看不出他心里正翻滚的熔岩。
那家伙一离开,罗惟的腿立即软了,拳头狠狠的握着,往沙发上砸了两下。
他已经无法形容此刻的感觉。
声音 引起了陆则安的注意,那始终转向别处的视线正视罗惟,罗惟的模样,让他有些吃惊。
凶狠yīn冷,处在爆发边沿的野-shòu。
围绕在他周围的气压,让陆则安有种小瞧了他的感觉。
不过,罗惟就是罗惟,一无是处,没用的废物一个。
薛戈走了,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陆则安不知从哪拿了个本子,递到了罗惟面前……
罗惟只扫了一眼,整个人就犹如雷劈一般僵硬了。
对薛戈的愤慨dàng然无存,只剩震惊。
第一五五章 什么关系
这个,是当初与廖科的世界银行账户放在一起的照片的原件,那个笔记本。
罗惟一眼就认得出。
“为什么这个会在你这里?”
他想去拿,陆则安却先他一步将本子收好,他的问题得到了解答,“你果然知道这东西。”
罗惟再次僵硬。
中计了。
陆则安这老东西是在试探他。
可是,看到这个,他怎么可能不激动,他根本来不及控制他的qíng绪。
“上面写着什么,你也一定知道吧。”
罗惟这次没有回答。
陆则安随意的翻着那个有年头的本子,上面的纸张已经泛huáng,不过他保存的很好,没有一点损坏,连个污痕都看不到。
“为了找到能破译这上面东西的人,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不过很可惜,没人看的懂。”动作一顿,陆则安又看了罗惟一眼,“连你爸的那些旧部,都不知道。”
罗惟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父亲离世后,他的那些兄弟也逐渐消失,有的去过安慰日子,有的去生意,还有人只是不想再留在这里。
罗惟没有阻拦,年仅五岁的他,懂得实在不多。叔叔伯伯走了就是走了,虽然会想念,其他也没用什么了。
长大了他想过,为什么他们没有留下帮自己,他们不是父亲的兄弟么……
父亲对他们那么好,可人走茶凉,连个帮衬的都没有。
罗惟不是为自己抱怨,只是替父亲不满,现在……
也许,他们并不是离开,而是这陆则安……
仔细想想,当初他们离开时,罗惟并不是每个都看到,他只是听到,谁谁谁走了,谁谁谁又离开了……
他不曾亲眼见过。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比起刚才被薛戈欺rǔ,这一刻,罗惟才是真正的颤抖,愤怒与哀伤并存。
“没做什么,没用的东西,我帮忙清理了。”
指甲深嵌掌心,骨节泛白,似乎随时都能撑开皮ròu,蹦出骨头。
“你爸走的时候,你太小了,那年纪实在让人不敢抱予希望,所以我从来没把你当回事儿,不过这次薛戈说要找你,我就想着,不妨让你来试试,没想到,我一直在走弯路……现在想想,是我大意了,你爸那脑子,百转千回的,永远都在反其道而行,要是早想通,何必绕了这么大的圈,等了这么多年……
罗惟的反应说明一切,他看到这本子时的震惊就证明他知道这些东西的存在,包括上面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内容。
如果说,罗惟爸的那些旧部也看不懂,那罗惟,就是这世上唯一仅有的人。
能破译上面内容的人。
“与薛戈的jiāo易是,他帮我们对付藏青,而我们,帮他抓到你。”
现在,这jiāo易已经完成,薛戈的戏份到此为止,接下来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不过呢……”陆则安摸摸下巴。眼睛平视前方,睫毛呈现一水平线,“我改变主意了……”
“陆则安,你和我爸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怎么会对父亲这样了解,我这个本子的存在连罗惟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在他手里?
这应该是绝密的。
还有,父亲的那些旧部,是在他死了没多久就相继离开的,如果是从那个时候陆则安就在动手脚,那么……
罗惟打了个寒颤,而这时候,薛戈推门而入。
陆则安压根就没动,依旧看着前方,只是在薛戈进来的时候,刚才的事qíng像没发生一样,他与罗惟也不曾jiāo谈。
罗惟的衣服还乱七八糟的,陆则安让他把一切都忘记了,看着那人的侧脸,罗惟半晌都没缓过来。
他很想继续揪着他问,可一旦问了,薛戈就会发现端倪,这对他不会是好事,可是不问……
“真乖,你这么乖,我该给你点奖励才是。”
冷淡的且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的罗惟吓了一跳,他明显的哆嗦了下,可这寒颤还没打完,就再一次被薛戈压到了沙发上。
勉qiáng激起的那点反应早都没了,薛戈的手在他gān慡的内裤里游移着,罗惟这次竟然连膈应都来不及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陆则安。
他的心不在焉的薛戈感觉到了,别说生理反应,就连愤怒都没了,他只是出去了几分钟而已,这个反差也太大了。
罗惟在看陆则安,可从薛戈的角度,他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
这让薛戈慢慢的眯了下眼睛,手直接转到后方,按到了罗惟股fèng之上,手心里的东西,不加迟疑的对准某处。
罗惟心思不在这里,薛戈做什么他都没有留意,没有多久,钝痛将他的思绪拉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薛戈正把什么东西往他屁-股里塞。
“你做什么?!”
“送你的礼物。”
光滑,冰冷,罗惟不知道那是什么,圆溜溜的东西顶着中央,正努力的往里面挤着,他往边上躲,薛戈却死死按着他的腰,不过在没有润滑的qíng况下,就算罗惟不动,想塞进去东西也一样困难。
那东西就在罗惟股间来回磨蹭,几次顶开一点又偏移重心。
俩人都没服输,僵持不下,不过薛戈明显占-有优势,试了几次他就找到了窍门,即便罗惟仍在反抗,那东西也成功的找准位置,卡在某处。
薛戈没有迟疑,狠狠往里一塞,他能感觉罗惟的身体张弛了下,那东西骨碌一下就进到了里面。
不管表面多光滑,硬塞进去只有疼,罗惟呜了一声,疼的汗都出来了。
人一紧张,肌ròu自然的僵硬,下面那地儿也是同样道理,在那地儿最紧的时候被硬生的撑开,痛感qiáng烈很多,现在连肠壁都疼。
可薛戈没有就此罢手。
他又接连塞了三颗进去,罗惟疼的死去活来,连嘴唇都发白了。
从入口到肠壁,都是红辣辣的疼,疼痛让他的其他感觉变淡,他现在能感觉到的,就是肚子里很凉,沉甸甸的放着四颗不知是什么东西。
薛戈这才把他拽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继续玩-弄着他的身体。
他一边玩着,一边还能和陆则安聊上两句,而那陆则安阅历丰富,这种事qíng根本算不得什么,他连看都没看,依旧摆着他的平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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